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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交际花也有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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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春整顿饭都有些不能自持,宅居在家N长时间,突然出来约会逛个街喝个咖啡,居然还能认识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她矜持地接过对方名片,却看到程海东眼里略带的嘲弄。不免心里有些嘀咕,北京男人怎么个个都长得不正经的样子,就算正经人,也恨不得斜着眼睛当坏蛋才愉快。
其实程海东是在肚子里面乱笑,墨镜小姐摘下墨镜后他才看到,自己腹诽的大白天画深眼线的墨镜小姐其实没画眼线,人家好像是天生黑眼圈晕到了眼皮上。
这些任春都没有机会知道。此刻她正对着毕蜜儿发花痴:“哎,他是你怎么认识的啊,你家老罗看你那么紧?多大了?有女朋友没有?跟你有一腿没有?”
毕蜜儿暗自后悔自己干的好事,心里盘算着怎么告诉任春其实这个男人是出名的花花公子加上还是何微的前男友。
万一俩人真成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自己的每句话程海东早晚都会知道。不是那谁谁说过,闺蜜的老公是除了你男朋友外知道你内衣是什么颜色的另一个男人。再进一步,闺蜜的准老公、闺蜜的心上人,都没准知道你的内衣颜色。
想想都可怕,厮混了这么多年,抵不过一个男人的甜言蜜语和片刻温柔,就全招了。当初国民党怎么就没想过用美男计诱供女革命党人呢?可是天涯上说,当年的进步青年内部就很乱的说,这么说来倒也对,自己人还分不过来呢,外人可不是针插不进、水滴不进嘛。就算是花样美男,也抵不过天长日久的胼手胝足。
毕蜜儿正对着例汤埋头苦想该怎么说呢,任春突然抓住她说,程海东给我打电话了。毕蜜儿哀叹说不好,这对狗男女没准还真能有奸情。。。。
程海东倒也不想那么主动,这么多年,他很明白自己一直奉行的“三不”政策,恩,就是人尽可鄙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好处。
不过看到任春跟何微酷似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其实打个电话也不会死,再说也就是咨询一下业务,看看能不能合作。他手上倒正好有个杂志的广告合作,给生人不如给熟人,何况这个刚认识的熟人腿也挺长。
任春和何微并不很熟,有限的几次见面都是毕蜜儿张罗的,不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也就是礼节性地八卦一下这个和那个。她和何微的共同点在于都看到美貌衣物挪不开步,不过何微明显比自己高很多段位,任春还在一线大牌里面打滚,何微穿的已经是小设计师的定制服装了。
所以任春并不知道自己能接到程海东电话跟何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毕蜜儿也最终没有说出口。
所以当天晚上两个号称要谈业务的男女在泰迪黛丝这个没有幽会气质的地方见面,很正经地打算讨论业务。
任春在和毕蜜儿吃完晚饭后匆匆去泰迪黛丝的路上接到冯栋的电话,说是明天来北京,要求地陪。
突然之间觉得春天劈头盖脸地冲着自己过来了,下意识闪开的机会都没有。不,其实也不想闪开,任春就是觉得自己寂寞太久,一下子连续两天见两个男人,有点吃不消,继而觉得当交际花大概也是一个挺苦的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