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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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醒来的时候被湿乎乎的水气呛了一口。
朴素的房间里面，只有躺在床上的他，和那位在水之国查探情报的木叶线人。
“你醒了啊？”
环顾四周，不是木叶常见的房屋样式。他似乎还在水之国。卡卡西张了张嘴，试图应答对方的话。
“啊……”
嗓子发干，看来他确实昏倒了很久。
“别着急，先喝点水吧。”
卡卡西点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杯子，用鼻子轻轻嗅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特殊的味道之后才放心喝下去。
他记得他是用雷切对上了闪电束，可是那里离这个线人住的村子还有些距离，如果他在战斗的地方晕倒，那么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们打斗的地方离我这里不远，听到动静之后雾隐村就出动了忍者，我担心是你出了状况所以偷偷跑去看，果然看到你晕倒在那里，于是就带你回来了。”
这位线人相貌普通，没有名字，据说也没有亲人在世了。他被木叶情报部门一手养大，随后就被派到水之国做长期线人，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出过状况，消息来源十分稳定。当然稳定也是有代价的，核心消息他一直都没能接触到。
这一次不一样了。
“情报拿到了？”卡卡西喝完水，随手将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啊啊，拿到了。”线人将记载着情报的卷轴交给卡卡西，“我这里再没有备份了，这个你收好。”
“潜入顺利吗？”
“很顺利。雾隐村似乎很怕那雷云劈到他们村子去，趁着他们都在防备雷云，我顺利潜入了水影楼内部。”
卡卡西看着手中深绿色的卷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那么我需要先验过情报。”说着他便做出要打开卷轴的姿态，手上的动作仿佛是慢镜头一样，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线人。
那位线人识趣地退开一步，给卡卡西留出一块空间。
卡卡西的注意力又回到卷轴上，解开系带后他粗略地扫过上面的文字——卷轴很正常，情报内容也很正常。
看起来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没有问题。”卡卡西有些疲惫地收起卷轴，他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准备回去了，你呢，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留在这里。”
这位样貌平凡的男人无所谓地笑了笑。
说实话，卡卡西搞不懂他的态度。水之国的线人不差一两个这样人，如今他完成了一个高等级的任务，申请调回村子的话也会很轻易地被高层批准，大部分忍者都很恋家，但是这个线人似乎……
“不想回木叶？”
“不是不想，不如说……我没有亲人，回去也是住在公寓里。比起在村子里孤身一人面对冷冰冰的房间不知所措，不如留在这里，起码还让我觉得自己有些用处。”
卡卡西若有所思。
“我的家就是木叶。”男人继续说着，“但是为了我的家，我只有把自己的未来留在水之国。”
是牺牲与奉献还是真的无所谓？卡卡西搞不懂，他连自己的未来在哪里还没搞清，对于别人的事情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既然已经拿到了情报，卡卡西干脆利落地启程返回木叶。虽说线人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劲，不过若是真的有问题，在他返程的路上就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不知不觉中他紧张了起来。这种紧张感一直持续到他毫发无伤的站在了火影办公室门前，并且迅速的转化成为一种不真实感。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啊？
卡卡西敲开门，正了脸色报告任务。
一切都很正常，雾隐村似乎对此事毫无察觉。
三代听完卡卡西的报告，拿给他三张忍者登记表。
“新的幼苗又要长成了。”捧着烟斗，三代火影慈祥的盯着卡卡西。
还没来得及换下暗部服装的卡卡西无奈的叹了口气：“新毕业的下忍？”
又要他做担当上忍啊？
“没错。这次也拜托你了，卡卡西。”
“啊啊。”
反正不合格的统统打回学校重造去。
离开了火影楼，卡卡西瞬身到暗部来归还他这一身马甲。暗部楼是个阴森森的建筑，谁叫暗部忍者上班的时候大多是阴森森的呢？多数人只要一走进暗部楼就会不自觉的开启无口模式，不过卡卡西即使被拎出了暗部也不会去找人谈天说地，这些年听他说话最多的毫无疑问是木叶慰灵碑了。
作为工作危险系数最高的部门，暗部楼仍然被设计得相当人性化。比如十分注重保护隐私的淋浴室。
喷头下的热水散发出蒸汽，透明的水珠哗啦哗啦地砸在卡卡西的身上，最终顺着男人结实的肌肉滑落到地面。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回家洗澡。有家的忍者，哪怕是暗部都会急着在任务结束后回家，而他的家——就是木叶了吧。
所以在哪里淋浴都一样。
不自觉的想着三代目给他看的那三张忍者登记表，那三个孩子，说是兄弟三人呢。
卡卡西有些期待。毕竟兄弟之间的羁绊是很强烈的。木叶这种忍者村里出来的忍者大多都很在意自己同族的忍者，不像有些忍者村那样冷漠无情，连下忍毕业考试都一度是让小忍者们互相厮杀……
怎么又想起雾隐村了？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啊……
卡卡西一边甩掉头发上的水珠，一边甩干净头脑中胡思乱想的内容。收拾好一切之后，他直接去了慰灵碑。
他是来报平安的。
出任务之前来告别，回来之后来报平安，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做完一切，卡卡西回到公寓，上床，睡觉。
可是睡不着。
作为一个忍者，他为木叶村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作为卡卡西，他的未来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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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带土在见过卡卡西之后就有些不在状态。为此，他甚至钻进神威空间扇了自己几巴掌。
然而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恢复状态，反而是变本加厉。
卡卡西是什么样的人，他宇智波带土再清楚不过了。可是身体不受控制，不知不觉中他就走到了卡卡西和木叶线人所在的那个小村子。
那个木叶线人如今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卒子。在发现卡卡西之后，他果断的采取行动控制住了那个线人。雾隐村能吐出什么样的情报只能由他决定，而卡卡西……就放他自生自灭去。
现在旗木卡卡西要回木叶村了。那么他呢？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宇智波带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脚。
再观察看看吧。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