《[互攻]斋藤×帕兹|WINTER FADES AWAY》浮榛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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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直到周末，监视任务都平安无事地完成。
　　代号“琴鸟”的女性深居简出，除了在素子或4课的要求下到特定地点碰面外，她都静静呆在定时更换的安全屋内。斋藤只在她外出时进行前哨和收尾的工作，相对地，帕兹则负责了字面意义上“贴身保护”的部分。
　　周五的深夜。目送琴鸟与帕兹进入公寓后，斋藤便迅速从稍远的观察哨点撤离。几分钟后，他刚刚在十字路口的行人等待区站定，银灰色厢式车便悄然无声地停在他面前。
　　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与此同时车子平稳而流畅地行驶起来。驾驶席上的帕兹稍微瞄了眼后视镜，深夜的街道并无需要注意的车辆。两人乘坐的厢式车在调头之后向九课本部所在的官厅街驶去。
　　斋藤有些意外。“现在还要回去？”
　　帕兹微微动了动唇。“少佐说有会要开。”
　　斋藤合起眼。逐渐放松下来的身体像是陷进座椅里，这种感觉他一直觉得很舒服。完成任务时不可能有偷懒的时间，他也习惯了这种见缝插针的休息。
　　帕兹将车子开得很稳。不知不觉间，斋藤失去了知觉。等他忽然察觉到晃动感并睁开眼睛，正遇上叼着根烟的帕兹那似乎不含任何意味的视线。
　　“你睡着了。”帕兹含糊说着。没点燃的香烟在他双唇间微微晃动。
　　斋藤揉着眼睛。不过还没等他回答什么，帕兹已经先一步打开车门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空荡阴暗的地下停车场。点燃的香烟在空气中散着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味道。脚步声稍许重叠，又似乎能分辨清楚。斋藤正因为自己在车子上熟睡这件事而重新整理着心理活动，身体却于意识之前停住脚步。
　　他抬起头。差一点点就要撞上先停下来的帕兹。
　　两人几乎同时进入戒备状态。矮身躲入旁边的高级轿车一侧躲好，伸手摸向别在腰间的手枪。开启了两人专用的加密通信。
　　「有人在楼梯口那边……」斋藤以肯定的语气说。
　　「啊。看下情况再说。」帕兹挡在斋藤前面。
　　虽然对方并不能看到，斋藤还是微微点头，无声地调转方向。两人相背而靠，形成经典的防守姿态。一阵朦胧不清的响动过后，密码门应声而开，猛然清晰的交谈声传遍整个空间。
　　“关于九课人员的每日动向，我没有任何向您说明的必要。”
　　“如果正在被通缉的案件重要嫌疑人因为九课的庇护而逍遥法外……我想这是荒卷课长您并不想发生的事情吧？”
　　两人的声音停在距离帕兹与斋藤躲藏位置几步之外的地方。两名探员都不由自主停住了呼吸。几秒的踌躇过后，两人听到荒卷即便深夜也底气十足的回答。
　　“您所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不过，倘若真的与九课有关，我们有能力调查清楚事情的经纬，并将来龙去脉以报告书的形式交送给大臣您审阅。”
　　发问的男人叹了口气。干巴巴地道别后，吩咐跟在身后的保镖去驾驶席开车。地下停车场在汽车发动机噪音远去后恢复了宁静。帕兹和斋藤仍维持着单膝跪地的警戒姿势，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在两人躲藏的汽车前停下。
　　“抱歉。我的外部通信在会议时被关闭了。”荒卷的声音。两人抬起头，发际线逐渐后退中的课长正向他们分别伸出手。“不过你们俩也很机灵。”
　　帕兹借课长的手稍稍用力站起身。“和我们正在保护的那个女人有关？”
　　荒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过在他手下工作这么久了，帕兹和斋藤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能让外务大臣亲自跑来捞人，看来背后牵涉的势力非同小可。”帕兹故意开口对斋藤感叹。
　　相比起来，斋藤更像是因不解而发问。“目标人物不是隶属于外务省的4课委托我们进行保护的吗？为什么外务大臣对此完全不知情？”
　　在队员们期待的目光中，荒卷课长神情严肃地回答。
　　“这就是让你们回来参加的作战会议的议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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