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然而主人公懒得要命》凡勃伦抓高

32、Uno.筱宫绫濑

　　骄傲的路西法（Lucifer），带领天使违抗创世神出逃后成为堕天使撒旦，不服后人歌颂的千秋万代，派昔拉（Sariel）打入天堂，威胁创世神会向人类说出他主谋的审判日的事实，强制荣耀的天国慢慢屈居路西法手下，很多大天使为了保存实力好日后对抗地狱的力量而各自组成力量强大的小组，每个小组虽然人数不同，可是都有七种大天使，米迦勒（Michael），乌利尔（Uriel），拉斐尔（Raphael），以及路西法（Lucifer），帛曳（Bael），潘尼（Pthahnil），却不想，最后三种其实是路西法当日带去背叛天国的堕天使的后代，被昔拉带来的冒充天使的堕天使，大天使由于本性善良，被善于伪装的堕天使游说，全部倒戈，落入凡间。而人们也渐渐拒绝信仰和繁琐的仪式。他们被一直守护着的人类背叛了。
　　除了拉贵尔（Raguel）。
　　侍奉创世神的大天使不被人类相信，在人间的日子饱受煎熬，最终不得不向沾染肮脏人类习气的堕天使求助，却被提出了交换条件。
　　所有人类的的控制权。
　　圣洁的大天使们虽然悔恨自己的大意，因为一旦对人间充满了好奇心，背弃了天国就不可能再回去了，可是他们还无法舍弃守护万民的夙愿，所以不同意，而为了能够在人间好好活下去，他们提出用自己的东西来替换。
　　财富，地位，不可以，因为大天使们高傲极了，他们宁可用眼泪和感性来交换。
　　“那么就把你们除了外在的一切珍贵的东西任我们挑选吧。”
　　“比如自由。比如骄傲。比如回忆。”
　　他们约定的这珍贵的东西叫做Berith。
　　离创世神最近的大天使米迦勒被夺走的最多，其次是乌利尔，最后是拉斐尔。
　　离昔拉最近的堕天使路西法得到的最多，其次是帛曳，最后使潘尼。
　　不过这个最多与最少从来没人知道它的具体数字。
　　一朝之间，圣洁与正直沦为奴隶，邪恶与背叛成为永恒。
　　开心的昔拉命名大天使为Peccatum，命名堕天使为Natum。
　　落入凡间的Peccatum，以为拥有永生就可以只惩罚自己，可是没有想到，创始神被昔拉迷惑，收回了他们的特权。他们失去了永生。
　　只能把自己的生命依托给新生的，拥有显赫家世的婴儿身上。
　　这样，真正的大天使Peccatum，永远是天之骄子，可是他们自出生起就注定要失去心里重要的东西。
　　而邪恶的Natum，也放弃了永生，不入天堂，不回地狱，陪着Peccatum不停死亡，出生，就是为了能够得到Peccatum的珍贵的东西，当然，他们要帮助Natum好好活下去。
　　而这也成为了天使们各自心照不宣的秘密。世世代代，不断新生，不断轮回，他们认得出对方也认得出自己，他们不用提前说明，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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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大天使需要生存，还是堕天使渴望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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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都宫的眼睛看上去就干干的涩涩的，她盯着面无表情的齐木楠雄却也半天说不出话。
　　在齐木楠雄更加面无表情的要离开时，宇都宫七日才唤他。
　　“楠雄学长……”
　　楠雄瞅她。
　　“开头那段——有什么用吗？”
　　宇都宫七日坐的椅子冷静地把她扔到了地上，“给我滚回去做你的噩梦。”
　　“啊对，我为什么会做噩梦？”宇都宫恍然大悟，也不生气，重新坐回沙发，“是不是因为这个宇都宫七日是一个恶贯满盈的Natum——可是，好奇怪，你真的不是同我讲故事？”
　　宇都宫七日没有了刚才那个告白被拒绝的颓样儿了，一脸无所谓地。
　　“你可以这么认为。”齐木楠雄说，“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宇都宫的表情表现了她内心的复杂。
　　她应该是不相信齐木楠雄的话。
　　“你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因为向下坠，而原本的七日在那时却是向上的。”
　　宇都宫嘴巴微微张大。
　　“Berith被拿走和归还的契机是狂喜，绝望，恐惧一类极端的情绪，虽然不会依照PE（Poseedor Efectivo：实际拥有berith的那一方）的意愿直接进行。从来没有那么期待战场原同学会和你讲什么话的你，跑上楼的过程中摔了下来，在这极端的狂喜和恐惧中，被Natum的战场原同学拿走了berith的那一刻起，你作为Peccatum的部分就觉醒了，你偏偏又同时和另一个七日互换了。更准确的说法是，原本是普通人的你，机缘巧合之下先是突然成为了Peccatum，又被强制带来这个世界代替原本那个七日，虽然你对此一无所知，毕竟原本你生下来就不是Peccatum，可是作为某个落入凡间的天使后代的你的宿命，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你，所以逼你去寻找真相，“齐木楠雄顿了顿，“或者说，无辜的你被卷了进来，成了替罪羊。”
　　宇都宫慢慢皱起了眉头。
　　“可是原本的宇都宫是有记载以来得到最多berith的Natum，因为不堪其扰，带着自己终于得到的最在意的berith逃跑了——”齐木楠雄解释到，“即使这样，她，也就是你，现在依旧拥有六个人的berith。”
　　宇都宫听到最后似乎有些不爽，她也站起身，“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真的不是在讲故事——而且，就算如此，宇都宫七日到底是Natum还是Peccatum？”
　　齐木楠雄不为所动，“是Natum，也是Peccatum。如果不信，今晚一个人做个噩梦就——“
　　“我信我信。”宇都宫马上收起不恭敬的态度。
　　“不过——这是为什么？”宇都宫七日又问，“而且，你知道的未免太清楚了吧。”
　　“你还是去问神奇海螺吧。”
　　宇都宫似乎如鲠在喉。
　　“看来你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了。”齐木楠雄道。
　　“这也太突然了吧。”宇都宫一脸不耐烦说。
　　齐木楠雄没有回答。
　　宇都宫讨人厌的样子又出来了。
　　“那我——”
　　没有几个小时就会有太阳升起了，赤司征十郎的书房门就没有再打开过，可怜的宇都宫还是只穿着在医院的家居服，虽然赤司家一点也不冷。
　　“完成任务。”齐木楠雄一字一句说。
　　不出所料，宇都宫又垮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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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死了。”宇都宫七日一脸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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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教室里闹哄哄的，人也进进出出的。
　　宇都宫七日一定不是什么敏感的人，此刻却不同于往常马上被惊醒了，她慢吞吞醒来，扫视四周，然后起身。
　　就这时候，整个教室都安静了，每个人都停住手里的动作，看向她。
　　“为什么看我？”宇都宫无力一般问道。
　　“宇都宫，你要去哪里吗？还是要去吃饭？我陪着你吧。”旁边的梦原知予热情道。
　　“我去找人。”宇都宫话没有听完就走了，也不管同学们的热切眼神。
　　宇都宫七日率领高尔夫球部在外征战，越挫越勇，渐入佳境，屡战屡胜，虽然性格变得奇怪，可是总归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本就是名人，这两天她又突然受伤，休息了没有几天就复学，学校有传宇都宫七日被高年级的女生所伤，也有说是练习的时候被部员砸到脑袋了，甚至有说她是被宇都宫家的敌对势力给绑架了，可是不管哪一种原因，大家都认为宇都宫七日是被害的，有与她稍微近一点的人问过，得到的答案是，“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多么值得赞扬的品质。
　　反正没有一个人觉得她是自己受伤，都对于她是被害这件事深信不疑，原因不明。
　　所以宇都宫七日更有人气了。
　　多多少少变了脾气的宇都宫七日，在上楼找人的过程中，一路都有人打招呼，她都应了。
　　三年级C组，是从齐木楠雄那里得知的恙神涯的班级。
　　她站在门前，高年级的人有不少在看她的。

　　宇都宫七日告诉楠雄说跡部景吾讲说立海大没有这号人，齐木楠雄听了并不惊讶，“不是没有可能。”
　　宇都宫七日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人没有继续说人话的必要。
　　不过这个想法一定在齐木楠雄冷静看了一眼沙发之后打消了。

　　宇都宫七日不耐烦皱皱眉头，正在门口向里看，就被叫住了，“七日，你来找我的吗？”
　　是筱宫绫濑，三年级的正选。
　　“绫濑学姐。”宇都宫转身唤，“我是来找一个人……”
　　“唉？不是找我吗？”学姐笑眯眯凑上前。
　　宇都宫眨眨眼睛，“啊真的不是找学姐——”
　　“嘿嘿，找谁？”筱宫绫濑把教室的门完全打开。
　　“恙神涯。”
　　“是我们班的吗？”
　　宇都宫点头。
　　“可是没有这个人啊……“筱宫绫濑皱眉。
　　宇都宫却一点也不意外，她向教室里看，突然就固定了视线。
　　“找到了吗？”筱宫绫濑顺着她目光看去，“一濑君。”
　　“啊？”那人看过来，望见宇都宫之后慢慢挑挑眉。
　　“就是他。”宇都宫缓缓道。
　　“一濑红莲，他叫一濑红莲——你们认识吗？”
　　宇都宫没有说话，她大步走进教室。
　　“七日——”筱宫绫濑唤到。
　　本来因为卡斯蒂利亚七日的到来而变得有些安静的教室，这下更加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宇都宫七日，而那位幸运儿——宇都宫七日盯着看的一濑红莲，则是一脸笑意看着宇都宫走近。
　　宇都宫的右手慢慢攥起了拳头，她走到一濑红莲跟前停住。
　　一濑的表情有些吊儿郎当，“午安，七日。”
　　“恙，神，涯。”
　　“直呼学长的名字，这是名门宇都宫和跡部的修养吗？”一濑红莲微笑问道，“而且我不是恙神涯。”
　　宇都宫皱眉，深吸一口气，“学长，请同我出去，我们需要谈一谈。”
　　“我们有要谈的？”一濑红莲一脸惊讶。
　　宇都宫似乎是拿他无可奈何。
　　“少校，和后辈出去吧，况且你还没吃饭。”旁边的一位一看就一肚子坏水的小萝莉接话。
　　“可是，太引人注目了啊。”一濑红莲一脸犯难。
　　“你在说什么，你可是苏黎世皇储呀。”小萝莉笑眯眯回答。
　　宇都宫面无表情抬手，应该是要做不符合名门的充满攻击性的举动。
　　筱宫绫濑见情况不对，赶紧走过来，一把拉住她，对一濑说，“一濑君，七日一定是有事情，你就和她出去吧。”
　　宇都宫脸色不好抽回手。
　　一濑红莲看看筱宫绫濑，懒洋洋站起来，向外走，“筱雅，帮我同老师请假。”
　　“好的——”那小萝莉看着宇都宫转身，低笑。
　　宇都宫马上跟上他。
　　“七日，要我一起吗？”筱宫绫濑追上。
　　“筱宫还是不要一起了吧，谈话会不方便的。”一濑红莲转头说到。
　　宇都宫却头也不回，只摆摆手。

　　两个人非常有默契上天台。
　　“我说你，大小姐，不叫着你们部里的保镖好吗？”一濑红莲伸手推开天台的门，“毕竟这边可是凶手呀。”
　　宇都宫一言不发，跟着进去狠狠关上门。
　　一濑红莲睁大眼睛然后笑笑，“还真是有些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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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曾赌咒说你美，说你璀璨，你却是地狱一般黑，夜一般暗。
　　（第一百四十七首十四行诗。莎士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