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部长的教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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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有些迟疑的，我还是开了口。
“有什么事吗？”部长头也未抬，继续整理网球包。
“嗯……是的，的确是有些问题。”
“说吧。”他抬起头，正色说道。
“部长，你真的要和越前比赛吗？”我看着他，目光坚定等待他的回答。
“是。”部长放下了手中的网球包，抬起头，看着我。
“可是你的伤……”
“千优，”部长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
“可是……”
“不用可是，真的不用。”部长好声好气地回话。
我摇摇头，还是说了出来：“部长，这样真的对你不好，你的伤太严重了，难道你不想带领大家一起冲向全国吗？”部长，不要这样，你会受很严重的伤的……
“不会的，医生说我的恢复很好……”
“可是，是不可以用削球的，对不？”
部长一愣：“是。”
“部长，如果比赛的话，你一定是会用削球的，对不？”我知道，你对任何一场比赛的尊重，对任何一场比赛的信念。
“是！”
“部长，原因！”我盯着他，毫不客气。
“越前……”手冢的目光望向窗外，“他需要历练。”
“是，他需要历练，可是你怎么办？难道你要用一只手的代价来换取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所谓的历练？部长，你不可以这样！！！”
“越前，我希望他可以成为青学的支柱。而他现在的打法，完全是南次郎的翻版，power，speed,reflex（柔韧性）,还有nitouyuu（二刀流）的打法也只是在一般水平之上。预测对手移动的能力也是一样的。”
“部长……”我扬起头，“值得吗？”
“千优，你不是也说越前他是需要历练的吗？”
是，我是说过。在地区决赛结束后说过。
－－话说地区决赛之后……
河村家的寿司店……
一行人，海吃……
“千优，要不尝尝芥末味道的？”我转过头，看见笑眯眯的拿着寿司的不二……旁边的乾。
“谢了，乾，我不需要。”
“啊，龙崎教练，您来啦。”河村高兴地向来人打招呼。
“嗯，大家都在啊，”龙崎教练四处望望，“诶？越前呢？”
“哦，他还没到。”我回答，“说是先回家一趟。”
“好吧，先吃着等他吧……”
“好！”众人回答道。
“千优。”在大家都在高兴庆祝之时，教练叫到我，“这次比赛你有什么看法？”
我？看法？我盯着她，揣度她的用意。
“我觉得你应该有什么对于此场比赛的观点。”
这个么？
“我觉得……”看了看在一旁与食物奋战的众人，“给我触动最深的应该是越前的那一场了。”
龙崎教练点点头，示意我继续往下。
“其实我一直觉得越前需要历练。”
“哦？”龙崎教练饶有兴趣到看着我，“怎么说？”
我靠……教练你耍我吧，你心里会没数吗？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上：“１年半之内连赢４次美国各地青少年网球赛，自开始以来应该还没在除了他父亲的人手中输过。他，还缺少很多。如果只是这样，他除了成为一个翻版外，没有别的。现在，他的主要任务应该是提高他的能力。”
“我看不只是这个吧。”教练并没有问我怎么知道关于越前与他父亲之间输赢的事，转而继续引话题。
“是，”我点了点头，“应该说来，越前没有他自己的网球风格。”
教练点了点头，“这个，我同手冢也谈过，看来也的确是一个问题啊。”
“嗯，其实我想过，越前的父亲的确是很厉害，可是，越前虽说是把他自己的父亲内当成自己的目标，可是他打球的风格却和他父亲一模一样，如果一直是这样，他，是不可能进步的。”
“我知道。”龙崎教练点了点头，“其实我和南次郎也就此事谈过。”
“我想，现在越前还不大明白自己的短处吧。”我看了看门口处，暗自沉思。
“嗯。”龙崎教练赞同地点点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自己明白呢？”
我看着门口，无言。
等了好一会儿，我转过头：“教练，我想先回家了。”
“怎么怎么？千优你要回家了么？”英二凑过了一个脑袋。
“嗯，是的。”
“啊呀～不要吧，在玩会儿嘛，反正现在还早，即使是晚些回家，今天因为是庆祝，妈妈也不会说什么的。”
我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啦～”
“好啦，不管什么原因啊，越前都还没到，你怎么就能提前退席呢喵？”
我低着头，确实，这样有些不太礼貌，可是我不大喜欢这种太多人聚集在一起的氛围，虽然对于他们是我算起来很能使自己较为平和一些的了，可是，终究是……哎～我摇摇头，也是今天有些累了，想早些回家休息。
“算了，看千优也有些疲惫了，你们就不要在勉强她了。”我抬起头，向部长感激地一笑。
－－
风，轻柔地吹拂着。我一转头，望向球场上勤奋的人们：“教练她同意了吧？”我用的是吧，因为在大石告诉我之时，我就已经知晓手冢是同教练商量了的。所以即使是用的问句，也是不容疑问的肯定语态。
“是的。”身后，是手冢低迷的话语。
“我想去看看。”是的，我知道我自己做不了什么，可是，我也想去看着，即使也帮不了什么忙，只是，似乎只有这样，内心才稍微可以不那么难受；或许，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的认为，实际与幻想总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部长转过头，点了点头：“可以。”
“大石。”我叫到。
前面背着网球包的男孩转过了头：“千优？”很意外吗？大石？
他摇摇头：“你也来了。还有别人吗？”
“没了，他们还在训练，教练那里已经知会过了，她会为我们找借口的。”话说教练答应之时也没见费什么工夫，或许是之前手冢已经问过龙崎教练的意见的缘故吧。
“开始了！”
越前首先开始了，是小碎步。
球，被手冢高高地抛起，左手一挥拍，球急速而飞，就只听见“砰”的一声，在越前左侧着地，然后，在越前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飞走。
越前似乎是有些错愕，而后轻轻一笑，或许是为自己打打气：“诶？那么快就开始打快球。”他抬起头，却愣了，只是因为手冢的眼神，坚毅，认真。
他们俩，都很认真啊。
部长又是一个快速发球，这次越前也接到了，然后，一个，一个，开始。
“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转过头，便见大石的背包就这样躺在了地上，他的目光有些惊讶的呆滞，担忧，难过，喃喃道：“快住手，Tezuka，你的胳膊会……”
可是，显然，那两个人并未注意这些，只是继续，才刚刚开始的赛事。
“大石，部长他，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大石低下了头：“我，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可是即使是知道，也难以忍心看到这些，对不？
可惜，我们，无能为力。
“越前，你能打败我吗？”手冢的嘴唇紧泯，发问。部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不为了要激怒越前，让他能够更加注重，更加努力。
越前起身，自信地开口：“你想要我打败你，当然没问题。”
是，越前，一直是个不服输的家伙，从前，应该是除了他自己的父亲，压根儿就没输给别人过。所以，此时，有人要使他输得很惨，他是不会相信未发生的事情的吧。
“外旋发球？”大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很轻松地，部长回了这个球。“外旋发球对我是不管用的。”手冢自信地说。
“不错嘛，不愧是部长。”越前，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惊讶吗？
“……他果然不是玩玩而已，手冢他是认真的。”
大石，你现在才发现的吗？从一开始，他俩就都是认真的。只不过是越前最先开始之时低估了部长的认真态度。可是，即使是认真，他……也是输得很惨……
“越前，你为什么要打网球？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越前低了低头，又是将球抛起，很用劲地，打出：“因为我有想要打倒的人。”
“只是为了打倒一个人而打网球，这样就够了吗？越前！！”手冢似乎是有些愤怒，诘问道。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的确，如果一个人这样跟你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语，没有疑问，那才奇怪了。
越前，你会明白的，部长的苦心。
“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手冢没有理会越前的疑问，只是继续问道。
部长，你现在也是，只知道问越前，而不知道问问不自己，你这样做呢？有意义吗？好，你说有意义，可是，你知道后果吗？你知道！那是什么？是你的胳臂，那是代价。我知道，现在这次，不会是特别严重，
但是也对你的恢复不利啊，你真的，就要那么特力独行才行吗？
“在打倒那个人之后你还要干什么！而在那之时你又得到了什么？”
“在说这些之前，现在……”球渐渐逼近了，帽子也因为球带来的风而吹落。越前的球拍挥出：“我要做的就是集中精神。打败你！！！”很坚决，很自信的语气。
部长的身体朝□□斜，双腿都稍稍弯曲，重量在右脚上更多，右手向上弯曲正好轻轻挨住球拍把儿之上，网面以下的位置。终于，还是，来了……
“住手Tezuka，你的伤还没……”
没用的，大石，部长他，是知道的。
轻轻的，一削。飞过网，缓缓坠落，而后，挨着地面，又朝使出此球之人的方向，返回……
部长，终究，你还是使出了它，零式削球。
“越前，你尽量来打倒我看看吧。”
越前一笑，就如同，是找到了很好的猎物。
可惜，越前，部长他，不是你的猎物，或许此刻，你才是被猎之物。
“让我看看吧，只有你越前龙马才能击出来的球。”一个个绝招，相继使出：零式削球、手冢领域，“只属于你自己的网球！”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部长的教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