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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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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阁自从百年前的师门赛过后,一直都是封阁自处,虽说十年一度的招生都是照办的,可其他到还是清冷的很啊,而且阁主除了最后出个仪式就在未出面。
就算这样,每十年的招生赛那也是门庭若市,积雪都能踩到融化。
还有一年半就是极北阁的招生赛了,一些地处远点的弟子早就已经开始筹备。地处极北阁百十里的空地,现如今也已经稀稀拉拉的聚了些人,到最后还有半年的时候一些凡人变会来这里卖点小食,到那时便真是人满为患了,也是极北阁每十年最热闹之处了。
极北阁的正中之处,隆重庄严的大堂两边坐着都是端庄年长的长者,每位长者后面或多或少都站立这一两个年轻的弟子,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大堂最中间的高堂上的男子。
“寒之,你一向不问这些事情,这次距离招生大典也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为何急招我等。”坐在左边最前的一位长者道,语气虽说不大,话里话里的意思缺是有些不满。
高堂之上的男子并没有及时回答,只是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一翻,接着手往外一翻金色的灵气便覆盖全身......
最先说话那名长者利马脸色一变想站起来,坐他旁边的另一名长者对他使了个眼色压了下来。其他在坐的长者皆是脸色微变却都没人言语,他们都是见过以前发生什么的人,虽不知高堂上要做什么却不多言。
可是那些后面站着的弟子就不是一样的了,这些弟子要么是长老门的子女要么是沾亲带故的,这百年来都是长老们在管事,他们都是无法无天,哪怕阁主也不过是个门衔罢了,虽然阁里的长者们都会教新入门的弟子尊敬阁主,时间久了自然也无敬畏之心了。
最开始说话的那名长老后面的弟子,看见阁主突然浑身金色之气虽不知是什么东西,却明白这是在震慑自己的师傅,平常嚣张惯了看自己师傅估计是碍于面子才不言语。
便道来:“阁主,大长老是弟子的师傅,不明白师傅所说有何不妥招您如此生气,可您怎么说也是一阁之主,如此气量是否有些不妥。”
“是吗看来大长老还是会教的,既然知道本座乃一阁之主,本座如此气量有有何不妥,恩?”堂上男子说完,淡淡的金色依然全部散去,只是一把黑漆漆的剑却立在了旁。
众人见剑皆心中一惊,尤为大长老,纵使语气虽诸多不愿也道:“阁主恕罪,王舍他不知轻重第一次见阁主难免有些疏漏,求阁主看在老儿的面子上,饶了他吧。”
“当然,大长老求情那有不饶恕之理,那便由执法长老发落,”说着,男子看向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者。
在座的长者共十六位,前八为主,后八为辅。主主要就是管理门派制定司法,辅就是辅助他们管理日常执行司法。
开始的那位变是大长老,阁主不在时所有门派决策皆归他管,所以他的弟子才敢这般目中无人连正真的阁主都不放在眼里,二至八长老都在他手下。
九到十六变是白发老着手下,九长老变是执法的,而且是这十六位长老中唯一一位头发花白的人,还有个唯美的传说呢,这位长老与其他十五位长老都能和睦相处,偏偏与大长老水火不容。
阁主虽然嘴上说饶恕了王舍,但是却叫老九处理明显是不会得到什么轻惩罚了,顶撞阁主还大肆谴责赶出阁已然是轻的,情节恶劣着还要废去修为。
眼下唯一的办法只能先他开口前自己动手,这个弟子不只是大长老最疼爱的弟子,还是自己一手带大不可谓不心痛。
“啊,师傅...为什么...”众人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就听见王舍的痛苦的喊叫。
“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顶撞阁主你是想滚出门派还是废去修为。”不愧是大长老出门果断利索,王舍虽然看着吐了血,其实调养几日变好了,这教给九长老肯定没这么容易。
王舍也不是个傻,听见大长老这样说也明白是为了自己好了,挣扎的站了起来,双膝跪下道:“阁主,弟子失言,求阁主饶恕。”
堂上男子只是轻轻一笑道:“罢了,你先回去疗伤吧,大长老下手不用如此重,都是小辈。”
虽说只是轻轻一笑,众长老们都松了一口气,可一众弟子却都是沉迷了。不笑时冷冽了让人不敢窥视,轻笑犹如这终年下雪的极北阁升起了暖阳,家之弟子不比长老们,虽说长老们也有女长老,可是都是经历过不少年岁的自然无碍。
难怪人人都传,极北阁,阁主一笑牵心弦,二笑挂断肠,三笑魂归兮。
皮囊这东西啊,阁主是真妖孽啊,众人心中感叹。
“本座已经百年余未曾与各位如此商量事宜了,”恍惚之前那个冷冽的人从未有的,嘴角微起虽未笑声音却温和的。
扫了一眼众人,继续道:“招生大典还有一年半就要开始了,极北阁往年除了交流道法的一些内门弟子去往其他门派,我们也已经许久未曾邀请其他门派到本阁参加招生大典了,此次本座将亲自坐镇招生大典。”
一连串的话语,让自恃稳重的九长老的站不住惊的站了起来,何况其他人。
九长老缓了一下,台下皆是窃窃私语的讨论声。这么多年了,寒之终于要重新振作了啊,九长老看向阁主的眼神满是激动欣慰之意,往年楚寒之是如何过的,九长老都看在眼里,心疼之余难免也有些失望。
昔日的极北阁虽然终年下雪,可是阁内也是青松绿然,鸟语花香。极北阁有三殿五峰八阁,每个分布都有一个长老用灵气保持灵植生长,有灵植自然也有就生物了。
往昔一众弟子之心只想能在十六长老门下就为了能看这奇观,因为灵气的高低灵植的覆盖面也是不一样的,越高的长老门下越高,因为是靠长老门的灵气维持输送的,门下弟子修炼变能成倍数的增加修为,所以想入极北阁长老门下数不胜数。
长老们这样虽然看这是耗费修为转变灵力,其实是因为极北阁有个大阵由历代阁主认主,由阁主给大阵灵力,大阵覆盖整座大雪山,灵力可以有阵法转换,就是你消耗了多少灵力给大阵它可以转换成灵力,然后灵力它能换成修为。
长老门修炼也是一样,整座大山里都是灵力修为,只要你天资够高这里就是天堂,门生加入长老门下以后也是要贡献修为一直维护大阵,更多的是为了给后辈更好的修炼环境。
因为那次的事情,虽然大阵还在运行,但是没有阁主的灵气和维护,那些灵力给小辈还有些用处,对于长老门却没多大用处了,所以三殿五峰八阁也已经没有鸟语花香了,就算有些女长老想好看些也无法,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太渺小。
极北阁虽然不如以前,还是因为有大阵那些刚入门的门生确是趋之若鹜,家之其他门派门栏太高,而极北阁无论是凡人还是妖怪老少皆可一试,有些人大器晚成也不是没有了。
百年来虽说没次招生每每人满为患,大家族子弟的人却好很少,一些仙门的就更少了。
震惊之余,各位长老也开始缓缓平和交谈。
“寒之啊,你入门之时才七岁,我还抱过你,也没成想你现在已然是我们阁的阁主了哦,哈哈...”坐在九长老旁边的一个胖乎乎还有抱酒葫芦喝酒的老者说道。
“也只有十长老还记得我小时候了。”楚寒之浅笑答之。
见阁主真的在说招生大典的事情,大长老率先问道:“阁主的意思是极北阁要重开太极大阵?”
“阁主这阵虽说百年都在运行,可自从您认主之后便没有使用过,百年来您的修为自然是增长的,可能不能让太极阵运行还不好说。”大长老旁边的二长老附和道。
二长老旁边的一些长老也是附和道:“是啊阁主,虽然您是老阁主定下来的阁主,可那时您才二十岁虽说金丹后期,可是开大阵最少也得元婴啊。”
“是啊,二十岁到金丹是天才可是这元婴很多天才是一辈子都到不了的......”
“大阵认主有没办该变,除非主人愿意不然主人到死身灭,它也会一并消失.......”
“对啊,到时您有个好歹大阵有没人了,那极北阁该如何是了啊,这么多年您一直没管事,所以我们也不敢跟您说,现在很多门派都对我们虎视眈眈啊......”
“哼!”轻飘飘的从高堂之上传出一声,看向大长老那边,眼神已经冷冽起来,语气还是平和:“你们觉的该当如何?恩?”
“哼!该当如何?我看他们啊想夺权做主吧,还怎么办怎么办?阁主没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得你们这么关系门派,现在一说到大阵你们到这样那样,一群不怀好意。”十长老直接站起来对着大长老那边就是直接大声骂。
“老十,你骂谁呢,谁夺主呢......”刚说门派的那个五长老被气的满脸通红,也不管不顾站起来大声质问起来。
“蹭”一声刺耳的金属声,站立到了大堂中间。
丢剑的男子也缓缓下来拿起那把剑道:“也才不过百年,本座修为如何你们自是不用猜,开着大阵本座自是轻松,这把剑你们在坐的都应该还没忘吧。”
场面片刻全部安静下来,男子继续道:“记得就好了,不然我在说一句,寒风也死了百年来了,本座当年修为尚浅,现下这修为却不知道是多少了。”
说完,男子拿起那把漆黑的剑向上一指,全身金光在次环绕全身。
一阵光束由剑尖向上散发,极北阁上空太极黑白缓缓流动,这是大阵自启了啊,随着金光越来越盛,太极图形也越来越明显,突然一个饱嗝声传来,金光变全数散去。
想不到这大阵虽有灵,居然还能发声,长老们都惊奇不已。
随着大阵的自启,极北阁的雪已经不下了,天气也缓和了上来。
“这次本座亲自主持招生大典,十二长老是负责外交的,可邀请其他门派一共观看,还有三殿5峰八阁本座要看到跟以往一样的景色,除此之外,所有的行径路边都种上灵植沐香花,无它本座先走了,你们在次在好好商议该如何办理。”
众人还没缓过来,阁主已经没了踪影,可这大阵已开那是自然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