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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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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两人在旅馆里睡觉的睡觉，玩笛子的玩笛子，悠闲自在似乎可以将昨天剪掉，把前天和今天直接粘在一起，气氛没有丝毫不和谐感，再看不出心情有过什么起伏。
鹿丸正说着：“有点儿凉啊，是不是要下雪了？”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想着大概是侍者送什么东西来，懒懒地起身出去开门。
“打扰了，外面有两位客人，说是约好了前来拜访奈良先生的，正在前厅等候。”
鹿丸心中一凛：“报了名字吗？”
“是，姓相原。”
假的，是什么人？这样的任务根本不可能用到增援，而就算五代火影改变主意有了什么新的打算，也不会提前连个招呼都不打。云忍理应更不可能，昨晚他们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谨慎起见，宁次最后还是坚持开着白眼直到回旅馆。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鹿丸微笑道：“啊，我知道了，是亲近的朋友，请他们直接进来吧，我就不出去迎接了。”
“是。”
鹿丸关上门，转到屏风后面，宁次已经站在那里，扬手将他的忍具包抛了过来。也不多话，宁次将两人的行囊拿到外面的温泉池旁，鹿丸取出一个卷轴在门口打开，手覆在中间的“阵”字上，查克拉注入，低声道：“水遁•水炁……”
走到门口的访客没有立刻敲门，先道了谢，看着引路的侍者离开。确定周围没有多余的耳目，一人点了点头，另一人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一冲进去，还没待开口呼喊就吓了一跳，房间里水汽氤氲，温暖异常，这是……浴室门没关吗？
刚要开口喊人，落在后面的同伴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压得极低的声音充满紧迫：“幻术，别动！”……水汽的密度和能见度太不成比例了……双眼一睁，查克拉迅速提聚，合掌结印：“解！”
信任同伴辨别和解除幻术的能力，前者在开始破解的同时就动身向前冲去，抢占视觉障碍消失后的第一线先机。想到这里会出现埋伏，心中已经不由自主地涌起担心焦虑。岂知幻术解开，温暖消失，房间里却还是一团浓密的水雾，什么也看不清。周身骤冷，脚下忽然踩到什么东西，心中大警，在思索之前便向上跃起。然而一条绳索般的东西已经先一步缠住他的脚，向下一拽，整个人便扑到在了地上。
近距离不受水雾影响，一眼看清了快速缠上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影子？”
“鸣人？”
“嚓！”的一声轻响，满屋水汽尽皆散去，查克拉隐隐流动的长剑穿透了房门上方的屋顶，钉住的地方正贴着召唤界阵的卷轴。出剑的人进来就不曾移动过位置，血红的双眼杀气腾腾地瞪着通向温泉池敞开的纸门：“你们两个又干什……”
质问的话语在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人时顿住：“你眼睛怎么了？”
鸣人收起被鹿丸放开的影分身，在发现幻术后面还有一层不知是什么术法的水雾时，他就把本体藏到了屋顶，留下影分身试探。此时急切地跳了下来，落到两人面前：“宁次你受伤了？”
鹿丸恼火道：“拜托，你俩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先打个招呼！我们潜入大名府都没惊动人，这要是因为和你们打起来把云忍招来，我被火影大人杀了都死不瞑目好不好？”
佐助也恼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周看了看，房间沿边插着一圈二十多支千本，尾端系着钢丝，贴地交错成一张网，另一端就握在宁次的手中。显然他是靠这个在界阵中感应对手的位置，辅助鹿丸的影子攻击，但以白眼的犀利，又何用这样繁琐的办法？
“火影大人告诉我你俩一起来的，我以为有人来找他自然会看一下，才随便编了个名字。不是说B级任务吗？你们两个联手，竟然还能受伤？”
宁次叹了口气，决定先把碍眼的东西收起来。鸣人连忙追过去：“我来我来，你闭着眼睛别乱走！”
在一团混乱的各说各话之后，终于每人捧着一杯茶都在桌边坐下了，分别以睿智、沉稳、犀利见称的三位天才对于刚才的乌龙事都不想再提。鹿丸简单地说了任务结果，连带意外发现的情报点，吃亏的事自然是略过不提。
佐助十分无言地看着他们两个：“休个假能休到你俩这样我算是服了，说不是天生的劳碌命谁信啊？”
鹿丸嚷道：“喂，任务，是任务，你别污蔑我啊！”
佐助掂着从他剑上揭下来的卷轴研究，漫不经心地道：“是啊，分明是抱着休假的目的，顺便看看雷之国桥修得怎么样了，你是怎么骗五代火影给你签成B级任务的？”
“……”
佐助感兴趣地问：“这是水属性的界阵？”
鹿丸没好气道：“看也知道了。”
“你没真正发动它吧？因为认出了鸣人的查克拉。不然不会那么轻易被我毁掉，以水汽的密度而言，应该可以很轻易变化状态，取得物理攻击或防御的效果。”
“嘛，差不多吧……”
“是针对云忍的雷属性忍术准备的吧？”
鹿丸挠挠脑袋，这人能不能不要这样精明，什么事逮到就不放……
“发动起来是什么效果？”
宁次啜着茶水，清淡之极地接过话头：“什么时候回村我送你一个，你打开在里面用个千鸟试试就知道了……啊，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
“……”
终于，不耐烦的鸣人君打断那三个乐衷于说话带刺的无聊人士：“呐，有温泉啊，我可不可以去泡？鹿丸，可不可以？”
“啊。”瞥了一眼似乎想要拒绝的佐助：“既然路过就住一天再走，反正你那任务早一天晚一天根本没区别。”
佐助提起任务就心烦，想着左右也有事跟他商量，就点点头应了。
在鹿丸爽快地答应了之后，鸣人却没能立刻泡到他向往的温泉里，他被赶去浴室洗澡。洗去一身尘土是为了让他“快点儿出来吃饭！”而忽然赶着吃饭的原因是“空腹泡温泉对身体不好，吃过饭才能去。”
鸣人很无语，他就没听说过哪个身体经过淬炼的忍者会对空腹泡温泉这种小事有反应，但问题是眼前三个人他一个也惹不起，只好乖乖地被佐助拎去洗澡。
出来时客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换了干净浴衣坐下来，看到鹿丸特别换到他面前的黑釉瓷碗，立刻肚子就饿了起来。
清亮的汤里一弯雪白的面，配着叉烧、鸡蛋和笋，撒着紫菜和芝麻，单是看鲜亮的颜色就已经十分诱人。
鸣人感动得热泪盈眶：“鹿丸，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鹿丸继续调整几个碟子的位置，眼也不抬，随口应着：“是，是……”
佐助皱起眉：“别表现得好像我一直在虐待你。”
鸣人愤慨地看着他：“一个月只准吃一次，和虐待有什么区别？”
宁次叹了口气：“你还不如拿写轮眼瞪死他还来得快一点儿……”
鸣人继续热泪盈眶：“宁次，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
佐助受不了地道：“行了，吃你的面，这么多话！”
虽然不以为应该纵容，但佐助很明智地不跟面前这两人讨论这个问题。这倒是令鹿丸很失落，他一直希望有个机会跟佐助君算一下帐，这人不在村子里的时候，自己和宁次到底替那个白痴付过多少次拉面钱。至今家里还有许多一乐老板给他们的五折优惠券没机会用，因为老板很懂得分情况使用招揽手段，优惠到五折的券上都是明确写着鹿丸和宁次的名字的，鸣人只能空留口水羡慕地看。
优惠券鹿丸还用过几次，宁次则是从来没用过。此人坚持认为坐在路边汤水淋漓地吃东西是一种非常不优雅的行为。所以遍数木叶村民，大概只有他去一乐是专门喝酒的。每次被鸣人央着请吃拉面，都很爽快地答应，然后到了那里直接要一瓶酒，听任鸣人自己点。等鸣人吃完四碗拉面满足地拍着肚子说“好幸福！”的时候，他慢条斯理地喝下最后一杯，结账走人。其行为潇洒到极点，鸣人崇拜得一塌糊涂。
所以鸣人在他俩面前一贯听话那也是有道理的，再倔强不驯的动物对从小喂食给他的人也总有种发自天性地亲近。
吃饭的过程很无聊，佐助和宁次都不说话，连喝汤都不出声，姿势一个比一个端正。这种人平时有一个也就算了，两个碰到一起，简直就像在房间里举着牌子上面大书“肃静”二字。鹿丸倒是没什么讲究，可是一直忙着把各种食物轮流换到看不见的宁次面前，告诉他“这是粥”、“那是汤豆腐”，没空理别人。
吃完饭又要喝茶，因为刚吃饱也不可以泡温泉，鸣人趴在桌子上已经有气无力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宁次把茶杯重重一顿，闭着的眼睛十分准确地对上坐在他斜对面的人：“你有完没完？”
佐助闲闲地收起写轮眼，道：“你老实睁开眼睛给我看一下不就完了？”
“我说了什么事都没有，休息两天就行了。”
“宁次，你真的不要紧吗？”鸣人也凑上去担心的看着他：“你从来没有过眼睛累到两天连睁都不能睁开啊！你还是让佐助给你看看吧。”
他离得太近，宁次下意识地往后一躲，佐助眼尖，伸手就把鸣人拽了回来：“行了，没事多养两天也行……你不是要泡温泉吗？可以去了。”
“哎？”鸣人十分高兴：“太好了，你不去吗？”
“一起去吧。”鹿丸插口道：“难得到泽之国来，也别浪费了温泉水。你俩先去，我一会儿带酒来。”
佐助没推辞，跟鸣人一起先去后院了。裹着浴巾浸到水里，看着鸣人在那里不住惊叹：“哇，这么高级的旅馆一定很贵吧？”
佐助随便撩了撩水：“他俩哪在乎这点儿钱？泽之国最高级的温泉旅馆就是这里了。”
“哎？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在这里的？”
佐助道：“奈良鹿丸我不知道，不过日向宁次不是露宿的话，也只会住这里了。”
“宁次喜欢温泉？”
“和温泉没关系。最贵的地方在当地都有背景，不出大事，对外地人的例行抽查不会查到这里来。他那样子，装得再像，碰到个不讲理的非让他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真瞎怎么办？这种地方反而安全。”
佐助笑道：“他俩难得休个假，总不成还露宿吧。”想起这个，没忘了把鸣人揪过来叮嘱：“你一会儿记得离日向宁次远点儿，别再冒冒失失往他身上靠。”
“诶？为什么？”
“练瞳术的眼睛看不见最忌讳别人碰，连点儿常识都不懂，白痴！”
“鹿丸在他身边，他怎么不忌讳？”
“废话，他俩什么关系？”
“哦……”鸣人拖长了声音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我说你用眼过度的时候也没忌讳我碰嘛，咱俩什么关系！”
佐助没提防，被他钻了空子取笑，抬手就把他脑袋往水里按。鸣人惊叫着往旁边游去，奋力钻出来，满头都是水，笑得十分快活。
佐助自然不会追上去，冷肃的面容却忍不住流出一丝笑意：“白痴！”
鹿丸和宁次过来的时候，佐助正靠在池边闭目养神，鸣人在另一边仰躺着漂来漂去。鹿丸摇了摇头，拉着宁次在佐助旁边坐下，递给他一瓶酒。
佐助道了谢，举起酒瓶喝了一口，于是鹿丸暗道这孩子在外面晃荡几年果然还是学野了，像宁次喝酒就从来不嫌用碟子麻烦。不过今天宁次也是拿瓶子喝的，因为不想麻烦鹿丸。
“所以……怎么样了？”
这两人除了偶尔接到五代火影传信做一些隐秘的工作，这段时间主要就忙一件事，奉命满世界找他们那位神出鬼没的老师。必须一提的是，这种工作和大海捞针绝对不一样，针掉在那里不会动，你慢慢找就是，现在的情况准确形容应该是大海捞鱼。
“半个月前第一次准确打探到他藏身的小镇，”佐助手拄着额头，开始咬牙：“早知道这人一次任务换一个隐居地，路上就没敢停……”
“没找到？”
语气平淡：“邻居说，昨天刚搬走。”
“呃，那或许……恰巧错过了……”
“恰巧？”佐助猛地一抬眼，鹿丸吓了一下，幸好注意到那眼睛里的红光不是对自己：“他搬走就搬走，还留下这么个东西贴在卧室门上！”
鹿丸都不知道他泡着温泉从哪儿摸出的纸条，忽然就伸到自己眼前。上面只写了一行字：佐助君，你真的忍心让老师我年轻英俊的脸沦落到被刻在颜山上陪那帮老头子吗？
“……”年轻英俊的脸……是指他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吗？
“当初就怕他听到风声躲起来，木叶的情报网一分都没敢用，就这么着，我的人一动，他立刻就无影无踪。”佐助终于显出一种被折腾够了的疲惫：“……那家伙到底有多少眼线啊？”
鹿丸很实在地回答：“就我所知，他在四代火影大人还在的时候就已经不分国境执行S级任务了，所以……你不如想想他多有钱吧。”
木叶的财政支出一直很大。执行任务都是有成本的，任务等级越高，需要的情报越难获取，村庄要做的事前支援成本越大。而且任务中的常规装备是无偿提供的，包括高等级忍具和符咒，如果任务中受伤，医院的治疗也不收取任何费用。另外，村庄还对孤儿和老人提供全面的经济照顾，学校教育也是完全免费。这所有支出就构成了一个沉重的财政负担。
而忍者村却又是全国唯一只收取商税的地方，免除的其它所有税赋，是用来换取“所有在木叶出生的孩子必须进入忍者学校接受教育，以考察是否有成为忍者的资质”的条件的。所以，靠国家拨付资金无法供给的巨大支出，就必须从培养出来的忍者身上想办法。
木叶规定：D级任务酬金完全归个人，村庄只要情报；C级任务抽一成，等同一般中介人；B级任务抽三成；A级五成。到S级任务时，村庄要从酬金里抽出六成。
这其实是比较苛刻的，尤其对高等级忍者而言，之所以能行之无碍，除了理解这些钱的用处，也是被“盘剥”的忍者们自己确实不是很在意。因为心志的训练而物欲浅淡，不会追求华服美食，而且他们大多单身，相比买了房子还要照顾，都很愿意住在简单方便、邻居又都是同行的宿舍里。除了为修行打制一些特殊忍具，又或个别有爱好收藏些什么玩器的，大多数忍者任务所获酬金的一般用途也就是吃饭。
这不仅使村庄收入毫无障碍，而且忍者们仍然非常有钱。常有忍者过世时因为只有学生没有儿女，学生们又同样不需要钱，就把积蓄一股脑捐给村子里了——相当可观。
普通忍者已经是这样，要知道，S级任务向来都是极少数，而且等级既然高达S级，个个都是天价，即使村子在里面抽六成，剩下的酬劳也足够一般人发个财了。所以像旗木卡卡西这种，疑似把S级任务当生活中规律存在的奇人，只看他给村庄带来的收益，你就知道他本人有多么有钱。此人从来没有从宿舍搬出去的想法，长年穿着木叶战斗忍者制式服装，生活的全部支出除了吃饭似乎就只有买《亲热天堂》。所以他数额惊人的收入几乎可以全部用在一个地方：忍者唯一称得上昂贵的支出——建立私人情报源。
有些忍者因为忍术属性，长期接受一片地区的任务，或者专门与某一忍者村的忍者进行战斗。这样的忍者大多都有自己雇佣的线人，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也随时了解那一地区的大小事件。村庄的情报虽然更广，但谁也不能保证就真的毫无漏洞，有一个私人的信息源，多了解一分，没准就有用上它救命的时候。
这种习惯是从家族式忍者组织的时代保留下来的，放在村庄里不免有些格格不入，但木叶却不反对这种做法。三代火影在位的时候，为战争到和平时期的平稳过渡制定了许多新的体制，其中就包括规范情报的三大来源。他鼓励忍者们根据自身需要在各地雇佣线人，但要求收获任何消息都要同具一份通报村庄。作为回馈，村庄会将有价值但不妨碍木叶的情报售卖给需要的对象，所得按一定比例与提供者分成。这对忍者而言不过是废物利用，而村庄信息广阔，提供销售渠道不过反掌之劳，却立刻丰富了情报量不说，不仅不必付钱，还白得一个财源。空手套白狼，还做得皆大欢喜，三代火影大人一直被木叶上忍团体热烈地称为“不折不扣的老狐狸”那也是有原因的！
卡卡西“木叶第一技师”的名号不是白叫的，他十二岁成为上忍，没多久就开始不分国境执行高等级任务。十余年积累，谁也不知道他在各国有多少线人。而脱离木叶村这个安全的屏障游历在外，连佐助、鸣人两人同行都不敢在一个地方停太久，他敢悠哉住着，没任务不换地方，耳目灵醒只有更胜从前。
佐助斜眼看着旁边的人：“再不快点儿我看五代火影要亲自出来抓人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她要是逮着理由提前退位，到时候前火影、准火影都赖着不回来，负责给木叶那摊子鸡毛蒜皮盖章的人得是谁？”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就说我不要进顾问室的！鹿丸恶狠狠地瞪他，有你这么求人的吗？把酒瓶重重往木盘里一顿，转向他道：“不就是帮你找人吗？没问题。不过我的线人都集中在几个地方，这么大范围的事还得专家搭手。”说着也不用他表态，直接一挥手：“这个也不用你管，我替我家学长答应了，风土两国只要他来就别想藏得住。”
……你家学长根本就没有答应的意思吧？你说得这么爽快。
“不过跟你说这也不是什么上策，自从西向情报从参谋室规划出来，单独整顿规范，建立外事部门，不止他，连自来也大人跟你们放在西边的注意力都减轻了吧？你们两个以任务为主，行踪不定，自来也大人看着音忍，卡卡西老师一人辐射雷、水两国，是这个行动规律吧？那你说他脑袋得被砸过几次才会放弃熟悉的地方往西边藏？”
佐助咬牙道：“换别人我也这么想了，不过那家伙，鬼才知道他会往哪儿藏！”
“所以，”鹿丸伸出一根手指：“你大海捞鱼何如守株待兔？”
佐助看着他。
“我帮你个忙，夜长梦多，就一个月，我保证一个月之内让卡卡西老师出现在雷之国，云忍村西南方向国境范围内，具体情报还可以更细致。但护额能不能送到他手里还得看你俩自己的本事。”
佐助皱着眉毛继续不说话，此人热情地未免太可疑了吧？
鹿丸身后一直喝着酒没理他俩说什么的宁次忽然开口：“西边的事我答应了。”
……绝对不正常！佐助狐疑地轮流打量他们两个，最后还是开了口：“条件？”
“这说话真方便，”鹿丸笑道：“近期火影大人肯定会对云隐有所行动，我预计接触面不会大，但先期侦测一个月内就会开始。到时候我和宁次肯定都不能参加，所以想让你帮个小忙……”
佐助看了看他，沉吟了一下，道：“我可以把我的人召回一半听你吩咐。”
鹿丸倒没料他这么大方，赶紧道：“那倒不用，你手下那帮通缉犯我可用不起……”被佐助瞪过来，笑得毫不在意。现在除了砂隐少数人知道他重归木叶，各大国所得关于他的情报怕还只限于他跟大蛇丸决裂，带着一批人行踪不明吧。说起来，长年游走在外，他比他老师还得更小心才行。
“不用那么多人，只要你们两个在我要的时候‘恰好’在雷之国就行……”鹿丸微笑着加重那两个字的发音：“怎么样？我也不管这一个月里你怎么隐蔽行踪，要是提前找到人这交易也作罢。但只要卡卡西老师确实出现在我说的地方，而且你们也用上这个情报了，不管成功与否，这酬劳都要付。”
佐助毫不犹豫道：“成交！”
留他们两个继续泡着，鹿丸跟鸣人打了个招呼，和宁次一起先上去了。鸣人扑腾着水过来，两人已经进到浴室里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佐助：“他俩就泡这么一会儿就走了？”
佐助靠在池壁上想：云隐究竟是怎么把那两人得罪了？闭着眼睛随口道：“水温44℃，泡十分钟刚刚好，我们也可以上去了，你泡完没有？”
鸣人黑着脸：“没有！从~~~~来都没听说过！”又怀疑地看着他：“我看到你跟他们说话来着，啊，一定是你又说什么让宁次生气走了，肯定是……”
“哗！”一木勺水当头淋下：“你怎么不说那个洁癖狂是嫌你把水搅混了才走的？”
“水进到眼睛里啦！”鸣人胡乱地抹着脸，怒不可遏：“你这混蛋想打架吗？”
“那是你的爱好，我没兴趣奉陪。”
“哈，我告诉你在水里可是对我有利！看好了，通灵之……”
砰！这次直接是木勺敲上来。
“你敢在这里把□□叫出来试试！”
* * *
宁次简单淋过浴，裹着浴衣坐在房间里，忽然笑道：“……‘恰好’啊？”
鹿丸将一杯热茶放到他面前，漫不经心地道：“有仇不报非君子。”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