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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NO.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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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宫宫,你过来一下!”雨铃鬼鬼祟祟地从一块假山中冒出来,神秘地朝路过的司徒宫招招手。
“铃儿?怎么了?”司徒宫跟着她闪在假山后面,奇怪地问。
雨铃再一次打量四周,发现四下无人,连忙拉着他一起蹲下商讨一件大事。“蹲下,蹲下!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忙?”
司徒宫狐疑地看着她过分虚假的笑容,警惕地问:“无事献殷勤……有什么事,说吧!”
“嘿嘿,我就知道小宫宫对人家最好了。”雨铃干笑两声,连忙给他“擦靴子”。
“不用恭维了,直说吧。”他已经早看透她的把戏,但仍愿意任她如此“欺负”。
“恩,这个嘛……”她难为情地搔搔头,吞吞吐吐地说:“我是想问,那个,有没有避孕药?”
“呃?”司徒宫像看到ET(其实他并不知道ET是什么啦,只是从她那学来的)一样神奇地看着她,愣了好几秒。
“就是那个事后怕怀孕吃的药啦。”雨铃怕他不明白,难为情也要补充明白。因为这关于她的未来前途耶,要是不小心她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回到21世纪又该怎么办,所以还是慎重一点好。怎么她在□□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你,你有了?”他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接着又高兴地说,眼底闪过一丝黯然。“我哥的?那真是恭喜了。”
“恭喜你个头啊?我又没说我有了,只是做一下预防而已。”她忍不住抛给他一个大白眼。
“你,你不想怀我哥的孩子?你不喜欢他吗?”司徒宫闻言很是震惊,想怀上他哥孩子的女人多如牛毛,可她却偏偏和她们唱反调,怪哉!
“啊?我喜欢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其实,那只是……哎呀,纯属个人因素。你只要说到底有没有就是了。”雨铃倒是认真思考了起来,但是越想心里越是乱,她不耐地挥挥手。
“没有!”他摇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说起慌来脸不红,气不喘。
“真的?那打胎药也该有吧?!”雨铃一脸不相信地斜视着他,凉凉地道:“你不帮我,我去找别人的哦!”
“不,不!帮,我当然帮,你什么时候要?我命人熬好送去给你。”他连忙答应,开玩笑,她是信任他才找他帮忙的耶,怎么可以放弃这个可以做手脚的机会。
“OK!熬好后立刻叫人送去我房间。”她随即笑开了花,眼睛眯成一条线。“那我们就散了吧!”
她拍拍蹲累的双腿,就要站起来,司徒宫同时也跟着起身。不料,雨铃“恰好”踩住了两人的裙摆,一个踉跄,两人双双倒在草地上。男上女下,形成了一个极暧昧的画面。同时,很“幸运地”,被居高临下,正在亭子中商量正事的司徒烈和韩时发现。
雨铃看着近在眼前的司徒宫,脸“唰”地一下子红了。她连忙推开他,爬起身,丢下“解散”两个字,匆匆就溜了,动作一气呵成,非常迅速。
突然她撞上一堵肉墙,她头抬也不抬地道歉,就想离去。
“雨儿,那么巧啊!走得那么急,想去哪儿?”不料,司徒烈宛如鬼神般的声音突然传入了她的耳朵。
“呃?嗨!韩公子,小,小烈,你们怎么在这里?”不会那么凑巧吧?难道刚才的商讨被他发现了?雨铃垮着一张俏脸想。
“怎么?不愿意看到我们?还是说,”司徒烈刻意顿了顿,吓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你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怕被人发现?”
“哈哈,哪里?我刚才是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找你啊!”雨铃干笑两声,脑筋一百八十度转弯编了个理由,脸上不忘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却有点心虚。
“找我,是吗?”司徒烈冷笑,脑中浮现出刚才的看到的画面,心中开始燃烧起熊熊大火,表面却不露声色。雨儿,告诉我那不是真的,那只是我的幻觉。
韩时轻轻嗤笑一声,非常不屑地看向她。
雨铃眉眼一扫,瞪了韩时一眼。接着笑吟吟地迎向司徒烈,脸不红,气不喘地撒娇:“是啊,人家是特地来找你的呢,原来你在这里啊!”
司徒烈试图从她的脸上瞧出点破绽,心中的疑点越扩越大。她为什么瞒着我?她怎么又和宫混在一起,还那么地亲密?不,她不会背叛我的。
雨铃被他盯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香汗淋漓。“不如我们去喝下午茶吧,韩公子没空的话就不用一起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打破这个僵局,还不忘对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韩时扮了个鬼脸。
韩时哼了声,转过身,独自走开了去。
司徒烈也按耐住心中的一团怒火,顺从地点点头。他需要把这件事搞清楚,决不能冤枉好人。
雨铃偷偷松了口气,大“事”不穿,必有后福耶!
“恶——”雨铃近日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干吐,看见喜欢的食物也没有多大的食欲,害她的侍女小翠担心不已,连忙偷偷向司徒烈汇报情况。
“小翠,你确定前几天的‘补药’真是司徒宫亲自命人送来的?”担心已经怀孕的雨铃渐渐怀疑起司徒宫命人熬的打胎药上来。那小子……气……
“是呀!”小翠有点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么……”雨铃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门外传来的声音吓得尖叫一声。
“雨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司徒烈闻声粗鲁地推门而入,来到一脸慌张的人儿面前。
“我,我没事。你怎么那么早就过来了?”此话不假,自从那一夜后,一入夜,司徒烈便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地入侵她的闺房,拥着她入眠。其实,他还想跟她更进一步的说,但却被她以种种理由拒绝,最后使他不得不作出最大的让步,只抱着她入睡。
“近日,我见你精神似乎不好,人又瘦了一圈,所以请来个大夫帮你看看。”司徒烈笑容可掬地说。要不是小翠向他报告了她的近况,他还被蒙在鼓里呢,但他或多或少了解原因,所以今日特意带韩时来确定事实。
“我精神是有点不大好,因为,因为……”她突然灵机地想起一首诗,便念了起来。“‘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我想家了。”她踱近窗户边,叹了口气,神情忧愁地说。啊咧,她的演技越来越好了,稍微陶醉下。
“原来如此,但是既然韩时已经来了,就让他帮你看看吧!”他的语气竟隐含着不容拒绝的严肃。
“可是……那好吧!”雨铃接触到他不悦的眼神,连忙改口答应。什么跟什么嘛,就会凶人家,摆臭脸出来,谁爱看呀。哼!“我说韩公子啊,你可要好好诊断清楚呀,我可是健康得很,什么毛病都没有的哦,只除了有点点……”不舒服三字还没来得及吐出,雨铃就被韩时的一句话吓得当场变成化石。
“只是害喜而已。”韩时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而后转向司徒烈说。
“你是说她有了?”司徒烈一副高兴异常的样子,嘴巴咧得打开。不怕蚊子飞进去么?
“你说什么?!”雨铃克制不住地大叫起来,和他的高兴形成奇怪的对比。完了,她还真的是有了。
“雨儿,你有了,有了我们的孩子。”司徒烈眉笑眼开地搂着雨铃,当父亲的喜悦无人能及,但心中却仍有层忧虑。
“哈、哈!”雨铃惊得把嘴张成了“O”字型,只能打哈哈带过。真是讽刺,是你的,躲也躲不过。
“小姐,恭喜你了。原来你近来老是干吐是这么一回事呀,我立刻命人去熬鸡汤给你补补身子。”小翠咧开嘴,兴高采烈地往厨房跑去。
“哦,好!”雨铃勉强地笑笑,既来之,则安之吧!其实她最想大叫:“什么补药,她才不要,最好来碗打胎药!”
“雨儿,怎么你好象不太高兴?司徒烈一直在旁边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不料大失所望。难道这孩子……
“当然!你想想,要我十月怀胎,挺着个大肚子过日子,还要忍受天天干吐,叫我怎样受得了?”雨铃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发一阵牢骚,把心中的闷气吐出来。
“哦?原来你怕辛苦?”司徒烈温柔地笑笑,有点释怀,他不应该怀疑她的忠诚的。
“也不是,总之一句话,不方便。”滴溜溜的大眼睛时不时瞄向司徒烈,眼底有抹心虚。他应该没发现她的心事吧?“你先回去吧,我先休息一下!”
“不,我留下来陪你。”又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雨铃顿时垮下脸,却不让他看见。她背着他爬上床,背着他睡下,背着他生闷气,动作一气呵成,毫不做作。
司徒烈也爬上床,轻轻地拥着她,没话找话说:“你最近文采变好了?你念过书?”
“我的文采本来就很好的好不好?如果我没念过书,我的录取通知书是怎么样来的?”哎,害她又想起了啊雪,啊雪,现在她该怎么办啊?
“什么是录取通知书?”和相处的日子里经常出现类似的问话,司徒烈仍契而不舍。
“……”哼,本小姐心情不好,懒得理你!
“你的国家女人也可以念书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