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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关于舞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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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等电梯的时候,“土狼”刚好和兔儿爷一起进来,“土狼”也没有兔儿爷妈妈说的那么邪乎,看着挺小巧玲珑的身体,着装很时尚,在电梯里面一个劲儿的小声跟兔儿爷说着什么,说完就吃吃的笑。兔儿爷和十八打过招呼,也低着头腻腻歪歪的跟“土狼”说笑着,十八怎么都想象不出来“土狼”的小身材所能爆发出来的那种原始欲望,难道是兔儿爷的妈妈太言过其实?倒是噗噗之前说的男人要是脸上粉刺或者青春痘多了,好像原始男人的原始欲望更强烈一些吧?十八是越看兔儿爷越是怀疑,是不是兔儿爷妈妈把事情讲反了,她儿子才是“土狼”?
苏沫沫悄无声息的搬离了小诺和雪小农居住的楼下,当有新的房客搬来的时候,小诺和雪小农才知道苏沫沫已经搬走了,看着新的房客往房间里面搬着锅碗瓢盆乱七八糟的东西,小诺和雪小农多少有些惆怅,毕竟新搬来的男生没有苏沫沫那么看着养眼。滚刀肉自从上次被方若民找人收拾了之后老实多了,再也不敢对左邻右舍强买强卖了,因为滚刀肉平时人缘就不好,所以没有谁愿意搭理她。
小诺打电话跟十八感慨:“苏沫沫搬走了,还是悄无声息的搬走了,我还跟人吹牛说我认识一个空姐,真是不靠谱儿,空姐哪儿去了呢?哦,飞走了,难怪叫空姐,挠了半天是会飞的。”
华为自从上次被十八和司考琪狠批了一顿之后,嚣张的气焰消停多了,但戊午始终对华为高看一等,估计是惦记着结交华为那个所谓的省长叔叔。要不怎么说这人容易上当呢?都是被利欲熏心冲昏了脑袋,华为的着装还有举止言谈破绽百出,就是街头要饭的都知道华为还不如他们的要饭碗殷实呢,但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戊午就看着华为象高干子弟,愣是捧着狗屎当元宝,你就是拿肯德基的汉堡跟戊午换他手里的狗屎,你放心,打死戊午都不肯换的。
华为呢?总觉得左小巫公司的人都是白痴,觉得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给别人灌了迷糊汤,然后开始跟公司里面的人借钱,先是跟司考琪借钱,华为在□□(因为大家要互相传稿子,所以同一个部门的人互相加□□)跟司考琪说:“司考琪,我叔叔是省长,本来想让我回省里,用他的关系让我进当地的卫视电视台,差不多相当于副台长的位置吧,要不就是电视台的总编,成天的给我打电话逼着我回去,咳,有那么多关系真是没意思,我还是觉得靠自己的努力赚钱更有挑战性。”
司考琪说:“真不错,靠自己是好事儿,你真男人。”
华为说:“可是英雄也有虎落平阳的时候啊,一文钱憋到英雄好汉,这话没错吧?”
司考琪说:“对,是有这个话。”
华为说:“那你能不能帮我呢?我想借点儿钱,不多,50块就够了,我好几天都没买菜了,前段时间炒股,把十几万都投进去了,下个星期股票一回升我就还你。”
司考琪说:“真不巧,我身上没带什么钱,就四十几块……”
华为说:“四十几块也行的,钱不在多,主要是你有帮助我的那份心思,我肯定会还给你的,真的,话又说回来了,就算四十几块我不还给你,你还能好意思管我要吗?我们都那么熟了?”
司考琪说:“真是借不了,我下班要去买菜的,不然回家我老公会狠狠的揍我。”
然后华为又找到十八的□□说了一遍差不多的话儿,唯一不同的是,又多了一个他姐姐是□□某个国家干部的秘书,上个月说是要给他寄1万块,但是华为觉得男人拿女人的钱等于吃软饭,所以又把1万块给他姐姐邮寄回去了,十八在□□上回华为:“你真爷们儿”。
华为在□□上说:“十八,你也知道我爷们儿吧,就当是救急了,你就借我80块就行,我这个月的交通卡该冲钱了,我现在身上没有零钱。”
十八说:“那你可以把你四惠那个位置买的那个四室四厅租出去就可以收房租啊?这不是现成的吗?”
华为说:“咳,那个房子不是没还完贷款吗?银行和开发商不让出租,必须还完贷款才能出租,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本来一直想卖那个房子,也是因为没还完贷款不准卖,不然我有的是钱。”
十八说:“可以转按揭的,非常容易就能卖,银行还能给二手房办理贷款的。”
华为说:“十八,你说你怎么那么不仗义啊?就管你借80块钱有那么费事儿吗?”
十八说:“对不起,我跟你的交情没到那个份儿上,8毛钱都不会借给你。”
华为借了一下午的钱,最后从戊午哪儿借来了钱,而且是200块,戊午平时小气的恨不得别人吃东西他伸着手去接着掉下来的碎渣,得,到华为这儿真是大手笔,一下子就200块,看来戊午是真的相信华为说的那个省长叔叔还有在□□工作的姐姐了。
司考琪嗤笑:“看见没?说他二百五还不相信,谁自己是二百五还会承认啊?”
雪小农的驴友中有个头发造像跟堂吉诃德的小子,喜欢玩儿山地车,喜欢吹口哨,喜欢穿浑身都是窟窿的牛仔裤,一只耳朵上扎着七八个耳洞,怎么看都是一个异类。可是就是这个堂吉诃德小子,某个早晨,骑着厚重的山地车,在小诺和雪小农居住的小区里面来回的骑着山地车,对着小诺阳台的窗户打口哨,扯着脖子喊:“雪小农,我爱你,雪小农,我爱你,你出来。”
然后雪小农马上就被震颤的晕眩了,像是被过了250伏特的电流,混身上下激动的抖个不停,要不是小诺扶着雪小农,小诺非常怀疑雪小农会一头栽倒在只剩下一条瘦瘦的热带鱼的鱼缸里面。
雪小农颤颤巍巍的朝阳台走去:“小诺,小诺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太,太受不了了,那小子,简直酷呆了……”
小诺把浑身颤抖的雪小农扶到阳台,雪小农靠着窗户往外看着骑着山地车乱窜的堂吉诃德,喃喃自语:“帅呆了,真是帅呆了,哦,卖糕的……”
堂吉诃德得意的朝雪小农吹着口哨,随便从草地上抓起一根毛毛草朝雪小农挥舞着,雪小农像是被人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对着窗户喊:“你等我,我这就下去!!”
说着噔噔噔的转身下楼,留下目瞪口呆的小诺,小诺挠着头发,怎么都想不明白堂吉诃德那小子那点儿比艾明好?
华为从戊午手里借了200块之后,从第二天就开始请假,说是家里有事儿,罗洛跟戊午说华为借走的钱保证还不回来了,戊午竟然非常大方的说:“有什么啊,不就200块吗?我就是看见沿街要饭的也会给他200块的。”
七八八嗤笑:“得了吧,别说那么好听,哪次从要饭身边过,你不是盯着人家要饭缸里面的钱??你猴年马月给过要饭的一分钱了??”
左小巫给华为打电话问华为手里的稿子到底能不能完成,华为说没问题,肯定会完成,戊午执意要求华为的稿子华为做,不让其他人接手。
司考琪和十八完成了自己手里的稿子反而没什么事儿做,办公室里只要是个女人具有八婆的本事。罗洛本来跟她老公约好了晚上一起去吃饭,但罗洛的老公给罗洛打电话说晚上要陪自己的舞伴儿去看一个朋友,所以吃饭的事儿取消了。
司考琪不怀好意的问罗洛:“罗姐,你们晚上不吃饭了?”
罗洛无所谓:“恩,不吃了,我们家那位的舞伴儿有事儿,他热心,跟着去了。”
十八不解的看着罗洛:“你老公的舞伴儿?男的,还是女的啊?”
罗洛不乐意的看着十八:“当然是女的啊?男的谁和男的跳舞啊?”
十八笑着摇头:“罗姐,你还真是够大方的,舞伴儿?”
罗洛有些得意:“那是当然了,男人不过就是个舞伴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十八,要是你老公在外面有了舞伴怎么办?你还能不让吗?”
十八嗤笑:“他还敢要舞伴儿?他要是敢跑去外面找舞伴儿,我先把他腿打断了,然后再把他舞伴儿的腿也给打折了,看他们怎么跳舞,哼!!”
罗洛瞪了十八一眼:“看看,一看就知道你年龄小,这个家庭啊,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我就不管,他爱有舞伴儿就有舞伴儿去,我还就不管,我就臊着他,我让他自己寻思去……”
司考琪呵呵笑:“罗姐,你老公和那个舞伴儿也太特殊了点吧?上次下大雨,你老公怎么也是开车啊,怎么不来公司接你,跑去接他那个舞伴儿啊?这说不过去啊,还有,上次好容易跑来接你,后来人多了还把你丢下了,你还是得挤公交车不是?”
罗洛脸上有些挂不住:“那不是人多吗?”
司考琪笑:“是人多,你老公,还有你老公舞伴儿,还有你老公舞伴的老公,还有一个别的朋友,都装下了,就多余你?不过你老公真是有本事,你们家里的事儿什么都听那个舞伴儿的,怎么就不听你的呢?”
罗洛说不过司考琪,强作镇定:“你才多大啊你?你懂什么?男人就得臊着,你越是跟他得不得说越是没有用,你的不搭理他,我是个居士,比你们多活多少年啊?你们啊,慢慢熬就知道了。”
十八诧异的看着司考琪,放低生意:“这么恶劣?”
司考琪也压低声音:“比这恶劣多了,罗洛啊,挺可怜的,买点儿化妆瓶都得分批的偷偷的往家里拿,就没见过这么可怜的女人,他男人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儿,下多大的雨都不会开车过来接她,但是他舞伴儿要是稍微有个头疼脑热的,半夜三更都会开车送人家去医院,比人家老公都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