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如果之后》我是酸菜包

4、回忆

　　马布里别墅。
　　小辣椒用手盖住眼睛，在心理学上这是逃避的表现，她的男朋友刚刚在梦中叫来了钢铁战衣，还差点杀死她。
　　叹了口气，她拿起电话，打给一个和她男朋友很像的人。
　　“hi，玛莎，你知道托尼最近很不对劲吗？”
　　半夜，小辣椒打电话吵醒已经工作了五十三小时终于睡着了的玛莎，对方留着口水的接起了电话，神志不清的回答：‘“我也很不对劲，我已经两天没有……”
　　睡了。话还没说完，玛莎的手机就滑到被子上，再也听不清小辣椒的声音了。
　　“好吧，晚安。”没有办法，小辣椒只好挂断电话，有些出神的望着天花板，像是很看见卧室里的那个男人一样。
　　纽约大战之后，大家好像…都变得……有点不同了。

　　的确，也许在最开始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当时间流逝，玛莎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当她尝试了饮酒，一夜情，连续工作之后，她还是没办法好好睡觉，这些管用的小手段有那么一段时间起作用了，但是现在，那些蠕动的，机械化的外星虫子总让她在睡梦中惊醒。
　　冰冷的金属感觉曾经离她那么近，她用了工作室中将要改装的武器打中了对方才从可怕的氛围中逃离，来送文件的总务科小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把她没有哭出来的眼泪也一并流下。
　　她很害怕。
　　害怕看不到马克四十二代的完成品，看不到更新换代的贾维斯，还看不到自己的双手能创造的成果。
　　害怕再也见不到她的朋友，她的工作，甚至还有她在布莱恩公园附近那个带超大按摩浴缸的高级公寓。
　　玛莎叹了一口气，忘不了浑身发冷的感觉，强制自己继续手头的工作。

　　又一次在半夜三点醒来，玛莎赤脚踩到地板上，走到客厅打开托尼送的圣诞节礼物——白兰地，对于培养玛莎的不良嗜好托尼还是尽心尽力的。然后灌了两口，尝试冷静过快的心跳。
　　她透过落地窗看着斯塔克大厦的方向，在这样的距离下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但是那骚气的彻夜不眠的霓虹灯昭示着位置。
　　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新的大厦已经修复好了，标志也从自恋的斯塔克换成了更加自恋的复仇者，玛莎完全不明白老板的脑回路与直男审美，但是为了每年的百分之三的分红，她就算没什么情商也知道闭嘴。
　　自从纽约大战之后，玛莎就戴上了自制的健康手环，直接连接贾维斯的主机，记录并分析自己的身体健康，还有最重要的——探测脉搏。
　　她开始有种荒谬的恐慌感，总觉得自己要死，嗯，也许心理意义上的那种。或许不是在遇到外星人的时候，但是总有一天，将会遇到的。
　　毕竟，她可是为钢铁侠工作的人。
　　喝掉半瓶白兰地，玛莎扶着头换好衣服，拎着文件慢慢的走过纽约街头，打算去工作室里挥洒汗水。

　　在夜色中通体发亮大楼下，红发女人撞到了略微有点迷蒙的金发女人，把对方手中的文件撞散了。
　　“额？罗曼诺夫特工？”
　　红发女人一撩头发，抚媚一笑：“你好，你是…”
　　——“玛莎·亚当斯。”
　　罗曼诺夫捡起文件，递了过去，不自觉，或者自觉的放着电：“很高兴见到你，亚当斯小姐。”
　　被红发女人的微笑弄红双颊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大晚上的见到对方其实有点奇怪。
　　看到罗曼诺夫就要离开，玛莎突然间喊住她：“罗曼诺夫特工——”
　　她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你需要喝杯茶，或者改进你的电击纽扣吗，我是一个工程师，刚好有点时间……”
　　“十分感谢，我很愿意。”

　　明亮的像是白昼的工作室中响起玛莎的声音：“罗曼诺夫小姐，为什么你能如此冷静呢？”
　　“自从那天起我就有点——不太好。不管是对于托尼，还是我…….”
　　罗曼诺夫面对小女孩气十足的玛莎摆不出“专业”的面孔，想了许久只憋出一句：“专注当下。”
　　说完第一句之后，剩下的话就容易说出了：“我的工作很危险，我没有想过未来会怎么样——我没有未来。所以，你知道的，享受现在的一切，才是我会做的。”
　　玛莎将护目镜摘下，眨了眨眼睛，对着自己说：“也许我的工作也挺危险的。”转头对着罗曼诺夫笑起来，“你的建议很有用，真的，谢谢。”
　　“好啦，我做了两份，大一点的是威力更大的——调成了两千兆焦的静电能量。”玛莎将两个盒子放在桌上，发现罗曼诺夫没明白数值的意义，特地解释一下，“就是闪电的两倍。然后，你把按下这个按钮，把电击纽扣装进去，能充电，如果需要转动它，就能变成电击棒了。”
　　玛莎解释着手中的机器，手随着话语拼装示意。
　　“工作危险，祝你保护好自己。”
　　“谢谢，你真可爱。”
　　“不…不客气。”不出意外，玛莎又红了脸。

　　“亚当斯小姐，马布里大宅遭到攻击，与先生失去联系。我想先生不会向你求助，但是他需要。”
　　工作四十个小时调试马克四十二号之后，玛莎工作室的隐藏喇叭响起磁性的英音，把将要陷入昏迷性睡眠的人拉出昏沉的状态。
　　哦，去他的，我为什么想要为这个惹事精提高反应堆的效率，这不是让他更好的惹事嘛！
　　玛莎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脸，皱着眉努力忽视太阳穴的抽疼：“发生什么事了？现在努力工作也能进入异次元了嘛？”
　　“哈皮被曼达林的爆炸殃及，先生决定复仇，在镜头前向□□说出家庭地址。”
　　“第一个想法怎么衍生出第二个的？他脑子被狗吃了？”
　　“对此我不予置评。”
　　玛莎一只手扶着头： “算了，他在哪？”
　　“与马克四十二号失去联系，迫降地点在田纳西玫瑰山外五公里。”贾维斯明目张胆的告状。
　　“我记得那个是工程样机，对吧，我们…还没有完成…是吧？”女声低吟一声，头疼的问着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千万不要告诉佩珀我知道样机的事。”
　　“收到。”
　　“佩珀，马布里……佩珀怎么了？没事吧？”玛莎问道。
　　“波兹小姐没事，她和汉森博士去找曼达林的线索了。”
　　“我的天哪，我可不认为这是个好消息，哦，贾维斯，你有什么好一点消息可以告诉我吗？”玛莎的声音感觉透着一股子绝望。
　　“抱歉，亚当斯小姐，我无能为力。先生三十分钟前留下讯息。需要现在播放吗？”

　　“……还有，我刚从一个印第安人身上借了条围巾。”
　　“OK，托尼的确不想让我们找他，但是你觉得我们要帮助他，哦~贾维斯，你真好。”
　　“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纽约州离田纳西州有约三个小时的航班路程，所以当穿成熊一样臃肿的玛莎到达的时候，夜晚还没有过去一半。
　　她把脸埋在围巾里，用隐藏式耳麦对贾维斯说话：“你说托尼在哪，我们根本联系不上他——”
　　“轰隆——轰隆——咔哒——崩——”
　　远处火光和爆炸声响起，玛莎应声望去，耸耸肩，强行乐观的说：
　　“好吧，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他在哪了。”

　　小镇的街上呼啸而过滴滴作响的警车，玛莎在路边找到了引起一切混乱的男人。
　　“嗨，托尼，真巧。”玛莎在他背后喊道。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来，小的那个很疑惑，大的脸上满满的吃惊：“玛莎，你怎么在这？”
　　“贾维斯让我来的，你在拐卖儿童吗？他长得真可爱。”
　　小正太笑着说：“谢谢，你也——”
　　“我看一点儿也不可爱。”托尼吐槽道，打断了小男孩的话。
　　金发女人眼球转了半个圈，对他翻了个白眼。
　　“贾维斯让我来帮你。”玛莎丢了一个耳麦给托尼。
　　托尼合上文件夹，接过戴上，问：“小辣椒呢？她没事吧？”
　　小正太抬头看着两人，随着对话的切换不断转头。
　　“她还好，在和一个叫什么的博士一起，对方说自己有曼达林的线索。”玛莎回答道，想起录音文件，眯着眼看着托尼，“小辣椒车里有贾维斯，你告诉过她吗？”
　　托尼的脸努力维持正经，焦糖色眼睛看着玛莎努力，真诚的想要说服对方：“一个智能优秀的车载系统，让生活更加便捷。”
　　而玛莎的回答则是眼睛再一次转了半圈。
　　“你，”托尼指着玛莎“上车，我们得去看看这些弗兰肯斯坦到底干了什么。”托尼放弃嘴炮，打开一辆车的车门。虽然他很不想玛莎也搅进来，但是现在的情况紧急，也不能丢下她不管了。
　　“而你，小屁孩。”托尼视线下移，“我需要你待在家里，什么也别说，守着铠甲，如果我打电话，你必须马上接，明白吗？”
　　“我以为我们很默契，你要抛弃我了吗？”金棕色头发的小男孩可怜兮兮的看着托尼，揽紧了自己的衣服，“我好冷……”
　　托尼坐进车里，摇下车窗，从车里看出去：“你是个好孩子，对不起。”
　　“所以你想像我爸一样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玻璃球一样的漂亮眼睛看着托尼，但他毫不留情的说：“是的。”
　　他把手横在车窗上，也看着对方：“哦，你想让我愧疚是吧，这不管用，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有——默契。”
　　说完，托尼的漂亮眼睛还bulingbuling的闪。
　　“玛莎，上车。”
　　那个金发女人撇嘴，解下围巾，包住小男孩，对他说：“我有MIT的双学位，至少是双学士学位，所以，抱歉，孩子，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千万别去斯塔克企业，皮姆企业的老板更加有责任感。”
　　然后在他耳边悄悄说：“还有，谢谢你照顾托尼。”

　　托尼敲敲链接贾维斯的耳麦，机器运动几下进化成了可视界面。他翻动着文件，思考着失踪军人与曼达林的关系。
　　AIM——
　　“贾维斯，呼叫罗迪。”
　　……

　　“玛莎，别睡了，你还带了什么电子设备吗？”托尼一个急转弯，把玛莎的头重重的磕到车窗上。
　　“额，手机？ooch！我之前只睡了三个小时！”坐上车没三分钟就陷入昏睡的女人马上清醒了，生气的揉着头第一反应却还是乖乖回答了问题。
　　托尼嫌弃道：“我就知道你没用。”斜着眼瞥了一眼对方，“把衣服解开——”

　　“嗨，小帅哥~”玛莎把格子衬衫的下摆扎到腰上，拉住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把整个人都蹭到对方身上去了。
　　“今天天气不错，对吧~”
　　在玛莎吸引注意的时候，托尼就偷偷潜入了live car上。
　　但是她要吸引注意力的男人明显一点都没有被吸引，用力的甩下玛莎的手，逃也似的上了车，然后刚好撞上了“偷偷”上车的托尼。
　　“托尼·斯塔克…………..”年轻男人兴奋的捂住嘴巴，觉得自己在做梦，跟在后面的玛莎边放下扎起的衬衫边安慰自己，不是自己没魅力，他也许只是更喜欢男人。
　　“都给我上车。”托尼冷静的说。
　　一起进到车里之后，那个男人——盖瑞更加兴奋了，嘴里就没挺停过，还拉起衣袖露出托尼头像的纹身，现在玛莎更加肯定他只是更喜欢男人这个观点了。
　　“盖瑞，听我说，”托尼双手按住兴奋过头的男人，看着他，“我现在正在追查一个坏蛋，需要调查一些机密文件。但是我没有足够的信号，你能帮我吗？”
　　玛莎觉得那个盖瑞根本没听清托尼在说什么。
　　“我需要你跳上车顶，重新校对isdn，增大40％的功率。”
　　“明白。”盖瑞微张的嘴，不住的点头。
　　托尼转头，看着没什么用的玛莎，问道：“你黑客技术怎么样？”
　　“你说呢，我可是为托尼·斯塔克工作的人。”玛莎双手交握，活动着指节，挑眉微笑着回答。
　　托尼使用罗迪的账户进入国家安全系统，破坏AIM的防火墙，玛莎则是伪装数据流在防火墙破开的洞上，好让托尼躲过检测的查杀软件。
　　“对你来说，生命中……”
　　在托尼查看着资料的时候，玛莎则需要不断更改代码躲过补丁“看到”防火墙的洞。
　　“曾经是，残缺的，被遗弃的——”
　　玛莎听到这段话，忍不住吐槽说：“这听起来特别像庞氏骗局。”
　　托尼又打开一个文件，惨叫声不绝于耳，他看完视频厌恶的说：“他可不是骗子，是神经病。”
　　他眯起眼睛，说出分析的结果：“这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居然这都被你找到了买主，是吗……曼达林，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了。”

　　托尼回到车上开车，然后打给哈雷交代事情：
　　“——小子，待会我让你重新设置贾维斯的语言功能。不是现在，看着屏幕——”
　　“什么，你弄坏了贾维斯？”玛莎在车里吼道。
　　“不算弄坏，他的文件程序还好好待在我的私人服务器上，只是…不小心…一部分……”托尼想着解释的完美一点，但是玛莎生气的眼神让他闭上了嘴。
　　“即使这样，贾维斯还让我过来帮你！”玛莎一巴掌拍到汽车空调上，愤怒的说。
　　“需要我看着屏幕干什么。”小正太软软的声音解救了车内的氛围。
　　“曼达林的位置，还有我的盔甲怎样了。”托尼立马转移了话题。
　　“我只看到佛罗里达，迈阿密……”哈雷说，然后有点迟疑的说出盔甲的情况，“他好像充不上电——”
　　“事实上，盔甲还在充电，但是电源有点问题。可能无法激活第42代。”贾维斯的声音有点小，但还是清晰的传了过来。
　　托尼急促的呼气几下，忍受不了的说：“我的盔甲能有什么问题！我，我不能…我无法……我——我的天！”
　　黑色的车子在路上一个急刹车甩尾骤停，他有点喘不上气，几乎是用滚的方式打开车门下车。
　　“托尼。”
　　“托尼——”
　　哈雷和玛莎的声音同时响起，担忧着托尼的情况。
　　玛莎凑近手机，对哈雷说：“我先看看托尼，等会——”
　　“等等，托尼又发作了，他有焦虑症，但是我根本没有提纽约——”哈雷在电话那边急忙说道。
　　车外托尼听见之后崩溃的说：“看！你刚刚否认的时候就提了！”
　　他的手扶着车门渐渐滑下去，呼吸急促，难受的抱住自己。
　　玛莎直接从副驾驶爬过驾驶座下车，解开大衣披在托尼得身上，担心的问：“你还——好吧，你不好。”
　　叹了口气，玛莎扶住托尼的头：“冷静！听我说，小辣椒现在要找曼达林的线索，这很危险，但是她为了你，还是去做了。上周她还打电话给我问我你的情况，她很担心你，冷静，托尼，她还等着你！”
　　一双像是大海的蓝色眼睛看着他，告诉他：“你现在没时间想太多，小辣椒现在很危险！”
　　他深呼吸一口气，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求助似得说：“我该怎么办…..”
　　玛莎有点慌了，对这个问题有点无从下手。电话里的哈雷大声的说：“深呼吸，深呼吸，托尼，你是个修理工，对吧？”
　　托尼眨了眨他的眼睛，不断深呼吸，焦糖色的眼睛渗出水光：“对…”
　　“你能修好它，对吧。”哈雷安慰道。
　　“是的，”玛莎马上接口，“你可是托尼·斯塔克，你能做任何事！”
　　托尼看着玛莎，缓缓站了起来，显然想到了什么：“OK，当然。”
　　“谢谢你们了，孩子。”托尼把外套递给玛莎，抱了她一下，顺便不要脸地问，“你带钱了吗？”

　　（菜包：我一直认为电影没拍到给钱的场景是个bug，毕竟托尼都抢了人家小妹妹的卡通手表了，他哪来的钱？！）

　　在汽车旅馆组装“武器”的托尼忍不住骂道：“所以，你什么都没拿就跑过来了，你脑子进水了吗？”
　　“至少我带钱了，亲爱的老板！”玛莎将一个爆炸圣诞球扔到托尼旁边，过了三秒之后球体炸开，溅了某人一身灰，她没什么诚意的表示，“woops，手滑。”

　　战五渣玛莎跟着托尼潜入曼达林的位置，没想到曼达林竟然只是个演员，他只是个掩饰。
　　听完之后玛莎情不自禁的说了声“酷……”，托尼一个眼刀杀过来，玛莎捂住嘴，假装自己没有发出过声音。
　　但是几分钟之后，玛莎眼前一黑就被打晕过去了。

　　玛莎是被托尼的嘴炮的声音吵醒的，她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被绑着的感觉非常不好。
　　屋子里有个漂亮的棕发妹子在和托尼说话，她在最边上的位置，看起来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努力的想要挣脱绳索，眼睛不断查看四处的情景，但是这都没什么用。作为战五渣，她在纽约的时候就很清楚她能干什么了。
　　——她什么都做不了。
　　She can’t do anything.

　　这绝望的情绪被小辣椒嚎叫的影像打破，玛莎的心被揪了一下，泪水弥漫上眼眶，惊呼出声：“不！”
　　基连根本没有管玛莎，继续和托尼说话，棕发的女人闭上了眼，似乎是受不了良心的煎熬，拿起注射器威胁道：“放了他们。”
　　然后……被基连一枪解决了。
　　玛莎现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后，穿着战甲一只手和腿的托尼解开塑料绑带，拍着她的脸：“嗨，玛莎，你还好吧。”
　　“还活着。”
　　“好了，我问你，为什么战甲飞的那么慢，你的惯导器有问题吗？”
　　涉及到专业问题，玛莎立马回神，反驳道：“我这可是基于原子干涉的自主导航量子陀螺仪，芯片级的！”
　　“谢天谢地你没事。”托尼的铁手用力揉了揉玛莎的头，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一推玛莎，“现在，躲好，爸爸要教他们做人的道理了。”

　　在玛莎跟着突然出现的罗迪一起“征用”了别人的船的时候，她产生了一个疑问，并且问了出来：“为什么我要跟着你们，我完全可以远程协助！”
　　三个人一时陷入沉默，场面十分尴尬。
　　毕竟都没有意识的一个战五渣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乱跑，远程说不定更加方便。

　　在经过这样那样的事情之后，事情终于完美落幕，满天的烟花映衬的夜空，像是对美好的爱情祝福。
　　玛莎在船上躲着，敲了敲保护她的盔甲，呼叫了贾维斯的程序：“贾维斯，那是盔甲爆炸了吗？”
　　“……”贾维斯想要装作不在，并没有回答。
　　“贾维斯，说话。”玛莎冷冷的说。
　　“我想是的，亚当斯小姐。”智能程序不能违抗命令，只好乖乖回答道。
　　“你知道，托尼还给每个战甲取了名字，虽然我老忘记。”
　　“是的，小姐。”
　　“他们的自动导航都是我设计的，推动器也是我做的，还有那些弹药位置是我——”
　　“冷静，小姐，手环现在检测到你的血压升高，心跳过快。”
　　“当然了，贾维斯，因为我在生气！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玛莎吼道。
　　“当然不是，亚当斯小姐，是你在维持公司的运营，和波兹小姐一起。”优雅的英腔开口，不疾不徐的说。“而且，要是没有你，先生的马克系列不可能研发的那么快。”
　　玛莎轻笑出声，被智能系统安慰了：“好吧，你说得对，这只是我做的一部分事情。不过记得告诉托尼我说了什么，顺便，我想要道歉礼物。”
　　“当然可以，小姐。”
　　“贾维斯，我其实挺有用的，对吧。”
　　“是的，您非常优秀。”
　　她仰着脖子看着噼里啪啦爆炸的战甲，语气悠远又飘忽：“我其实应该做的更好的，托尼的反应堆那天不应该没有能源，贾维斯，我们开展无限能源的研究怎么样？别告诉托尼，这是惊喜，也是我们俩的秘密。”

　　事后，托尼听到关于礼物的留言，问身旁的小辣椒：“玛莎缺什么吗？”
　　小辣椒笑的不行，连连摆手：“不，你们科学怪人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你完了，玛莎肯定很生气。”
　　然后她兴致勃勃的拉着托尼说了起来：“你知道嘛，玛莎是那种你说这个方案不行，必须你哄着才会更改方案的人，她气鼓鼓的样子真的超级可爱，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你都……哦，太可爱了。还有，虽然她要哄，但是特别乖巧balabala”
　　这个女人最爱的是我，托尼听了十分钟之后，走神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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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概很久都不会更了，老写剧情也不好玩啊，对吧？
【就是挖了坑大概填不上
等我小蜘蛛上了我一定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