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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柒之章『迷之少女,阎珞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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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珞瑛缓缓走到我面前,我往后退了三步,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下意识的,阎珞瑛道:“娃娃脸小朋友,这封神之战可不是过家家,一不小命就没有了,还是乖乖交出圣器和臣属本名,我可以保你不死。”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连圣器都弄丢了,泰蓬先开口:“我家King并不知道我的本名。”
“什么?”阎珞瑛听到后,大笑起来,我的事就这么可笑?阎珞瑛笑得直捂着肚子,说:“连自己本名都没告诉自己主公,就这么不信任自家主公?”
输人不能输气势,还有这死丫头敢叫我娃娃脸,除了于奈,就是猴子都没这么说过我,我说:“臭丫头,大言不惭,断奶了没,说话这么臭,老子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再说圣器老子就是不交给你,气死你!”
“你…”那个叫阎珞瑛的急的满脸通红,恐怕是个什么大小姐,没听过我们这些市井小民的“乐趣”对话,“粗俗!”
“哼╭(╯^╰)╮,老子乐意!”再没有看到自己讨厌的人吃瘪更爽的了。
阎珞瑛身后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走上前来,白衣人先开口:“主公,何必动怒,既然冤家路窄,何不先下手为强?”说着,阎珞瑛微微点头,黑衣人拿着黑铁锁链的右手一抖,锁链飞射而出,锁链尖端连着手铐模样的刑具,朝我手腕处飞来。
泰蓬看到手铐飞来,掌中银剑翻转,将手铐打飞,而那手铐仿佛有生命一般,就一个劲得朝我的手腕飞来,我躲在泰蓬后面左闪右闪,那个手铐就是紧跟着不放,我只得把泰蓬给我的短木棍乱挥,而泰蓬则在我身前保护着我,当时我就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为毛有种找着爹的亲切感。
白衣人见黑衣人的手铐锁链锁不住我,右手轻挥,地上的两个艾蒿草人浮了起来,白衣人双手如穿花蝴蝶,摆出各种各样的手势,点点星星的白光从手上飞出将艾蒿草人裹住,而那两个草人就化成先前两个一毛一样的小畜生,长得真TM吓人,两个小女孩两手如鸟爪,半指长的指甲跟利刃一样,看着就吓人,丫的,那俩小畜生站起来就朝我扑来,我找你惹你了,真TM烦人。
我真TM倒霉,前面有锁链手铐,后面还有俩小畜生,我只能围着泰蓬来回的躲,泰蓬一边看着手忙脚乱的我,一边用银剑挡着铁链,这死丫头的手下真狠,泰蓬突然从我身旁跳开,黑铁锁链就将我的右手拷住,丫的,我还是不是你主公了,也不保护我,就跑了,而那俩小畜生一个朝我左手扑去,一个朝右手扑去。
泰蓬跳开包围圈,身上的T恤也变成了之前的银甲,双眼紧闭,面色庄重,左手竖剑指,食指、中指伸直,大拇指压住无名指和小指,右手持银剑背在后面,一秒钟后,猛然睁开双目,开口厉声怒喝:“吾使神剑谁敢当,银光粲然之剑!”本来银光闪闪的宝剑,渐渐退去银光,现出宝剑本来姿态,通体银光灿烂,银光粲然之剑虚空划动,划出两道银色剑光交叉如十,十字剑光旋转,劈向锁链。
白衣人见泰蓬施展法器,忙右手食指摇指艾蒿草人,朝剑光处一划,两小女孩回头纵身朝剑光跳去,两道剑光砍中两女孩,两小女孩现出本相,白衣人急忙右手五指如爪,右臂朝后虚拉,两个草人朝白衣人飞去,泰蓬见状急忙划出一道剑光,遂纵身朝我奔来。
白衣人回收草人慢了一步,其中一个艾蒿草人被斩成两半,而草人的碎片化作点点星光散于虚空,另一个则被白衣人拿在手里,而泰蓬快步到我身边,一剑劈向锁链,白衣人起身右手凭空握拳,一根白色人臂长短的根子将泰蓬的银光粲然之剑挡住,二人打斗在一处。
我急了:“泰蓬你个死家伙,先来救我呀!”
泰蓬右手持银光粲然之剑,左手五指如爪朝我虚拉,我手中的短木棍就被泰蓬收了去,左手持之,泰蓬忽二手交换兵器,右手持木棍挡住白衣人的白色短棍,左手持银光粲然之剑,白衣人嘴角冷笑:“汝乃乘骑者,吾乃持剑者,步战汝敌不过我!”说着,双手持棍朝泰蓬攻来。
“小心!”我大声喊道。
白衣人与泰蓬正战中,黑衣人趁机绕到泰蓬身后,“莫忘,吾在!”黑衣人左手一甩,一条黑色锁链出现,与锁住我的手铐不同,是之前的匕首模样的利刃,不知泰蓬是听到我的提醒,还是一直在注意黑衣人,身子往旁边一侧,持银光粲然之剑挡住。
这时阎珞瑛缓缓走到我身前,然后蹲下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用匕首侧面轻轻拍着我的脸颊道:“小子,要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代价。”
呜呜呜呜!!!老爹,这里有变态,这时猴子、芋头还有那四名女生从楼道里出来,我看到阎珞瑛嘴角一扯,发出“啧”的声音,对黑衣人、白衣人道:“大黑、小白,回来!”黑衣人便收回手铐、匕首和白衣人纵身一跃,来到阎珞瑛身旁。
阎珞瑛道:“这次算你走运,封神之战不能涉及「若者」,下次再收拾你,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说罢,从上衣校服兜里抽出几张长方形的白纸,上面什么也没有画,只是单纯的白纸。
阎珞瑛把白纸片朝空中一撒,当时我就忍不住鼓掌,随口来了句,“你撒币吗?”阎珞瑛对我翻了个白眼,双手结道指,左手中指及无名指向内弯,大姆指压住中指及无名指指尖,左右手均同,口中祝咒:“太初之时,虽有日月,未有人民,渐始初生,上取天精,下取地精,中间和合,以成一神,名曰人也!”撒向空中的纸片化作六岁儿童模样的纸片人。
阎珞瑛对纸片人道:“白地精听令,复原破碎之物,消散若者之印!”被称为「白地精」的纸片人一部分奔向之前三人战斗破损之处,而另一些则奔向芋头他们几个被称为「若者」的家伙。
我问身旁的泰蓬:“泰蓬,「若者」是啥子?”
“就是普通凡人,也就是弱者的意思。”
芋头听了吼道:“死丫头片子,你才是弱者,你全家都是弱者!”
白地精们不知从哪里弄来和水泥地面一样的材质,将破损的地面修复完整,根本看不了之前被破坏过,以及之前俩小畜生从窗户跳出来时打碎的玻璃都被修好了,地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玻璃碎片,就像是把之前的玻璃碎片复原成完整的玻璃一样。
而跑到芋头他们身边的白地精们,纷纷跳起来,抱住芋头、猴子和四个女生的头,白地精张开嘴,大概是嘴吧,就是头上嘴的位置处喷出一股白烟,六人霎时便晕倒在地上,六个白地精变得和他们一模一样,背起躺在地上的“自己”,就学校外走。
我刚要开口,就听到阎珞瑛说,“这些白地精会把这些人带回自己家,并消除他们以及与今晚有关人的记忆,就是他们的父母也不会记得刚才的事情!”
我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有些疑问想她,但泰蓬注意到“知学善问”我,就右手伸出食指轻轻压在我嘴唇上,泰蓬冷冰冰的手指激得我好想浑身难受。
“小子,今天你捡了一命,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说罢,阎珞瑛纵身一跃,大黑、小白一人一边拉住她的双手就飞走了,没错是飞走的,这一跳就跳上楼顶,不是飞谁信呀。
而我和泰蓬偷偷摸摸的找到老巫婆的办公室,从她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回我的项链和胸针,然后我们二人又悄悄的跑回家,……,其实是泰蓬背我回到家的,半路上我就睡着了,像我这样每天按时睡觉的好孩子(只是会玩一小会手机),这么晚了当然困了(实在是晚上这么多事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