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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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千手明月，亦是明月姬。在我三岁这年明白了个道理——当大哥远离我之时正是宇智波靠近之际。
该说我明白这个道理来得太迟了么，少了大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二哥也总是说心中仿似少了点什么。
“大哥呀大哥，快点回来吧，小明保证不打死你。”嘴里叼着根干芦苇，百无聊赖之下我终在沉寂中爆发了。脱下华服，柱间大哥的小明是个能屈能伸的女汉子。
迈着矫健的步伐，大概是我矫健过头，正前方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被我抓个正着。
瞧我看见了什么，我那个智障大哥居然从腰间拿出一个绣着“团扇”标志的钱包！我绝对不是气大哥抛下我送的蘑菇造型钱包，绝对不是。
重点是“团扇”。
森之千手，咱们的标志也是各种酷炫的好伐，大哥的智商我不奢望能在线，可你的眼光竟然就这样被宇智波同化。而且从他小心翼翼的程度来看，这货还特么的稀罕这玩意儿。
何为忍者，忍着忍着就成事了，这就是忍者。
此情此景，柱间大哥定是要去见这钱包的情郎。关爱大哥，人人有责。作为千手族长家最小的孩子，我当仁不让的必须捍卫大哥的清白。
“走了！”一直望风不曾停歇的我捂嘴说道。眼见蘑菇头四下张望一阵，确认没人后方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族地。距离我被黑短炸掳走已有三月之久，志向远大的明月姬怎会原地踏步。
悄然跟踪了一段路，大哥仍未发现我的存在。对此，我悲喜交加——悲的是大哥这样上战场，你的小明我会担心的。喜的是，大哥你的小明跟踪技术有进步了有木有。不管我心情如何个复杂法，大哥很快来到了小河边。
溪水流淌的声音既常见却又如此动听，听得久了无论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里都会得到放松。
蘑菇！对的，我跟着至此是为了采蘑菇。不，是为了了解大哥的交友情形。蠢萌好骗如我大哥，别说是来个宇智波了，就算做任务随便来个陌生人也能把他骗到。莫名的体会了把二哥的心酸，我决定要好好同情二哥。
一条小河，两端彼岸，正如被定格的珍贵记忆。
原以为大哥见老相好定是各种无下限秀恩爱，不想他们的见面仪式如此高大上。
互相接过抛来的石子，隔河而立。卧槽，太帅了！自家大哥正经起来完全不蘑菇了，就算他仍顶着那头十年如一日的蘑菇头，今日的柱间大哥踏马帅我一脸。
蹲点不久，大哥的老相好终于转过身。来人在我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辣鸡·宇智波·黑短炸·斑。瞧我平时加名头最多只加两个的，可现在却不自觉为他多加一个。没错，就是我和二哥共同的死对头，宇智波斑。
不等我多想，宇智波斑趁其不备发起攻击。看情况，他们也打得不少，默契都给打出来了。正当宇智波辣鸡手持苦无冲上来之际，大哥毫不客气的朝他丢千本。短兵交接又迅速闪离，两道身影的速度都不是我能追的上的。蓦然间，我意志消沉起来。大哥包容的蘑菇头外表下，居然已经抛下我一大截，最可笑的是，我还洋洋得意。
说起速度，宇智波斑更胜一筹。大哥力量取胜，而宇智波则是速度占优。经过一轮打斗下来，两人累成狗正气喘吁吁瘫倒在地。
被激励到的明月姬暗自挥舞起拳头，发誓从今日起绝不能被他们抛下。不管是暗中相见也好还是力量也罢，绝不能被动。
鉴于不敢太靠近，两人的对话只能隐约听到两句。
“斑，梦想变了吗？”
闻言，我是莫名其妙的。紧接着的下一句更让我摸不着头脑。
“柱间，你还没放弃啊，要知道那个人...”
大哥一句，宇智波斑一句，你一言我一语，字是那个字，词也是那个词，可为何组合起来我一点儿也听不懂呢？
天真的明月姬被骗了！原来鱼唇的人不是大哥和黑短炸，而是大哥的小明我啊。明白这个残忍的道理后，三岁的我，幼小心灵受到严重打击。
情况有变，瞪着一双两眼无光的死鱼眼瞅着他们，撒糖了这是？眼见宇智波黑短炸顿时目光放柔和，从衣襟中掏出一份包裹完好的便当。而大哥不断抽搐而放大的鼻孔在嗅到食物香气的时候立刻化身蘑菇头中华田园犬，也就是土狗。
瞧他一副讨好求投喂的模样，就差摆尾了好么。看得我心疼不已——瞧我的那个傻大哥介样好拐，不就是几个饭团而已竟然就节操碎一地。
“好吃！”我愣住了，宇智波一族口味嗜甜，正好和我们千手喜咸相反。而经由宇智波做出来的食物还能被千手好评如潮？大哥每次一口都要赞一句，直到吃完手里的饭团眼睁睁的盯着斑手中的那个。
切，宇智波定不会给大哥。话一出口，宇智波·打脸狂魔·斑，啪啪打醒我。
宇智波斑不仅递过手中的饭团给大哥，还用自个的衣袖为大哥擦拭嘴角的残渣。不仅动作轻柔，嘴角还挂着一丝就连斑都无法发现的笑意，延绵心底。这是发自内心的笑，没有伪装，没有勉强，而是真真切切的欢喜。
无力扶额，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大哥不仅勾搭上了宇智波斑，两人进展还如此神速。是不是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喊黑短炸大嫂了呢。意识到作为妹妹的关心来得太迟，我黯然消廋。
然并卵。
长身体的我怎会如此暗淡消沉，离去的我只是找三哥瓦间、四哥板间找回场子而已。既然无法在大我7岁的大哥和黑短炸身上找到存在感，聪明如我便退而求次咯。
春季盎然，万物复苏。又过完一年的春日祭，各大家族又各自忙碌起来。
美好的一天从早晨开始。早起的族人正在为新一季的任务奔走。而我正忙着准备给大哥、二哥的平安符。别说不信，有了我亲手制作的平安符后，上战场的哥哥们总能活着回来。挂彩不算，毕竟我们一族的恢复能力强悍。俗话说得好，恢复看千手，查克拉看漩涡。
趟门被拉开，一个熟悉的脚丫子迈了进来。哦，白发红眼，来人是二哥。二哥刚坐下，趟门再次开启。这回来得正是我要送礼物的人之一。
“大哥、二哥你们来得正好，手工赶制的平安符新鲜出炉喽！”说着招呼大哥二哥前来认领他们所属平安符。
两人领取绣有各自名号的小袋子，捻出其中薄如蝉翼的黄色符纸，对我的做工看着还是挺满意。
“为什么我的是‘木’字，而扉间的却是‘扉’字？不公平啊小明！”
对于大哥的控诉，我一脸正经的忽悠：“大哥你不是觉醒了木遁么，这个‘木’字多合适你不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我日益见长。
“别挑剔了，这可是小妹亲手缝制的平安符。”顿了顿，看向大哥道：“别弄丢。”要是弄丢的话你也别回来了。
读懂二哥画外音的大哥瞬间进入消沉模式。手指画圈圈也算了，可这写的是不忍直视。
斑、斑、斑、斑、斑......
呵呵，大哥不种蘑菇改写相好名字了么。
与我的处之泰然相反，二哥一见“斑”就笑。发自内心的笑，只是意味不明罢了。
打打闹闹的日常，我看得很是欢乐。翌日一早，大哥顶着一头包出现在拆迁队大伙的视线中。
果不其然，大咖都是最晚到场。父亲大人发表了一篇激扬热血的演讲，千手上下都被其热血感染。只可惜父亲不让我上战场罢了，不然咱们千手拆迁队五福兄弟一同登场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告别了父亲与四个哥哥，我也开始了日常训练。除去体能训练以外，我尤为期待忍术教学。毕竟相比拳拳到肉的体术，还是大型忍术更酷炫。好比大哥的木遁！
虽然大哥觉醒木遁不久，可也足够看呆我的狗眼。别说大哥才觉醒木遁就有这般水准，要是假以时日，大哥定能撑起千手拆迁队的大旗扬名立万。最重要的是打倒宇智波那群傻白甜。哼，没错，就是给记恨上宇智波了，叫他说我像宇智波，叫他说我是捡来的。我可是11月11日出生的光棍，看不得大哥秀恩爱，更容不下别人戳我痛处——长得和家人丁点儿也不沾边。爱记仇又小心眼，是我是我就是我，咋地，不服来辩，来辩驳回。
直到大队人马消失在视线范围，顿感孤单的我眼眶湿润了。我没哭，真的，只是春风吹拂得太舒适而已。
不想自我断奶后再也不曾打开的水闸，这下正好被打开了个缺口。
每天都在努力、思念中成长，岁月如梭，大半年的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
可这回没等到千手大队凯旋而归，等来的竟然是三哥逝去的噩耗。
对此消息我是不信的，可没过多久再次传回小哥板间中计而亡，尸首不全的消息。接连失去两个哥哥，就在短短的一年之内。
夜半盯着三哥、四哥的衣冠冢，我没哭，这回真的没哭，只是内心默默流泪不止。为什么我哭不出来呢，是因为我没给他们平安符？答案是否定的，眼前毅然而至的千手家忍者带回了最新消息——二哥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怎么会呢，二哥有我亲手缝制的平安符，不，定是我制作的时候没有足够的虔诚。“哗”的一下，我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你告诉我二哥没事，快点啊，说扉间没事！”我疯了一般冲向来人，哭丧着脸完全顾及不上形象。
好怕，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连二哥都会离我而去。挣脱开族人的桎梏，我有着前所未有的勇气冲出族地。眼泪随风飘舞，却一点儿也不美，只是糊住了视线。
身后追来的族人无不大呼小叫试图唤醒我。可是心里打开了个缺口岂是那么容易被补上。
正前方的人肉墙正被我撞个正着，绕开来人却又被缠上。重复你遮我躲几回，直到对方“啪”的一巴掌打到我脸上。嗯，恍然回神，来人不是打脸狂魔宇智波斑还有谁。
“够了！面对死亡只懂得逃避，千手要你何用。”
闻言，我一时半会回愣住了。“对的，千手要我何用？三哥四哥死了，二哥受重伤，大哥情况不明，父亲、族人也是。”我仿佛中了邪一般魔怔住。
“你还可以选择变强，拥有足以保护珍视的人的力量。逃避起不了作用，千手明月。”
这是宇智波斑第一次喊我的全名。千手，没错，从前的我活得太过懒散，从前的我先是明月才轮到千手。在我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之际，不想竟是用两位哥哥的性命所换。
眼看就要4岁的我，依然不懂各种遁。不是学不会，而是没认真去学。而仅仅大我两岁的四哥、大三岁的三哥都牺牲在战场上了。就连眼前这个外族人，大概都是爬上尸堆死里逃生无数次的忍者。
我，千手明月的前4年白活了！
精神打击来得太过猛烈，失去意识前的我只记得宇智波斑略带忧伤的眼神。
“醒醒，小妹醒了么？”
轻声呼唤的嗓音如此熟悉，这不是二哥？猛的睁眼一看，不错，正是二哥扉间。
“醒了就好，斑说你今晚要是醒不过来就危险了。”大哥说着伸手探上我的额头，“还有些烧呢，不过你醒来就好。”
是真的，大哥二哥都活着回来了，还有适时拉开趟门的父亲大人！
此刻，口齿伶俐如我，竟也无语凝噎。
看好了，不论是在天上的三哥、四哥还是宇智波斑，你们可要看好我前进的足迹。
tbc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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