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为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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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代王和王后唤醒了副君，告诉他，他诞生就是为了救您，并且永生永世帮您抵消涅磐重生之痛。而副君，一直坚持到了现在。”月华平静地说。
曜沉默了片刻，怔怔地说：“每隔几年一次涅磐，到现在我三百余岁，将近一百次的折磨，菡香他都……”他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从来没说过？”
“副君一直认为自己是为你而存在的，你的一切都是他的责任，是他份内的事，所以……”月华咬牙道：“他一直是为了你，王你早就应该知道。”副君，抱歉，即便你责备我，我也要将实情说出来。
“为了我？”曜瞪大双目。回想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确他做了很多，每一次自己闯下的祸端基本都是他在善后，关于政事的一切决定，也都是他一直在帮忙改善……
他为了自己……
曜干笑了几下，自言自语道：“亏我还处处针对他。”
“王，恕属下多言，您欠副君的，太多太多。”月华临走前说，这句话在曜心中转了转，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曜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虽然在他心底并不承认自己过度针对那个混蛋是个错误，但他却认同了月华的那个结论，自己，欠那个人的。
为了表示自己的感谢，曜亲自端了晚饭再次亲切慰问副君。
这一次他进屋前懂得了不能再硬把门把手拧坏，虽然两天前拧坏的门锁还没修好，他依旧静静等着。
“进来。”菡香的声音有些低哑。
曜进去后说的话语全是上级领导慰问边关困难群众的套话，而菡香从听完第一句后脸色便冷了下来，回答的言语无非就三句，“好的。”“没事。”“谢谢关心。”
第n次听到这几句话后曜倒是尴尬了，这谈话氛围太干巴了，这样下去怎样才能把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委婉地说出来呢？自己身为王，总不能举三个躬，感恩戴德地说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奉献与帮助吧。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说实话，知道菡香为自己牺牲这么大后，自己是想以后和他和平共处的。其实也很容易，只要自己每次不再针对他，二人的关系还是比较和谐的……
“兄长……”曜有些不好意思，这可能是这一百多年来自己头一次这么亲密的称呼他。
谁知刚叫完，菡香便看向他，瞳孔中清晰起来。
“我知道这一百年来我有许多做的不对的地方，您也帮了我许多许多，为了异界，我希望我们能和平共处。”曜伸出掌心，希望和他握手。
菡香没有伸手，“王言过了。这是我份内的事。”
听到份内的事，曜心中隐隐痛了一下，自己，是父王母后强加给他的牢笼，可曜并不想成为他思想上的拖累，他默默将手放下，神色凝重道：“其实，我并不想是这样。兄长，你应该是更自由的。虽然，我也很谢谢你。”
“你……你知道什么了？你感谢我什么？”菡香警惕性很高，他冷静地问道。
“关于我体质的事，我知道了，还有你一直在为我做的那些，我也知道了。”曜顿了顿，“我知道，你一直为了我……”
曜觉得自己没有说错话，却见菡香全身颤抖起来，他的情绪波动极大，身上冷汗涔涔，但脸上却是冷漠至极的表情，他冷声道：“你想多了，一切的一切，我都是为了异界。”
“从来不是为了你。”菡香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楚，曜似乎幻听了，他眼睛盯着菡香的嘴唇，将每个发音的口型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这样冷的对话曜已经习惯了，平日里菡香说话就是这个感觉，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句话却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底。
曜呆在原地，他说不出自己的情绪，只是觉得在心底的最深处，那个地方别扭极了。
某个念头渐渐浮上心头，是混乱的，但是一个词语跳来跳去，曜没有思考，便将他脱口而出。
“种马……”
曜并没用责备性的语气去说这个词，甚至觉得自己都很古怪，为什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词。但令他惊讶的事情在后边。
“种马？”他又询问性的问了自己一遍。
曜目光看向菡香时，对方的脸上出现了极为痛苦的表情，不是伤口扯动的痛，更像是受到刺激心碎的那种表情。
“你对这个词反应怎么这么大？”曜问道，“种马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再一次提到这个词，菡香眼圈红了，一双苍灰色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曜呆愣片刻，更觉得不可思议，他从未见过菡香将欲流泪的样子，他不是个万年冰山吗？
“出去。”菡香右手紧攥着被子，眼神飘向一边，硬生生将泪水憋了回去。
“我……额……是不是不该提？兄长，你别那么大反应，我这次来……额……是……”
菡香没有理他。
“种马表示很多人喜欢，身体很健康嘛，兄长，你看，你的情况不是也很相符……我并没有说错……”曜尝试着把刚刚的话题岔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出去！”菡香再次下逐客令。
曜原地蹦起来，准备离开。菡香嫌他太慢，单手画了个阵法将他扔了出去。
被扔到门外，门框的一声撞上，自己头一次被这么对待，曜这时候也来了火，跳起来就要撞门进去，怎么拧门把手门都不开。
“见了鬼了，明明刚刚门锁还是坏的。”曜咒骂了几声，“可能是那混蛋用阵法封住了……”但气愤之余转念一想到菡香身上还有伤，曜最终用力跺了几下脚，转身离去。
曜气鼓鼓地吃完饭，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只顾得上一个劲儿地向嘴里塞，送来食物的那些吸血鬼见他吃这么多，纷纷有些惊讶，但也不敢再面上表露出来，只是很快便退下。
艾尔西亚只喝了两杯红茶，随即打开饭盒，开始吃自己的食物—灵魂碎片。
艾尔西亚的灵魂碎片可能以任何形态存在，有时是本书，有时是粒扣子，有时候可能是块布，有时候可能是冰，形态各异，但相同点是都可以被艾尔西亚吃掉。
所以这样的情景都是比较常见的，例如，他啃一本书、一台电风扇、一棵大树、甚至是一座冰山……这些情景曜都见怪不怪了，艾尔西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吃货---任何物品都有可能成为他的食物。当曜被他的白痴气得胃疼的时候，甚至想过赶紧找一坨翔来骗他吃下，当然，只是想想，超级疼“媳妇”的曜怎么会这样做呢。
“曜先生，心情不好吗？”察觉到对方的异样，艾尔关心道。
曜：(╬▔皿▔)
艾尔西亚: Σ( ° △°|||)︴
“……”曜几乎想把内心的愤慨全部倾诉，但想了想估计说了以心上人的脑子也不会明白，所以他选择了表达自己的心情，“不开心。”
“曜先生不要不开心。”艾尔伸出手附在他手背上，轻轻蹭了蹭。
“xxx的，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嫩……这么滑？”曜咽口水，愤怒唤起的食欲完全消失，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面的人身上。
“因为我用了老吸血鬼送我的护手霜呀～”艾尔西亚笑了笑，一双凤眼弯成月牙，“曜先生你知道吗，老吸血鬼全名叫，罗杰.博尔特.斯诺，三个名字的首字连起来是萝卜丝。哈哈，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嗯。”曜连忙咽了几口冰水，很好，现在怒火完全被压下去了，果真心上人魅力无边，可问题是刚刚升起的另一种食欲怎么办？
“曜先生？”见对方眼睛直了，艾尔萌萌地歪过头，问道：“怎么了？”
真是奇怪，自己之前几天都和艾尔同床共枕，也没今天这么强的欲望，怎么今天吃了顿饭就把持不住了？曜眯起眼睛，看着心上人呆萌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一亲芳泽、一攻便睡……
艾尔的灵魂碎片还没啃完，就感觉到一双手不怀好意地朝自己摸来，而且有攻城略地的趋势，从自己的脸颊逐渐下移，下移……
“曜先生？你这是……想要吗？”艾尔声音有些迟疑。
这句话微微唤醒了曜的意识，上一次强攻后艾尔眼中含泪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自己的渣技术还没来得及修炼，确定今天就要重蹈覆辙吗？
曜开始纠结今天要不要禽兽一回，目光闪躲起来。
见对方动作暂停了，艾尔凑到他耳边问了问：“曜先生，你确定不继续吗？我们在一起都睡了四五天了，你动都不动我，你的下属们都说这样不太正常呢……”
曜：( ω ).这些多事的属下，本王的床笫之事他们也要插手吗！
“艾尔，我喜欢你，这是无容置疑的，只是，我怕你会痛……”曜声音低哑，压抑着欲望。
“曜先生，”艾尔西亚语气越发的勾人，说道：“你别忘了，你总叫我白痴吃货……”艾尔西亚伸手摸到曜的裤子里，用力捏了捏，色|情地问道：“要我来尝一尝它吗？”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为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