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铁匆匆》冰中人

4、第 4 章

　　该怎么说呢？

　　队长刚出完一个任务，现在正好有个假期，他就负责的待在了复仇者大厦看着托尼和班纳博士在实验室里忙碌。

　　托尼好像恢复了原状，但是整天板着一张脸让队长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他低头看了看被他握皱的纸，还是去问一下吧。

　　“托尼？”

　　“唉？队长你有事啊？等会啊，现在正忙着呢！”

　　“哦……好吧，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

　　“托尼，你好了吗？”

　　“没有！队长你不要在这里捣乱！”

　　………

　　“………我必须和你谈谈！”

　　“哦…好吧好吧，我听着呢。”

　　“……你知道我的朋友的吧？”队长纠结着要怎么措辞，“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就是巴基…”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托尼的脸色，发现有点不对，但他还是要说下去。

　　“我发现了这个……在你的酒瓶下面。”队长展开纸条，“我很抱歉……关于你的父母……然后，我想问的是，我认得这字迹，就算我这么久都没再次见到过，但我知道这就是巴基的字。”

　　其实听到队长说完第一句话，托尼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事了，他有点压不住内心的火气，耐着性子听完队长的话后，他简直就要炸了！

　　“你想问我冬兵去哪了？我特么怎么知道！噢，他简直拿我家当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我给他做了什么，他给我做了什么，你这些都知道吗？！对了，你还看了这张纸条！”托尼一把抽出队长手里的纸条，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我就问你，队长！你！知不知道！你的巴基！做的事！就是这张纸上！他自己写出来的！这件事！shit！你特么！知不知道！这件事！”

　　大吼着说完这段话，托尼被气得浑身发抖，本来还在安静做研究的班纳博士走过来拉走了队长，他看的出来托尼要奔溃了，作为一个朋友他需要给他一点空间，也需要拉走无关的人让朋友好好静静。

　　托尼更投入到奥创计划中了，他似乎忘记了前几天和队长的那场争吵，队长也知道自己理亏，在这几天都没有在大厦出现。他知道队长有问过贾维斯关于冬兵的事，老贾在说出去之前问过了他的意思，随便了，说出去又怎么样。

　　奥创计划到了瓶颈期，关于搭载系统的问题没办法很快解决，托尼倒是在闲暇之余又编出几个管家智能，算是给老贾做个伴。前一段时间还在说重新建一个基地，现在估计也投入使用了。

　　托尼定定的看着资料，他知道自己没看进去多少，他在想那个大兵，想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没有钱要怎么吃东西，他到底会跑到哪里去……还有他的父母……

　　“娜塔莎？”

　　“有两位先生请我来给你做个心理辅导。”

　　“不，我想起来了！”托尼无视了娜塔莎那一脸笑意，“贾维斯！搜索神盾局解体时流传到外部的资料，所有的，关键词:九头蛇、资产、冬兵。你要说什么，娜塔莎？”

　　娜塔莎好脾气的又说了一遍，从她回来就发现了队长躲着托尼，所以她就自告奋勇的给队长说她要来给斯塔克做个辅导，为了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我不需要。”托尼硬邦邦的回绝。

　　“我本来不觉得你有什么需要我来的，”娜塔莎发现托尼确实不对劲，“但你以前要是回绝一个人可不会这么直接。说说吧，托尼，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哦，我有查到洛基权杖的下落，让大家准备准备，我们出去旅个游。”

　　“那旅游完回来介意和我聊聊吗？”

　　“很！介！意！”

　　托尼的恐惧很少会表露出来，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他的骄傲。所以在遭受旺达的精神攻击时，托尼也算是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恐惧。他在乎所有人，他害怕保护不了所有人……要尽快把奥创做出来…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奥创自主逻辑能力让他做出了只有毁灭人类才能保护人类的结论，所以在被众人质疑的时候他气笑了。

　　他们不理解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

　　贾维斯不是贾维斯了。星期五是个好姑娘。他们又有了新成员。旺达很危险但是个好女孩。他找到了他父母死亡的那一段短视频……其实他还是有点想大兵的。

　　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他觉得没那么恨了。

　　冬兵其实在索科维亚的，他在城郊，模模糊糊能看到那个穿金红色盔甲的人，他眯着眼睛一直追寻着那个人，直到再也看不到。

　　走吧。他想。你不能过去的。

　　托尼一直在反复重播那段视频，一直在重播，以至于他现在闭上眼睛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撞车声，摩托转身声，打开车门，我的父亲被拖了出来，巴恩斯中士，撞击，我母亲的哭泣……

　　“星期五，我看了多长时间了？”

　　“十七个小时三十六分钟。您应该休息了！”

　　“是的，我知道。”托尼疲惫的闭上了眼，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每天都给我放一遍吧，星期五，这个加入长期事项里。”

　　“我不建议您每天都看这个。您刚才……”

　　“就这么办！”

　　“是的，已加入长期事项。”

　　冬兵在罗马尼亚停了下来，这个国家有些混乱，对身份查的不严，他很轻松的就租到了一间破旧的十几平米的公寓房。

　　他找了一份工作，钱不多，交完房租勉强够他生活，毕竟他没有身份，能找到工作就不错了。

　　他有时候领了工钱会去买几个李子，偶尔会吃一个，但大部分情况下是不会吃，只是放在那里，等它坏掉。

　　他买了一个本子，用自己的途径一直在搜集复仇者的资料，队长和托尼的资料最多，他也会写一些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一开始比较混乱，到后面慢慢的就变得有条理起来，像写日记一样，变成了一个个长篇或者短篇。

　　他经常去买东西的摊位附近有个报刊亭，有时候他能捡到几份过期的报纸，偶尔能在国际新闻版面上看到复仇者们又打击了什么坏蛋，很少有钢铁侠的消息，据说他转入科研了。

　　这样也挺好的，不出外勤就不会有危险。

　　这种为生活而忙碌的日子很平静，没有追捕没有危机感。然后，冬兵就发现自己的裤子变得紧绷绷的了……长胖了！他没有多余的钱给自己买衣服啊。

　　托尼现在看着视频都不会有很大的心情起伏了，甚至还能调笑一下父亲。

　　“在死之前还能看到自己的老朋友也算是了了你的其中一个心愿了吧？”

　　“从小就听你说美国队长和他的事，现在他们都还活着，你也会高兴的吧？”

　　………

　　“妈妈那么好肯定会上天堂吧？老头子你做了那么多事真的能上天堂吗？说不定我到时候会在地狱看见你啊。”

　　“时间到了，boss.”

　　“OK.开始我们的试验吧。开始第四次投影，记得我说过的调整。”

　　先是蓝色的投影勾勒出一个个逼真的立体人像，然后调整光度、亮度、色彩。

　　“托尼。”

　　“托尼。”

　　静止的图像动了起来，一颦一笑宛若真人。

　　“好久不见，妈妈爸爸。”托尼露出一个微笑，这是他的最新研究，为了缓解他那轻微的焦虑症。

　　他看着记忆中的全家最后一次的团聚，他当时没有说出那句话，他想加上去，就算不是真的也好。

　　复仇者行动致使无辜民众伤亡惨重

　　冬兵看到这个新闻已经是事故发生的好几天之后了，拉各斯离这里很远，他不担心。

　　联合国要求复仇者接受管制！将于维也纳召开会议！谁将来！谁拒签！

　　他看到有人拿着最新的报纸，等到对方扔掉后他立刻捡起来翻到他关心的内容。没有说谁接受谁不接受，报纸只是在大肆宣传即将召开的会议，说了一下自身的猜测。

　　虽然说没他的事情，但他就觉得会做出拒签的会是托尼，毕竟他那么不愿受人拘束。

　　寻找轰炸会议大楼的冬兵

　　冬兵立刻明白了那个人为什么看到他就跑，他被当成了替罪羊！他会被抓捕，他的东西还在住的地方，他要赶快回去拿上东西再一次逃跑。

　　当他回到公寓，发现已经有人找到了他。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

　　“你还是不记得我对吗？”

　　冬兵懒得和他废话，德国人已经来了，他放倒已经闯入房间的人，美国队长还一直在妨碍他。

　　“你不能杀人！”

　　“我才不会杀人！”

　　他的逃跑计划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如果不是这个大个子一直纠缠着他，他早就跑了好吗！

　　打倒这些人，不能下杀手。

　　很顺利。在冬兵跳出窗外的时候他这样想着。下一刻就被人打倒在地。

　　不能恋战，要逃。

　　他跳入隧道都没能摆脱身后的人。

　　要逃！要逃！要逃！

　　他有一种危机感，被抓住了会把事情变得更糟，他不能被抓住！

　　但他逃不了，那个黑漆漆的家伙很快，他逃不掉。

　　托尼在柏.林等着他们回来，他说不清楚自己是在等队长签字还是在等着看冬兵一眼。

　　“我能和他说几句话吗？”托尼忍不住问了一句，在经过那个小个子男人的同意后，他走进了那间关.押着冬兵的房间。

　　他看着见到他有些畏缩的大兵，伸手干.扰了房间的声音装置。

　　“见到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很抱歉。”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我是……算了，我问你，这次是不是你做的？”

　　冬兵能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托尼在皱眉，似乎很不耐烦看到他。

　　“我不会再害死任何人。”

　　“我相信你。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一切交给我，我会把你带回去的。你要相信我。”托尼早就计划好了，找个心理医生证明冬兵的脑袋有问题，然后他就能借助这个原因将他引.渡回.国。

　　冬兵惊讶的看着还在说话的托尼，他以为他会恨他，甚至冲上来打他。

　　“好的，我明白。”

　　托尼停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一下倒计时，还有十秒，他眼神复杂的盯着被.锁.住的人，低声说了一句：“你要记住，我爱你。”

　　“我也是…”冬兵不好意思的回答他。

　　“斯塔克先生！”门被推开，“您的行为让我们很困扰！我们在.监.控这个人！”

　　“拜托各位！”托尼翻了个白眼，“我做了什么吗？NO，我什么都没做。”

　　“请和我离开。”

　　“你们说了什么？”

　　“哦，一见面就来质问我？队长，你还记得你现在是个罪犯吗？”

　　“please.”

　　“我们只是谈了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并没有什么。说起来，我带了一支笔，在我爸的收藏品里找到的。你愿意用它来签字吗？”

　　“？”

　　“好吧好吧，我会安排好人带巴恩斯回国，我都安排好了。那么，听完了，你可以在协议上签字了吗？”

　　托尼不明白为什么他和队长每次谈话都以不欢而散而结束，明明他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们所有人着想。旺达能力太强了，太危险了，年龄还小，他在这个年龄的时候还在闯祸，队长怎么能以为旺达就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能力？

　　他拉开了领带，让自己的脖子松了口气。队长的智商遇到冬兵就下降了吗？

　　“冬兵的心理咨询要开始了，斯塔克先生你想来看一下吗？”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托尼看着沉默不语的冬兵，但是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心里一突。

　　“星期五，怎么回事？”

　　“大规模断电。”

　　13号特工带着娜塔莎和托尼抄近道赶到了大厅，冬兵下手很有分寸，没有死亡，只有昏迷。

　　还好，抓住他一切都还能顺利解决。

　　托尼没有带装甲，但他有便携式钢铁手套。

　　“嘿，大兵，能安静下来吗？”

　　冬兵却沉默着开了一枪，正对着托尼。

　　他是真想杀死我。意识到这个的托尼一时失神被冬兵扔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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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当初写了这么多我现在复制粘贴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