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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走出长生秘境 五人回到现代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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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秘境的日子到了,鱼良生将带着四个仙人一般的美人儿去找答案,破译秘境血字碑文的答案。按鄯头通知一早五人骑马到达东南面的沙漠边缘,五人各自带了行李,水及食物等,很多人早已等在那里送行,五人又与大家一一惜别,诺兰与白熊殚诚好好安慰交代一番,五人抹了泪在鄯头、齐叔、都尔突骑马陪同下向东南面的沙漠深处出发,五人不断回头看那些送别的人,直到再也看不见,周为慢慢黄沙,气温也比常住的地方高一些,马在鄯头带领下绕过无法分别方向的重重沙丘,宇文秋拿出随身的罗盘无法使用,鄯头却信心满满地走走前面。秘境舒适的生活在汗水中变得好像与自己再也无关,瞿家姐妹不断地喝水,刚开始出发的伤心与好奇再消失殆尽,只把无精打采的身体放在马背上跟着前进。
鄯头看看天快黑下来时找了个沙丘下扎营休息,都尔突又把驮着的草料喂了马,鱼良生又看到自己来时的大漠残阳映照在无边无际的黄沙之上,气温开始下降,收拾好休息的一切,八人聚在一起吃东西休息。
鄯头看看大家说:“明天你们再往前走就出去了,我已算好,今天这里送到这里休息也是保障你们出去时天还早,好让你们有足够时间明天找到地方安身,万事开头难,明天开始你们就要五个人自己处理啦!我们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在马背上行一天的路都疲惫地聊几句合衣睡去,早上起来也没法洗漱,略做收拾,鄯头又分些水与五人,再单独看着五人喝了自己的水。鄯头、齐叔、都尔突看着五人慢慢步行走入大漠黄沙里,感慨万千中默默流泪,想诺兰生下不久就开始的颠沛流离也没有离开过身边,今天一去不知何日再见,又是否会换了容颜,齐叔有些泣不成声,直到五人消失在黄沙里三人才慢慢牵了马往回走。
瞿叶馨问:“文秋姐,我们走多久能出了这秘境?又如何知道出了秘境呢?”
宇文秋在前面带着路说:“按鄯头的说法往静风处一直走,不用一个时辰就能出去,你们看前面似乎天空中有白雾般笼罩,穿过去看不见这些白雾时就出去了。”
五人走进白雾茫茫中,死一般的安静,一丝一毫的风也感觉不到,空气像要把人窒息而死,都不敢浪费一丝力气说话,走了不多久白雾消失了,空气瞬间变得清晰而微寒,五人再回头看,已是满眼黄色的戈壁连着远处赤裸的高山。
大家赶快加了外套,鱼良生说:“出来的地方与我以前进来的方向不一样。”又拿出以前进去时戴的手表“我暂时把时间根据太阳的高度调到十点,看山下颜色应该是秋季,大家吃些东西休息,我也有时间看看往那边走回有公路。”
瞿叶馨四周望望,什么活物也没见到,荒凉的戈壁满目荆榛,又看来时的方向也不是沙漠,而是干涸的戈壁,问宇文秋:“文秋姐,为何我们从沙漠出来却没有与沙漠的连接处,完全是换了景象。”
宇文秋席地坐下来说:“昆仑秘境景门打开处只有鄯头找得到,我们刚才穿过的白雾应该就是景门之处,在里面的独立空间里看见的东西外面看不见也找不到,我们现在要回去亦是回不去找不到了,鄯头说我们办完事他有办法让我们回去,现在就看鱼良生带我们去哪里啦。”
鱼良生坐下来感觉有些冷,诺兰抱着他的手臂坐在旁边,想想后,鱼良生看看大家说:“你们都在地上弄少量的土在脸、脖子和手上,衣服包裹上也弄些,这么漂亮白白净净的美人儿陪着我出现在荒芜之处,碰到人难免疑心。”鱼良生看看自己穿的自己进来时的衣物“现在外面衣服都是我这种,你们弄脏点,别人问时只说是帮山里放牧的人,其它问题我去解释。”
瞿鸠溪说:“真的要弄脏吗?”
鱼良生爬过去给瞿鸠溪脸上抹了一把土:“你不听我的小心别人拉了你去给别人生孩子。”四个美人儿开始不情愿的把自己变脏变丑,鱼良生再看竟然仿佛四个邋遢的道姑,自己大声笑出来。四个人见鱼良生自己没抹还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都过来把鱼良生按在地上也抹成了刚出来的矿工。
鱼良生叫宇文秋拿出罗盘找到南方,鱼良生便带着大家往南走,下山的路碎石头把大家滑倒好几次,刚才不抹土也都脏得不成样子,好不容易相扶下到山底,烈日当空,大地开始冒着热气,几人又脱了外套点火烧了怕别人捡到。鱼良生边走边给四个累坏的美人儿说话打气,鱼良生又把五人关系重新说了“诺兰是我老婆,文秋姐是我的家妹,你们姐妹是诺兰表妹。”
瞿叶馨踹着气说:“你这太不要脸,文秋姐那么漂亮,怎么看也不是你家妹。”
鱼良生笑说:“你再说就变成我们打杂的下人。”
瞿叶馨拉着宇文秋说:“文秋姐,我们姐妹惨啦!他现在就开始欺负我啦,你要做主啊?”
宇文秋看看瞿叶馨说:“我看你一点也不累。”又拍拍肩牵着手继续前进。
瞿鸠溪说:“就这样一直走,何处能有你说的车啊!”
鱼良生笑说:“这得看运气,但不走晚上就冻死这里了,看这地上的痕迹离有人、有路的地方不会太远。你们在我买到身份证之前还是叫自己的名字,到时买到什么名字再改。如果路上万一遇到警察盘问证件,就说我们旅游途中车坏了,证件都落车上包里了,我们身上也无危险品又不似坏人,不至于很为难我们。”
两个小时的步行把在秘境舒适生活的五人走得快散架似的,但总算到了公路边,路上偶尔过一辆车,也还是荒凉枯寂的地方,鱼良生说:“大家少喝水,以防上了车你们排解不方便,但吃饱,慢慢吃,都饱了我们就把剩的埋这土里,然后再搭过路的车,除了身上必需要穿的衣物和东西外,秘境的东西全部烧毁埋掉。”直坐在路边等到三点多才看见一辆大客车,鱼良生赶忙招手带大家上了车,五人直走到最后没人一排。鱼良生自己又去前面与司机给了五人车费,还好以前的钱还在,闲聊几句知道这是XJ到格尔木的车,晚上晚一点就会到格尔木,又对了表,把时间更正到三点二十,鱼良生才放下心来。
鱼良生回去与大家坐一处又解释一下情况,渐渐地大家都睡着了,等到司机叫大家时,车已停下来,下得车来已是十一点多,街上亮灯处已不多,只有路灯依然通明。鱼良生就近找到个小旅馆,要了二个房间,给老板解释说可能要多住几天,出来旅游时路上遇到车祸车也坏了,她们其它行李证件都在车上没带走,以后行李拉来也可以再登记。老板看几个灰头土脸的人也是可怜,天又如此晚,自己有生意做也是好事,而且这客人还不讨价还价,想是有些钱的人,多做几天生意也好,就满脸微笑地给了两个最贵的房间,鱼良生拿自己身份证登记好,刷完卡把几个人送到房间才想起大家又都没吃饭,没有证件为了安全鱼良生到旅馆前台买上很多泡面,零食,可乐饮料,水等能吃的一大堆,老板更是喜笑颜开帮着把东西扛到宇文秋、瞿家姐妹三人的房间,非常殷勤地表示没有证件尽管放心住,这边派出所是自己亲戚,几位又不像坏人,旅途遇难自己也该多帮忙呢。
关上门,饿坏了的几人看着鱼良生,鱼良生又带四人到卫生间说了如何使用,有人洗澡时其她人吃东西,自己与诺兰回隔壁房间快速地洗干净又赶快过去一起吃东西,宇文秋还在洗澡,三张床已被拼成一张巨大宽床,床头的柜子被移到旁边。鱼良生看见满屋子东西忍不住笑出来,瞿家姐妹把每一样东西都打开吃了些,每瓶饮料都开盖喝了口。鱼良生笑说:“看来你们都不用我教,害我洗澡都赶时间,还好都是吃喝的东西,要有杀虫剂估计你们也喝了,只是为什么全拆开啊?”
瞿鸠溪说:“不然我知道那个好吃那个好喝吗?”瞿叶馨举着可乐说:“这个好喝。”打个嗝“就是往上直冒气。”
诺兰也自己开始从蹲到地上爬到床上也如瞿家姐妹一样每样开始吃起来,两手不空地换着各种饮料喝,鱼良生拿个面包自己吃着看她们乱七八糟的弄得房间到处都是,宇文秋洗澡出来竟然也是一个样子,鱼良生去接了开水来烧,给四个像硕鼠般嘴手不停的人讲电的危险性和插头插座的使用方式,泡好五桶泡面后自己拿了一桶吃起来,四人一看又扑向了泡面,每人抢过一桶去。鱼良生打开电视机,四个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又一边吃喝着。
鱼良生说:“这几天你们别出门,我去给你们想办法买证件,明天一早去买衣服鞋袜,吃饭我给你们买回来,我们带的东西先保存好,明天我回来时再叫老板来打扫,平时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也会给老板交待不要有人打扰。”说着见四人眼睛盯着电视不转眼,自己跑到电视前看着四人说:“我说的你们听见了吗?”
诺兰用手示意鱼良生让开。
鱼良生问:“我说的到底你们听了吗?”
诺兰拿着半块饼干扔在鱼良生身上说:“夫君快让开,你有什么好看的?我们知道了,就是不出门嘛。”
鱼良生蹲下来到诺兰身边说:“我不是说了吗?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老公,就是不能叫夫君;你怎么看个电视男人也不要了?”
诺兰微微转头看一眼鱼良生又回头看电视了,嘴里说:“知道了,老公,你先躲开会儿。”
鱼良生说:“我们回去我们的房间吧,我们房间也有电视。”
诺兰说:“你再说话我打你啦?”
其她三个人附和道:“就是,听你说一年多啦,快闭嘴。”
鱼良生无奈地坐在旁边沙发上看着这四个女人,想自己一年多皇帝般的日子是到头啦,想着想着在沙发上睡过去。
早上醒来眼前景象前所未有的震惊,四个女人合衣交叉睡在一起,脚手交错,鱼良生本准备用充好电的手机给四人拍大头照,看着眼前场景自己轻轻把电视关掉,洗漱完去外面买了豆浆、牛奶,馒头油条等回去,自己带了两个玉石在兜里出去买衣服。出门先给自己重新买了手机卡,看才八点钟,商场可能没开门,自己去八一路玉石交易市场看看,逛一圈下来也没什么好玉石,根据市场上的成色价格自己的玉石价格心中有些底,找了最大的玉器加工店走进去。
几个顾客是买玉的人正在与老板交谈。鱼良生逛一圈后与老板说自己有玉石要卖,是半加工的原石,当鱼良生拿出自己的一个玉石给店老板时,老板眼睛放光,马上不再理睬几个买玉石的人,一番查验以三十五万成交,店老板问还有没有,鱼良生故意说只有一个了,自己想先留着,店老板往返纠缠,鱼良生两个以八十万成交,确认钱到账上鱼良生轻松走出玉器市场。自己没想到这玉石如此价值,一种天降横财的兴奋在胸中乱窜,以刚才店老板的表情,鱼良生知道这些玉石到大城市慢慢找买主,每颗都百万以上。钱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一会儿刚才小广告的电话有回复了,鱼良生按约定去到昆仑路,也不关心价格,只说三个二十多岁长相清秀的姑娘,一个三十多岁模样的清秀姑娘,小的三个中两个必需同姓同地方人,证件必需是真的,哪个地方不限,交了定金鱼良生又告诉那人说早办好自己还可以加钱。
一切办妥带着五个装满东西的包和大包肯德基回去,进门一看,房间干净整洁,鱼良生放下东西说:“我不是给老板说我不叫不准打扫吗?”
诺兰又恢复了温柔原样,大家接过鱼良生的包,诺兰熟练的给鱼良生到杯水递到手上关切的问道:“夫君,不,老公顺利吗?”
鱼良生来回看看都非常整洁,垃圾也都堆到一起了。瞿鸠溪说:“别看了,我们自己打扫的,没有人进来。”
鱼良生说:“怎么你们不看电视了?”
四人相对笑起来,诺兰说:“我们昨天看到天快亮了,今天都眼睛痛。”
鱼良生笑着把自己的背包放一边,给其她四个人每人一个背包,说衣服鞋袜都在包里,大家把旧衣服拿来自己出去时好处理掉,又拿出诺兰的包着示范介绍各个品类,还有每人一个手机。
鱼良生说:“一会儿我与诺兰过去隔壁房间,你们把衣服换好,手机我一会儿来教你们用。以前的羊皮包也丢掉,都放到自己的新包里。”
瞿叶馨说:“你就在这里我们换衣服也没事。”
诺兰白一眼瞿叶馨,拿起自己的包拉着鱼良生的手回去隔壁房间。两人自然又欢愉一场,两人爽过后,鱼良生又拿出胸罩、卫生巾教诺兰使用,让她去教姐妹们。鱼良生与诺兰再回到三人房间时都已换好衣服坐在床上又开吃了。再看穿着运动装的四个人活脱脱四个青春美少女。
瞿鸠溪高兴的说:“你真会办事,衣服鞋袜都合适,怎么做到的。”
鱼良生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水说:“这还不简单吗?文秋姐,哦,文秋妹与我一般高,买一七五的女装,诺兰与你们姐妹一七零。”
瞿叶馨说:“鞋呢?”
鱼良生笑说:“你们起来的时候还知道自己什么样吗?”自己笑起来。
瞿叶馨说:“笑什么,快说,怎么知道我们脚的大小。”
鱼良生笑着说:“我见你们睡着了,用纸条给你们每个人量了脚。”
宇文秋问:“今天如何安排呢?”
鱼良生说:“证件得等上几天,还不能出门,这些衣物先穿着,以后到方便的地方你们再自己去选。”
诺兰见胸罩、卫生巾扔在沙发上没人要,自己赶快过去收起来,又在姐妹耳边轻语几句,几个个都笑起来。
鱼良生想到自己有了足够的钱,说:“这几天先委屈大家,等证件办好以后就会好很多。”
宇文秋说:“我们也不是来享受的,过得去就好,关键是计划好下一步。”
瞿鸠溪说:“到时我要穿电视上那些女人的衣服。”
鱼良生说:“当然没问题,一定给你们买比她们还漂亮的衣服,走出去让其他男人眼睛都看你们。”
鱼良生又给几人照相把样子给□□件的发过去。
诺兰靠着说:“待到这房间里也还不错,吃的也多,就是老公一天天在外面跑辛苦了。”
瞿叶馨趴在床上说:“诺兰,你要再这样气我们,我们就要一起打你啦!”
诺兰笑着往沙发旁边坐坐说:“这样可以了吗?还有,你们俩是表妹,表妹怎么可以这样跟姐说话呢?”
鱼良生看着她们说笑,问宇文秋:“文秋妹妹要觉得这俩个人吵得很,我给你单独再开一个房间。”
宇文秋微笑着说:“暂时不用,现在刚出来,还是住一起的好,我跟她们俩姐妹一起自己都显得年轻些啦!是吧,哥。”
诺兰说:“老公,以后回去要她们知道文秋姐这么叫你,常阔第一个就会收拾你。”
瞿叶馨说:“这一声哥倒不像妹妹,倒像是红颜知己。”
宇文秋把瞿叶馨按在床上说:“你这小妖精要再乱说小心我收了你。”
瞿叶馨求饶道:“文秋姐,不敢啦,不敢啦!”
鱼良生待她们嘻嘻停下来,说:“你们有什么不习惯的要给我讲,我给鄯头保证过不让你们受委屈,吃的我每天给你们换着买,什么好吃告诉我,下次就多买些,你们要有其它要求或意见都说出来,我来解决。”
宇文秋站起来,来回走走说:“目前我还没有什么意见,就是空气太干燥。”
鱼良生说:“这是没有办法,只能多喝些水,坚持几天,把证件办好先带你们去舟曲看发现的古文字。”
瞿叶馨笑说:“我就是感觉自己中午吃多了些,撑得慌。”
诺兰说:“小心吃那么多成个胖子再没男人要你。”
瞿叶馨嘟着嘴说:“这不是刚开始没吃过嘛,我才不要变成胖子。我们天天呆在房间里,又没有马骑,不吃也会变成胖子。”
瞿鸠溪看着瞿叶馨说:“玩笑是玩笑,但不能抱怨,他,哦,表姐夫一个人在外面给我们跑也很辛苦,我们怎么可以抱怨,骑马,要不我们把你当马骑给你减减膘。”
瞿叶馨嘟着嘴说:“好吧,我知道了。”又站起来半蹲着对鱼良生说:“多有得罪啦,表姐夫!”
鱼良生让诺兰把瞿叶馨也拉沙发上过来一起坐,笑说:“我可担不起你这大礼,玩笑话,没事,尽管抱怨,不然窝在心里多难受,谁叫我是你表姐夫呢?”
瞿叶馨趴在鱼良生腿上说:“表姐夫真好。”
诺兰一把拉开瞿叶馨自己趴腿上笑说:“这是我与戈儿姐的腿,你坐开些。”
瞿叶馨故意娇气地说:“表姐,不要这样自私嘛,表妹心里寂寞得难受,把表姐夫的腿借我沾沾男人气味也好啊!”
宇文秋盘腿坐在床上直摇头。
鱼良生费了好一阵教完几人使用手机,说:“以后我出去了你们可以打电话我,现在的号码都是我的名字,临时用,以后有证件后再换号。”都试着相互打电话玩一阵。鱼良生拿过电视遥控板来教大家开电视以及电源各种开关等,刚教完遥控板就被瞿叶馨抢过去,换到一个正放都市连续剧的台停下来,马上四个人都安静下来,各人抱着自己的零食按自己舒服的姿势看着电视,诺兰趴在鱼良生腿上也认真地盯着电视,鱼良生自己看着看着又睡着在沙发上。
鱼良生每天的任务就是把垃圾拿出去,把吃的喝的买回来,然后陪着她们看电视剧,看四个女人一会儿笑得前仰后合,一会儿又黯然泪下,只诺兰每次鱼良生出去回来时关心关心,晚上把自己交给鱼良生好好享受一番。旅馆老板看几人一连住这里好几天,价格又高,还每天买很多零食,水饮料等,也非常高兴殷勤。
与卖证件的联系好几回,终于在第八天鱼良生去取了证件回来,验看从照片到年龄都与她们四个头像相似,没什么破绽,为了验证真假,鱼良生把证件带上去代办四个电话号码。终于可以不用待在这里了,鱼良生自己也高兴起来。
大家边吃饭边记下自己的信息资料:诺兰叫刘羽,宇文秋叫李欣欣,瞿鸠溪叫杨枝珊,瞿叶馨叫杨枝芳。
第二天退房时旅店老板惊得目瞪口呆,进去几个尘土满面的道姑模样突然变成四个仙女,气质超凡入圣,面容娇媚可人,老板帮着把行李放到鱼良生租的越野车上,看着离去的车久久回味。
诺兰坐在前面,瞿家姐妹与宇文秋坐在后面,鱼良生问:“先不在这边看了吧,这里周围不远倒是有几处风景,但以后我们可能还要回头经过这里,我的意见是先到兰州,就是以前你们时代叫金城郡,这一路上只有我开车也得两三天时间。”
宇文秋说:“金城郡,我们以前到过,在凉州内还往南很远的一个小县城。”
鱼良生说:“现在可不小啊,以前的凉州现在叫武威,比兰州小多啦!兰州是GS省最大的城市了。”
诺兰说:“听到这些地名心里莫名其妙的感伤,不自觉地就想起以前我们一路艰辛的样子,还好隔一千多年后回来有老公把我们照顾得这样好,不似当年忍饥挨饿、东躲XC鱼良生笑说:“这本身就是我该做的,现在哪里好?到兰州我们买一辆好车,不让路途上你们委屈,再带你们选自己爱的衣服,还有防晒防水等都买,一定让你们尽情享受这隔了一千多的绚烂岁月。”
瞿鸠溪看着窗外问:“我们小时候逃亡的原州呢?”
鱼良生说:“到兰州就离得不远了,现在叫固原,我也带你们姐妹去看看前尘世界,不枉出来一场。”
瞿叶馨说:“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些地方啊!”
鱼良生说:“我以前啊就是这样开着车到处跑,一跑就是十多年跑过了,只是以前是一个人,今天热闹多了。”
诺兰问:“你为什么以前要一个人这样在遥远的路上呢?”
瞿叶馨说:“这还用说嘛,女人看不上他呗。”
鱼良生笑说:“你这什么眼光,我是多优秀的男人还不知道吗?我是不喜欢与人共同旅行,不想跟人商量要哪里停,几时走,我喜欢自由自在,累了或者风景好就停下来,念想起来马上就出发,也不想看着美丽的风景时,边上一个人说着庸俗不堪的话,或者催促我前行。”
诺兰说:“跟我们呢?”
鱼良生说:“这可完全不一样,都天仙似的冰清玉洁美人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神仙气质,我就算只为你们服务也是幸福的,何况还是自己老婆和日日相处的好姐妹们,我上辈子肯定是做了无数好事,集齐无限功德,今生才有幸遇见你们。”
瞿叶馨笑说:“听表姐夫夸人真好听,比电视里都文雅。”
瞿鸠溪说:“你小心被这样巧舌如簧的男人骗了。”
瞿叶馨说:“那我也愿意,你看诺兰每时每刻都很幸福的样子。”
宇文秋看着车窗外电视里面模样的建筑和人闪过,叹息道:“真是沧海桑田换了人间,但看着那些远方的山脊又有几分熟悉,依然是一千多年前的模样,我们也没有变,天还是这么的蓝。可心里就是想哭,这些山里都有来时的脚印。”
诺兰也叹息道:“是啊,多少人走着走着就倒下再也起不来而埋骨他乡荒野。”
鱼良生没有选择走高速,而是走车更少的109国道直奔QH湖,车在大漠戈壁里飞驰,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伸向远处,四位俏丽佳人依着车窗百感交集地看着外面,事隔一千多年后又回来的世界,虽然早已不是从前模样,但心里的记忆却变得越来越清晰,往日呴湿濡沫的队伍今天变成五个人,物质更有保障了,为了共同完成的事又一次踏上征程,依然是万里红尘中几颗随风漂泊的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