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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契约 ...

  •   在她面前,瑞丰一袭白衣,上面是金丝绣成的图纹,原是极斯文的打扮却在腰间系了一条黑色的金丝腰带显得阴冷,乌黑的发散在肩上。三年不见,瑞丰的变化不大。

      他从门外走进来,沉着脸,没有理会栖珏的拜见,径直向花烟兰的床前走来,却离床前一步之遥的地方忽然停下脚步,手扶在背后,眯着眼望着花烟兰,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绕过。

      “西湖一别,王爷真是英雄不减当年啊!”花烟兰缓缓地起身、抬头、微笑,显得漫不经心,心中却在哀叹,来得这快啊!一抬手掀开被单就要下床。

      “夫人,”栖珏急忙上前,花烟兰却只是一摆手。

      有些艰难的爬起,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撑着床,当一脚踏在地上的时候,她又微微地抬起头,瑞丰就立在床前,却只是垂着眼看着她,黑色的眸子里不见声色,面无表情。哼,瑞丰还是同从前一样。

      只是,当年西湖一别又怎会想到如今再见尽会是如此光景,人生啊!

      哼,当年?当年……

      “你真的决定嫁给铁嵩?”在西湖的龙船上,瑞丰脸色阴沉,怒气不可遏制的从唇间发出,“你会后悔的。”他没想到花烟兰尽会嫁给铁嵩,那个在江南风光无限却已年过半百的男人,眼紧紧盯着花烟兰,他不信如花烟兰这般的女子也会是贪图富贵的女子,更不相信她会弃他而选铁嵩。

      “后悔?”相较于瑞丰的怒气,花烟兰只是玩弄着腰间的细带,轻笑着,“呵呵,王爷什么时候见过烟兰后悔?”又轻挑了一眼,“王爷何必动怒,烟兰不过是风尘女子,自然要找个好归宿,铁嵩他有钱有势,烟兰嫁于他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啊!王爷,烟兰也不小了。”她说着,轻叹着,可眼里心里却全不是这么回事。为了情郎,她要为铁嵩在树个敌人。

      “你……你原可嫁于更好的人家。”瑞丰憋着气说道。

      “呵呵,”笑着抬眼看向瑞丰,“更好的人家?王爷你是说你吗?呵呵,一入候门深似海,烟兰还想好好活下半生呢!”她笑得猖狂,瑞丰?别说她已有喜欢之人,就算没有,她也不会爱上他,她爱的是那样……眼前是情郎的样子,只要斗垮铁嵩,就能……,渐渐地她的笑平和了许多。

      瑞丰注视着她的表情,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这个女人……

      “王爷怎么不祝福烟兰?”花烟兰看瑞丰长久不说话,故意蹙起眉头,讪笑着。如今的她将是铁府七娘,谁也不敢动她,果然瑞丰的脸色铁青,可身上的杀气却渐渐收敛了。呵呵,再大的权势又如何,他现在不过是个被贬的王爷又怎么能斗得过在江南能呼风唤雨的第一商人铁嵩?王爷啊王爷,即使再强势也要认栽,更何况让他现在越生气,他对铁嵩的恨意也就越多,他会认定是铁嵩抢走了她,今后在官场上铁嵩便会有阻碍,那……蕴以后就容易的多。当年她心里心心念念的全是情郎,一切也照着她的戏演下去,却没想到……

      瑞丰看着花烟兰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中的气就要冒出来了,却狠狠地被压下,“烟兰,本王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想到却如此傻,你今日的选择,必将是你日后痛苦的开始,烟兰啊烟兰……”他似叹似恨的说,一伸手抓过花烟兰的脖子,让她的双眼和他的对在一起,“今日你的决定本王拦不了你,可你知若日后你还要见本王,本王会如何?”平静的语气没有波动,却载着更深的意思。花烟兰只是一愣,随即……

      “烟兰知道王爷的脾气,若日后烟兰不幸还要来求王爷,烟兰自当……”没有说下去,“不过,王爷真的认为有这么一天吗?”笑着望向瑞丰,她花烟兰即不为财也不为权,所作所为全凭自己的喜好,若要她求他,除非……,不,不可能,没想到当年的一个念头尽然成真。

      在心里冷笑一声,花烟兰用力按住腹部,起身,输了便要认栽,吸了一口,“砰”跪倒在地,“花烟兰谢王爷救命之恩。”慢慢地开口,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如今这般田地,示弱是免不了的,她太了解瑞丰,当年分手之时她已将一切话都说尽,为得不过是用八王的怒气毁了铁嵩在官场上的人脉,可如今,她活生生的站在瑞丰面前,那么那些话将永远成为他心中的刺,时时刻刻提醒他,当年她对他的羞辱,即使她什么也不曾挑明,可高傲如瑞丰怎会接受别人的暗讽呢?更何况是她这种他曾想要的女人。

      瑞丰还是没有说话,看着跪倒在地的花烟兰,白色衬衣不知何时又染上了血色,乌黑的长发被放下有些零乱的散开,受了伤的脸没有血色,发着白,整个人显得焦脆异常,可是……,慢慢地瑞丰却笑了,接着一个健步上前将花烟兰拉起就是一吻,这吻带着风,毫无顾忌的打开花烟兰的唇,寻找她的舌,用最狂野的方式按下去。

      “爷,”在热吻的当中,花烟兰发出似娇似叹的声音。瑞丰却吻得更深。花烟兰啊花烟兰,你终于回到本王身边了,可如今是不是晚了?

      良久之后,瑞丰才慢慢地放开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花烟兰啊花烟兰,”他看着她的脸,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玉,“你还记得当年在西湖,我说的话吗?”

      花烟兰躺在瑞丰身上,匀着气,伸手接过白玉,握在手间,轻轻地揉捏着,

      “今日你的决定本王拦不了你,可你知若日后你还要见本王,本王会如何?”她还记得当年他说话时的表情和语言。

      “烟兰明白,” 深吸了口气,推开瑞丰,站直“王爷在上,从今往后花烟兰的生死全有王爷做主。” 又是一拜,这次脸上没有笑,显得肃穆,当她将这块瑞丰最后留给她的白玉交出时,她就明白自己今后要走的路,瑞丰……要她用她的命来换。而后,抬头,“王爷,我的命是你的了。”嘴角似有似无的笑。

      “嗯?”瑞丰停了一会儿才将花烟兰扶起,“花烟兰还是花烟兰啊!”用手扶过花烟兰的唇边,还是这样的的笑,带着几分轻佻,几丝狂妄,似乎天下的一切她都不放在眼里,“你知道就好,”手环上她的腰,他要她就是要她的笑,他还真怕这场变故让她变得懦弱了呢?如今他要的除了她身体,还有……。

      “呵呵,”花烟兰顺势又躺在瑞丰身上,“没有王爷的吩咐,烟兰又怎么敢变呢?”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伸出食指描绘着瑞丰白衣上的图纹。嘴角残留的笑在垂下眸子的瞬间变得寒冷,她还是她?真的吗?连她都不知道,瑞丰又怎会明白?或许她的容貌未改,笑容未改,可……如果有泪也哭不出来,那也只能笑了。想想那时的她天真啊!怎么就连条后路都没给自己留?就真的以为这天下没有她花烟兰办不成的事,而如今尽除了笑一无所有。

      瑞丰?抬眼又看向瑞丰的脸,他的手环着她的腰,可……身体却有些冷硬,她尽然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疯狂的想要她的男人了。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线条,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也不说话,她在等,等着瑞丰说话。

      室内又没了声音,花烟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下瑞丰身上,腹部的伤口又似乎有些裂了,好几天没吃东西再加上昨夜柳如松的到来,让她没有睡好,人有些晕,她想睡去,可却知道自己不能睡,至少不能在瑞丰面前睡去,他不说话她也不能说。因为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现在多说每一句也是错,她已经不是在艳花楼里的花烟兰,说到底她现在不过是个奴才,就和淇璜、栖珏一样,她的命不是她的了,自作主张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她在等……

      不过有人却等不得了,

      “爷,夫人身上还有伤不宜站的太久,”忽然在瑞丰身后有人说话。

      “嗯?”

      接着有人从身边走过,扶起花烟兰的手,“嗯?”又轻哼了一声,转头,尽然是——淇璜?

      她低着头,似乎极为的谦卑,扶着她的手,看不清究竟在想什么,她的样子似乎在一瞬间变得和栖珏很像,面无表情。

      “谢谢妹妹!”没有想到是淇璜,花烟兰愣了愣才说道,有意思——,在心底笑了,淇璜?转头又望了望瑞丰,“爷,那烟兰先上床了,”柔声说道。

      “嗯,”瑞丰点了点头。

      正走回床边,忽然眼神一闪,“黑爷,你也在啊!”一颗心都放在瑞丰身上,此时才发现在他身后,傅黑棋也在,栖珏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与他并排而立,“嗯?”眉微微紧了紧。

      “是,”傅黑棋如同从前一样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站着,说话的节奏一字一句,从不多言,甚至从来没有正面叫过她,标准的贴身侍卫,似乎只要有瑞丰的地方就有他。傅黑棋?从前她不在意,不过现在却不能不在意,既然将自己托付给八王自然离不开傅黑棋。

      望了一会儿,眼神又转,嗯?栖珏她什么时候走到傅黑棋身边的?好快的动作,她甚至都没发现,还有她尽然和傅黑棋并肩而立,她记得傅黑棋是不与人相处的,总是独来独往,除了瑞丰他谁也不放在眼里,如今尽然和栖珏站在一处,甚至觉得这样的站立理所当然,有意思……看来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夫人,小心,”似乎是不甘被人遗忘,淇璜又说,扶着花烟兰的手紧了紧。

      “嗯?”被捏得有些疼痛,不得不转回头,淇璜此时才抬起眼,与花烟兰转过的眼神碰到一处,她的眼眸闪着光,眼底的神色即熟悉又陌生,“哦,好”花烟兰这才转身回床,思绪有些跳跃。

      再躺到床上,瑞丰跟着她坐到床沿边,望着她,他黝黑的眸子里是她的样子。

      “爷,烟兰是不是变丑了?”被他看得有些心慌,花烟兰才开口,眨了眨眼,露出少见的俏皮。

      “嗯?江南第一花魁,又怎么会丑呢?”沉吟了一会儿,瑞丰才开口,手抚摸着她的脸,三年的时间她的脸上变化不大,除了……她的跪——若没有那一跪,他真的会以为她还是原来的她,那个不可一世的花烟兰,可如今看来她似乎有些变了,三年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跪的。

      “爷,真的这样觉得吗?”他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来回的打转,她不喜欢,不喜欢这样的眼光,似乎要把她看透,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大掌,“爷,真的觉得烟兰没有变吗?”握着他的手掌,厚实的手掌中带着茧,才让她想起,他是马上的王爷,有着卓越的军功,曾经在大漠里出生入死,是在五年前才送到这柔腻腻的江南来!

      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角有一道淡淡的疤,让他原本就阴冷的脸更添了一份凶悍,普通人连望也不敢望他一眼,三年了他的身上这份冷硬不仅没减反而更盛了,他……很不甘心吧!不甘心就这样被收回兵权,不甘心被发配到这江南来做有名无实的王爷。他曾说他脸上的疤是他的荣耀。可这是他……现在还有多少荣耀吗?三年来,她听铁嵩说过他不得志,铁嵩怎么会平白无故让一个王爷抢了他的生意呢?更何况是事事争对他的无名王爷,铁嵩曾说过在大漠他是神,可在江南他不过只是一个没用的王爷。人们不过把他当作王爷供着,可真得有事他……又有什么用?眨了眨眼,他的计划会是和这有关吗?他救她除了当年的诺言外还有其他什么吗?她忽然很怕,当年她义无反顾的走进蕴和铁嵩的战场,是因为她以为赢了就能找到幸福,可这次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走进另一个战场,而且是再也走不出来的战场。她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卷入呢?究竟要怎么做呢?除非……她有些愣神,手还抓着瑞丰的手。

      忽然,“嘭”思绪还没停,瑞丰就猛然抽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你好好养伤,一切等你好了再谈。”

      “啊?”换回了思绪,“爷要走了?”起身,却被瑞丰按住。

      “好好看着夫人,”接着,对一旁的淇璜说。

      “是,爷,”她垂下头,恭谨的说。

      瑞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和来得时候一样,他走了,踏着大步没有犹豫。傅黑棋也跟在后头,不过在走的时候对一旁的栖珏一点头,两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嗯?”这一幕正好落在坐起花烟兰的眼里,栖珏和傅黑棋?他们……?

      “吱呀”门打开又关上。

      花烟兰躺了回来原处,“呼”她感觉到,在床边,淇璜吐了口气。

      “妹妹,刚才对我真好啊!”不知为什么,花烟兰开口说道,又坐了起来。

      “你……”

      “妹妹别担心,你也看到了今后我们都是自己人了,都是为了王爷,栖珏你也过来,”向栖珏招招手,栖珏一愣,接着顺从的走过来。

      花烟兰的语气顿了顿,“栖珏,淇璜,我知道你们是爷派来照顾,我也是来看着我的,”忽然脸沉了下来,“可是,我不在乎,刚才我已经说了,从今往后,我花烟兰就是王爷的人了,为了今后我们能相处愉快,我今天要先和二位妹妹约法三章。”她到王府不是为了厮杀的,她没有目的没有未来,她只是想活下去,平平静静地活下去,所以,她首先要得不是争斗,或许从前她害怕身边有人监视,那是因为她心里有鬼她有目的,可现在她没什么好怕的,无论是栖珏还是淇璜,她们在与不在她都不在乎,她只想活得舒服,所以她把话挑明。

      “嗯?”两人都没有想到花烟兰会突然这样说,特别是淇璜已经摆出了警惕的架势。

      花烟兰却淡淡一笑,“二位妹妹不必惊慌,我即敢说出来,就不怕你们同王爷讲,我来到王府,王爷就是我的天,今天同二位妹妹说这些不过是让大家都过得舒服些。你们二位也不必时时盯防着我,若王爷要我怎样不妨对我直说,我必会遵从不让二位忧心,不过……”

      “我们为什么要答应你?”还没等花烟兰说完,淇璜就打断了她。

      “呵呵,”眼神扫过淇璜,“这样大家都会活得好些,不会像昨晚……”语气拖得长。

      “什么?你说什么?”淇璜又一次打断,声音大过了花烟兰。

      “呵呵,”没有理睬淇璜,眼神一挑,“栖珏妹妹如何说?”这个淇璜其实很简单,反而是……,转头对着至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睑的栖珏。

      “夫人请说,”她看到花烟兰看她,微微皱了皱眉,答道。

      “我只希望在这间屋子里我能做主,”她道,她不怕监视,当年嫁给铁嵩三年身边也少不了监视,可她要一个空间,一个能让她放松的地方,她希望能用合作换回一丝空间,她现在身体虚弱她们没有心思估计她们的盯防,所以她愿意作出妥协。

      栖珏与淇璜对看一眼,“什么叫你能做主?”栖珏上前一步。

      “在外人面前你们是我的婢女,可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一般的婢女,也不是为了伺候人才来这里的。而我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也不需要你们的伺候。所以——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直接说道,“在王爷面前你们该说什么我决不管,但私下里,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不叫你们,你们不许进这房子,在这间屋里我所说所作你们都无权干涉,当然我决不会做王爷不高兴的事。若你们和我合作,那么王爷要你们要我做的,我决不会说个不字,一切照办;若你们不和我合作,……哼,”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二位妹妹该知道我是主你们是仆的道理。”

      “你……”淇璜听到最后一句刚想发作,却被栖珏拉住。

      “夫人是说只要我们不打扰夫人的休养,夫人就会配合我和淇璜?”问得含蓄却直刺中心。

      “可以这么说,”点了点头,虽然柳如松说要在王府住的安稳必先除去这两个婢女,可……在这王府里她无权无势,怎么除?更何况,有人能留在她身边,瑞丰才会放心,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平静,否则监视只会更密集。

      淇璜和栖珏二婢对视了良久,接着一点头,

      “夫人能体谅我们做下人的难处,奴婢和淇璜感激不尽,爷曾说过让夫人在此养伤,哪里都不能去,望夫人体谅王爷的好意,不要随意走动。”栖珏说的诚恳,但话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瑞丰要她就呆在这房里不能出门。

      哼,她早知道,瑞丰不可能就这样让她进王府,她在江南的名声实在太响了,“好,没问题,我们击掌为誓。”

      “啪,啪,啪”三掌,花烟兰在这王府里签下了第一个约定。

      就在击掌的时候,花烟兰心才放下了,她现在身负重伤,别说出门就是下床也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她一直都相信,只要开了一扇门,她就能打开下一扇。如今她要做的就是不要卷进瑞丰要她走进的战场里。

      ——————
      凤岐的话:
      唉,看到各位jms的留言了,又在看其他大人文时自我反省了一番,总结出我写此文的缺陷三条(其实有n条,不好意思多说,就先说最大的三条吧!):
      首先:没有男主,致命伤啊!!曾看过有人在写评的时候说那篇文是H文,理由是两个人两条线交织,像H;那我的文无疑是A级文,谁让只有一个女人在瞎搅和?(顺便说一句,我自己对此也相当恼火,正努力创造男主中,若有人有什么好提议请留言告诉我,谢谢!)花烟兰究竟要配什么样的男主呢?
      其次:将忧伤进行到底,有些腻。儿女情长原是没错,不过我自己看看我的文也觉得腻烦,实在是没什么希望,难怪我曾想将花烟兰赐死,如今对开此坑懊恼不已……,原来耐不住寂寞真的会出事。
      其三:更新太慢,当年写女人殇第一部的时候刚注册了jj,热情之高更新还算不错,如今仗着有人看就忘了自己是谁,吊起人胃口来,真是的,凤岐啊凤岐,你以为你是谁,像你如此终有一天别人都不记得这篇文了。再好的文章也经不起折腾,更何况,此文还不算是上品。

      既是反省,就要改正。
      对于第一点也是也是造成以下两点的主要原因,今早起来尽然看到有人要她搞gl我才知道事态严重,谁让到了一定时间女人没个爱人就要变态呢?不过什么样的男人好呢?正考虑中,若有人有好建议可以说,我会参照的。(这似乎有骗分的嫌疑,不过还好现在有0分之说)
      第二点,名为女人殇,忧伤是免不了的,我想今后若想到男主或许能快乐些。
      第三点么,呵呵,呵呵呵(傻笑中……)以后每三天更新一次,这样的时间,我想大家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忘记了吧,(实在不敢说每天更新,基本上对我而言那是不可能任务)一次更新的数量和现在差不多吧!若有事,下一次的字数是和前一次的累积,我只能做这么多了,TAI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否则我哭给你看。(啊,不行,我是作者怎么可以用这种撒泼的手段,要矜持,要矜持………………飘走!!周三见!谢谢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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