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eGeass真澄的爱尔娜》完美天空

222、表里

　　鲁鲁修还活着，娜娜莉也还活着；ZERO便是鲁鲁修，对抗布国、针对布国皇族的目的是为了自己和娜娜莉的过去复仇。
　　几乎是一瞬间的，尤菲就将事情的真相正确的推测了出来。答案令她手足无措，曾经她发誓一定要将ZERO——那个杀了她亲哥哥克洛维斯的凶手绳之以法。可现在ZERO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了她的亲哥哥，而和克洛维斯比，鲁鲁修更是她的初恋。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要怎么办呢？
　　「难怪会和朱雀是童年好友，难怪朱雀一直不告诉我他那“童年好友”的名字。原来是这样……可是，他，还有爱尔娜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我身边？是巧合吗？还是鲁鲁修他算计我！？」
　　艰难的接受了自己念念不忘了半年的杀兄仇人也是自己的兄长的事实后，尤菲立刻想到了一件让她不寒而栗的事——自己身边看上去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朱雀，还有爱尔娜，真的是因为巧合才来到她身边的吗？会不会，是她那性情大变六亲不认的兄长鲁鲁修给她下的套？
　　.
　　「她这是什么表情……惊慌失措？惊恐万状？」
　　爱尔娜看着尤菲米娅起身，一步步的后退远离她，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这样的反应着实很奇怪。
　　“怎么了尤菲？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是我家那位欺负过你吗？别怕，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能替你教训他的，他都不敢吱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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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装的吗？她和朱雀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是巧合……鲁鲁修为什么会对他们接近我听之任之？他不怕暴露身份吗？如果她回去让鲁鲁修知道她报出了他的名字，鲁鲁修会不会立刻想到灭口我？就像他杀死克洛维斯哥哥那样……」
　　尤菲的顾虑不无道理，朱雀和爱尔娜的出现确实可疑，像是被安排的。但幕后指使却和她想的有出入，并不是看上去嫌疑最大的鲁鲁修，而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俗称剧本）。之后她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从自己和朱雀的初遇开始回忆，回忆是否有不对劲的地方。如果就此让她猜疑下去，迟早她会觉得朱雀这里也可疑，爱尔娜那里也可疑。但时间没有等她，从隔音良好的墙壁那边传来的枪声让她停止了思考转而恐慌。即便对爱尔娜已经有所猜忌，但在这种时刻，她还是下意识的抓紧了爱尔娜的睡裙裙摆。
　　“外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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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P08冲锋枪的声音……是ZERO他们了。哎，是祸躲不过啊……也不知道ZERO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在尤菲面前暴露我在黑色骑士团服工作的事实……希望不会。现在，先把尤菲给应付过去吧。」
　　斜了眼紧张的尤菲后，虽然爱尔娜内心其实毫无波兰，但她也还是要装作慌张害怕的样子。起先她抓住尤菲紧抓着自己裙摆的那只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然后像是镇定了下来的样子，眼睛四处搜寻着是否有能防身的武器，是否有能躲藏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难道……是印度人内讧？我们……总之我们，先躲起来吧！”
　　她拉起尤菲，躲藏进阳台边缘的窗帘后面。这样的藏法很蠢，根本不可能躲过哪怕是不仔细的搜查。但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一个屋子毕竟就那么点大，而且她为什么要躲黑色骑士团呢？
　　“不怕，不怕……尤菲你是布国王女，就算印度人内乱了，他们也不敢随便动你的……”
　　她这么说着，自己却从声线到身体，全在微微颤抖，仿佛在竭力隐瞒自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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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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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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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娜比尤菲矮七厘米，所以当她紧紧把尤菲拥在墙壁上时，尤菲没有发现她的心跳十分平稳，完全不是紧张的样子。所以尤菲没能识破爱尔娜的虚情假意，她甚至开始为自己的无端猜忌而感到愧疚。
　　「是我……河口湖那次是因为我，这次在印度也是因为我。如果我没有任性的要姐姐做我的翻译的话，她也不会跟我接二连三的落入险境。她未曾因此而怨恨我，我竟然还猜忌她……」
　　尤菲抓紧爱尔娜那只抓不紧她的左手，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用好自己公主的身份，来保护爱尔娜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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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起手来！”
　　数秒后枪声停止，卧室的门被冲开，闯入者用发音不标准的英语叫嚷道。
　　.
　　「是……茗前的声音？奇怪，竟然不是卡莲么。」
　　内心想着杂事的同时，她还不忘干咽口水来装作自己很紧张的样子。
　　.
　　“她们人呢？”
　　“才几分钟，她们跑不掉的，一定还在房间里，给我搜！”
　　.
　　在没有暗格的房间里，躲藏是无济于事的。冲入房间的人有十多个，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负责阳台搜索的两个人便找到了藏在窗帘后的尤菲和爱尔娜。
　　“都把手举起来！队长，抓到她们了！”
　　.
　　“你们是谁！我是布国的第三皇女，因公事在印度访问，我命令你们立刻离开……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ZERO带来的突击队员们穿的都是常服，尤菲米娅也分不清印度人日本人东亚大陆人的长相间细微的区别，所以她很无畏的向大敌黑色骑士团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可以说是十分作死了。在鹰派的黑色骑士团众眼中，尤菲米娅是蛇蝎。她严重的腐蚀了日本人的反布斗志，比残暴的柯内莉亚更加可恨。幸好她曾经是鲁鲁修的初恋，所以行动前鲁鲁修跟属下们强调了不能伤害尤菲米娅，否则，尤菲恐怕就要在这里贡献出自己的凌/辱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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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想干什么！这位是十一区的副总督殿下，你们要造反吗！快松开殿下！”
　　爱尔娜表现出护主心切的样子，也应和着尤菲叫喊道。还试图用爪子抠抓想将她们分开的男人，效果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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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好吵，口球在谁那里？”
　　就算她俩死死抱住对方，但她们的力气和精壮的突击队员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他很轻易的就将她们分离了开来，将相对不那么好动的的爱尔娜扔给了队友后，自己从口袋里拿出麻绳，准备将布国的第三皇女给捆起来。两人的喊叫让他感到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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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前队长那里应该吧，队长，队长！你那里有口球吗！”
　　负责捆爱尔娜的人向房间里高声喊道，得到肯定的回应后，他趁尤菲那边没注意，悄悄在爱尔娜耳边和她低语：
　　“水无月队长，是我，松下。我们奉ZERO之命来救您了。但为了不让尤菲米娅发现您的身份，得委屈您做俘虏一会儿了。”
　　.
　　爱尔娜偷瞥了眼尤菲后，转了个身让尤菲看不到自己的脸，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给松下看。片刻后她转回了身，脸上的神情也换回了应该让尤菲看到的愤恨。
　　「ZERO，还真的是温柔的不行啊……如果我是ZERO，鲁鲁修是我，我肯定会把他的身份无意间揭露出去，逼迫的他永远只能留在黑色骑士团，留在我身边和我同呼吸共存亡。ZERO……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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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语！他们……是黑色骑士团的人吗？是……是鲁鲁修想要害我吗！？」
　　被多孔口球堵住了嘴，尤菲反而能镇定下来思考了。思考的结果则让她无法继续镇定下去。在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和组织都不敢动布国的皇嗣，唯独黑色骑士团例外。他们根本不掩饰自己对布国皇族的恶意，若眼前的人真是她那性情大变的哥哥鲁鲁修派来捉她的，她恐怕凶多吉少。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脱险？我不能像克洛维斯哥哥那样随随便便就死了，我还有不得不去做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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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呜呜呜呜！”
　　之后，尤菲又被蒙上眼睛带出了房间。在她远离前，爱尔娜配合的发出呜呜声似乎想要挽留她。在门口站岗的人打响指，示意尤菲米娅已经被带走后，她才停止了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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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前辈，因为怕暴露您的身份，所以刚刚失礼了。”
　　在确认尤菲米娅被带走后，爱尔娜的小迷妹——茗前流歌亲自帮她解开了口塞绳子，还意图帮爱尔娜揉手腕，但被爱尔娜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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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歌，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九州那边不要紧了吗？你们是怎么闯入的？印度人同布国达成了交易，结成了友好同盟关系，他们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的劫走尤菲米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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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急前辈，不要急。ZERO大人已经把一切都妥当处理好了，没有危险的，请相信ZERO大人。我们稍作休息后，便可搭乘天皇陛下的专机返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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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天皇的专机？不会被布国监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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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ERO大人也打点好了，很安全，请相信ZERO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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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是爱上了ZERO？」
　　在提到“ZERO大人”时，茗前的神色有较为明显的变化。爱尔娜略微花心思揣摩了一下，觉得她应该是对ZERO有意思。ZERO是年轻的大英雄，对她有恩，她会对ZERO倾心，不奇怪。
　　「颜值逊色我两分，但在女人中也是上上之姿了。身材有些单薄，像以前的我一样。男人似乎更喜欢丰满圆润屁股大的，这倒是很不利……」
　　爱尔娜眼睛发亮，开始打起了茗前的主意。要是能把她和ZERO撮合起来，那不是美哉？虽然从硬件设施来说，茗前不如她，但是茗前乖，温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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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撮合茗前和ZERO问题上她暂时没什么好主意，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尤菲米娅。ZERO和布国皇室有仇，之前的总督克洛维斯就是被他一枪爆头的。她怕ZERO对尤菲米娅故技重施，尤菲是她相中的弟媳，可不能就让ZERO这么随便杀了。
　　“对了，尤菲米娅公主……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
　　说话的同时，她从床头的柜子上，她拿起了自己在印度地摊上买的花眼罩戴上。心里同时还在嘀咕自己应该早做梳洗准备，至少眼罩应该早早戴上的。耷拉一只眼皮的样子实在是太影响形象了，根本不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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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ZERO大人只和我们说不能粗暴对待尤菲米娅。她应该也会被一起带回日本吧，剩下的人则就地关押在印度，作为和布国交涉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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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啊……如果ZERO要害尤菲，我要怎么才能阻止他呢？尤菲活着甚至对整个黑色骑士团来说都是件坏事，除非让尤菲同意在回去后施行苛政……尤菲不可能同意的。难道要我用美人计给ZERO吹枕头风么……为了尤菲，这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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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姐皇姐！”
　　甜美的萝莉音从身后传来传来，吓了爱尔娜一大跳，最开始她还以为是尤菲。当然，那个人不可能是尤菲，会是谁呢？爱尔娜转身，她的面前是一位穿着粉色宫装，个子只到她胸口的日本女孩。爱尔娜没见过她，但是现阶段能称呼她“皇姐”的人似乎只有一位，可以据此判断对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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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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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姐叫我神乐耶就好了，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是母后应该和你提起过我吧。”
　　天皇——只有十四岁的女孩神乐耶说话的时候，将双手扎开放在身后两侧，语气神情动作都是萌萌嗒的日系二次元风格女孩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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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海咲说你是个出息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很沉稳，能肩挑重任了……我怎么看不像呢，难道她是吹牛的？」
　　“她……”
　　爱尔娜欲言又止。周围的人包括茗前在内，都是不知道海咲真实身份的。她用眼神给神乐耶示意，问她是不是要注意下，可神乐耶却好像根本看不懂，只是卖可爱似的和她对着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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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你们了茗前队长，还有诸君，日本不会忘记你们做出的贡献的。各位应该已经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在集合前便在此休息一会儿吧。ZERO找水无月队长还有些事，我先带水无月队长去见ZERO了，各位回见！”
　　神乐耶似乎真的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丝毫没有点天皇的架子，和众人打招呼告别时，小爪子晃动的特别快，富有朝气。随后她拉住爱尔娜的一只手，如同孩童拉着父母去买玩具一样的将爱尔娜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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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明白是祸躲不过，爱尔娜也就牵就神乐耶了。在离开房间后，她看到地上醒目的倒着两手之数的人在血泊里，一条不长的走廊被弄的像屠宰场一样血腥恐怖。这还只是她和尤菲米娅的门前罢了，随性的其他官员们住在别的偏殿里，因为人多，那里的仆人侍卫更多。数十上百条生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逝去了，而他们为什么会死，可以归结于她太祸水，勾/引了ZERO令他冲冠一怒。
　　“等等神乐耶……陛下，我，还没有穿衣服啊，去见ZERO的话，穿睡衣不太好吧。”
　　被神乐耶一路拉出百米，直到拖鞋踩在水泥地上的不适感传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打扮现在实在不适合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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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耶回头，用诡异，让爱尔娜捉摸不透的眼神打量了爱尔娜一会儿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更容易脱，其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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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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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ZERO敦促我要快点把皇姐带去，他很急着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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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至少让我梳洗一下吧。还有我的内衣，义眼片也都落在房间里。我这个样子去见ZERO，太不礼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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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呢。但也没关系，先在飞机上梳洗下，那段时间我会让茗前队长她将皇姐的物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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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将爱尔娜带上自己的豪华包间后，神乐耶热情的提出她要亲自帮爱尔娜梳理化妆。她实在是太热情了，热情到让爱尔娜产生了警觉。神乐耶讨好的她的意图显而易见，动机她却无从理解。她们虽有血缘关系，但还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亲密到这种程度。
　　“神乐耶。我们虽然有姐妹之名，却从未见过面。你好像对我热情的过头了，我对此感到担心。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身后同时有着ZERO和修耐泽尔两座天山，爱尔娜对京都，天皇没什么畏惧。现在四下也无他人，所以她也不和神乐耶兜圈子了。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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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耶顿了一下，想继续拌可爱的姿态萌混过关，但爱尔娜又打断了她：
　　“海咲的确和我提过你，但她告诉我，你是个出色的女政客，是她最得力的助手与盟友。我想在京都，你应该不是靠装萌萝莉来同财阀们周旋的吧？你若真心把我当做姐姐的话，请卸下伪装，用你最正常的样子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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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咲告诉神乐耶，说她那个未曾谋面的表姐智力水平一般般，让神乐耶自己常用的待外人那一套（表现的符合自己十四岁日系少女形象）待他即可。神乐耶和海咲并无他意，仅仅只是因为神乐耶不是热情的人，如果本色出演，对爱尔娜爱答不理的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非常尴尬。
　　沉默一会儿后，神乐耶知道了问题所在，她解释道：
　　“皇姐，我没有恶意。你也知道我是政客，如果我对你也惜字如金的话，不就太生分了么。实在对不起，这要怪母后因为有其他重要任务，先行离开了。如果她能搭在我们中间的话，我想皇姐就不会觉得我的表现虚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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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娜的眼睛瞪大了一下，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了错误。她只考虑到了神乐耶和自己不靠谱的表姐妹血缘关系，却忘了海咲。神乐耶是海咲的独女，海咲则是情理上自己数一数二亲密的家人。她和神乐耶本该其乐融融的。可因为背叛黑色骑士团的缘故，她在心里早已疏远海咲，以防止海咲被抓捕受审判时，自己伤心难过。
　　“抱歉，神乐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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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皇姐。我也有错，的确是我对皇姐别有所图，不是单纯的亲密所以才热情的那么不自然的。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皇姐我的目的，要等皇姐和ZERO见面后，我才能告诉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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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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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姐见了ZERO就知道了。啊，皇姐的衣服茗前队长她们已经送来了，皇姐还是快换衣服吧。等回头……最后等母后回来了，我们再说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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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乐耶说话不再嗲哩嗲气了，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楚楚动人，令普通的成年人都会起怜爱之意，进而不自觉的同意她的请求。爱尔娜虽然无感，但毕竟也是做长辈，名义上是表姐，实际上都可以算表姑了。所以她也只能同意了。
　　「什么秘密要我见了ZERO后才能告诉我？算了反正再过几分钟就要见了，没什么好想的……穿什么衣服去见他呢？他不远万里以身犯险的来印度救我，我是不是应该稍微表示一下，穿的幸感一些还点福利给他呢？也不知道ZERO喜欢那种类型的制服，丝袜穿黑色还是肉色呢……」
　　因为跟尤菲出来是办公而不是度假的，所以爱尔娜的旅行箱里衣服种类很单调，就三种四套工作用的女士正装、休闲用的一套热裤短袖。常服太随便了直接PASS所以，剩下的也就没什么好选的。
　　「正装黑丝+眼罩。如果是在什么GALGAME或者埃罗芒阿里，这会是个富有魅力的被工口角色。不过ZERO怎么看也不是个死宅，他应该能明白我这么打扮是敬而远之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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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
　　“好了吗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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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来了来了。”
　　对着镜子再三确认自己现在仪容得体后，爱尔娜解开了门锁，跟着神乐耶走了几步便来到机上为ZERO准备的单人舱室。神乐耶说自己进不进去了，ZERO要跟她单独会面时，不好的预感在爱尔娜心中升起。但她又不可能夺路而逃，只能强压不安，拉开虚掩的舱门。
　　“ZERO……大人？是您吗？”
　　端坐在沙发上的“ZERO”大人穿着米黄色的蕾丝低胸长裙，雪白色的长发从具有ZERO特征的黑色头盔中泄下，双手交叉放在自己裹着黑色丝袜并在一起的纤细大腿上，玉足则藏在银灰色的鱼唇高跟鞋中。在爱尔娜进入后，他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发现一样。
　　“ZERO大人？ZERO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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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爱尔娜连喊三遍后，女装的ZERO才如梦初醒，歪了歪头盔，指着木桌上的两个玻璃杯说道；
　　“坐，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