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19话：我希望他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坏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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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小白兔细声细气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个大概后，灰常礼貌的向周围几个倾听者鞠躬。
“大概你妹啊……”其他人心里都咆哮了一遍，倒是只有优香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那个啥，小珑，虽说蓝BOSS主动吸收你进五番，是冲着这几个变态的实力摸底来的，但你除了倒卖情报加他的好感度，还干嘛了？”天照京微屈食指指了指优香和紫姬，换来了两人一个眯眼一个瞪眼的‘怒目而视’，还是紫姬先谴责了他这一不厚道的行为：
“四姐，你有立场说别人变态吗？起码把脸上那五颜六色擦干净了再说！”
“呵呵~这只是普通的审美观上的差异，可不是三观上的差异……所以这怎么能算变态呢~”
优香扶额：“拜托，你说的那只是正常的偏差值，四姐你审美上的偏差，已经超越了三观可以偏差的下限和上限了吧……”
“优香~你这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可真的该改改了~”天照依旧在那里一副‘本美人倾国倾城’顾影自怜状。
“优香说的什么？”话题完全被带歪的小珑眨着纯良的大眼睛看向紫姬。
紫姬沉默了一会：“优香说，天照是一个全方位的变态。”
……
终于话题在演变成杀人事件之前，天照合作的保持了沉默，重点再次聚焦小珑。
小珑很自豪：“我加入五番队这么久了，也只才透漏出你们都已经会卍解的事实，而且卍解的类型都还没有说清楚，蓝染队长也没有逼迫或者诱导我……而且还教我战斗技巧，迟早有一天，除了卖情报给他，我还会有别的用处的。”
优香怀疑：“你真的只是说了我们的招式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真的，而且招式的具体情况都还没说，估计你们的老底还能安全个三五月吧……”
“卖友求荣的人不要说得那么无辜！”
“但我卖你们之前都有征求你们的同意啊……”小珑真的很无辜……
“妈的，这都什么事，还要同意自己被你卖……”
“紫姬，你越来越融入十一番了啊，注意气质啊气质。”优香笑眯眯。
“恩，谢谢你优香，好歹我千夜道场也是以风雅之美技闻名于世的，要是没有你时常警醒，在这群野兽中间，我迟早把门风都败光了。”
“你知道就好。不过非要我说实话的话，自从我当年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是只披着白哉皮的剑八吧……”
“我没让你说实话谢谢。”
“嗯哼……”天照乱入：“所以呢，小珑你难得召集大家，而且是在和蓝染感情越来越好的如今突然召集大家，肯定不止是这点事吧？”
小珑想了想：“是的，我觉得蓝BOSS最近很不对劲……”
（他什么时候对劲过……）
见众人都有点被雷劈的样子不说话，小珑只得继续道：“前几天，总队长召集几位队长开了个会议，好像除了蓝染、银子外，还有涅茧利队长、京乐队长和浮竹队长等人……自那回来后，蓝染队长就一直有点精神恍惚，还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对我说‘其实我真的只想做个普通的死神而已……’，你们觉得这正常吗？！”
优香愣了愣：“小珑，最近蓝染感冒发烧被砍被削什么的不是你治疗的吧？”
小珑：“……”
优香微笑：“所以呢，你觉得以我的智慧，能帮你看穿蓝染那种人的心思？”
小珑不好意思的低头：“虽然平时依靠优香的智慧，的确能方便很多，不过这次主要不是来向优香咨询的，我是问紫姬的。”
紫姬微微挑眉以示惊奇：“哦？”
优香和天照也不由把脑袋歪了歪：“哦？”
好稀奇啊，难道四宫珑觉得肌肉思考的答案比脑袋思考出来的更直接有效吗？
小珑：“优香和四姐不知道也就算了，为什么你这个当事人会发出这么不解的声音啊，紫姬，话说那次会议你不是也去了吗？”
紫姬面无表情捶掌心：“原来是说这个！”
……这次就连天照都有些无力脱妆的样子：“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紫紫？”
紫姬：“因为跟我关系不大，而且我对蓝染的事不感兴趣，所以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必专门召集大家说这个。”
小珑双手合掌：“拜托了紫姬，告诉我吧！”
优香也微微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往紫姬那边靠了靠：“呐呐，你这个家伙，还真是对周围的事漠不关心呢，莫非那个会议太和平了吗？”
紫姬冷冷的道：“是这样，之所以绝大部分都是队长参与的秘密会议会叫我去，纯粹是因为我最近跟他们会议中心人物走的太近，总队长提醒我注意一下分寸，最近不要去找他了。”
“哈？大白？”三只的脑袋往一边倒。
“不，露琪亚。”
“露露！”脑袋彻底快掉到肩膀底下了。
优香也奇怪：“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武斗波及范围又升级了？从白哉到那二货青河现在已经拓展到所有姓朽木的了？”
紫姬微微勾唇：“这也没办法，谁让看到那张脸就不爽呢。”
天照与优香对看一眼：“假的吧，你这表情根本不是在不爽。”
小珑看的双眼发光：哦哦，这两个变态已经可以从面瘫紫姬的细微变化里看出她的真实情绪了吗？
紫姬道：“说来话长。青河那二货被我削了不服气，找大白吧，大白又不给他做主，反而认为他坠了分家的威风……所以白哉是指望不上的，于是他就去煽动露琪亚为了大哥和朽木家的尊严，好好收拾收拾我这个把朽木家折腾的鸡犬不宁的恶棍。”
“然后呢？”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的优香眼睛也亮了。
“没有然后了。”紫姬摊手：“露琪亚虽然人还不错，但武力嘛……比青河都还差一点，所以自从她帮青河强出头之后……她就不想再在路上碰到我了。”
“……听上去你真像是那种校园剧里到处拦路收保护费的反派角色……不过这就是你的‘说来话长’？”
“挺长的了。”
“白哉没有因为你见他妹妹一次砍一次的做法而记恨你？”
“哦，他倒是为这事专门主动来找过我一次。”
“他替妹妹报仇来了？”
“不，他说露琪亚还嫩，道场对决不是我的对手也不算丢人，希望我不要手下留情，好好磨练磨练她，不过看在他朽木家的面子上，别把人弄死了。”
“……他到底对妹妹是好还是不好，你怎么说？”
“我说万一失手弄死了呢？”
这下连小珑都顾不得自己的问题了，和优香、天照一起急切的追问：“那大白怎么说？‘你敢弄死我妹妹，我就弄死你’么？”
“没那么麻烦。”
“哈？”
“他直接就动手了。”
……
“所以这就是最近你把十三番折腾的兵荒马乱的真相？奉旨追杀？啊呸，”优香笑骂了一句：“你接着说，小珑关心的那事到底是怎样？”
“恩，因为有朽木当家首肯，我当然要好好的让露琪亚知道，不要随便站到二缺的阵营中去，尤其那还是个武力值很不怎么样的二缺。（小珑默默：人家青河也是刚入队就成为席官的高手啊，虽然二是二了点，但哪里武力值低下了！只不过你是变态罢了……）”紫姬叹口气：“于是总队长叮嘱我，等演武大会一结束，就有事要交代露琪亚去办，所以让我不要去打扰她了，免得发生点什么意外，阻碍了她的行程。”
“哦！”小珑道：“那然后呢？”
紫姬想了想：“然后总队长说，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小珑倒地不起：“……敢情人家队长之间的密议根本没你什么事……”
紫姬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面瘫脸，轻轻端起茶杯吹气。如果忽略她所说的那些火爆的内容和她每天真剑胜负的‘充实’生活，光看这样的表象，确实是个气质上佳雅静寂寥的武者啊。
倒是优香和天照京心有灵犀状对看一眼，然后各自笑了起来。优香笑的很甜，天照嘛，还是不要说了。
小珑：“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紫姬端着茶杯目光悠远：“当然……”
优香也难得叹了口气：“露琪亚的任务，除了‘那一件’，还能想到别的吗？”
天照：“呵呵呵~~~”
小珑呆了呆：“可是不是说，我们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剧情吗？这样说的话，难道露琪亚还是会走剧情，去现世帮助一护成为死神？蓝染和银子还是要叛变？我们……还是要分开？”
优香对她压手腕：“冷静啊冷静，这是十一番的队长办公室也还罢了，万一你这番话是在居酒屋里说出来，至少也要落个妖言惑众吧……好在挑对地方了，紫姬？”
紫姬瞥天照：“四姐？”
天照京霍然起身，走到门口：“一角！躬亲！”
一角和躬亲火速遵从召唤：“是队长回来了吗？靠！还是天照！你至少要遵守约定，演武大会的时候把队长交出来！”
“记得呢。你，躬亲，在队舍门口守着，八千流一会回来，就带她出去玩！”
“我拒绝……而且你和副队长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你自己去。”躬亲黑线。
“哼哼哼……你想每天看十遍我的斩魄刀解放么？”
“带八千流副队长出去玩是吧，我知道了！”躬亲提着裙裤脚飙瞬步跑掉了。
“一角。”
“啊恩。”
“你和紫大虚守在门口，就说十一番开会，任何人任何形式的拜访都给我回绝了。”
“……话说天照。”
“恩？”
“虽然你这么放肆的用着队长的身体，实力也确实还不错，咱们私交归私交……但是说到底你也不是更木队长，我一角为啥要听你的命令啊？”一角皱眉。
“因为我比你强，不是么？”天照摸下巴：“还是说，你想和我打一场？”
“你以为用武力就能命令我么？我可不像躬亲那个没骨气的家伙，不会被你随便威胁的！”
“躬亲那叫做聪明……”
优香的声音从天照身后传来，一角微微平移了几步，看到永山优香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
“永山五席……而且天照，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凭什么用十一番开会的名义，结果却是你们几个在这里喝茶？”
天照笑眯眯的就要抽刀，却是优香一把拉住了他。
“算了四姐，你在这里始解的话，那打击面太大了，我们几个也不太受得了……你要教导一角三席人生道理，下次拉着他去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吧，这里交给我了。”
天照带着一脸的兴趣盎然退到旁边：你也看到了，一角这家伙，连占据更木队长身体的我的话都不听，你这个一番队的又凭什么管十一番的席官呢？
永山优香三摇两晃的走到门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呐，一角三席，我不像天照这个变态，总是以武力或者威胁人的方式来达成目的，当成我私人的请求怎么样？”
背对着他们喝茶的千夜四席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放弃吧，优香，美人计对我番队的硬汉们也是没用的，这帮人的脑子里除了肌肉没长别的东西。”
一角理直气壮的接茬：“然也！”
小珑本以为被那样说了后，一角一定会对紫姬这种说法不满，或许会立即发火，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全盘当做赞美的接受了，而且好像还很自豪……一时不知所措的瞥紫姬，却见她淡定的脸上似乎迅速掠过一抹笑容。
（果然不愧是一个番队的啊……或许紫姬这家伙真的天生属于十一番……）
优香瞧着一角那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样子暗暗发笑，咳了两声道：“一角桑，你以为我们这么多人齐聚在此，又禁止所有人接近的目的会是什么？策划阴谋吗？”
一角断然摇头：“千夜四席也在场的情况下，这不可能。”
紫姬：“承蒙一角三席看顾。”
一角：“好说好说。”
小珑：“……”（武斗派的友情缔结真是莫名其妙……）
优香继续道：“告诉一角桑也是没关系的吧。其实是涅队长开发出上次那种药剂的改良版了……如果试验成功的话，就能成功将更木队长和天照这变态的灵魂分裂开来，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一角大喜：“真的吗？那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呃！”
“看样子你明白了吧？这个药物的稳定性却比上次那种差了很多，也没有经过临床试验，万一出什么问题，我们几个还能联手解决，但是如果把不相干的人放进来了……总觉得会很不妙啊。”优香摇头叹气：“你知道吗？天照这家伙虽然经常在‘四哥’和‘四姐’状态之间切换人格，但其实隐藏人格可多了，就怕这药物试验失败了，再把其他人格召唤出来……那种情形被别人看到的话，更木队长的形象就彻底完蛋了。”
本来一脸幸灾乐祸的天照第一个僵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一角立即郑重以待的逃掉了。
小珑憋了好久，确认周围都清场完毕后才‘噗嗤’一声笑出来：“优香啊，你就那么确定这种话会被当真吗？何况被四姐占据了这么久身体，更木队长本来也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了啊！”
优香施施然落座：“那可不一定。天照的四哥人格是很正常的技术宅路线，顶多和涅茧利变态度相当，不算什么稀奇（小珑：……涅队长的变态程度也算是世所罕有了吧，怎么放天照身上就成正常了……）让人受不了他的是四姐人格。而四姐人格给人冲击最大的还是视觉冲击力，但是吧，像一角这样也画红眼影的武斗派，又不太在乎外形，所以对他来说，反而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
“那他干嘛慌慌张张的跑掉啊，连四姐状态都吓不着了……”
“不是吓不着，而是吓不死而已。我就仁慈的给你解释清楚吧。如果一角桑的抗雷能力设定为一百，必死抗性为两百的话，那么四姐天照的雷击力度就是一百九，虽然绝对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但是没有到‘必杀’上限，所以他还可以勉力支撑，相对于一角，其他人的抗力顶多是五十，因而对四姐丝毫没有抵抗力……如果这样的情况下，四姐还会衍生出其他杀伤力巨大的人格，这个设定是一角也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
“可是你不是根本没说四姐还有什么可怕的隐藏人格吗？”
“就是不说才可怕啊，他现在绝对满脑子都在想他最害怕的情形了……”
小珑想象了一下优香说的……还真的有可能……不禁先寒了一个：“我说优香，你这样也好意思跟人家说你不喜欢威胁人……”明明用的是最吓人的办法吧。
优香轻撩额发：“呼~我可什么也没说，是他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来的。”
这个时候终于从石化状态解封了的天照，也再顾不上他的美人做派，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拎起优香：“在更木剑八的形象破灭之前，我就已经被你设定成更乱七八糟的角色了啊！你到底把我说成什么诡异的生物了啊！什么让我别管了，这事你来搞定，结果你还不是靠着我的震慑力去吓唬别人啊？”
优香耸肩：“四哥，原来你除了跟用残的家电一样被击打身体后会切换人格，受到精神创伤也会吗？这又是个值得你自己研究的新课题了呀。”
不知不觉从‘四姐’状态切换为技术宅‘四哥’状态的天照立即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镜框架，冷静了下来：“这么一说倒的确是的……居然连眼影都没顾得上擦掉就自行切换过来了，我以前都没注意到自己还能这样……”
小珑无力：“以前你倾国倾城的四姐状态下，有人能从精神上把你打击成石化吗……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说下去了吧，紫姬？优香？”
“恩。”优香道：“按照之前分析的，世界进程因为我们的乱入而停止了，所以原本这个时候该出现的旅祸并没有登场，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不过，毕竟那旅祸是主角小组，既没有遭到我们抹杀，也没有遇到其他意外，不杀掉而阻止主角登场这种事，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使以天照如此扭曲的存在，也只能将主角登场的时机推迟些许而已，那么事情就很明白了，因为多了我们几个的乱入，剧情推迟，主角一护迟迟没能变成死神，他的小组也没组建起来，而且因为瀞灵庭现在就足够混乱了，所以蓝BOSS估计也没下了叛变的决心……包括银子，都觉得现在的瀞灵庭挺好玩的……本来如果这样下去，或许剧情就彻底改变了，但是我敢肯定，一旦主角登场，大概事情又要回到原来的轨迹上去，现在表决吧，你们希望这样么？”
学究版天照立即道：“其实没所谓吧，毕竟回归正轨的话，我们也更能知道剧情发展……虽然多半要分开了，但我们可以约定去现世见面……”
紫姬点点头：“我不喜欢主角小组，但他们登场与否确实跟我们关系不大，所以我才觉得没必要纠结……不过如果按照剧情，露琪亚被抓的话，大白可能会很纠结……”
优香点点头：“所以你要在那时改变剧情吗？”
紫姬阴沉状：“不，让他纠结去吧。”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小珑扶额：“可是我不想走剧情了，这样大家一直在一起不是很好吗？我不想和大家分开，即使和蓝BOSS处的不错，能跟着他一起去虚圈不会被捅，也不想就这样走掉，优香你也是吧？只要跟着银子就好了吗？和大家分开也没问题吗？”
优香愣了愣：“我可是独自一人也能活下去的女人啊。”
看着紫姬和天照都一脸认同的点头，小珑却道：“不要，我一个人活不下去。就算跟着喜欢的人，没有朋友也活不下去。我不要和你们分开。那个人选择离开后，我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已经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一个朋友了……”
紫姬打断她道：“不要提起那个家伙了。我明白了，我明天就申请去现世，然后杀掉黑崎一护……”
正在文艺状态的小珑也顾不得抒发什么友情与爱了，和优香赶忙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胳膊：“冷静啊冷静！没让你做这么夸张的事啊！而且黑崎一护的背后是他爹啊！”
“那就连黑崎一心一起……”
优香苦笑：“那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底细的BOSS级人物呢，而且不是说演武大会之后才会派露露去现世吗？我们还有时间，紫姬你也太没耐心了……何况我们只是想穿到瀞灵庭默默无闻的谈个恋爱而已，谁让你做这种毁灭世界观的坏事了……”
毁灭世界观……紫姬终于恢复了沉静的样子，撇了撇嘴角：一个连月亮都抓狂的世界还有什么世界观可言……你的理想难道是‘默默无闻’的折腾所有番队么……
不过总之拜优香所赐，紫姬也想清楚了目前还是以演武大会为主，之后再考虑旅祸的事也来得及，毕竟十一番演武上等的名誉她还是很看重的，所以话题自然又回到了起点。优香继续分析了下去：“那么，在露琪亚去现世执行任务之前召集蓝染等队长，然后蓝染变得不对劲……是否那次队长会议另有玄机？”
“怎么一些平常的事情被你一联系起来就变得神秘起来，能有什么玄机？”紫姬皱眉。
“不妨换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有没有这种可能，蓝染目前对尸魂界混乱的情况很满意，所以取消或者说暂缓了叛变计划，但是因为剧情需要主角小组登场，他必须叛变，所以这一次起因就变成了被安排好的……”
“你是说……？”
“也许我们需要发动对虚圈的全面战争，所以得先派人打进内部。于是……这个角色还是轮到了蓝染……”
紫姬罕见的反对了优香：“我不这么看。你想得太多了。如果蓝染叛变都能是被逼的，那世上真是开遍了白莲花。小珑，你希望这样？”
其他人一起去看四宫珑，没想到那小白的大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眼泪汪汪的回望大家，握紧了双拳：“不，我一点也不希望他是被逼的……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我希望蓝染大人永远是那个发自内心的坏蛋！”
……你的爱还真是让人蛋疼……
这种神奇的发言让优香都不得不停止了分析，她无奈的摊手：“算了，就当他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坏蛋吧……我不会再往这个方面想了，你千万忍住眼泪。”
小珑抽抽鼻子点头。会议就这么风平浪静的结束，紫姬和天照起身送其他两人出门。
“那么先这样吧，我们演武大会上见。”
“再见。”
小珑和优香相伴而去，走到门口时，优香奇怪的瞥了眼门卫之一，回头对紫姬道：“你不觉得，你家虚的体型，好像变小号了很多吗？明明吃的不少啊，最近柏村队长真是战功累累呢。”
紫姬也盯着紫虚看了几眼，“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对虚不太熟。”
“砍了那么多只，不熟才怪。”小珑笑话她。
紫姬却理所当然的道：“会砍不代表会养。那只猫虚就没有任何变化。”
“猫虚和这大虚不是一个纲目的吧……”优香托下巴沉思了半天，终于也没想出什么眉目，她是真的跟虚不熟，只得作罢，于是冲十一番的几人挥了挥手，带着小珑走了。
“天照，一角，”紫姬略沉吟的叫着身边两人的名字：“这紫虚真的变小了很多？”
四哥版天照挠头：“这个我还真没太注意……它又不是萝莉，又不是野兽，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
一角叹气：“千夜四席，这是你养的虚吧，多少负起责任来，它是比以前小不少了。以更木队长的身材，以前站在它面前，也不过是到这里，”他比划了一下大虚的小腿部分（如果换算成人类的身材比例的话），“现在已经快到腰部了。”
紫姬皱眉：“居然缩水了这么多，再变小下去的话，带出去不够威风啊。”
一角深有同感的点头：“是啊。”
路过十一番门口的其他番队死神听着这样的对话，纷纷低下头去，顺着墙角溜走：你家大虚身材长短的问题重点居然在这里吗！！！
不过似乎听懂了这番话的紫大虚倒是一如往常的挨着紫姬左扭扭右扭扭，似乎要表达什么的样子，不过因为发出的音节全是无意义的‘吼吼’，所以紫姬认真聆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只得跳上它的肩膀，满怀关爱的摸摸头：“小紫啊，以后多吃点，别跟柏村队长客气……演武大会上，八千流还打算让你也参加普通队士组上场呢，身为十一番的大虚，再变小下去的话，也太没有气概啦。”
紫大虚发出不知何意义的轻吼声……路过的人们溜得更快了……
——你妹啊，什么时候大虚都能作为‘普通的队员’上场了，十一番到底还有下限吗！！！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19话：我希望他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坏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