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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些碎片 ...
6
忍足给迹部打电话。
“我和柳生聊过了。他说仁王没事,新闻是炒作。仁王本人说的。至于更细节的我问了他也不会说。……说真的迹部,我和柳生两个旁观者聊这种话题真的有点尴尬。你关心什么不会自己来问?”他抱怨着。
电话那头的男人很轻地哼了一声,声音倒是让人有些不快的冷淡:“我在开会。”
“……大爷,大少爷,你在开会?!”忍足抬高了声音,“你在开会我一拨电话你就接?!不要以为我对商业运作一窍不通好不好?”
“嗯哼。”电话那头的男人对这样的控诉采取了无视的态度,“辛苦你了,有事再聊。”
……倒是比原来懂礼貌了嘛。
可我并不觉得欣慰啊。
被挂了电话的忍足看着手机几秒后忍无可忍对着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转过身,柳生正安安静静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
“去找个地方坐着聊聊?”忍足提议道。
柳生勾起唇角,温度有点冷:“不了,我要去找教授改论文。答辩的时候见吧。”
他说完就走了。
忍足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语:“我为什么会有心虚的感觉?这完全是迹部的错啊,再说仁王也不见得没有责任啊……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心虚?真是的,他迹部景吾谈个恋爱为什么是我被甩脸子啊。”
自顾自吐槽完,忍足抬手推了推眼镜:“我还是去喝杯咖啡压压惊吧。”
7
迹部是真的很忙。
他一直很忙。
高中时强撑着把网球坚持了下来,同时还要兼顾学业和父亲安排的商业化教育。大学时一边读书一边开始正式接受一部分公司的事务,应酬也是必不可少的。
外人永远羡慕他风光的一面,可风光背后需要付出的努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困在“迹部”这个姓氏之下的人,从少年变为青年,一直挺直了脊背骄傲着,从来不给别人窥见他软弱的机会。
所以说他变了也是对的:为人处世的方式,达成目的的手段,还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这些随着成长是不可能不变的。
可说他不变也是对的,总有些本质的坚持会贯穿一个人的始终。
从他这个角度看仁王,也是一样。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搅合在一起,身边的朋友全都一头雾水。
可这是连当事人都弄不清楚的事,别人当然就更不晓得了。
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很玄妙的事。无法具体到哪一天哪一句话或者哪一个眼神让人心动,又或者是水到渠成的积累达成的结果。
叫迹部来说,他和仁王的思维方式是很相近的。
这让两个人相处起来不需要有太多纠结的地方。
他们都是太过敏锐的人了,天生的或者后天锻炼出来的洞察力和观察力让他们能自如游走在彼此能接受的底限之内。这样的控制甚至不是有意识的,而是自发的。
相处起来这样舒服,有进一步的发展好像也就不是让人意外的事了。
当然,叫其他人来看,还是非常意外的。
他们交往的事没有太多人知道,身边亲近的朋友当然多少了解一些皮毛。
反对是当然的,不管从哪边的角度,两个人的差距都太大了。
可他们俩又都不是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人,便磕磕绊绊也在一起了很多年。
而这么多年下来,迹部的体贴从外露变得内敛,而仁王的叛逆,也似乎被收在了乖巧的气场之内。
“演戏而已,谁又不会呢?”那天仁王手里拿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我现在做的,全都是演戏呀。”
他坐在酒店顶层的套房的飘窗上,酒杯里是无度数的香槟。
而迹部调试着唱片机,侧过头看了一眼仁王,语气也显得漫不经心:“演吧。在我面前还有破绽,就说明你的演技还有进步的余地。”
“说什么笑话,我在你面前,怎么可能毫无破绽。”
仁王的坦诚来的突然,叫迹部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于是走过去,托着仁王的手腕分走了酒杯里一半的香槟。
他们在高层能望见的夜色下很慢的接吻。
那是这两年来他们难得平静的会面。简单的吻,和相对无言却并不尴尬的一整个夜晚。拥抱和絮语都显得柔软了,除却激情反而叫人沉溺。
迹部这么多年来需要香槟助眠的习惯很好地保持着,仁王和他见面时会去蹭一杯酒,自己一个人倒也无所谓。
这很像他们之间的关系。
彼此独立,却不疏冷。
忍足偶尔会和他吐槽,说你和仁王这样,到底算不算在谈恋爱?
双方都太过冷静了,别人看起来就像在各取所需。
忍足说,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说你们的关系的吗?
迹部抬眼看了看他,说你怎么这么无聊。
我是在关心你。也是在关心他。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啊。
承蒙关心,我们很好。迹部以这句话作为谈话的结尾。
算起来,他们见面的机会真的不多。
一年比一年少。
最开始在一起时,就算被分隔在两个城市,车程也不过大半个小时。电话短信周末的空余,还有长达两个月的U17集训和一个月的U17比赛期。
于是当他们上了大学,见面时间徒然减少时,太快的状态变化让两个人都措手不及。
第一次分手来的突然,两个人都摸不着头绪。
说是分手,以朋友的名义倒也保持着联系。
这大概是他们后来又见面以后心照不宣重新在一起的理由了。
那这一次呢?
迹部这时候又想起忍足的话了。
他和仁王到底是不是在谈恋爱?
当然。
这种事还有假的吗?
冷静只是表象,内里的波涛汹涌,两个人其实都懂。心知肚明却不明说,这是他们从一开始就贯彻始终的态度,到头来却还是伤到了他们自己。
8
迹部开完了今天的第三个视频会议。
趁着助理去取迟到的晚饭,他开了国内的网络。
看娱乐新闻的习惯是今年才开始的。在那之前他对仁王的工作并没有太多的关注。
这其实是好事。
因为娱乐方面的舆论真真假假,多到让人怀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闲的人。
总归见面的时候,他们是不聊工作的。
也没有时间让他们聊工作。
爱意往往在一个吻,一个拥抱,甚至是交握的手中体现。于是交谈的内容也不知不觉趋于琐碎了。很少的休憩时间里读到的一句话一篇文章,或者是从新闻报道里看到的网球比赛的进程,甚至是少有的交叉的朋友圈里发生的轶事。
男人多少都有逞强的一面。
再难的事情,也情愿表面波澜不惊地熬过去。
迹部自己当然不会说他在商场上应酬时需要应付多少明枪暗箭,仁王也不会抱怨他在圈子里灰色地带遭受了多少非议和不平。
不说却不代表不存在。
压力大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发脾气。
时机撞在一起时不可避免地会吵架。
吵到后面的解决方式一般有两种——摔门出去,或者在床上打架。
恋爱谈的越来越累似乎是每一对情侣总要经历的事。
爱意总是还在的,却不知不觉掺杂了一点别的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僵持着不开口就变成了让人更累的砝码。
娱乐新闻里关于仁王的消息有很多,写的危言耸听的更是不少。
迹部匆匆浏览而过,也没当回事。
是公众人物的好处,就是新闻里能够看到行程。但迹部对于报道和推测,一个字也不信。
“你如果真的不信,就不要叫我去和柳生打听仁王啊。”忍足对迹部的嘴硬无话可说,“大少爷,你叫人查一查仁王是多容易的事?”
“你闭嘴。”迹部揉了揉额角,“你特意跑来公司,是来看本大爷笑话的?”
“我哪儿敢啊。”忍足无奈地笑,“你连着加班多久了?别把自己绷的这么紧。工作之余也有点自己的生活吧。”
迹部瞥了他一眼,想我怎么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你还关心他就光明正大走到他面前关心他。你如果不关心他了,就不要有事没事去看娱乐新闻。这种东西看了会让人心情很糟的,说什么的都有。”忍足收起笑,难得严肃地面对迹部:“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就算分手,我们也不是陌生人。”迹部道。
“所以你现在还喜欢他?”忍足皱了皱眉不解道,“还喜欢,又为什么分手?”
“你别管。”迹部冷哼了一声。
“我倒是不想管,你给我不管的机会了吗?”忍足非常无奈。
看了一眼惯会吐槽和耍宝的忍足,迹部打开一份新的文件:“你可以走了。本大爷提醒你一句,你今年可还要论文答辩。这么有时间八卦,就不怕延毕?”
“我如果延毕,责任绝对有你的一份。”忍足在镜片后暗戳戳翻了个白眼,才从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站起来,“行,我不在这里讨嫌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的,对吧?”
迹部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9
喜欢。
平心而论,当然是还喜欢的。
说到底他和仁王没有原则上的矛盾。
而这个问题去问仁王,大概也是同样的答案。
迹部向来很有自信,在感情上也是如此。
那又为什么要分开呢?
迹部想,在一起原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有太多的因素挤压着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而现在残留的这一点喜欢,好像还不足以支持两个人继续僵持下去。
如果坚持变成一种负累,那么选择分开,或许是给彼此都留有余地的选择。
分手也是很平静的。
仁王就坐在床沿,微扬起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我不会道歉的。”
“你当然不用道歉。”迹部淡淡道,“我也不会道歉。”
“那就谢谢你吧。”仁王懒懒地笑,“真心的。”
“……你也不用道谢。”迹部微微皱眉。
仁王便眨了眨眼,移开了视线:“我愿意,你受着就好。”
迹部看着他,没来由地想,这个人的这个脾气如果改改,或许能过的舒心一些。
可是如果不任性,仁王雅治也就不是仁王雅治了。
在这一点上他自己也没有资格去劝说别人。
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连骄傲都无法维持,未免也太可怜。
那天仁王当着他的面删除了手机通讯录里他的所有号码和聊天记录,理由是不想“触景伤情”。迹部没什么异议,总归他们都不是会抱着过去生活的人。
而仁王没再说其他的话,但迹部知道,他们这一次,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
没有办法再以朋友的名义继续联络。
但至少不会杳无音信。
迹部看完了推送的最后一个娱乐标题。
他关掉了网页,等到了迟来的晚饭。
10
杀青的那天仁王有点懵。
这部戏他真的拍的有点走火入魔了,就连等戏的期间去看一眼社交账号都毫无感觉。谩骂或者污蔑,赞许或者维护,他都没有任何实感。
像是和世界隔了一层,孤零零的。
就连受伤的手臂也觉不出疼。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完全的意外,可他连追究一下的欲望都没有。
反正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世界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这样的状态吓到了不少人,就连经纪人和他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仁王啼笑皆非:“你们干嘛呢。”
“你要不还是休息一阵子吧。”经纪人劝道,“采访和访谈都推掉了,活动也说好了不出席。新的代言还在谈,下一部戏的剧本你慢慢看。你要不要出去休假?”
“不至于吧。”仁王失笑,“我还好啊。”
“你好什么呀。”经纪人一脸的焦急。
这是个比他大了一些的姑娘,一开始就带着他,有感情也有责任感。仁王对于别人的关心向来没什么办法,便没什么所谓地点了点头:“休息就休息吧。”
有时间休息其实也是好事。
他这几年过的太赶了,很多事来不及细想。
没有思考,人又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他就像是一个海绵,一开始是吸饱了水的,然后一点一点往外挤水,挤着挤着水就没了。
水没了就只剩下海绵了,轻飘飘的,被风吹久了还会缩成干。
那可不行。
他得回到水里,否则会死的。
去好好看一看书。
也去好好想一想他自己和别人。
11
入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仁王休息的消息,问我这里有一个话剧缺人,你要不要来试试。
仁王心想,不是你们让我休息的吗?
“太闲也容易想太多,你现在也可以让自己忙一点。”一贯温和的前辈推了推眼镜这样说。
去就去吧。
他对话剧也挺有兴趣的。
这是和电视剧电影不同的领域。
表达方式和表演方式都不一样。
“主要是这个角色很适合你。”入江说,“选人选了好久,都没有满意的。我听说你之前戏杀青完就没有工作安排了,才试着联系你的。”
仁王点了点头:“总之,麻烦前辈教教我了。”
他和入江的关系也就是“曾经见过面的前后辈”。
U17的高中生组,和他关系好的也只有毛利。这还是因为同一个学校还只差一个年级的关系。
当然了,一起打过一次国家赛,说是朋友的交情也是可以的。
“说起来前辈还真不怕被我牵连啊。”仁王开玩笑道,“这次的事闹的还挺大的,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骂我呢。”
“我看你也没收什么影响。”入江微笑着推了推眼镜,“而以我对你微薄的印象,你也不是那种人。”
“我该说谢谢吗?”
“不用谢。”入江莞尔。
排话剧并不比演戏来的轻松。
大舞台上的表演,要从台词的发声方式开始重新练。
仁王原本就不是科班出身,只上过公司的演技课,声台形表全靠天赋,这时候练起来倒也不算太难。
入江感叹道:“你有这个天赋当初就可以直接考电影学校,也免得他们现在在专业上攻击你。”
“就算正规的电影学校,想从专业上攻击也很简单啊。”仁王不以为意,“而且我这样也挺好的。如果真的在这个圈子里待不下去,转业也能找到工作啊。”
“你说的也对。”
从学习中喘了口气,仁王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就开始想事情。
既然是在排话剧,又整天和入江相处,会回想起国中时第一次的U17比赛也是很自然的事了。
那次的集训真的非常有纪念意义。
这是他半职业运动员生涯的开始,是他网球生涯的高点,也是他和迹部有了交集的起点。
如果不是和迹部组了一次双打,那后来的所有事大概也不会发生。
说起来,迹部那时候和入江前辈关系挺好的?
“你问迹部?”入江有些惊讶,“我和迹部后来也没什么联系了……和他熟的不是你吗?”
“前辈为什么会这么想?”
“照片都出来了啊。”入江哭笑不得地打开了手机,“你自己不看自己的新闻的对吧。”
确实不看。
这种糟心的东西谁要看啊。
仁王凑过去瞄了一眼。
基本上他和迹部见面都很保密的。如果是去迹部的家,会换好几次车;如果是在自己的公寓,那么公司会帮忙混淆视线;如果是去酒店就更简单了,那种档次的酒店还是顶层套房,保密工作向来做得很好。
偶尔有几次他和迹部约着打球,这就也不是两个人的约会了。
被拍到的大概是那样的场合。
不过他从迹部车上下来这种照片,能说明什么?
没点实锤就直接黑,果然最近的舆论对他很不友好嘛。
好在电影官宣出来后,大部分的大众都认为这是在炒作了。
还因为他的沉默,认为这是制作方自作主张的炒作。
仁王不再看。
入江收起手机,表情调整到有一点关切的程度:“你和他吵架了?”
仁王不置可否。
他的头发又留长了,扎起了和中学时相差无几的小辫子,这时候就抬起手往后很顺手地捏住了自己的辫子:“我现在是和他挺熟的。原来反而和他不熟。前辈眼中的迹部,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太敷衍了啊,前辈。你们多少一起打过双打吧?”
“你也和他打过双打啊。”入江想了想,“是个有高级趣味的人?毕竟能和我聊莎士比亚歌剧的,整个U17训练营也只有他一个了。”
仁王向后一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噗哩,前辈你还真是喜欢戏剧啊。”
“那当然。”入江的笑里带了一点骄傲。他看着仁王:“你呢,想要更进一步的话,也该想清楚了。在这一行想要走到哪一步,你又能做到哪一步。别给自己留后路,或许能走的更远。仁王你啊,偶尔也不要计划的那么远。‘如果在圈子里待不下去’这种事,提前想的话,自己心里负担会很重,往前走的困难,也会更多吧。”
“我知道。”仁王眨了眨眼。半晌,他叹了口气,又说了一次:“我知道。”
12
话剧排的差不多的时候,外面的舆论因为《过路人》在国外电影节提名的消息而在短短几天之内转了风头。仁王啼笑皆非,却不可否认地松了口气。
有时候觉得自己不在意却并不是真的不在意了。
仁王想,我果然还是普通人。
虚荣心,自尊心,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都有。
电影是先在国外参赛,再到国内上映。
仁王先收到了首映票。
参加电影节的礼服和一应准备工作都有公司打理,仁王提前说好了不多参加电影的宣传工作,这时候就突然有了一点空闲。
他在话剧这里请了假,拿着首映礼的票犹豫了许久。
写封信吧。
尽管这么想着,最后塞在信封里的,除了两张首映礼的票,就没有其他的一字一句了。
随缘吧。
如果能寄到迹部那里,就说明邮政系统还是挺有信誉的。
也不一定迹部就有时间去看啊。
再说了,给他两张票,他真的和其他人一起去的话……
算起来分手快一年了,仁王知道自己并没有立场去关心迹部到底还有没有在恋爱。
而想象到迹部身边站着另外一个人,多半会是个优雅高挑的女性……
也没有太多的心酸或者惆怅。
大概还是释然多一些吧。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疲惫也是双方的。
如果能让迹部轻松一点,仁王就觉得没什么不好。
那就当做告别?
仁王把信封丢进了邮箱。
他像放下了什么,又像是拿起了什么。
在出国前的最后一次话剧排演后,他找到了入江。
“前辈,想要进修的话……有推荐的途径吗?”
仁王的升级之路开启啦~!
想了很久还是给了入江一个这样的角色。觉得这些高中生和国中生们其实又隔了一层,也不算特别熟吧……嗯所以就这样设定了。
他不知道仁王和迹部的事。
当然过几年会知道的。
因为一起排过话剧,就熟了嘛hhh
所以他下篇还会有一点戏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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