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越花猫语

4、光芒初露

　　第四章
　　今天的比赛拖的时间长了点，龙崎老师没有来，要回学校报备明天事宜，还要去一趟图书馆，“手冢，还要回学校吗”不二在后面叫住手冢，“嗯”面无表情应一声，“一起回吧，”手冢转头看了一眼不二，不二笑笑“回学校找东西”应该还没回去吧，不二心里想着。
　　图书馆门还开着，手冢走进去，地上放着几堆没整理的书，走进去，看见一男孩左手抱着一摞书，右手一本一本放到书架上，球场上犀利的他，现在无比安静柔和，那天到柿木板看他比赛，赛场上没见，却在练习场上看到他和一个选手对决，还把对手打得很惨叫，最后那个轻挑发球又很调皮，龙马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转头，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个子高高的人正脸冰冰地看着自己，纳闷，还有老师这么晚来图书馆吗，不过还是礼貌问一下“老师，要找什么书吗，还没整理好呢，可以明天再来”添乱老师，这时候来找书，更加不知道整理到什么时候了，倒是先打发走明天再来，“嗯”手冢左手推推眼镜说“一起整理吧”说完就捧起一摞书一本一本归类到书架上，“谢谢老师”这倒让龙马为刚才的想法有点过意不去，不还是快点整理为重。
　　手冢对这对的书摆放是很熟悉的，所以很快就整理完了，踱步到龙马身旁“越前,好了吗”
　　“呃？”龙马疑惑看着手冢，自己认识这老师吗，（你认识的没几个，不过认识你的可是不少呀）
　　“我叫手冢国光，三年级的，网球部的部长”继续看着龙马“我在门口等你，一会一起走”
　　说话比老师还要板，龙马并没有因为自己把人错当老师感到不好意思，“呃”虽是这么想不过也乖巧应了一声，不过也多亏了他，自己才这么快就可以整理完，而且比自己快好多，（以你的速度再快也只显得悠哉）把自己手中的书理好，就往外走，看见部长还真是在等着自己，“部长”轻唤一声
　　“嗯”等到龙马走出来，手冢顺手把图书馆门关上，就和龙马并排走着
　　“龙马”听到背后的叫唤声，双双回头，
　　“不二前辈”听到龙马叫不二，手冢转看向龙马，左手扶了扶眼镜，
　　“手冢也在呢”不二笑眯眯快步走到龙马另一侧
　　“嗯，不二的东西找到了吗”
　　“嗯，刚刚找到，”自己可以跑了三个地方才找到
　　“越前”“龙马”手冢和不二同时看着龙马发声，两人同时一怔。龙马奇怪看看不二，看看手冢，便也不理会，只顾走着，这下三个人并排着走，谁也没有说话。
　　“不二前辈，部长，再见”到了校门口，龙马对着两位前辈说
　　“龙马知道怎么回去吗？我不介意再送龙马一次哦”不二笑眯眯地问
　　“不要，坐车就到了”龙马瞪着不二，当我是不会回家的笨蛋吗，不再理会一直眯眼的不二，转身便往旁边的公车站走去，背还传来不二听起来很温柔，却感觉阴嗖嗖的声音
　　“龙马不要睡着坐过头了哟”
　　车刚好到，不二和手冢看着龙马上了车才一齐走向对面
　　“呐，手冢什么时候认识龙马的？”不二一脸平静问手家
　　“上星期去看了他打球”手冢面无表情
　　“手冢刚刚要问龙马什么”不二无意知与不知地发问
　　“没什么”
　　“呐，手冢，时日还长，一起加油吧”不二一脸深意悠扬说着，对手冢，也对自己
　　“嗯”

　　网球部室里，龙马靠坐着长椅合眼，今天中午值日没能睡一会，现在还真是困，网球部活也让自己提不起兴趣。
　　“呢，龙马，那天我就觉得怪怪的，听说桃桃城前辈因为脚伤才打出了一半的实力而已，所以那天才会在学校看到他，其他正选都外出比赛了，越前你有没有在听”堀尾带着打压的口气冲着龙马说，
　　“完全没有”龙马懒洋洋厌声答着
　　“那天你得罪了二年级很不妙，荒井学长很重视长幼关系的，他绝对会记仇的”堀尾有点担心说
　　“无所谓”到哪都会这种人在
　　“啊，越前，你看你坐的衣服，”堀尾惊叫指着龙马坐的位置
　　“哦，才发现自己坐到一件衣服上”慢悠悠站起来“这就好啦”
　　“这不好，这是荒井学长的，还是快点出去”嚓，一急之下堀尾踩到一个很旧的球拍，捡起球

　　拍往空格子里一塞，便急急往外走，出门口的时候偏偏撞到了荒井，“小心点，猴子”荒井一吼，吓得他腿软得跪了下来，这时龙马才愰愰从里面走出来还无视地来了一句“学长们好”
　　“喂！刚才是对学长该有的态度吗!”荒井慢慢走远的龙马生气喊着，堀尾就趁机跑出来
　　“你们看到那家伙的态度了吗，他在嘲笑我们”荒进边走进部室边对另外两个人说
　　“那个一年级的叫什么？”其中一个问
　　“越前龙马，因为那家伙，桃桃转尔和我作对，他害死我了”荒井恨恨说着
　　“不过我听说他网球打得很好，要是参加排名赛的话有可能取得二年级所得到的校队资格”另外一个有些羡慕说着
　　“他只是一年级而已，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荒井很生气说
　　“我怎么能忍受那种事发生”手使劲抓着衣服
　　“可恶，得想个法子让他在大家面前出丑”

　　部场里，龙马绑着鞋带，堀尾又开始在他身边自炫
　　“青学水平果然高，虽然正选还没到，其他部员已打得那么好了，每个月部内都有一次排名赛，每次都赌上校队头衔比，这正是青学强的原因。。。。。。。”
　　龙马绑好鞋带走到一边活动身体，喋喋不休的人果然很多呀
　　“喂，很厉害的一年级是你吗”一个高年级走到他跟前问
　　“很厉害的一年级？”龙马微垂眼睑，眨眨眼，然后便指着被几个一年级围着的堀尾说“那个”
　　顺着龙马的方向，高年级说“穿着花俏衣服，果然引人注目”
　　“青学总能一直保持四强，很厉害，好想在排名赛和部长极的人物较量，应该多少得一分”堀尾还在夸夸其谈，那个高年级的走过去冲他说
　　“一年级不能参加排名赛，只有二三年级的才可以，你们一年级只能捡球帮着练习”
　　“你和一年级说什么”这时荒井走过来问这个高年级的，看到椅子上龙马开着的网球袋装着三个球拍“那家伙居然备着三个球拍”

　　走到越前身后。手冢在三楼的一间教室窗口直观看着龙马，看着他从部室出来，虽然不与人亲近，身后却跟着几个一年级的学生，看到荒井走到龙马身后，这是个欺负弱小的人，想必会对龙马了难，必须下去阻止
　　“喂，你不要太嚣张只因为自己懂少少的网球，正选部员准备回来了，要是让我看到你太自负。。。。。。”
　　“喔，大石，我们猜猜那个很厉害的一年级是哪个，”
　　“英二。。。。。”
　　“荒井前面戴帽子的可能性100%”
　　“呵呵”
　　“嘶---”
　　五个穿着蓝白运动服的正一径威武往里走，十只眼睛都落到龙马身上，
　　“哇，他们回来了”堀尾激动地呼叫，终于见到活的了，

　　荒井已停止自以为是以龙马的警告，龙马夺势浅显看着这五位正选，眼中磷光对上笑眯眯看着自己的不二前辈，原来他也是打网球的，真看出来了（其实所有人的第一眼也看不出你是打网球的，还时常让人受到十分惊吓）
　　不二一直看着龙马，真是个不省心的孩子呢，这么快就惹上苍蝇了。
　　“学长们好”部场内除了一个所有恭敬鞠躬
　　“为了让新生习惯本社团的气氛，你们可以在空着的球场练习”副部长大石很温和对新生说，新生一阵欢呼，有如灰蒙天里看到一线署光。
　　“看，这就是去年一年没输过的手冢部长，”堀尾故作先知指着大石说
　　“真的吗”
　　“看起来好尊贵的样子”搏来两个应和的声音
　　“大石，我们到那边小练一下吧”不二拎起一篮球眯眯笑看着龙马对大石说
　　“晤，说的是呢，不二，我们练习到手冢过来吧”
　　“我不认为那是手冢部长”胜雄一脸嫌弃，堀尾脸红尴尬
　　“不二，你的移位慢了”这小练便是大石发球，其他四个击球，并把球击到篮子里。
　　“所有球都正解击到篮子里，好厉害”
　　“这就是强大的青学社队”
　　“太厉害了”周围一片惊呼
　　“我们的正选还是像往常一样厉害呀”荒井叹说，转而对龙马训斥：
　　“喂，你看到了吧，别以为能打出几个外旋发球你们一年级就有机会露脸”
　　“糟糕，太用力了”大石的一个发球朝不二身后的龙马飞来，龙马拿起球拍一扣，球便稳稳落入篮子里，
　　惊倒周围一片，胜郎惊得手里的球拍都掉了，不二回头看着龙马，眼睛都眯成缝了，其他正虽也都被定格住了，但都很淡定，龙马得意地扬起脸，球拍往肩膀一架
　　“唉，没想到这么简单嘛”
　　荒井脑烧地揪着衣领一把抓起龙马
　　“你在嘲笑谁，这可不是你一年级的小鬼出风头的地方”龙马只是不屑看着他
　　“在球场吵些什么，”手冢零点气压，眼泛冷光盯着荒井抓住龙马的手
　　荒井吓得马上松开手，
　　“手冢部长”
　　“部长好”周围恭恭敬敬齐齐发声
　　“闹事就要受处罚，你们俩个绕场跑10圈”
　　“等，等一下，是这家伙。。。”荒井还想推卸狡辩
　　“20圈”手冢语气更冷了
　　“尊，尊命”荒井吓得直掉汗
　　龙马压下帽沿二话没说便跑起来，
　　“全体做热身，热身后二、三年级进场练习，一年级捡球”手冢威严
　　“是”全体颔首
　　“好酷”堀尾一脸尊崇
　　“手冢”大石朝手冢唤一声，两人便前后脚出去了
　　“可恶，你这家伙给我等着，”荒井气和直咬牙，贼眼斜向龙马的网球袋奸笑两声“你的就借我有用一下了

　　龙马自觉跑完20圈，两手插袋走到一年级挥拍处，看看椅子了自己的球袋不易而飞了
　　“龙马，你跑完20圈了吗”胜郎关心问
　　“呃”淡淡应着
　　“龙马你真是很镇静啊”胜雄叹声说
　　“一年级要挥拍100下，快些来加入练习”堀尾提醒说
　　“呃”龙马左右瞧淡声应着
　　“球拍没带就敢来参加校队活动，你还真是自信呀，你是否认为自己不需要什么基础练习啊，众望所归的新生”不远处荒井洋洋自得看着龙马，他身旁的几个跟着哈哈起哄，“你竟然这么自信满满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打一场，不过你没有球拍，”说罢拿起脚边的球拍，旁边黄头发的接过向龙马走过来丢到龙马手上“呐，这是给你的球拍，这支是多出的”
　　“啊，这是我踩到的旧球拍，拍网松松跨跨，拍框又硬邦邦的，这球拍根本就击不了球，怎么能用啊”堀尾惊惧看着球拍
　　“荒井学长真是太卑鄙了”胜雄不平地说
　　“怎么，不敢打吗，众望所归的新生？”荒井得逞看着龙马问
　　龙马冷冷厌厌看着荒井
　　一边场上，英二示意和自己同场位的乾厌气说
　　“荒井又找年级的麻烦了”
　　“怎么办，要阻止吗”乾扭头问
　　“部长很快回来，被看到一定会被骂死”英二摸摸头
　　“看来有好戏看了，”不二倒是笑意怏然等着好戏看的说
　　“我就知道这样，不过真的好想看那一新生有多厉害”英二画风骤变雀跃说着
　　“啐”
　　“这支球拍很合适一年级的你，有了这次教训之后你就嚣张不起来了吧，这么一来，说不定你的三支球拍就会自动现身了”荒井小人得志样
　　龙马上下眼睑一掖，厉光一闪，架着那支旧球拍向一个空场走去
　　“哪里都有这种人，技不如人只会耍小手段”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把你的球拍藏起来吗”荒井没有半点羞耻喊着，
　　“没错，好，来吧”龙马一脸寒气，不二顿感自己心跳加快了几拍，好出挑的个性
　　荒井走上场，狠声说“好有自信，一会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荒井使上全劲发球，龙马回击，球没过网
　　“呃呀，你刚才那都只是空谈吗，你可要和我打到最后一球
　　呀”很是得意的小人，又来第二球，龙马回击，球击到了围栏的铁网上
　　“不得，完全没办法控球，那奇怪的击球声是什么？”堀尾颤颤说着
　　“即使是正确地挥拍也没办法击球呢”乾说道
　　“是呀”英二应声
　　“嗯，那松跨的线是决对无法抽击球的，”不二若有所思托着下颌
　　“活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谅你以后也不敢再嚣张了，”荒井暗自得意，
　　龙马淡定敲一下球拍，“晤，我知道了”
　　“笨蛋，还在逞强吗，你是不可能赢我的”荒井又狠狠来个发球
　　龙马加速跑动，两脚一定，腰身一转，带臂一挥拍，便把球回击过去了
　　荒井顿时吓得黑线嘴抖
　　“哦，他利用整个身体旋转抽击”英二赞赏惊呼
　　“真有一套呢”不二觉得期待值满满的，真是个给人不断带来惊喜的宝贝
　　“球速有够慢的”听到场边有人说球速快，龙马淘淘说
　　荒井拿球拍的手在瑟瑟发抖，却双不服气喊着
　　“只是一球而已，碰巧罢了，你为什么用那样的球拍居然还
　　能打出这种击球”
　　“这就是所谓的善书不择笔”不二两眼一睁，杀气直冒，岂是尔等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
　　“糟糕，再这样下去出丑的就变成自己了，”荒井还在试图颁回局面
　　“那个球还真是碍眼啊，”龙马毫不留情一个回击，球落在了荒井跨下，荒井腿软得跪了下来，
　　“越前已经能对那支球拍撑控自如了，”堀尾激动叫着
　　“那个一年级好厉害”周围惊呼一片
　　“嘶，浑蛋，真丢二年级的脸”海堂翻着白眼不满走出去
　　“呐，好了，刚才那几球就当作热身了，”龙马撂一撂衣领轻蔑说
　　“啊，越前，拍线断了”堀尾提醒他
　　“啊，是呢，不过没关系”龙马调皮伸伸手“你可要和我打到最后一球哦，前辈”调戏对荒井说
　　荒井已吓得直往后退
　　“喂，不要打了吧，只是练习而已”场边一人有点同情
　　“不要”龙马继续，不二欢笑看着龙马，这时的龙马倒像个玩弄人的小恶魔，真是多姿多态妙人。
　　“手冢，你觉得怎么样”三楼教室窗口大石部手冢
　　“扰乱纪律的，决不饶恕他，叫他们全部罚跑”手冢一脸严肃，
　　“啊？”大石一脸不解，“全部吗”
　　“全部”不容置疑口吻

　　“啊？”大石一脸不解，“全部吗”
　　“全部”不容置疑口吻

　　待到大石下来时龙马已停止对荒井的捉弄了，毫无还击之力再打下去也不好玩，不二走到荒井跟前冷冷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荒井唯唯喏喏，倒是他平常的跟已经把龙马的网球袋过来，不二接过拿到龙马跟前笑眯眯说
　　“呐，龙马，帮你拿回来咯”
　　“又不用你帮，是不二前辈自己多事”龙马不满地说，
　　“呵呵，龙马真是还没长大呢，不但不懂回家，连东西也保管不好，哪天龙马可不要把自己都给弄丢了呢”看着龙马已有点微愠的脸，不二春风笑意，这时大石已经部场下达手冢的罚令，不二放好龙马的网球袋轻拉着龙马的手便跑，龙马手劲一甩自己便先跑了，英二跑到不二身侧不满说“不二，原来你早认识龙马了也不说，真是狡猾”
　　“呵呵”
　　罚跑完，龙马独自倚墙而坐，不二拿来一罐芬达递给龙马“这是专门给龙马备的哦”龙马一怔，“谢谢”声音微弱，却也不客气接过就喝，不二笑着在龙马前面坐下，“喂，小不点，你好厉害”这时英二也跑过来对龙马说，“没什么”龙马眼都没抬一下，“哎，小不点好冷淡”
　　“全体集合”大石看到手冢过来拍拍招呼大家集合，
　　“今天练习结束，明天进行排名赛，解散”废话也不多半个
　　部活结束，一年级都要留下来收拾网具，除了网球和吃，龙马几科做
　　什么都是慢条斯理的，所以他是最后一个回部室的，回到部室，看到不二和手冢都在里面，一个在窗口站着，一个在椅子坐着，手冢是个严谨细致的人，一般回去之前都会扫视一遍部场和部室，而不二则是估摸着时间过来等的，
　　“部长，不二前辈”
　　“嗯”
　　“呵呵”
　　龙马心呐呐想，奇怪的人，在一起也不说话，不二和手冢，一人一个方位，一个眯眼看着，一个冷眼看着龙马换衣服，鞋子。看着龙马就快好手冢推推眼镜轻轻说“越前，一起走吧”“嗯”龙马嘴里应着，心里却怔怔想就算一起走也只是到校门口，而且和这两个人在一起让人很不舒服，一个笑得阴阴的，一个脸冰冰了，这两个人真应该去拍恐怖片，不二也说话，同样的人，同样的路，同样的道别，如同昨日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