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三十七只尾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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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个忙，不要把它修活了。"
从乔尔安娜踏进仓库的瞬间其实就已经察觉到了，隐藏在暗处的尼克弗瑞的存在。只不过乔尔安娜沉迷一团乱麻的情绪中，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恶意，所以就自动忽略掉了。
"巴顿太太你可真是…我知道了，一定是玛利亚·希尔打给你的，对吧？她其实一直在为你工作。"托尼放下手里的钳子，用手腕揉揉泛涨的太阳穴看着弗瑞说道。
"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你的动作还真是快。"不同于平时神盾局的制服打扮，今天的尼克弗瑞就像个农场主，但头上那顶针织帽毫无疑问破坏了他的整体形象。
"你看，这是漫长的一天，甚至比连续剧还要长，所以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托尼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些特工花式绕圈子套话的技巧。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会关闭奥创。"乔尔安娜相信如果弗瑞的左眼没被眼罩遮住，他话语的说服力会更强。
"看着你哪只眼睛？哦对，没戴眼罩的那个。不过你可不是我的顶头上司。"那个出自自己手中的怪物造成了他们现在的困境，托尼有些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我不是任何人的顶头上司，我只是个非常关心你的…老人家。"弗瑞坐在装草垛的木箱上，视线的差距让他不得不抬起头看着对面的托尼。
"而我是害死复仇者联盟的凶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乔尔安娜被突如其来沉重话题再一次拖进刚刚逃离的情绪旋涡之中，她抱紧双腿蜷缩成团，试图逃避接下来已经预料到的一切。
"我看到了，可我没有告诉大家。我该怎么开口和他们讲？"
那都是幻觉，是假象而已！我可以给托尼解释原理的，就像你说的魔法只是暂未被人了解的科学而已！
"我看见他们都死了，尼克。我感觉到了…还有整个世界。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没有准备好，我没有全力以赴。"
不对！托尼没有任何错！你明明一直都在为所有人着想，为所有人而努力，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啊…
"是那个用心灵感应的女孩在控制你，玩弄你的恐惧，斯塔克。"深知那个名为旺达·马克西莫夫的女孩儿为整个复仇者联盟带来了巨大影响的弗瑞想要打破这个局面。
"她不是在玩弄，而是在给我展示。那不是噩梦，是我最后的结果。我带领大家走上绝路…"
弗瑞刚想和托尼再解释些什么，仓库大门处传来的声音让他警惕的闭上嘴，朝哪个方向瞄过去查看情况。
"果然乡下的小动物就是有些烦人啊…"就是只跑得太快撞上门框的田鼠而已，弗瑞松了口气。不过当他在想和托尼接着说话时，后者已经迈开步子离开仓库了。
见尼克弗瑞没有起疑，因为听不下去跑出仓库时被绊倒的乔尔安娜也松了口气。虽然对不起那只被她扔到门口的田鼠，但现在还是以不暴露自己为好。
………………
晚饭结束，复仇者们的意见最终还是达成了一致。他们是超级英雄，这个称呼所赋予的责任就是保护人类，所以面对现在的情况他们决不能退缩。
乔尔安娜和露易丝卡勒姆一起趴在二楼走廊的阳台上，目送着鹰眼他们驾驶昆式战机离开这个只停留了不到一天的家。
"爸爸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回来呢，娜塔阿姨他们好像碰到了很大困难的样子。"露易丝望着已经隐形看不到身影的战机烦恼道，卡勒姆已经回房间了。
"…露易丝想让克林特安全回来是吗？"以乔尔安娜的视力自然是可以捕捉到战机离开时的样子，但现在更让她注意的是难得唉声叹气的露易丝。
"虽然妈妈不告诉我和卡勒姆，但是我知道，爸爸的工作很危险。就像电影里和坏人做斗争的警察叔叔一样，马虎一小下身上就会流血。"
"所以我很担心他，想让他能够好好的回家。"性格开朗的露易丝第一次在乔尔安娜面前露出了难过的表情，提到鹰眼的伤时眼底还泛起了泪花。
"…那我来和露易丝做个约定吧。"乔尔安娜牵起露易丝攥着衣角的手说道。
"诶？什么约定？"忙着擦掉留下来的泪水的露易丝没有反应过来乔尔安娜想要对她说什么，只是楞楞地盯着她的脸反问道。
"露易丝·巴顿，我以乔尔安娜·阿莱西奥·马西米利亚诺·魁札尔科亚特尔之名为证，向你立下誓约。"
"我一定，会让你的父亲克林特·巴顿以及他的队友们安全回家。"
乔尔安娜用最认真的语气一字一句的向露易丝说道，随着最后那个字音的落下，两人交叠的双手间亮起了一个花纹繁琐而复杂的魔法阵。
"阿尔忒弥斯祝你有个好梦。"接住誓约结束晕倒的露易丝，乔尔安娜把她抱到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里。为她盖上被子后，乔尔安娜学着罗拉昨晚所做的那样，在露易丝额头上落下一吻。
安顿好露易丝之后，乔尔安娜还有一个人需要道别，她走向二楼主卧室的房门口，控制住力道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安娜？这么晚了你该和露易丝去睡觉了哦。"似乎是刚洗完澡，罗拉擦拭头发的毛巾还搭在肩上，她有些疑惑的望着来敲门的乔尔安娜。
"我要走了，去帮助克林特和托尼他们。"乔尔安娜没做任何寒暄，直接说出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是吗…那可真是要祝你好运了。"罗拉的表情没有像乔尔安娜预想的那般惊慌，不如说她听到这里时表情反而更加柔和了。
罗拉觉得也许昨晚饭后乔尔安娜帮她洗碟子时，她就已经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什么普通人。
"他叫什么名字？"踩着小凳子的乔尔安娜这样向她问道，她以为乔尔安娜对宝宝性别的称呼只是偶然。
"纳森尼尔。"这是她和娜塔莎约定好的，如果是男孩儿就叫纳森尼尔，如果是女孩儿就叫娜塔莎。
"他以后一定能够成为出色的人。"当时这个小姑娘就是以一种笃定的语气确认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
"那么…再见安娜。"
"嗯，再见罗拉。"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三十七只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