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道具组,什么情况,圣杯量产,阿周那射死迦尔纳的箭难道也量产了吗?不是送给咕哒了吗?
日服的咕哒哥:呜呜呜呜,我特么没抽到阿周那,哪来他的箭呀!
国服的咕哒哥:我……我特么也没有阿周那!(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支付)
马修:前辈……这已经是第几单了?!
阿周那:御主不高兴自己有印度血统怎么办,在线等,急!
女权主义者1:有你们这些直男癌,一个妹子当然不想当印度人了!
女权主义者2:就是就是,而且妹子在你们印度那边还只能算贱民,谁特么稀罕这血统啊!
阿周那:………………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锅。
女权主义者3:难道不是吗?你这个妻妾成群的渣男!
迦尔纳:怎么了,我愚蠢的弟弟?我从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
日常洗白(黑)阿囧:
第五章里面,咕哒一行人说阿囧生前过得很压抑,说白了吧,就是有点工具人的感觉。(谷阿莫:喂!)
比武招亲赢来的老婆被分了,在象城被大哥拿来赌博,然后俱卢之野被大哥骂,原因是:你他娘的咋还不杀死迦尔纳?更惨的是他儿子激昂,他本人不在的时候,激昂被坚战忽悠着去闯车轮阵然后死了。他回来只能看着激昂的尸体蓝瘦香菇。
所以这孩子并没有正确的人生观,估计觉得自己全身开挂只是为了给哥哥们争权夺利当工具使。杀死迦尔纳,背负了弑兄的锅以后他更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当然,这是型月里面的精分哥给人的感觉。
而迦尔纳那边,难敌对迦尔纳如此推心置腹,全心全意,迦尔纳虽然没有阿周那天授的荣耀,但是却过得非常潇洒。这也是阿周那会嫉妒的地方吧。凭啥你一穷屌丝(迦尔纳看了看自己的金耳环和金甲。难敌:嗯?!!作者你活腻了?)这么能打,还过得比本王子幸福这么多。(阿周那:在你眼中我内心竟如此丑恶?)
关于反乌托邦的一些理解:
虽说西方国家一直被当成民主的象征,但是歧视问题一直都存在。越是极力掩饰,越是掩饰不住。被粉饰出来的太平和民主,是否是真的民主呢?
在欧洲,至今有一个团体,叫做“希特勒婴儿”。这些婴儿是希特勒人种计划的产物,所谓纯种的雅利安人。与其说他们是什么纳粹,不如说他们是被纳粹当做配种的小白鼠一样对待的工具人。更可悲的是,这些小白鼠还背负了原本应该让实验者来背负的耻辱。
二战之后,这些小孩全都被送去孤儿院,白眼、嘲笑、侮辱和殴打成了他们生活中的家常便饭;“纳粹猪”是这些儿童在学校里怎样都摆脱不了的绰号,搞得好像纳粹迫害其他种族是这些孩子的锅一样。
已经长大成人的“希特勒婴儿”有80%以上智力发育程度低于同龄人。
明明这些孩子都只是希特勒人种计划的产物,却因为人们对于种族主义的回避和政治正确的观念饱受冷眼和嘲讽。这又何尝不是歧视的一种?
为了掩盖这个国家过去的烙印,所有带有种族主义色彩的痕迹都必须被抹去。一方面粉饰着对于外族人的包容,另一方面,所有和纳粹相关的历史遗孤都会背负先辈耻辱。
这就是所谓政(和谐)治正确背后的真实,一个乌托邦式的表象背后,被填埋在泥土里的污浊的现实。
如果正(和谐)法不是建立在同情心之上,说白了就是虚伪的PY交易。这是导演非常讨厌欧洲那边一些白左的地方。为了树立伟光正的形象,无条件同情某个团体,然而对于真正无辜的另一个团体,却因为出身不符合政治正确就这样……
和婆罗多时代坚持的“正了个法”,对于正了个法迷信到只要不犯法赌老婆也对这种畸形的观念都可以产生一样,当今的德国对于“政治正确”的无条件坚持让我开始怀疑,所谓正(和谐)法,和政治正确,真的存在吗?真的正确吗?
本文中教授看到的新闻也是有原型的,弓虽女干案件里的施暴者经常要被报导成未成年人,好给他们减刑,免得舆论会说德国对难民不好这类的……现在想想我大□□还是挺安全的。一个国家如果不保护自己的人民,那么还有谁能保护这些人呢?
好吧,时局评论意见发表完毕,还是继续写剧情吧……咱这个轻松的文还是别搞成论文了。
爱葛莎这个女配的原型可以说是从希特勒婴儿中找出来的,但是没有这么悲惨。虽然很希望爱葛莎妹子和教授凑一对,但导演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爱葛莎妹子如果是希特勒婴儿那样的身份,估计是不会想让自己的血脉延续下去的。
贝兹:所以说,导演为什么要在我身边安排一个不想结婚的妹子和一个修女妹子……是要让我注孤生的意思吗?
难敌:导演,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罗泰耶?怎么又回到圆桌线了?
导演:我什么时候说过圆桌线和咖喱线是完全分割的两条线呢?
难敌:……………………那你也给劳资快一点啊!搞得好像我只在主角栏里挂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