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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溃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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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墨哥哥!”陈诺看见邢斯墨眼睛一亮,下一刻就把脸捂了起来:“不要看我,你出去!”
“诺儿,怎么了?我看看你的脸,究竟怎么了?”刚才一晃,邢斯墨看陈诺脸上红肿一片,连忙把她身体板过来,抓下她的手。
“别看,我现在太丑了!”陈诺眼泪又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邢斯墨看着陈诺脸上一道道红痕:“怎么弄的?”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的,脸就开始痒!”陈诺一边说一边还要抬手挠挠脸,被邢斯墨给拦住了。
“红荷,怎么回事儿?”邢斯墨厉声喝问一旁的丫鬟。
“府医来看过了,说小姐的脸像是中毒了,他给用药涂抹了一下,一会再熬药给小姐喝!”红荷特别害怕邢斯墨,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问的是小姐是怎么的中的毒?”邢斯墨不耐烦的再次询问。
“奴婢也不知道!”红荷吓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小姐出过府吗?”邢斯墨在想是不是和自己有仇怨的人盯上她了?但应该不能,和自己有仇的就那么两个,要是下手不会就是个脸痒,除非是警告。
“小姐没出过府,吃过早膳后就进了厨房做了几道菜,然后拎着去了一趟牢里,回来没多久就这样了!”红荷一五一十的说了。
阮梦汐在牢里无聊的看着透过窗户进来的那一缕阳光,在她觉得可能是她想错了的时候,牢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邢斯墨怒气冲冲的进来,拽着阮梦汐的衣领就把她拎了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阮梦汐想要把邢斯墨手掰开,没有力气就放弃了。
“你说你做什么了?”邢斯墨气的把阮梦汐甩了出去:“你怎么这么恶毒,竟然给诺儿下毒!”
阮梦汐直接撞到了墙上,头上有什么缓缓流出,顺着脸颊淌了出来。
邢斯墨黑目一沉:“活该,我告诉你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你!”
阮梦汐喊住转身往外走的人:“我要说我没给她下毒,你信吗?”
邢斯墨身形一顿:“她来见过你以后就中毒了,难不成她还能给自己下毒?”
“哈哈~”阮梦汐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邢斯墨回头看向她。
“笑你们好笑,笑我自己,运气不好!都被关在这里了,还能被麻烦找上门!”阮梦汐笑的胸口疼,忍着不适继续说:“以后让你的心肝宝贝离我远一点儿,我这人有毒,不知不觉间让一个人死是很容易的事情!”
“你敢,你要是再敢有伤害诺儿的想法,我直接要你的命!”邢斯墨像风一样冲回阮梦汐身边,一脚踩在了阮梦汐的身上。
“我说过了,不想让她有事儿就让她离我远一点儿!”阮梦汐感受到踩在腿上的重量,感觉要折了一样,但她没有喊疼。
“你会在这里待到死,而她光鲜亮丽的活着,又怎么会和你遇上!”邢斯墨说完抬脚就走,来到门口看着手下人把被陈诺收买的护卫拖走,冷漠地说:“这就是下场!”
周围的护卫感觉浑身发冷,纷纷低下了头。
“加强守卫,不许任何人进来看她!”邢斯墨再把人抓回来的时候就知道现在她武功尽失,白帆说是为了救他导致的,他说不上信还是没信。但他也没打算杀她,放了更不可能,他不能白白受折辱,把她关在这里慢慢折磨,他觉得挺好,死比活容易多了。
邢斯墨又回到陈诺房间,发现她已经喝了药,脸上也糊了厚厚的一层药,稍稍放心一点儿,可没想到,下一刻陈诺手又朝着脸挠过去,下手特别狠,草药被挠开的地方血流了出来。
邢斯墨吓了一跳,再她又要挠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诺儿,不能挠!”
“痒啊,太痒了,让我挠一下,挠一下就好了!”
“怎么回事儿?你这药怎么不好使?”邢斯墨转头质问府医。
“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不应该是这样啊。”府医赶紧上前查看。
“这,怎么会这样?怎么化脓了?”府医把陈诺脸上的草药给清理干净,却被吓到了,这怎么疙瘩范围扩大了,还开始溃烂呢?急忙伸手去把脉。
“这、这脉象不对呀!”
“说!”
“这脉象有变化了,和之前不一样,现在不像是中毒,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属下也不知道了!”府医小心翼翼地说。
“连你都不知道?”邢斯墨此时很冷静,府医的医术他是了解的,跟凤毛麟角的神医那是没法比,但在他们这地界,医术是数一数二的。
“邢一,去地牢里把人给我带过来!”邢斯墨听府医都没有办法,更加坚定了这事儿就是阮梦汐做的。
阮梦汐对这些事情自然不知道,就是被邢一抗进来放到小榻上她也不知道,因为她在邢斯墨离开以后就晕了过去。
“爷!阮姑娘发烧了!”
“发烧了?”邢斯墨回想刚才看到阮梦汐时,掐她脖子的时候是挺烫的,但他当时没注意。
“你给看看!”这话是对府医说的。
“阮姑娘这是高烧惊厥了,是由寒气入体,和身体虚弱导致的!”府医一边把脉一边疑惑:“还有气息紊乱,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一样,身体里有残余毒素,应该是毒素,我有些拿不准!”今天是他对自己医术最为质疑的一天。
“先让她醒过来!”邢斯墨看了阮梦汐烧的红扑扑的脸,之前在地牢里,光线昏暗根本就看不清。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太痒了,痒啊!”陈诺晃着身子一直在旁边声嘶力竭。
“快点儿!”邢斯墨喝道:“给她搜身,找解药。”
刑一有点局促:“我去把红荷喊进来!”
“就你来,费什么话!”邢斯墨瞪了他一眼。
邢一挪到阮梦汐躺着的小榻旁,刚要咬牙伸手。
“慢着!”邢斯墨出声制止,看了一眼有些癫狂的陈诺,一个手刀砍在了她后颈上,把人放在了床上。
“我来!”
刑一暗自搓搓手心里的薄汗,松了一口气。
“看看这些药有没有用!”邢斯墨把从阮梦汐那儿翻出来的药瓶、纸包全都给了府医。
“没有!”府医检查一遍:“但我也不确定,有些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都是属下无能!”眼看着庄主脸色阴沉,府医跪地请罪。
“把人弄醒!”
“是,是!”府医连忙掐阮梦汐的人中,又拿出银针来扎了几针!
阮梦汐悠悠转醒,看着周围的环境,慢慢反应。
“哪个是解药?赶紧拿出来!”邢斯墨把人拉了起来!
“什么解药?”阮梦汐把目光定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