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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段崖柏番外:可爱女孩叫孟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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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来者不拒
一个星期,孟静没来找过段崖柏。段崖柏开始有些不耐,却还是忍住没主动联系孟静。女人嘛,来去自如,他从没主动挽留过,总是还有下一个人的出现嘛。
没了孟静,段崖柏最近的日子空闲了许多。有朋友来找他出去打一桌台球或者去酒吧喝酒,他也不推却。
台球桌上有人递烟,酒吧里可以狂舞。纵横江湖,肆意潇洒。
偶尔有人问他,“柏哥,最近怎么没见嫂子?”
他便锁了眉,一脸不耐的样子,“分了!”既然分了,那就不再有任何禁忌。有女生贴了腰或是献个吻,他都欣然接受。
某一个午后,上学的途中。他在胡同里一手抽着烟,一手插兜,慢悠悠地走着。
“嗨,柏哥。”
段崖柏回头,女生黄色波浪长发,红黑格子外套。乍看有几分姿色。
段崖柏叼着烟,上下打量着她,“我们认识吗?”
“我认识你。”女孩盈盈地笑。
段崖柏邪邪地笑起来,他转身继续朝学校走,女孩一直跟在他身后。
快出胡同的时候,段崖柏停住脚步,转头充满玩味地看着她,“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她笑,不答话。
“我走了。”段崖柏说完转身,“别跟着我了。”
“喂,段崖柏!”她叫住他。
段崖柏回头,不耐烦地看着她。
“听说你最近是空窗期呀。”
段崖柏皱眉。
“怎样,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女孩挑眉张扬地看着他。
“好。”段崖柏轻声答,对于女生,他向来来者不拒。
第十章 你主动屈服,我不会忠诚
段崖柏身后两米远的地方,是胡同的出口,正对着车水马龙的马路。孟静正站在拐角,听到段崖柏答“好”的时候,手脚登时冰凉。
等孟静鼓足勇气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更令她心碎。
女孩踮起脚,在他的下巴上印下一吻。
“段崖柏!”孟静喊他,边喊边朝他跑过去。
段崖柏看着孟静,脸上是捉摸不透的表情。孟静大力推开黏在段崖柏身上的女生,恶狠狠地说,“谁他妈说他是空窗期!!!你有多远滚多远!”
女生瞪着她,伸手就要打孟静。
“你走吧。”段崖柏挡住她的手,淡淡地说。
“段崖柏,我话撂这了。我不管你是不是跟这个女的好,我现在正式追你。”女生说完狠狠瞪了孟静一眼,身姿妖娆地走了。
女生走后,孟静怒目看着段崖柏。段崖柏倒是淡淡的,无视她的怒气问她,“你怎么在这?”
孟静的双眼瞬间流出泪水,“你怎么这样啊!段崖柏。”
“我就是这样,孟静,一开始你没查清楚我是怎样的人吗?”段崖柏低下头,凑近她。
孟静眨了眨眼睛,突地搂住他的脖颈。段崖柏躬着腰,任由她的热气在他面前飘浮。“我不管了,我喜欢你,你不能离开我!不能抛弃我!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段崖柏,为你坠入黑暗我也愿意了,这几日不联系你,我已如同在最深的黑暗里。
已经不一样了,孟静。你主动屈服,已低我一等,我可是会放肆的。
他迟疑了几秒,还是张开双臂环住了她。
第十一章 我烦你
孟静主动屈服,段崖柏却愈发放纵了。
课间操时总是找不到他的身影,找到了也是和一群男生窝着抽烟。为着他抽烟的事,他们已经吵了很多次。崖柏,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多爱惜自己的身体一点。
偶尔那群男生窝里也会有几个妖冶的女生。有一次,孟静找到段崖柏的时候,他正躬着身叼着烟朝女生嘴上燃着的烟蒂凑过去。
“干嘛要这么点烟!”孟静冲过去,冷冷地站到段崖柏面前,周围的人群识相地散去。
段崖柏冷着眼,不看孟静,昂头吐出一口烟雾。“我喜欢这样。”
“可以闻到女人香是吧!”
段崖柏不答话。
“是不是啊?崖柏,你厌烦了我,是不是?”孟静气势夺人。
“就当是这样。”段崖柏冷冷地说,“我烦你,所以立马走人,分手!”
孟静沉静了几秒,大声吼,“分手?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你走!崖柏,我不会放你走!”
段崖柏不理她,灭了烟,走了。
第十二章 你说尽了绝情的话
段崖柏说分手就好像真的定了心,孟静极尽低下地求他,他都不为所动。有时候段崖柏烦极了,就拿话堵她,骂她。
第二天,她照旧来堵他。最后一次,段崖柏骂她,说尽了这辈子骂女人的狠话。
孟静的脸色憔悴极了,她难过地垂下头去,“崖柏,没有你,我会死的。”
“那就去死吧。”
十七岁的段崖柏不会预想到她真的寻死,并且没有运气逃脱。
孟静,你连个预告都没有,就这样死去。从此后,我背上了负心的骂名。还有,生生被别人拖上的一条人命。
十几岁的年纪,我不觉得我有错。但你的弟弟孟寂,他追逐的这么紧,折磨的我筋疲力尽。
我的心,好像稍稍有些松动。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四年后的月光与四年前的都一样,一样的明亮。段崖柏靠在床头抽着烟,他出神地回想着过去,太过出神。烟已烧至指头他才惊觉,他啊了一声,迅速甩掉烟头。
转念却又陷入记忆的轮回,那年穿天蓝色纱裙的少女夺掉他的烟,灼灼其华地对他笑。
第十三章 我的海棠给了同一个姑娘
我对崖柏的爱恋比他知道的更久。我想,已经超过了我的一生。
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我带着对他的爱赶赴下一世。
我的家在离学校不远处的和平路,一幢二楼小洋房,前面有独立的花园,与周围林立的高楼格格不入。
我在花园里栽了几棵海棠树,每次开花的时候,孟寂总是拿个长竹竿敲打枝条,想把花打下来。他那时还小,个子不高,所以动作看起来笨拙的不得了。我站在门前看他的动作,忍住笑。等他累得不行,躬下小身体一屁股坐下的时候,我就上前揪住他的耳朵,“想死啊你,敢揪姐姐我的花!”
他痛苦的哀叫,伸出肉肉的爪子想要推开我的手。
实在打不过我,他就跑到爸妈面前告状,爸妈也不偏他。每次都十分和蔼可亲地摸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说,“二安,不是你先偷姐姐的花吗?下次要长点记性不要偷了,知道吗?”二安是孟寂的小名,我实在不理解爸妈怎么起了个这么二的名字。
孟寂一听爸妈不向着他,开始嚎啕大哭。我不理他,去院子里收拾被他打掉的海棠花。
隔天我放学回家看到散落在地上地海棠花,气冲冲地进屋找孟寂,揪他耳朵。这个不长记性的小兔崽子,又揪我的花!不仅如此,他还继续找不向着他的爸妈评理。这熊孩子!
我和孟寂在海棠花的几开几落下渐渐长大。十五岁时他已经不屑偷我的海棠花了,他现在长成了丰盈的美男子,不用他送花,女孩子也是扎了堆的往他怀里涌。
对,忘了说了。以前孟寂偷我的海棠花据说是为了向他心仪的小女生告白,可是他的海棠送了几个花季,小女孩就是不动心,最后还转学走了。
我就在暗地里笑他,追女生怎么能送海棠,要送玫瑰呀!另一方面也感觉这小子还挺痴情的,毕竟从孟寂六岁到十岁,我的海棠只给了同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