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八十六章 加州·洛杉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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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维奥莱特疾步走进斯塔克宅，他的手里拿着一块平板，上面正在播放着托尼·斯塔克公开回复满大人挑衅的视频，“即使哈皮还在住院你也不能这么冲动，你根本连这个满大人是谁、他有什么势力、他有什么目的都没有调查清楚，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公开回复他的挑衅？”而且还摔了一个记者的手机，那个该死的记者已经准备告他了！
“Hey，我做什么是我的事，哈皮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你就让我这么袖手旁观？”托尼满不在乎地从地下试验室走出来，他现在已经不会穿着战甲在家里晃来晃去了。
“好吧，无论如何，你得提高警惕，”维奥莱特无奈地耸耸肩，回不回应的确是托尼自己的自由，他只希望托尼能没事，“但是下次碰到这种事你至少和佩普或者我说一下，不要一个人承担所有，托尼，你也不仅仅代表你个人。”
托尼看着他凝视着自己的蓝色眼睛，沉默了两秒，然后做出一副放心吧交给我的表情：“Okay，我保证。”
维奥莱特长出一口气说：“我现在要陪特蕾莎去环球影城了，照顾好你自己，再见。”
“Bye，”托尼挥挥手看着他离开，随后立刻转过身，“贾维斯，把那个满大人的资料给我调出来。”
“As you wish，sir.”贾维斯礼貌地回应道。
…
“给，你的冰激凌。”西奥多把手上的草莓巧克力冰激凌递给特蕾莎，他们正站在大名鼎鼎的洛杉矶环球影城外的购物街上，这里四处人头攒动，现在才早上9点，却已经有一大批一大批的人流涌进环球影城。
维奥莱特从店员手中拿回信用卡和□□，他们五人一起向环球影城的大门走去。这着实是一个很奇妙的组合，AnKa和莱斯利戴着一副耳机跟在后面，他们奇迹般地一直没有让耳机掉下来，前面则是维奥莱特、特蕾莎和西奥多，两个大人一人牵着小姑娘的一只手，看起来就像标准的三人家庭，爸爸、妈妈和女儿。
AnKa为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下。
虽然瓦格纳兄弟感情很好，但还没到爱情的份上，但是……“你不觉得他们有些过分亲密了吗？”她凑到莱斯利耳边悄声说。
“谁？”莱斯利疑惑道。
“维奥莱特和西奥多，你不觉得吗？”AnKa问。
“没有啊，你都在想些什么呢？”莱斯利十分莫名其妙。
“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总觉得龙王这一家子人都怪怪的，”AnKa说，“你还记得之前有一次，维奥莱特和莫利亚提在进行第N次战略谈判的时候……好吧就是上床的时候，西奥多在路上出了车祸，虽然只有一些擦伤，但还是让维奥莱特二话不说立刻飞到美国来了……正常兄弟会这样吗？只是一点擦伤而已。”
莱斯利皱皱眉，有些莫名地耸肩：“……这有什么问题吗？我是说，莫利亚提和西奥多比起来哪个重要不是一目了然的吗？他们陪伴了彼此上万年，不亲密才奇怪吧。”
“好吧，也许是我多心，”AnKa耸耸肩，“毕竟我没有亲人。”
“……抱歉。”莱斯利眨了眨眼，给这个话题作了总结，“龙族之间的血缘联系可能要比我们所想像的要深得多……我个人认为他们是介于亲情、友情和爱情之间的那种感情，老实讲龙族的感情一直都超级复杂，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你和你的兄弟陪伴彼此数万年，经历过世界的毁灭和重生，一起扛过生与死的轮回，那么你们一定是这样亲密无间的，而且默契十足，基本可以超越心灵感应了，X教授要是听到大约会很遗憾。”
这个话题其实有些沉重，但AnKa还是被他逗笑了，她很快收敛了笑意，这个话题的确不容亵渎，他们都知道莱斯利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毕竟数千年来，他们都陪伴着彼此，只有彼此，没有罗莎琳德，没有特蕾莎，什么都没有。
“你们在说什么？”维奥莱特有些好奇地转过头，AnKa和莱斯利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毕竟维奥莱特的五感一直很逆天，于是他们齐齐摇了摇，莱斯利咬牙想了个新话题出来，“我们在讨论等会儿要先去哪里，毕竟，你知道，这里很大。”
“I know，I understand.”维奥莱特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指了指前方，售票口就在哪里，“但还是要先买票，不是吗？”
…
莱斯利回头望了望山峰，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上面的好莱坞标志，他又转过头来看向前面的激流勇进设施，西奥多、AnKa和特蕾莎这会儿应该快冲下来了吧，他想。
他觉得有些无聊，于是转过头看向维奥莱特，想了想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老板？”
“叫我维奥，老板这个称呼有些太拘谨了……怎么了？”维奥莱特说。
“我一直想知道，龙族之间……有爱情吗？”莱斯利双手撑在栏杆上，“或者亲情、友情这种……”他努力想出来一个词来形容，“人类式的感情？”
维奥莱特看着他沉默了两秒，而后移开目光，他的脸上有些似笑非笑的笑意：“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莱斯利顿了一下：“……刚刚AnKa跟我提到了一些事，我突然想到了……”他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都知道，是吗？你听到了我们在讲什么，你只是装作不知道。”
维奥莱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看，莱斯利，这整个环球影城，整个洛杉矶，整个美国，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如果我告诉你我能听清每一个人在说什么做什么，也能计算出他们下一秒要说什么做什么，你会信吗？”
“……X教授可以做到。”莱斯利说。
“是的，查尔斯可以做到。”维奥莱特叹了一口气，“但他能做到的也仅限于地球范围内，我们洞悉的可是整个大世界无数维度无数平行宇宙的无数细节，我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但我们不会表现出来。大部分无用的信息会被打包扔进垃圾桶，如果需要的话才会把它拎回来。”
“你们是怎么做的？我是说，难道不会被逼疯吗？”莱斯利问。
“当然不会，我们生而如此，这是我们的使命，所以我们才是龙王，王要承担很多事，一直都是如此。”维奥莱特笑了笑，“龙王看到的世界和人类、甚至和其他龙族都是不一样的，我们看到和平，同时也看到战乱，我们看到生，同时也看到死，我们能够洞悉过去，同时也能预知未来，我们理解万物，但不会尝试着改变什么，我们拥抱命运，顺其自然。”
莱斯利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刚刚问我们有没有爱情，是吗？”维奥莱特把话题拉了回来，“我的回答是，万物皆有可能。”
莱斯利没有想到这个回答。
“我曾经爱过斯卡蒂，哪怕只有一瞬间，而时间证明，”他顿了顿，“这一瞬间可以改变很多事。”
斯卡蒂是谁？
莱斯利皱了皱眉。
“Sorry，忘了你不知道……”维奥莱特眨了眨眼，“你可以把她当作罗莎琳德，但她不是罗莎琳德。罗莎琳德是她的一部分，准确的来说。”
所以还和老板娘有关。
莱斯利肃然起敬。
“看看他们，玩得很高兴，不是吗？”维奥莱特轻叹一声，莱斯利这才注意到西奥多三人坐的船已经冲了下来，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们的动作，但看见整个世界是什么感觉呢？他尝试着在脑袋里模拟这样的画面，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龙王的脑容量一定大的要命。
他们在傍晚七点左右离开了这里，回程是西奥多开得车，他有一种神奇地把速度飙到让人以为汽车飞上天的技能，最后还是维奥莱特以对小孩子影响不大好为由让他把速度降下来，特蕾莎遗憾地摇摇头在内心表示自己还挺喜欢飙车的。
西奥多把车停在自由之城里，瓦格纳的员工们已经趁这段时间提前布置好了现场，维奥莱特抬手看了看表，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
他能感受到托尼·斯塔克穿上盔甲的动作，维克多在厨房里对着一冰箱食材写写画画，看起来不打算参加他的生日宴；他能感受到远处天空上极速飞翔的两个人，五分钟之内戴安娜和克拉克就能感到马里布海滩；他能感受到洛杉矶市中心飞驰而过的黑色兰博基尼，布鲁斯·韦恩今天在黑西装外别了银色的胸针；他能感受到汉克把查尔斯抱下轿车坐上轮椅，他们慢悠悠地向这里走来；他能感受到昆式战机腾空飞起，复仇者们的目的地是附近的停机坪……
他能感受到无数人无数事，整个地球都倒映在他眼中，千万影响同时播放，他笑了笑，抬头看向天空。
神奇女侠和超人如他所料地极速下坠，稳稳落在他面前，他们没有穿制服，而是穿了晚宴用的服装。戴安娜扑进维奥莱特怀里亲了亲他的两侧脸颊，克拉克则和他交换了一个拥抱，他们互相拍了拍对方的背。
“生日快乐，尼奥哥！布鲁斯说他马上就到。”戴安娜拉着他的手走进屋里。
表面上看，神奇女侠似乎比维奥莱特大了不知多少，但严格来讲，戴安娜是他的晚辈，自然不只是兄妹这么简单，其中弯弯绕绕的要过于繁杂，所以维奥莱特干脆就让她叫自己哥哥。维奥莱特也许是人类世界里唯一能让戴安娜感到熟悉温暖的家人，她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变得像个小女孩一样。
“我猜他还堵在洛杉矶市中心陡峭的山路上。”克拉克走在他们身后。
“事实上，他在路上碰到了查尔斯，查尔斯用了一点小小的能力疏通了拥堵的交通。”维奥莱特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
克拉克有些惊讶，他抬起头开启透视，果然看见不远处属于布鲁斯·韦恩的车已经飞驰而来。“原来是这样，你是怎么发现的呢？”他有些疑惑地看向维奥莱特。
克拉克·肯特其实和维奥莱特不熟，他这次是陪戴安娜来的，不过这不妨碍他大致了解这位瓦格纳大公，但也只是大致而已。
维奥莱特回头看向克拉克，忽然扬唇一笑：“我认识你的父母，卡尔-艾尔。”
克拉克猛地一愣。
“——他们没有告诉你有关龙与世界的起源的故事吗？”
“嘿，晚上好，生日快乐，维奥。”克拉克愣住的时候，布鲁斯·韦恩从门外走进来，他拍了拍维奥莱特的肩膀，随手拿起桌上的香槟抿了一小口，扫了一圈室内的布置，“嗯，看起来很棒。”
他对戴安娜和克拉克点点头，有些疑惑地问：“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克拉克深吸一口气，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晚上好，布鲁斯。”
于是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查尔斯和汉克随后抵达，然后是复仇者们，史蒂夫、娜塔莎、巴顿、山姆和班纳都来了，托尔依然呆在阿斯加德，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斯特兰奇和他们同时到达自由之城。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离这里不过400米远的托尼·斯塔克这才出现。
事实上，他是穿着自己的钢铁战甲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到自由之城的，极速降落到地面上时还做了个拉风的单膝跪地动作。
随后他站起来，钢铁战甲眼花缭乱地自动解开，他走出战甲，看了看围观他的人们，睁着大眼睛摊手道：“嘿，虽然我知道你们崇拜我，但你们都这样看着我我可是会害羞的。”
作者有话说
第89章 第八十六章 加州·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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