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别把它吵醒了。”
“怕什么，下的药够她睡个四五天了。”
“还是小心为上，这可是新物种，万一身体结构跟我们不一样，受药能力也不一样呢。”
耳边不停响起的声音终是吵醒了鱼沫，但她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有冰冷的东西在自己腿上手臂上划过，似乎很疼又好像没有感觉。
季末……
鱼沫虚弱地张了张嘴，拼尽全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种冰凉到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的材质。
“卧槽，她醒了！快快快，快把药拿来。”
刚睁开眼睛的鱼沫，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再一次被强大的药剂迷晕，之后她昏昏沉沉的醒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在切割自己身上的肉，他们说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鱼沫感觉自己要死了，她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体的机能已经几乎完全散失，那些被切割掉的肉也根本就无法再长出来。
“先让她恢复一段时间，再这样下去要死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明明察觉到自己快死了的鱼沫又再次恢复过来，然后又是一轮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在这冰冷的满是自己的血腥味的房间待了多久，只知道每一天那些人都会进来，并且说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那个季末快找到附近了，赶紧派人把他打发走。”
“我看直接把他弄死算了，省的我们还要想办法应付他。”
“你别忘了，他可是季博士的儿子。”
“哼，只要我们研究出这个东西，还用怕季博士？到时候我们是全人类的英雄，况且季博士不肯参加我们的行动，甚至还屡次想把这家伙救出去，我看不如干脆连他也弄死。”
季末……
鱼沫摇晃着头，很想清醒过来。
她能感觉到耳边的断断续续走了。
“准备给她打药。”
本来还在挣扎的鱼沫立刻不动了，接下去的几天她都保持着沉默，很多时候一动不动，渐渐的，看管她的人放松了警惕，连着三天都没给她打药，而鱼沫也抓着这三天的时间彻底恢复了清醒。
当实验室再一次走光了人后，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绑着自己的铁链，用力拉拽，她手臂上几乎看不见什么血肉了，铁链撞击在骨头上咔擦作响，但鱼沫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依旧在疯狂拉拽。
哐当——
铁链掉落在地。
鱼沫躺在床上没动。
“我们都研究这么久了，还是没什么线索，要不今天把她脑袋切开看看是不是里面的结构有什么不一样？”
“嗯，我觉得可行，不过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把她弄死，她可是我们重要的实验材料。”
一群人进了实验室，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就在门被关上的瞬间，躺在实验床上骨瘦如柴的鱼沫忽然跳起，顺手抓了个人，冷漠的堵在了门口。
她站的并不稳，可被抓在手中的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鱼沫冷眼看着眼前这些满脸惊恐的人类，冷冷收紧了手，扭断了挣扎着的人的脖子。
其他人赶来的时候，实验室内只剩下一堆尸体，而鱼沫就坐在尸体上，静静的看着门口。
她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把来人吓得不轻，完全不敢犹豫，立刻举枪射击。
被暗无天日的在这里关了不知道多久，鱼沫早就是强弩之末。
她缓缓倒在身下的尸体上，望着天花板，沙哑的喊出此生最后的声音，“季末……”
……
鱼沫猛地坐起身，喘着粗气打开灯，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身体，“还好，还好，什么事都没有。”
季末也被惊醒，伸手把鱼沫拉到怀里，“怎么了？”
“我做梦了。”
季末惊讶的看着她，“不是不做梦吗？”
“我也不知道。”
鱼沫郁闷的把梦里的画面跟季末说了一遍，摸了摸心口，“做梦原来都是这么难受的吗？我现在都感觉还有点疼，再也不想做梦了。”
季末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心也跟着紧了紧，他把鱼沫抱得更紧，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趴在季末怀里的鱼沫很快就再次来了睡意，迷迷糊糊的撒娇，“再也不要做梦了。”
季末亲了亲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直到鱼沫睡着，季末才轻声说：“仇人都死了，我们报仇了。”
鱼沫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不一会又觉得不舒服，换成趴着的姿势，睡着睡着就撑开了手脚，把季末挤到了床边上。
季末哭笑不得，刚才多余的感伤也不见了，无奈的把被子给鱼沫盖好。
这样的你，除了用余生拼尽全力的爱你，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季末往里面挤了挤，再次把鱼沫抱进怀里，这次总算没有多余的情绪影响。
“晚安，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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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再见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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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柳婉姝从京城贵女变成朔北贱民，连夜被塞上前往朔北的马车。
数月路程，还未下马车，便被转手卖掉。
新家一贫如洗，已多年未曾住人。
她才知道买她的人是那未曾蒙面夫君的姨母，买她只为留个念想。
——从前我以为女儿家只需精通琴棋书画，如今才明白为了生计，我什么都得会。
1：女主从温婉小女子，成长为能扛起一个家的悍妇（褒义）
2：男女主互宠
3：本文架空，爱好考据勿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