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不良少年宠成小公主》刀魂尾生

24、解决

　　第二天，整件事的风向就变了，有一班和二班两个最好的班级冲在前面，其他班的班主任都大胆了起来，开始考虑是否真的要执行这个或许会伤害到自己学生的任务，不久后，渐渐就有一些班级的班主任效仿一班二班，将已收集的捐款发还给学生，或者干脆停止捐款。
　　到最后，捐款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校长似乎对此发了很大一通火，但不久后学校前所未有地被颁发了一张爱心校园的奖状，奖状一到校就被校长欢天喜地地挂在了校门口。
　　与此同时，一个新的辩题在辩论社兴起了：小李在捐款事件中是否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小郝你怎么看？”小郝作为事件当事人，自然被问起这个问题。
　　小郝分析道：“在小李威胁各班班长之前，所有人都已经准备服从学校的指示了，小李一插手同学们就有了不按照学校的意思捐款的理由，大家看起来是被威胁，实际上是被解放了。而小李一道歉，学生们就很担心回到不得不遵循学校的指示的地步。人一旦被解放，再要回到服从的状态，是比自始至终都在服从更难以忍受的，所以到后来，同学们的反抗倾向要远远大于刚开始的时候。”
　　“好像是这个道理！”辩论社的朋友点头，“我们最近围绕这个辩题有个辩论活动，小郝你也参加吧。”
　　“这次我就不了。”
　　“为什么？你明明对这个话题很有想法，而且周子艾也参加了。”
　　“可是我有别的安排了。”小郝为难地说，“不好意思。”
　　“等下，你那么喜欢辩论的一个人，有什么比辩论社的活动还优先的安排？交女朋友了？”辩论社的朋友冷静地八卦起来。
　　“不是。”小郝打断他的八卦，“是期中考试。要留够复习时间。”
　　“就因为期中考试？就因为期中考试就错过这么有意思的辩题？”辩论社的朋友痛心疾首道，“年级第一有必要这么拼吗，给其他人留点活路行不行。”
　　“哈哈。”小郝笑道，“不行。”
　　辩论社的朋友一惊：“卧槽！小郝你黑了！”

　　其实给期中考试留够复习时间只是个借口罢了。
　　事关小李，必须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但学生会开会前聊到小李时小郝还是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梅老师可真厉害阿，居然能让那个李部良道歉。”
　　“不过李部良要是不道歉，说不定真的会被退学，可能他自己也怕了吧。”
　　“不。”学生会的学长打断这些后辈的猜测，“在这所学校，不，这整个地区，都没有什么能让那群人害怕。只有他们想继续呆在这个学校，学校就不可能让他们退学。”
　　“这也太夸张了吧。”学生会的其他人都表示难以相信，“他们再怎么样也只是学生而已阿。”
　　“一点也不夸张。他们老大王大壮在本地有靠山，很强力的靠山，王大壮和他罩的人不管怎么为所欲为都不为过。”
　　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学生会的学长头上居然在冒冷汗。
　　“好了，赶紧进入正题，开始开会吧。”会长见人齐了，就打断了那个话题。
　　这话题虽被中断，却在学生会的后辈中埋下了一颗好奇的种子，郝雪声也想在开完会后再找学生会的学长打探打探，但会议一结束，郝雪声就被会长留下了，一同留下的还有小A和一个跟他们同年级的学生会干部。
　　“校长要来跟你们说几句。”会长说。
　　小郝和小A对视一眼，知道该来的总会来。随后小郝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坐到了小A旁边。小A没有说什么。
　　对其他学生们来说，一切已经有了一个满意的结果。
　　可是对小A和小郝来说，事情还没有结束。
　　小A看了眼小郝的神情，知道他正在心中计算各种可能的结果。小郝是个周到的人，会尽力考虑到所有的结果。
　　而小A此时所求的只有一个结果，并且为了得出这个结果，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彼此竞争，如今他们坐在一起，迎来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两个人各怀心事，相对沉默着，脸上都没有笑容。
　　不一会儿，校长就到了。
　　“校长好。”那个干部赶紧迎上去，带着热切的笑容和校长问好。
　　“嗯。”校长走进来，在小郝和小A对面坐下。
　　小郝也恢复礼貌的笑容向校长问好。
　　“哼。”校长没给他们好脸色，“你们两个太让我失望了。小郝，你也不用跟我问好，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我好。”
　　“校长，您误会了。”小郝说，“我当然是希望您好的，只是在这之前我作为学生会的一员必须优先考虑全体学生的意愿，希望您能理解。”
　　“你还希望我理解？我看你真是一点也没有反省。觉得忤逆我，赢了学校的校长，很得意是吧？觉得自己牛得很是吧？”校长说，“还一口一个学生会，我告诉你，学生会是帮学校管理学生的组织，不是你滥用职权的借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学生会应该是全体学生的代表，自己作为其中的一员，当学生们的意愿被忽视时，应该代表学生……”
　　“代表学生们更改学校的通知，把学校的活动办成你自己的活动，勾结8班那群无法无天的混蛋让他们威胁你的同学，联合班主任违反学校的决定，甚至还拉上的别的班级一起违反学校的决定，你这么牛呆在我们学校真是屈才了，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容我为自己辩解一句，您刚才对我所列罪状并不完全真实，至少我并没有让8班的人威胁谁，而且我做了的都是事出有因。说心里话，如果不是您一意孤行我怎么会做这些，学校本来应该是服务学生的地方，您作为一校之长有义务为学生提供合适的学习环境，可是您却忽视学生的意愿，强制捐款。我们学校大部分学生都属于中低收入水平的家庭，自己又无法工作，没有收入来源，您作为校长难道不清楚吗？可是您却强迫学生承担以他们的家庭背景和收入状况不应当承担的社会责任，如果只是这一次也就罢了，这学期刚开学的时候，您才向学生们收过钱来安装摄像头——这些摄像头也只是在教育局领导过来视察的时候开启过，根本没有对学生们的安全起到实际的作用，本来学校提供的设施就在平均水准之下，学生们还要承受额外的压力，又享受不到应有的回报，早就对学校积攒了不少的怨言，在这样的环境下学生们难以安心学习，这所学校只能走下坡路，这是您作为校长希望看到的吗？我希望您好才来向您反馈学生的意愿，可是您却屡次拒绝与我作这方面的沟通，请您醒一醒吧！校长，我刚才说的这些不是忤逆您，更不是指责您或者埋怨您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您能对自己所做的决定多一些思考，您是校长，您所做的决定对学生和整个学校都是至关重要的，希望您能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在做决定的时候更慎重一些。”
　　校长噎了半晌，恼羞成怒道：“你不好好反省，还反过来说校长的不是，我看你真的要上天了！彭瀚！”
　　学生会长：“在。”彭瀚是现在的学生会长的名字。
　　“马上换届了吧？”校长问。
　　“是的。”学生会长说。
　　“郝雪声和周子艾不能参选，把他们从这次的候选名单上剔除掉。”校长说。
　　学生会长劝道：“可是他们两个声望最高，剔除掉他们两个可能会降低学生们的投票热情，而且他们两个确实是下一届里最优秀的两个人了。”
　　“都做了这么放肆的事，这样的人难道还留着过年吗？两个人成绩这么优秀，各方面的能力也不错，本来我也是支持的，谁叫他们非要插手学校的决定，要怪就怪他们自己不珍惜机会。学生会优秀的孩子这么多，难道还非他们不可了？我看唐成就不错，投票也别投了，就唐成吧，做事认真，最重要的是老实本分，为人谦虚，人品过关，不像有些人仗着有几分能力有几个人支持就觉得这个学校都变成他们的学校了。”
　　唐成正是这次被留下的另一个学生会干部，他在旁边忍受着尴尬坐了这么久，就等校长这句话了，当即站起来要把精心准备的漂亮话都在校长面前倒出来。
　　小郝先他一步开口：“擅自违反决定的是我，周子艾他只是代表同学们向您提交了几次请愿书，为什么也要被刷掉？”
　　虽然从刚才开始小A一直没有出声，加上校长列数小郝的罪状的细致程度，小郝忍不住怀疑了一下是不是小A告了他的状，但想到小A如果做不成学生会长，很可能就没办法成为小E眼中的第一，那一直以来为此努力的小A该多难受阿，小郝实在是不忍心。
　　“你不用替他说话，我不信这件事不是你们合谋，你在活动上搞鬼，周子艾替你煽动同学，配合得真是好哇。”校长说，“而且你以为你的处罚就只有这个吗？郝雪声，我还要撤销你的学生会职务，免得你再拿学生会挡枪，从现在开始，你就不用再作为学生会的一员代表学生们做任何事了。”
　　刚才一直在桌底敲手机的周子艾这时候抬起了头。
　　“校长，我们两个谁都不会退出学生会，学生会会长的候选名额也不能少掉我们两个。”小A说。
　　“什么？”校长诧异地看向小A，刚才小A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他还以为小A已经怂了，“你有什么资格要求这些？”
　　小A把手机从桌底拿出来，指了指屏幕：“这是您将学校公款转入您私人账户的证据，如果您不介意被举报的话，不用管我说的话也没关系。”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把公款转到我自己账户了！”校长怒道。
　　“之前您让学生们交钱用于建设安保设施，其中的电子设备，包括所有的监控在内从领导检查之后就一直没有开过，也没有维护过，但在学校的账本上却记载了安保设备运行和维护的支出，数额还不小，我想知道这些支出都去了哪里，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进了您和会计两个人的私人账户。”小A说。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学校挪用公款的手段并不复杂，各地已经有不少案例，就在去年还有新闻报道过。我妈是注册会计师，我祖父是银行行长，我从小就很熟悉怎么调用这些数据，所以不难知道这些。”
　　“……”本来还想替校长说几句的唐成默默闭上了嘴。
　　“你懂什么！我不过是借了学校的钱，又没说不还的！”校长说，“这些安保设施放在我们学校反正没什么用，拿来做做样子就行了，要真是整天开着那就是浪费电浪费钱，停用能省下来不少，干嘛不停？再说了，这些省下来的钱闲着反正闲着，我是校长，为学校累死累活的，暂时借用一下这些闲置资金，等需要的时候再还回去怎么了！”
　　“等需要的时候您真的能还上吗？”小A点了点手机屏幕 ，说，“您买卖比特币的交易记录也在这里面，交易额正好是那笔省下来的设备运行和维修款项。”
　　“你不要质疑我的商业头脑，我从事教育行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靠工资给我老婆买起过包，这种越挖越少的东西，只会越来越珍贵，现在投进去将来能十倍拿出来。”
　　“听您这么自信的口气，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强制性捐款，您也是打算投进这里面吧？”
　　“捐款我打算怎么用，你难道还有证据？”
　　“没有，不过猜也猜到了。”小A说，“就算捐款没有证据，单就之前挪用监控设备的款项，也够进去呆上一段时间的了。这件事的证据我可是有很多，而且统统有备份，不用担心不够。当时是我负责收钱，收上来的钱款明明白白地就记录在学生会的档案里，运行费明明白白地摆在学校账本里，到时候要查学校的监控记录却没有，谁不能想到是因为那些监控设备从来没有开启过呢？校长，您觉得呢？先不说市场风险，就算您到时候真的能还上，可是私用就是私用，法律可不会管您会不会还阿。”
　　小A一番话下来，校长再也直不起腰了。
　　“你想要怎样？当学生会会长吗？可以！我可以让你当上学生会长！”校长说。
　　“谢谢您，不过不用了，我比较喜欢公平竞争，况且就算您不这么做，我也有自信成为下一任学生会长。只要您取消对我和郝雪声的处罚，并且立刻将那笔钱归还给学校，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好……”校长心痛地说。
　　“您同意就好，钱款希望您尽快还上，我会监督您的。”小A说，“如果您不想闲置这笔资金，就把它用在该用的地方，目前学校的设施还很不完善，各个教室都有损坏的桌椅需要更换，有几个班的投影设备坏了一直没人修，而且每个班打扫卫生的工具都用了很久了，学生食堂的餐具已经很油腻而且有很多缺口，这些我们已经反映了很多次但学校从未受理过，如果您需要，我会给您一份详细的修缮清单。”
　　“好……好……”校长怂成一团。

　　最后，小A神清气爽地走出了会议室。

　　唐成已经完全折服在了小A的校服裤下，对小A那是五体投地，赞不绝口。
　　“不愧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届学生会长的干部，子艾你果然超强阿，随随便便就把校长查得透透的了。”
　　“不是随随便便，查了很久的。”小A说。
　　唐成自觉说错了话，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又忍不住问：“你祖父真的是银行行长？”
　　“虽然是，但我这个祖父有也跟没有差不多，我从小就没见过他几面，只不过把他拿出来说比较好唬人。”
　　“银行行长这么忙阿。”唐成感叹道。
　　“呵呵，不，只是他不喜欢我而已。”小A说。
　　“马上学生会换届选举，咱们都是竞争者，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不过我刚才也说了，咱们公平竞争，我不会让校长插手，这点你们可以放心。”这句话，是对唐成和小郝两个人说的。
　　小郝点了点头。
　　“感觉不用竞争了，今天看到你这个样子，下届学生会长就是子艾你没得跑了。”唐成就已经是一副完全丧失了战意的样子。
　　小A没有再说什么，加快步伐甩开了他们。
　　“周子艾也太认真了吧，竞争下一届的学生会长就走路都不走一起了。”小A离开后，唐成就跟小郝说了起来。
　　小郝笑道：“他就是一个认真到发指的人，什么时候不钻牛角尖了才奇怪。”
　　“哈哈，也是。”

　　小郝回到寝室，室友正在泡面，见小郝推门进来便举起叉子朝小郝挥了挥。
　　“泡面来一口吗？”室友说，“咦小郝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小郝奇怪地瞧了眼镜子。
　　“说不上来，应该说是今天的你不像平时那么自信了还是什么的……嗯……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感觉跟平常不太一样。”
　　“这样阿。”小郝在室友旁边坐下来，“可能是因为输了场比赛吧。”
　　“那没啥。”室友伸出手臂勾住小郝的肩，“输了就输了，人生，有输有赢才精彩。”
　　小郝点头：“不错。”
　　“吃一口？”室友戳了一叉子泡面递到小郝脸上，“我的人间美味分你一筷子压压惊。”
　　“方便食品还是少吃点吧。”小郝劝道。
　　“天天吃食堂多腻阿，没有点方便食品调剂生活怎么过得下去。”室友义愤填膺地说。
　　小郝被说动了，拿了筷子嗦起室友的泡面来。
　　“两个人吃不够阿。”室友有些尴尬地说。
　　“我等下再去买一包。”
　　“噢噢噢哦哦！我就喜欢你这点！”
　　“对了。”室友边嗦泡面，边说，“程丹澄今天来找你你不在，她让我转告你，说你上次试的那个王子的角色通过了。”
　　“这都能过？？？”小郝很冷静地没有把面喷出来，“你这个玩笑开得非常美。”
　　小郝一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鞋带在地上拖着的样子就觉得有点心绞痛。
　　“我没开玩笑。”室友说，“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去问。”
　　“……”
　　不等小郝去问，寝室门就被小A敲开了。
　　“你怎么还没进群？”小A见着小郝就说，“社长让我拉你进去，你看下手机，赶紧接受邀请，现在群里在讨论排练时间。”
　　小郝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有个邀请，小郝进了剧社群，一边看消息，一边听小A说：“你们就吃泡面？”
　　“来一口？”
　　“不来。”小A很干脆地拒绝了，语气很嫌弃，“垃圾食品。”
　　室友试图为泡面辩驳，但他那套理论根本无法打动小A，小A甚至没有正眼看一眼那碗香气四溢的泡面，见小郝进了群就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总觉得周子艾要是成了学生会长，校风都会变得大不一样。”室友叼着叉子说。
　　“你也觉得他做学生会长会比较好吗？”小郝状似不经意地问。
　　“不不不……”室友说，“他这么认真的人，我怕到时候会变得更恐怖。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灵活一点的。而且周子艾性格又冲动，眼里又揉不得沙子，我怕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诶你说他不会想管8班的人吧？别看他现在听学长的话对8班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看他早就想动手了，这他万一要是惊动了8班那群人，那我们可惨了。”
　　虽然此时寝室里只有小郝和室友两个人，但室友忽然凑过来，做鬼似的瞧了瞧周围，压低了声音：“之前就是因为有个学生会的学长不知怎么惹到了8班的人，导致别的学生都跟着遭了殃。本来是那个学长惹的事，可他知道8班的人要找他麻烦了就躲在家不敢来学校，结果放学之后所有学生都被8班的人关在了教室里不准出去，直到那个学长亲自来学校，求8班的人原谅。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经历这件事的学生都觉得是个恐怖的回忆，谁也不敢提起它，其实就发生在咱们入学前一年。学长学姐们只说让我们千万别招惹8班的人，还是我好奇心强，追着我们社团的学长问了好久他才肯告诉我的。”
　　“8班的人那么猖狂，难道就没人能管吗？”小郝说。
　　“管不了，他们在这地方有靠山，天大的靠山，学长也不知道他们的靠山具体是什么，估计校长那一辈的人会清楚些。”室友摊了摊手，叹道，“但他们那一辈的人，我也不敢缠着问阿。”
　　小郝最恨这种欲语还休的感觉，勾起人的好奇心又不把答案给全了，就好像被点了把火，却没人给他灭！小郝的好奇心在火中煎熬，躁动得不行！
　　这时小郝灵机一动，冒出去找小李问问的想法。
　　随即小郝想起自己已经不和小李往来了。
　　小李现在怎么样？在做些什么呢？小郝忽然想。
　　“难受……”小郝捂头。
　　“你难受什么？”室友说。
　　“我好奇！”
　　室友本来正因为问不出8班的靠山求知欲受阻而困扰，以为小郝居然也如此真情实感地为这事苦恼，顿时感觉到两人之间存在着非同一般的共鸣，在小郝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娇羞地翻滚了起来。
　　至于话剧社那边的决定，后来cc捧着脸说，男神带头搞事的王者风范以及与骑士扮演者小A共同进退的深厚情谊让编剧和社长大大心动不已，当即认定王子一角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