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男排比赛前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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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全国中学综合体育宫城县大会男子排球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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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说什么？”森川雪再一次确认。
濑名步美抱着头后退，已经是要回教室的时间了：“还要说几遍啊，日向翔阳带着凑人数的队伍准备去参加比赛！”
森川雪拉住她的手，似乎还想拉着说。
可惜午休铃打响，刚离开座椅的森川雪只能乖乖又坐下。
比赛？比赛？？比赛？？？
森川雪一脸懵逼。
不是说队伍人都不够吗？怎么还报名了比赛？前提条件都没达成怎么报名比赛？
话说比赛，诶？比赛？？什么比赛？排球比赛？
凑人数？
……哦，对了，说是人数不够所以要凑？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来着？？啊……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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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放学，森川雪还在纠结着。
不过好歹是从混乱里走出来了。
“头好痛……”
森川雪脑袋里终于只剩下一个问题，同时也是导致森川雪脑袋死机的原因是她根本不能理解小天使的做法。
从体育馆走出来，聪慧如森川雪，总算理清了事情原由。
濑名步美口说的比赛指的是全国中学的综合体育比赛，在一段时间内，各县各市分期举行的体育比赛，再从中选出代表队参加全国大赛，森川雪认真研究了各校分布地图，确定了各个中学的排球水平等级……虽然是女排的。
森川雪好歹所属女排部，辅佐排球经理整理资料的时候帮忙排列。
而且……森川雪是一个不喜欢做无用功的人。
说出口听起来虽然伤人，森川雪也不愿意那么去想。
但……不可能赢的。
不论对上水平多么差劲的队伍，以现雪之丘男子排球部的能力都不可能赢。
宫城县体育大会一共就举办两天，球技运动预选时间都排得相当紧凑，碰巧的是排球比赛的时间排得较为靠后。
那么参加比赛的最好整容是——三个门外汉+两个外援+一个很努力却从未有过完整训练的天使。
雪之丘运动部……说实话地位都非常微妙，据森川雪调查至今没有一个运动社团弄够抗进决赛。
如果时运不济，篮球部足球部奇迹般地通过预选，那么男排部只有退赛的选项。
森川雪的理智和心情分成了两派。
她很希望小天使能够参加比赛，中学体育比赛不多，而男排部身为雪之丘的新兴社团自然没有练习赛的对手，实际情况队员还不满足比赛人数……但参加比赛根本……大概率不会赢，她不想看到小天使被失败击垮的表情。
森川雪很想去想象赢的场面。
但怎么可能有赢面？她的理智都可以断言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性！
不行……不能再这么消极思考下去了。
森川雪头又开始痛起来。
她在想如果小天使两个朋友的社团通过了预选，下轮比赛时间撞上的话，小天使就能弃权了，这样他就不会在中学比赛抹上灰黑色的两个大字……
可是……可是……无法比赛那是不是也是一种坏情况呢？
森川雪动身出来有点晚了。
比赛临近，体育馆和操场都被各个社团占据，森川雪猜到小天使他们没有地方去，直径走到了他们的备选训练场地。
步美总是说她记得东西没用，怎么可能？平时的观察不就派上用场吗。
她悄无声息地爬进‘NO.2秘密基地’不远处的草堆，找到了事先踩好点的地方。
小天使顺带足球篮球部的朋友已经在那里练了有一会儿了，记得是叫泉和辛治，能够成为小天使的外援的朋友啊……
森川雪背对着他们，拿出小型的记事本看着先前记录的有关女排部的资料。
日向刚结束一组垫球，他想了又想决定还是要对两位好友道谢：“泉、辛治，谢谢你们答应我当外援！！”
“没事的啦，小翔。”
“没什么好谢，而且我们说好的是预选没过的话，万一我们足球部赢了预赛，可就没有机会了。”
“辛治，你不要这么说啊……”
“嘿嘿，你们能答应我我就很开心了。”
森川雪脑中浮现出小天使面带红晕，挠着头绽放笑容的样子。
真想转过头去看看他！
“小翔……”
“你这个家伙！真是的！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哇啊啊！辛治不要按我的头啊！会长不高的！”
男孩子打闹的声音，森川雪全听见了。
真是有活力啊。
森川雪懂的，她很懂，很感动吧，看见小天使害羞着却率直地道谢，很可爱吧！可爱死了吧！她也好想看啊！
森川雪终于有了被治愈的感觉，但同时更不希望这样的欢乐从他身上消失……
她知道失败的滋味，身材的矮小、体力的缺乏、技巧的欠缺……这些在体育竞技上都是致命的不足。
而小天使……而日向翔阳……正正好都有。
*
森川雪小学的时候参加过儿童篮球。
那是痛苦的回忆。
她想成为什么都能做到最好的孩子，学习没有落下，那么接下来便是从体能上赢过别人。
刚到新加坡的小学时的森川雪，是那么想的，她付出了行动并渐渐获得成功。
——然后输了。
“雪，没事的，只是输了而已，下次再赢回来就好了。”
是的，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
这是贯通每一件事的真理。
她怀抱着希望，坚持不懈地锻炼，大家练到放学结束的话她就练到门禁，她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付出比别人多一倍的努力。
只要一直比别人多出一部分时间，按照定律，赶上别人是迟早的事情！
可惜……
……输了。
“小雪头脑比别人聪明，体力和运动比不过别人也是没办法的。”
“是这样吗？老师。”
“是啊，体能差太多了嘛，你看有些人就长得比较高，有些人就比较矮，这都是决定好的事情，不要太在意了。”
“我明白了……谢谢老师。”
体能之差。
多么令人绝望的词啊。
森川雪想不出理由，也想不通。
一切都已经决定好了，已经……没有再去思考的意义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男排比赛前夕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