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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留不住,算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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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粒转身看见温韩满脸寒气的向自己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被逼退到岩石上,再无退路,下巴被温韩用力的捏住:
“你这是要去哪里?谁带你来这里的?我跟你说过如果你再逃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吧?嗯?”
温韩生气的挑眉,反手就是一巴掌,索粒被打到在地。索粒眼看自己逃跑无望,想起上次也不明不白的挨了温韩一耳光,哼,竟左右平衡了。她怒从心头起,噌地站起来,还给了温韩一巴掌:
“温韩,你这个变态,我受够你了。我要报官,让你坐牢吃牢饭,你会有报应的,你这个杀人犯!!!”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温韩脸色大变,比刚才更加难看了几分。
“呵呵,你心虚了吗?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你这个人渣,温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过世这么长时间了,你却不让我去拜祭他,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的死讯,你太残忍了!”索粒都成哭腔,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呵,看来你知道的真是不少!既然如此,厉娅,我们就把话说开,我抓你来就是让你一辈子都呆在这里陪着温唐,为你的罪孽赎罪。你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我不是厉娅,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索粒情绪激动的尖叫着回答。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好,我今天就让你死的明白,看你还如何狡辩!”
温韩粗鲁的把索粒拖回到一个大房子里面,推开一个房间房门,就翻箱倒柜起来。索粒环顾四周,墙壁上都挂着画,有母猴子玲,有那只虎皮鹦鹉,更多的是温韩和温唐的画像。索粒感觉一阵眩晕,手撑着后面的墙壁,才勉强站住。这些天有关温唐的细碎片段一一汇集在脑中,拼凑成完整的事实。玲就是温唐和自己提过的机灵的母猴子,而那只虎皮鹦鹉就是温唐的,他带到学堂给自己看过,而温唐,她心底的那个男孩儿已经死了。
“温唐给你写这么多信,你却害死了他。你看这封,‘厉娅,吾爱,今生有你实乃大幸······’;这封,‘昨日,我们耳鬓厮磨,温柔缱绻······’;还有这封,‘厉娅,没有你我生不如死,既然你让我去死,我便听你的吧·····’,这都是你害死他的证据,是你害死了我的弟弟,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温韩拿着温唐的书信,一封封的读给她听。
“我不是厉娅!”索粒用了近乎哀求的语气。
“还说不是?!! !,好好好,我问你,你是不是住在镇上的厉家?”
“是,可是我真的不是厉娅,厉娅是我的表姐!”
“胡说,我打听过了,厉家只有一个女儿,而我那天早上亲耳听见你家的仆人,叫你‘小姐’!”
这中间各种巧合重合在一起,索粒不知从何处解释,也知道温韩根本不会理会自己的解释,只能徒然的重复着自己不是厉娅。
“看来你还是心存侥幸,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让你无话可说!!!”
温韩从柜子里拿出一副卷轴画,展开,上面那个抬头微笑的女孩儿赫然就是自己。
“温唐~”
他没有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