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越花猫语

8、第 8 章

　　“我回来咯”手冢妈妈购物回来，手冢出来接过妈妈手中的物品走回到客厅，
　　“国光，你的学弟没来吗”早上手冢说有个学弟会过来，还专门交代买鱼回来做烤鱼，还从没见过自己儿子这样的举动，平常也会有学弟过来，也没有哪个会特别交代自己买什么的，回来却只见手冢一个人，还有一种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幻游似的表情，想来这是一个不一样的学弟
　　“嗯，来了，在房间睡觉”手冢淡淡应着，语气就算是对着自己的妈妈也并没有多出一点温热
　　“嗯？”手冢妈妈不敢相信看着自己的儿子，是自己的幻听吗，那冷气能把千里之外的人都给冰封养了十五年的儿子房间除了一个叫不二的同级生进去过之外，也只是一次只有半分钟的时间，再没哪个人进去过，何况睡觉，那是一个怎样的学弟，很让人期待，
　　“呐，跟妈妈一起准备午餐吧，”因为出门的时候，看见儿子在准备早餐，明明已经吃过，现在想来必是给那位自己还未谋面的学弟准备的，儿子一定也很乐意和自己一起准备午餐，虽然很少下厨，不过自家儿子的手艺是极好的
　　“好的，妈妈”
　　午餐准备好，三菜一汤
　　“好了，国光，去把你的学弟叫醒吧，剩下我来做就好了”手冢妈妈可是很想快点见到儿子那个神奇学弟
　　“好的，妈妈”手冢洗手便上楼，手冢妈妈发现儿子闪过一道异样的神色
　　进到房间，龙马还在熟睡，一点笑意不自觉爬上手冢的脸上，很嗜睡的孩子，坐下来，也没马上叫醒，只用手在龙马细致光滑柔嫩的脸上抚着，龙马感觉自己脸上总有热热东西在自己脸上滑着，睡觉已退便微微睁开眼，手冢很快便把手移开，龙马刚睡醒的双眼很是魅惑勾人，手冢也没敢多看，
　　“醒了，越前，下去吃午餐了，我先下去，你穿好就下来吧”说完便起身出去
　　龙马起来穿好鞋袜，觉得对部长有点抱歉，说来补习，结果却是来睡觉的，（你也知道呀）这么快又吃饭了吗，不过肚子好像也饿了，今天的早餐真是很好吃，想着动作就更加快了，须臾便到了楼下，这时手冢妈妈端出最后一道汤，龙马见状便很礼貌颔首问好“伯母午安”手冢一面也向妈妈介绍龙马“妈妈，这是龙马，网部的学弟”手冢妈妈摆好汤，擦擦手，便走到龙马跟前拉起龙马的小手，细细端祥龙马，啧啧称赞“真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可比国光可爱多了”“谢谢伯母”龙马第一次被一个长辈拉着手夸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一动不动就这么立着，窘迫得脸都红了，原来就出彩的面容这么一来就更加耀眼夺目了“真是太漂亮了”手冢妈妈不觉中又惊为天人般赞了一句
　　“妈妈，吃饭了，妈妈”手冢严色叫了两次，手冢妈妈总算回过神，拉着龙马坐到自己的身边，给龙马剩好饭，还把烤鱼移到龙马面前说“龙马，这是国光亲手做的”龙马眨眨眼看了看手冢“部长也会做菜的吗，真看不出来”
　　“嗯，试试看，越前”手冢推推眼镜
　　“部长，真好吃”龙马挟一口往嘴里送，边吃边说
　　“越前，形容一样东西好吃的话，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叫美味佳肴”手冢又来循循善诱
　　“部长，这鱼叫佳肴吗，这名字可好听多了”龙马还是边吃边说，
　　。。。。。手冢这回决定放弃治疗
　　“呵呵，好可爱的孩子，来多吃点”手冢妈妈先惊讶看了眼自己的儿子，顺手挟了一箸鱼到龙马碗里，这孩子太娇小了，可怎么打得动网球的，（其实吃得可比你儿子都还多呢）秒懂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教自己学弟识文辩词呢，这样的儿子自己就你不认识一般，表情有了许多温柔，饭间都是食之不言的，今天完全打破，看来自家儿子对这孩子看得很重呀，想着自己也童心突起想逗逗龙马
　　“呐，龙马，你可不可以也用一个词来形容伯母呀？”有点期待地问
　　“温柔美丽”龙马看看手冢妈妈，也没多想，张口便说
　　“呵呵，国光，你的学弟可真是嘴甜呢”手冢妈妈又夹了一箸鱼到龙马碗里，看了看自家儿子，又看了看龙马，又问：“那么，龙马，可以再用一个词来形容国光吗？”
　　龙马看看手冢，手冢推推眼镜把一口饭送进嘴里慢嚼
　　“高白酷帅”几乎是脱口而出，
　　“咳咳咳。。。”呛住了
　　“部长生病了吗”龙马侧头憨憨问，
　　“嗯，国光是有点生病了，不过，龙马不用担心，这病不影响身体，挺好的”这个儿子从小就不用人操心，甚至很多时候比大人还思虑得周到，这份成熟稳重谨慎别说在同年人中难有，就算是长辈也是万分不及他的，只是，作为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总该有孩子的童趣才好，一直担心自己的儿子一直这么冷冷板板的失了生活趣味，现在看来不用担心了
　　“龙马会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呢”
　　“非常厉害”龙马傲娇秒答，（完全没毛病，不只是打球，招蜂引蝶尤甚，只是这点他是不自知的）
　　饭毕坐好一会，手冢便送龙马上车回去了，今天最大的成效是吃了很好吃的饭菜，至于国文补习，完全没效果，不过算了，龙马完全没在意，话能听懂就成，听不懂当没听就好了，非常乐观精神
　　饭堂午餐间，还是四人一桌，虽然气氛有些诡异，不过桃桃城已经习惯一见龙马就会凑一起，而且不二和手冢带的便当确实好吃，（其实他不知道每吃一个，这两个前辈就担心一下，担心龙马吃不饱，）龙马本就挑食，有了不二前辈和部长的便当便也没再买饭堂的饭菜，所以，龙马的午餐算是不二和手冢给承包了，只可惜多了个抢食的，
　　“呐，龙马昨天的补习怎样呀？”不二笑问
　　“还差得远呢”
　　“龙马和手冢一起都做了什么呀？”
　　龙马侧头回想了一下“补习，睡觉，吃饭”
　　“睡觉？”桃桃城一口饭喷出来
　　“你干什么，桃城前辈”龙马怒目，真像个野人
　　不二笑得阴气骤发，手冢还是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吃便当
　　“越前，你和部长一起睡觉”桃桃城把嘴里的饭嗯下去，介于不二和手冢的气场，顿了一下，还是再问出来
　　“你在奇怪什么，我是自己睡觉，就是一起睡觉又有什么，”真是的，饭粒都喷到便当里了，
　　“呵呵”不二笑得更阴了，
　　“咳咳咳”手冢扶扶眼镜

　　“部长，你还在生病吗”见手冢咳嗽，龙马问
　　“嗯”继续吃便当
　　刹间，不二的阴气弥漫了整个空间，此时的脑子里想的是，这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吃完龙马像突然想到什么
　　“呐，部长，我想到了一个成语就是我现在吃饱喝足了，怎么样部长”两眼闪着金光傲娇
　　“嗯，很好”
　　“呃？”桃桃城惊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种浅显易懂的词人人都会的还能博得部长的语夸，这个世界真温柔。
　　一起走回教学楼，看着龙马和桃桃城都上楼后，手冢跟着后面上去，手冢上去后，不二跟着手冢后面上去，之后便是，天台上，一人睡觉，两人守护，快到响铃时间，不二把龙马叫醒，龙马醒来看到两位前辈奇怪地问
　　“不二前辈，部长，你们怎么在这里”不二前辈和部长的感情真好，经常都看见他们在一起，
　　“嗯，我在这里看书”
　　“呵呵，我在这里看风景”
　　这里确实是看书和看风景的好地方

　　后天就是地区预选赛了，比赛排名顺序已经决定，网部今天没有练习，别无他异一天下来，龙马便坐上桃桃城的拉风车一起回家
　　“喂，越前，一家汉堡店今天做活动打折，要不要去吃点”吃货对吃的是相当关注的
　　“嘢，桃城前辈你请客吗”在学校的午餐已经有承包，现在连在外的用餐也想一毛不拔，实在抠门
　　“嗯哈，前辈关照学弟也是应该的，坐好啦，走啦”一嗖风过人已无踪
　　汉堡店里，
　　“两位请点餐”
　　“一个起司汉堡和一杯大可乐”两人异口同声，转脸瞪眼对视，动作很同步
　　“两个起司汉堡和一杯大可乐”桃桃城表示可不想让这嚣张的学弟给比下去
　　“我一共要三个起司汉堡”龙马不相让
　　“我加一号薯条”
　　“炸鸡再加一个奶昔”
　　“把的有的起司汉堡换成双层的，因为加强训练是很耗体力的”
　　“我刚才点的要两份，因为我的训练跟他的不一样”反正也不是自己付钱
　　点个餐互不相让的两人总算是停下来，亏得是个伶俐的店员，要是新手不定都已泪目了呢
　　拿到餐品走到一桌齐齐坐下，对视一眼，比吃速度开始，两人竟都一扫而光
　　走出门口，桃桃城带来车，两人摸着肚子直打嗝
　　“吃得太多了”
　　“因为桃城前辈你太固执了”
　　“你怎么样”明明自己也一样，还这样大言不惭，真是个不服输的学弟“呐，越前”
　　“什么事”
　　“单打一号是部长，单打二号是不二，这是肯定的，双打一号是英二和大石基本已经定下了来，去年他们甚至是全国的金牌黄金组合，剩下是河村隆和海棠再加上你和我四个人，单打三人，双打两组，还有一个为替补”
　　“单打三号可能会是我了”异口同声
　　“果然如此，你的目标和我一样也是单打三号”这个狂傲的学弟如自己所猜
　　“因为双打实在不适合我，但最后还要看老太婆的决定”
　　“那老太婆真是的，总是等到所有的比赛确定下来的最后一分钟”桃桃城怨叹
　　“我可不想等到明天，还是让我们自己做个了结吧”
　　“哦，好主意”桃桃城跃跃欲试，很想和这个厉害的学弟比一场“喂喂，越前，你看那辆红色跑车，好像是限量版的呢”“哦”看了眼与他们相矩两米停在路边的跑车，前副座的一个特别显眼，戴着一副默镜，这时候的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穿扮得就跟花蝴蝶一样，俗气，一辆车而已有什么可看的，龙马有点怏怏
　　“喂，越前，难道你见过吗”这家伙一副不入眼的样子
　　“嗯，在美国经常坐，”
　　“哇，说说是什么感觉”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呢，这家伙还说他经常坐，桃桃城一手便把龙马揽过来
　　“很难受的，桃城前辈”无奈抗议
　　“真是个娇艳不俗的小人儿，呐，迹部”车里蓝色头发戴一副眼镜的青年对前面手肘靠车门沿三指抚额的人说，今天也不知这位财团大少又吹什么风，放学叫自己和桦地陪他坐上他那亮瞎人的豪车出来兜风，到了这突然让司机靠边停车，还想问为什么就被不远处的人给吸引住了，想他阅美无数，如此一美实在是万中无一
　　原来只想放松放松大脑，出来吹吹风，也感受一下平民之风（你这一感受不打紧，倒惊呆了一路人，有撞杆的，有碰头的，更有花痴尖叫的）远远看到一墨绿色头发的少年从一店里走出来，表情堪是丰富有趣，便让司机停车好好细赏一翻，平常总有些不知好碍的到他跟献媚，都是些庸姿俗物，没有入眼的，只见眼中人 摸着肚子一脸的童稚无邪一尘不染般的纯净，听着旁边的人讲话时一双金眸扑朔琉璃转盼游思，眉稍自带风流，不知道说到什么眸光迵迵神采骄扬嘴角微抿流露一股邪魅，看向自己里无物漠视还带点解嘲之色，真让自己不快，傲慢的小鬼，会让你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闪耀之下的。想罢便让司机开车回去，打网球的，很快就会见面了，嘴角勾出定要收降此尤物的尊王之笑

　　“呐，越前，我们得去找一个开放的网球场，这样就可以很快解决不是吗”这里桃桃城切回主题
　　“即使如此，你也没权利那样说”龙马损声道
　　两人走到一个街边网球场，里面有好些人，两组双打正在比试中
　　“这个怎么样，越前，真是走运我们找到了”
　　“嗯，光线很好”看向桃桃城“即使我输了，也没有借口了”龙马坦然
　　“那么我们可以安心比赛了”和这个学弟在一始很开心，虽然骄傲嚣张，但却不跋扈失礼，相反还很可爱，还让自己干劲十足，（本来就很足了，现在更足野了）
　　“请问，这里需要交钱吗”桃桃城走到一个戴眼镜跟前问
　　“不用，免费的”
　　“你第一次来吗，以前没见过你啊”走过来问龙马（到底都吸人眼球啊）
　　龙马东看西看没理会，
　　桃桃城“嗯”
　　“真是的，来这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也只有一个球场，你知道这场地的规矩吗？”还是只对着龙马（有龙马在，桃桃城完全没存在感呀）
　　龙马还是不理会
　　桃桃城应“不”眼角瞄向龙马轻声“这些家伙有点烦躁，是吗”（还用说吗，被问的人一声不哼）
　　龙马点头（你也知道呀）
　　“好吧，我来指导你吧，这和比赛一样”说话的人用球拍挑起地上几个球，台阶处一个趴着的正痴笑着看龙马，一个两眼冒光看着龙马，其他远远看着
　　说话者继续“在你输掉一场比赛后，就会轮到下一组”
　　“哦，这样很有趣呀，越前，我先上”
　　“不，我先”
　　“哟，顺便说一下，这里只有双打”
　　两人齐愣
　　开场
　　“我们真的要打吗”龙马问
　　“当然是真的了，衣服都换好了”
　　“一个中学生，和一个小学生，没有难度嘛”对面的一组叫嚣

　　“他们在说什么，越前”桃桃城戏笑问龙马，这个是龙马的大忌
　　“有人说某人是小学生” 龙马愠色
　　“发球权在你们手上，你们的对手是两个高中生，可别半途投降哟”刚刚解说规矩的人发话
　　“喂，越前，别跟他们客气，用你的绝招摆平他们，”桃桃城罕有的温柔，为龙马岔不平，竟看不起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学弟
　　“明白”
　　“至少看上去还不错，嘿嘿嘿”对面调笑看着龙马发来的球“果然我和想的一样，小孩的发球”
　　球直接弹到说话的脸上，直接被吓倒坐在地上，全场惊
　　“哇，那是什么，好强”
　　一会便胜了两组
　　“你怎么看，”解说规则的两人
　　“他们的能力真的不一般呀，但是有一点令人失望，他们的组合破绽百出”
　　“喂，下一组，没人挑战了吗？”桃桃城问
　　“让我们来做你们的对手吧”说规则的人
　　“啊，这里最厉害的双打组合”旁众声
　　桃城“是刚才的两人”用拍把球送过去“好接球吧
　　“我敢跟你打赌，他们两个是双打的门外汉，只要瞄准他们两人中间打就行了”黄头发的说
　　“OK”长头发的了球，龙马回击，长头发瞄准中间回击，龙马和桃桃城一齐跑过去接球，一起定格，球飞了
　　“刚才那个球我就可以打到”龙马冲桃桃城忿声说
　　“这样的球就由打正拍手的我来接”桃桃城不甘地冲龙马叫嚷
　　接下来一球两人重蹈覆辙
　　“你没注意”
　　“桃城前辈又怎样，既然跑过去为什么不接球”
　　“很奇怪的组合，虽然很强却完全没有配合”观看的人说
　　两人换了站位，一起站到中间，桃桃城前，龙马后
　　一球飞来，落到后场右边外线和内线的位置龙马没接
　　“喂，越前，相应改变一下自己的半场，那是后半场选手的责任”
　　“顺便问一下桃城前辈，双打的分界线在这里不是吗”龙马用拍指着外线问
　　“是，怎么了”
　　“我有点不习惯，因为这是我的头一次双打啊”龙马捶捶肩说
　　“第一次？”桃桃城两眼睁大“不可能吧”
　　“我看上去像是有双打经验的人吗”龙马憨声说
　　黄头发“他们互相分心了”
　　“越前，我们不能像这样输了”
　　“是”
　　几球过后，对手一个默契配合把球回击，比赛结束
　　桃桃城“啊，结束了吗，我们什么都没做呀”
　　龙马“我们根本不是在打网球
　　“桃城前辈真是不会配合”龙马一边整装一边说
　　“你没资格说我”桃桃城大叫“哎，如果是单打我肯定赢的”
　　“我们合作是不可能的，走吧，越前”
　　“阿泉，布川，你们太厉害了，把这么强的人打败，不愧是玉林中学网球双打头号组合”
　　桃桃城“玉林中学不是我们接下来要对战的吗”
　　黄头发“不要把我们的组合和他们相提并论”
　　长头发“他们的实力虽强，但那种组合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黄头发“那种野路子组合，来几次赢几次”
　　龙马桃桃城两人同时定住恚怒
　　“喂，越前，我说过什么关于想成为单打三号的话收回”
　　龙马笑“我也是”
　　“果然，是男子汉就要双打”对视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