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如果之后》我是酸菜包

1、没有如果

　　“滴，boss，您有一封亚当斯小姐的视频邮件。”
　　“哦，打开来看看吧。”托尼随意的回答道，依旧在工作台上摆弄着马克系列，他要把战甲变得更小更易携带。奥创之后他又开始了全新的马克系列的研发，只不过玛莎不能使唤进度略落后。
　　星期五打开邮件，立体投影启动，玛莎·亚当斯金发碧眼年轻的身影出现在工作室中。

　　“hi，斯塔克先生，嗯…”玛莎的样子有些局促，说话还磕磕巴巴，“我是说，托尼，那个，我…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之后托尼终于转过头去看视频了，玛莎也松了一大口气，扶了扶黑框眼镜，语速流利了许多。
　　“我真的很抱歉，之前的事和你发生争执，贾维斯的事情那不是你的错。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说你的——失去贾维斯……我很抱歉。”
　　托尼听到这里楞了一下，然后掩饰着什么的不满地哼了一声，小声的转移话题当做没有听到那个名字：“哦，是说我永远能把事情搞砸的能力吗？”
　　“嗯，托尼……我要告诉你，”玛莎常年懒洋洋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谢谢你，当初要不是你的演讲，我可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吗，你给了我生活的意义。要不是你在麻省理工的演讲说不定我就去加入九头蛇和AIM什么的奇怪组织了。”
　　“我说，”玛莎的眼睛盯着镜头，十分认真的强调：“真的，你是我的英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算你不是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也是个英雄，你拯救了我。”
　　“救了一个阴郁的，自以为是，没人喜欢的女孩。”玛莎耸了耸肩，自嘲道，“即使你不知道，或者说，不在意，但是…谢谢你。我一直忘记对你说了，谢谢你。”
　　她咬着下嘴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真诚的看着镜头后的那个人：“之前我那样说你是不对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人了，你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
　　托尼明显对这些恭维听得心情好了不少，同意的点点头。
　　“所以，嘿嘿。”玛莎讨好的笑了起来，“我送你一份道歉的礼物，你能原谅我嘛？”
　　最后玛莎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说：“求你了~”
　　托尼点开文件，里面是关于纽约北部新的复仇者大厦能源的供应计划的文件，还有……一个改良版的核反应堆。
　　他放下扳手，划动几下手，放大设计图，这是从魔方资料中脱胎的新的反应堆，只要不被损坏就有持续的能源。
　　托尼满意的看着新的能量源，虽然知道对方听不到但还是傲娇的说：“我勉强原谅你吧。”

　　在离纽约繁华街头不远的小巷里，穿着格子衬衫牛仔裤的女孩在大睡一天后过之后慢悠悠的走出门吃早餐，打着哈欠打算抄近路去那家喜欢的汉堡店。
　　但是她的血从胸口的洞中喷涌而出，手上的手环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打劫的绿毛小年轻似乎没有想到是这个局面，被吓的向后退了几步，苍白脸色难看的不行，手中的刀握都握不住，连想要抢的钱包都不管了，落荒而逃。
　　裤子里的手机也开始发出警报声，GPS已经向警局定位报警，预先设置的程序将存在手机里的视频发出，与电脑连接的手环也启动紧急程序。
　　小巷子里只剩下手机滴滴滴的声音。
　　手环检测到脉搏为0，自动启动设置好的自毁装置，手机的警报也停下了，进入了“loding”界面，将重要文件全部发给署名托尼的人，然后手机发送消除电脑中文件的指令。

　　远在布鲁克林区的华生医生正在催福尔摩斯去睡觉。
　　“夏洛克，你需要——”
　　“滴滴滴。”正在教训夏洛克的乔娜接到一封邮件，点开一看是她多年好友发给她的，她叹了口气，先不去管夏洛克那个熊孩子。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姑娘，背景是东倒西歪的实验室。
　　“哟，乔娜，如果你接到这封邮件，说明我出事了……健康手环检测到我的心跳过慢的时候就会发送这封邮件，请到GPS定位的地方找我，好吗。”
　　“夏洛克！快和我出门！”乔娜大喊道，疯狂的打着玛莎的号码，红着眼的样子让夏洛克说不出拒绝的话。

　　“boss，你有一封新邮件。”
　　“boss，你有一封新邮件。”
　　“boss，你有一封新邮件。”
　　……
　　一大清早托尼就被星期五吵醒，他生气的大叫：“谁给你权限让你这么做的！你最好给我一个看邮件的理由！”他皱着眉，揉着才睡几个小时的脑袋，喃喃道，“难道神盾局又黑了我的系统？”
　　“亚当斯小姐的手环检测到她的脉搏过慢自动启动最高权限，现在播放视频邮件。”星期五回答道。
　　“什么？”托尼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摸着抽疼的太阳穴心情十分糟糕，“怎么回事！”他前两天才收到她的道歉视频的。
　　熟悉的脸和声音从邮件里传来，玛莎耸耸肩，无辜的说：
　　“哦，如果你看到这个视频说明我真的出大事儿了，请马上到GPS定位的地点找我。如果我真的死了，请你一定要参加我的葬礼，问一句，你能帮我扶棺吗？”
　　“联系的到玛莎吗？”托尼问。
　　“不行。抱歉，boss”
　　“shit！”托尼骂了一声，穿着睡衣挂着黑眼圈召出他金红的战甲，往纽约街区飞去。
　　托尼飞到目的地，却看到NYPD已经拉上警戒线了。感觉不妙的托尼打开面罩，挤开想要对他拍照的纽约群众，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漂亮的金发沾染上了血迹，常年被吐槽的格子衬衫也失去了原来的颜色，那双蓝色的眼睛永远的闭上了。
　　“该死的！”托尼说不清楚他现在什么样的心情，呼气不稳。
　　耳边响起星期五的声音：“boss，亚当斯小姐给你发送她的文件。”
　　“已检测到亚当斯小姐的电脑启动自动删除程序。”
　　托尼沉着脸走上前，对警员说：“我是她的老板，这是谁干的？！九头蛇？十诫帮？”
　　这位警员明显认识这张花花公子的脸，马上回答道：“啊，斯塔克先生，嗯，其实，只是一起抢劫案。”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呢？你最好知道斯塔克企业这个标签有多么危险，你跟我说这是一起抢劫案件？谁说的！”托尼怒气冲冲的说。
　　“我说的。”旁边有个人插嘴了，“我是一个咨询侦探，你好，斯塔克先生。”
　　托尼转头，看见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
　　“哦，是嘛，嗯——”
　　“夏洛克·福尔摩斯。”星期五在他耳边说。
　　托尼继续说“福尔摩斯先生。”
　　“很先进的智能系统。”福尔摩斯被叫出名字表现的一点都不吃惊。他转身指了指正在巷子角，说道：“很明显，这是一起临时起意的抢劫案，作案人原本……”
　　但是他明显在走神。
　　托尼·斯塔克不止一次觉得自己不是英雄，他想保护这个世界却创造出了奥创，他想救出索科维亚的人民却……他救不了他想救的人，就算他打败坏蛋但是纽约的一个小混混就能要了他朋友的命。
　　他真的在拯救世界吗？那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是如此的糟糕呢？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伙伴、他的朋友，却离他而去。成为钢铁侠，真的是他要做的事情吗?他大口大口喘气，他的创伤应激性综合征似乎又要发作了。
　　他不再管还在说话的福尔摩斯，关上面罩就飞了出去。他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

　　沉重的音乐声在教堂响起，托尼扶着玛莎的灵柩走了进来，幻视被要求穿上牧师服主持葬礼。玛莎的葬礼清单第一条就是用贾维斯的声音主持葬礼，现在则是相同声音的幻视上场。
　　幻视很少拒绝托尼的要求，还专门去考了牧师证。
　　幻视念完圣经，说：“接下来，请华生小姐说几句话。”
　　乔娜·华生走上去。她张了几次口，都没有发出声音，她撇过头，擦掉眼泪。
　　“玛莎，”乔娜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起在大剑桥市度过了四年美好的时光，我们是同租的室友，关系好到能够穿对方的衣服，但是鉴于玛莎的审美，基本是她穿我的衣服。”
　　乔娜抿着嘴，压抑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来，想要念完自己的悼词。
　　“我们美好的友谊并没有因为各自工作而变淡，她是最棒的朋友，我…..”乔娜完全说不下去了，悼词只念到开头却完全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她完全不能接受这件事。
　　“我会永远怀念她的。”乔娜匆匆走下去，像是落荒而逃，然后坐到了托尼身边。
　　她小声对托尼说：“斯塔克先生，谢谢你过来，玛莎一定会很开心的。”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参加。”托尼用着开玩笑的句式说话，但是声音里的沉重压得人心疼。
　　乔娜听懂这句话，点点头说，“我也是。”
　　一点儿也不想参加她的葬礼

　　托尼走了上去，看着只有几个人的会场，小辣椒也出现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这是为了避开他。他连休息的黑寡妇都被拉来了，但是发现一排椅子都坐不满，托尼突然想到自己的葬礼会有几个人参加？但是某个肯定会来的人已经先走一步了。
　　他打开手机，投影出他要说的悼词。
　　“玛莎·亚当斯是个好姑娘，虽然我是从8年前才开始和她相处的，但是毫无疑问，她真的是个好姑娘。她非常优秀，她为斯塔克企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很高兴在我的公司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科研人员。”
　　托尼夸奖着玛莎，直到昨天才发现他们原来已经合作那么久了，“她改组武器成为商品，我对这种小事真的没兴趣，玛莎很有创意，她还跟着我改良马克系列。”
　　“新的动力系统就是玛莎的杰作，还有布置大厦能源线路，吐槽美国队长的穿衣风格，啊，娜塔莎，别告诉斯蒂夫，好吗？玛莎…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伙伴，真的，她非常优秀，哦，这句话我说过了对吗？好吧……”托尼的声音渐渐低了起来，“她和我一样失去了父母，但她比我坚强多了，玛莎还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她沉浸在她的世界里，只对科学感兴趣，不像我——那么烦人。她对我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托尼，最棒的那种人。这句话也是我想对她说的，她是最棒的。”
　　“……”托尼沉默了，然后说话声音越来越大，然后咆哮了起来：“她离开之前说过我是她的英雄，但是她错了，我只是个穿着战甲的普通人。我以为我在拯救世界，但是我的朋友在眼皮子底下被捅了刀子我都没办法！她才二十八岁！”
　　“该死的！”托尼生气的把话筒扫到地上，手机滚到了台下，音响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双手插胸，背对着大家。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娜塔莎想对托尼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她见过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她还帮了自己提高了电击纽扣的功率，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去世了。
　　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乔娜挂着黑眼圈的脸，“hey~现在应该是我的时间了吧。”
　　“哦，首先，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葬礼，现在是纽约大战之后，你能看到我身后凄惨的实验室。”玛莎侧过头，露出满目疮痍的斯塔克大厦一角。
　　玛莎走远了一些，摄像机照出她的半身，她皱起鼻子开玩笑说：“我觉得纽约还是很危险的，托尼，你真的吓到了我了！所以我…做了些小安排，也许我某一天也会被牛顿召见，你知道的，今天我离最危险的地方只有二十米。”
　　她的身体和手一直舞动，配合着她说的话：“乔娜，你好啊，托尼也来了吧，小辣椒，你又漂亮了~好吧，好像也没谁会出现了。哦，希望罗曼诺夫特工也会出现，我可喜欢她了。”
　　娜塔莎这时候其实很想扯出一个微笑送给她的，却突然发现玛莎并不能收到。
　　“首先，嗯，先说说资产分配的问题吧，我的房子留给乔娜，工资等现金给斯塔克基金会，专利技术及其使用权和专利费都转让给托尼，收藏品，哦，我知道你喜欢的，小辣椒，我父母留给我一些画作。嗯…让我想想，哦——好吧，我也没什么东西了。”玛莎笑了起来，半点不在意身外之物。
　　“乔娜，谢谢你陪我，你也知道我基本没什么朋友，真的、真的很高兴很高兴认识你，”玛莎双手掌心朝外，用力强调，“你煮的鸡汤、排骨汤真的好喝到爆炸！有你在的四年真的是我吃的最好的四年了，哈哈。”
　　“嚒。”玛莎吞了吞口水，似乎怀念起汤的味道。
　　“当时没有人愿意理我这个小屁孩，你愿意和我做朋友真的太高兴了。”（乔娜低下头，小声说：我也很高兴。）
　　“即使你和福尔摩斯那个混蛋在一起我也爱你，我保证。”玛莎举起三根手指，俏皮的说。
　　“还有，斯塔克先生。和你共事的四年绝对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四年，我没想到我……能做那么多事儿！相信我，你就是我觉得最好的那种人，虽然你满身缺点。”玛莎耸耸肩，笑嘻嘻挖苦道，“我真的很不讨人喜欢，没想到你和我有的一拼，还有……”
　　“我只说一次，我非常爱你，”似乎被自己肉麻到了牙酸的抖了一下，她马上强调说，“虽然不是那种爱，但是真的谢谢你，这几年来帮助我。你真的真的对我很重要。”
　　她捂住脸，不好意思的说：“哦，天哪，一定是这些奇瑞塔人让我絮絮叨叨的。总之，我的意思是，”她咬了咬下唇，“托尼，真的很高兴能够遇见你，你带给我的不只是一份工作。你是我的人生导师——是我的“神”。”
　　“我…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他们不太…看得见我，也不常回家，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父亲一样的存在。”
　　她突然想起什么，面色古怪起来，眼珠向右飘：“按年纪来说，其实……也没差多少，是吧……”
　　几位女士听到这话都笑了起来，玛莎突然小声吐槽：“嘛，不过没有那个父亲会跟女儿建议去来一发缓解压力吧。”
　　“咳咳咳！”托尼大声的咳嗽起来，想要掩盖这句话的声音。
　　乔娜站了起来，瞪着台上的托尼：“什么？一夜情很容易得病的你知道吗！”
　　托尼强撑着反驳：“我说了让她检测一下的，她做了个小玩意，按个手指，很快就能知道结果的。”
　　“哦，上帝啊！”乔娜翻了个白眼，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
　　玛莎的声音响起“总之，贾维斯。”她笑着怕拍手喊道，然后视频里传来摇滚乐声，“就算我离开了，但我相信我永远在你们心里，对吗？”
　　“highway to hell！”她欢快的说。
　　在废墟中跟着歌手唱了起来，跳上跳下弹起了空气吉他，high的不行。
　　“Living easy, loving free 简单生活，自由的爱
　　Season ticket on a one-way ride 用月票走完这一单程路线
　　Asking nothing, leave me be 别问我什么，让我自便
　　Taking everything in my stride 随着我的步伐一路向前
　　Don't need reason, don't need rhyme 无需理由，不要节奏
　　Ain't nothing I would rather do 这些我早已不再挂念
　　……”

　　一阵凉风突然环住了他，耳边透过激烈的电子乐似乎传来一声叹息，颈间有凉凉的感觉。托尼看着屏幕中不算好看的金发女人，脑子里突然冒出再去一次MIT做演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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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爆字数，对托尼我是真爱啊.............
就是这个把自己给虐了我真是蠢爆了
不过我要说，托尼我爱你啊！！！！
这个文章也是短篇，会坑很久，因为我主要走电影，但是小蜘蛛复联三都....现在连雷神三都没上，啦啦啦~
男主名字是potion和prince，看过隔壁都造我的梗啦，所以标签里还有前世今生这种烂梗，我是黄文作者，我是烂梗爱好者，我为自己带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