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场 前尘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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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你怎么了？”韩叶笙和林清歌看着兀自愣神的莫染，不由得有些担心。
“恩？”韩叶笙和林清歌充满担忧的问话唤回了莫染的思绪，抬起头，冲姐妹们淡淡的一笑，回道：“我没事，不要担心。”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为什么我们什么都看不到。”韩叶笙拢了拢莫染垂在耳旁的秀发，看着莫染略微发白的脸色，不由得有些担心。
“就是……”莫染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将视线再次转向了照片，看着照片里少女疯狂的表情，心底却隐约浮现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染~”一道轻佻邪肆的声音自心底深处传来，打断了莫染浮起的那抹莫名的熟悉感。“这就是你的第二重人格。”莫子邪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兴奋和喜悦。
“什么？怎么可能？”莫染惊讶地问道，虽然知道不止莫子邪这一重人格，但是第二重人格这么快就出现了，还牵涉到这宗与自己有密切关联的凶杀案……
“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韩叶笙被莫染今天种种奇怪的举动给吓怕了，看到莫染现在还在自顾自的说话，心底的担忧越来越浓。“你从照片上看到了什么？现在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倒是说清楚啊！”
“是啊，染，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哎，到底发生什么了？”林清歌也被这种诡异的气氛给感染了，整张脸都凑到莫染的面前，略带不满地质问道。
“我——”莫染刚开口，却突然顿住了声调。
“哎，染你这样得解释到什么时候？”略微上扬的尾音透出淡淡的慵懒意味，却又充斥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张扬，“还是让我来好了。”
“哟，叶笙好，清歌好。”莫子邪深紫色的瞳眸扫过韩叶笙和林清歌两人，嘴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笑得邪气且魅惑，又仿佛带着一种淡淡的阴冷，让人感到不适。
“你不是染！你是谁？”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姐妹，韩叶笙和林清歌异口同声的问出口。
“我叫莫子邪，是染的第一重人格。”莫子邪邪笑着执起莫染垂落在耳畔的发丝，一圈一圈地绕在手指上，“至于第二重人格，相信你们很快也就能见到了。”语毕，莫子邪抽出手指，深紫色的长发在空中呈旋转式垂落。
“第一重人格？这是什么意思？染精神分裂了？”韩叶笙还是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说第二重人格很快就能见到，而不是直接让第二重人格出现？
“其实，说是人格，倒不如说是灵魂残片更贴切。”莫子邪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果汁悠闲地喝了起来，“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染的性格是不完整的么？”
“性格不完整？”韩叶笙还在疑惑，林清歌却已经叫起来了。
“恩恩，我有这么觉得。染虽然有着常人所有的情绪，但太过于机械化。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她在意的东西一样。”林清歌说着说着低下了头，额前的刘海挡住了明亮的双眸，也掩住了其中复杂的情绪。
“……确实是这样。我们一直以为只是染的性格就是这般，却没有想到是性格不完整……”韩叶笙别过脸，不去看莫子邪。
莫子邪看着两人都一副自责的模样，也不说话，只偏过头看向窗外。纯白的云朵在蔚蓝的天空中缓缓飘动，偶尔有飞鸟掠过，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一切都显得如此安静，仿佛这个世界本就是该是这般情状，没有争吵，没有算计，没有黑暗，有的只是欢笑，和睦与光明。但是真实的世界又怎会如此，所有人都在为了自身的利益斗争着，抢夺着，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早已是波涛汹涌。这种情况无论经历了多少年都不会改变，至少在莫子邪看来确是如此。
“你们想要听个故事么？”莫子邪的声音有些低沉，透着浓浓的伤感。
“什么故事？”林清歌抢在韩叶笙之前开口询问道。
“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莫子邪脸上邪邪的笑意不再，淡漠的仿佛看透了尘世。
在古时，有一块大陆，名为灵合大陆。灵合大陆上有着许多战斗力十分强大的不知名物种，有些性情温和能够被人们驯养，有些却性情暴戾以人类为食。但是，人们对此并不是无能为力，在长期的探索中，灵合大陆的祖先找到了一种可以提升身体素质和战斗力的物质，他们称它为——灵气。因此，在这片大陆上的每个人都开始修炼灵气，想要有足够的力量去剿灭怪物，过上安谧的生活。小孩更是在记事起便在父母的教导下开始修炼灵气，只为了能够拥有自保的能力。
但，既然是修炼，就必然会有差距。在灵合大陆上能力的强弱由等级划分，最低为零级，最高为十级。然而在灵合大陆近千年的历史中，只出现过一名十级灵者！但这名十级灵者却是当时大陆掌权家族——莫家旁系的一个女孩，更为震惊的是，这个女孩只用了不到15年的时间便已经修炼成十级灵者！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大陆，也引起了莫家的恐慌。
说到莫家，那必然要提莫家是如何成为灵合大陆的掌权者。最初，莫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无法与当时大陆上的四大家族——艾家、叶家、林家、若叶家相媲美。直到某天，莫家突然出现了一名九级灵者，这在当时连八级灵者都很少见的大陆掀起了轩然大波，四大家族也争相前去莫家拜访。而拜访后的结果更是出人意料，四大家族竟推举莫家为灵合大陆的掌权家族，由莫家来统领整个灵合大陆。随后几年内，莫家的势力越来越大，而四大家族中竟相继出现了九级灵者，势力更是如日中天，整个灵合大陆几乎可以说是被控制在这五大家族手中！
“这样看来，四大家族和莫家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协议。”韩叶笙听着这个故事，隐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而且这协议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颂的。”
“恩恩，哪有这么巧，刚推举了掌权家族就相继出现了九级灵者，当别人都是智障么？”林清歌也颇为不满地说着。生长在大家族里，对于这种肮脏污秽的事情还当真是敬谢不敏。
“没错，它们之间确实达成了协议。”莫子邪说到这，勾起唇角冷笑，“莫家为了夺得势力费尽心血寻找提高等级的方法，好不容易研究出来后却是以此揽权。四大家族为了提升实力不得不对莫家让步，毕竟提升了实力何愁得不到势力呢。”
“那然后呢？”韩叶笙追问后续，“这种方法大家都不知道么？”
莫子邪脸上冷意更甚，“别人不知道提升方法，莫家的当家人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的九级灵者就是靠这种方法，耗费了几百条人命培养出来的！”莫子邪双手握拳，眼中浓浓的恨意让韩叶笙和林清歌心惊，而莫子邪的话却是让两人顿生怒意。
“强行夺取低级灵者的灵气，并以他们的血肉为药引，培养出所需要的高等灵者。这种方法也只有利欲熏心的人渣才干得出来！”莫子邪每说一句，眼中的冷意就更甚一分，等到说完这段话后，莫子邪闭上了双眼，如虚脱般向沙发背上靠去。
“可是，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因为这种不利于家族的事自然不能被传出去，所以几大家族联合瞒下了这种丧尽天良的提升手段。可是，秘密终有被揭露的一天，已经成为十级灵者的旁系女孩在某天了解到了这令人震惊的秘密，面对家族的威胁，她不愿就此退让。结果却被五个家族合力围剿！死的时候都没有一具全尸！连全尸都没有！”莫子邪再次睁开眼，如火焰般的恨意在瞳中熊熊燃烧，“她当时才17岁啊，只有17岁啊，那些人怎么能够下的了手？！怎么能够下的了手？！”
韩叶笙和林清歌静静地听着莫子邪愤怒的质问，关于那个女孩究竟是谁，已经有了答案，可是那个答案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吧。”莫子邪渐渐恢复了冷静，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两人，轻声说道。
“是染吧。”韩叶笙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轻声答道。
莫子邪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她知道面前的两个人需要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场 前尘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