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没有小秘密的痴货

12、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云荷莹下楼召集几个人，分配了俩人一小片区出去收集信息，她带着荷悠也出去直奔自己负责的区域，到地方下了车带着荷悠不紧不慢的在街上乱逛，还不忘买了个糖葫芦让荷悠边走边吃，荷悠问她怎么不多买一个？荷莹摆摆手让她自己吃，说自己不爱吃酸的，（才不会告诉她在大街上举着糖葫芦边走边吃太孩子气呢）“不酸的，外面有糖，不信你尝尝。”荷悠把糖葫芦送到荷莹嘴边，非要她尝尝。（没记得小时候荷莹不爱吃糖葫芦啊？）荷莹看着就要碰到自己嘴唇的糖葫芦，没办法只得张口咬下半个山楂，“不酸吧？”荷悠看她吃到嘴里期待的问到，荷莹只得边嚼边点头，荷悠高兴的把另半个山楂咬了下来，眯着眼边吃边走，就这样一串糖葫芦俩人甜甜蜜蜜的一人一口分享了，（荷莹表示：一只糖葫芦一个人吃确实孩子气，两个人吃就不会了。）吃完糖葫芦又逛了一会，就在荷悠想问问荷莹要回家做饭吃还是在外面吃的时候，看到荷莹瞅着一个地方不走了，荷悠顺着荷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一个走路有点崴脚的样子的男子一拐一拐的往前走，差点碰到一个衣着光鲜、下巴昂的老高的年轻女子，男子别扭的让过去赶紧把手放在腹部弯腰道歉，那个女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昂头走了。回头见那个女子走远，崴脚的男子立刻好了，快步钻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看到这荷悠也知道这个男子有问题了，荷莹拉着她追了过去。唐志远捏着厚实的钱包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边，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沓红票子，随手把钱包扔进了垃圾桶里，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留身上容易露底，自认老手的他从来很谨慎，用大拇指沾了沾口水，一边得意的想着晚上去哪消遣，一边一张张数着。突然一个巴掌拍在他肩上，吓的他一机灵，回头一看是云荷莹，一边大松一口气一边抱怨到：“云警官，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荷莹笑笑问道：“赚了多少，都说见面分一半，我们这里可是三个人，你准备分我们多少。”唐志远一听回头又看了一眼，看见荷悠的美貌没多想，知道那不是自己能宵想的人，不在意的说：“今天怎么舍得带出你女朋友了，准备让大伙认认自己人？你云警官还能把我们这点提心吊胆赚的血汗钱看眼里吗，你说声你用钱，有的是人哭着喊着给你送。”荷悠被他这么直白的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捏着衣角往荷莹身后藏了藏，荷莹笑笑没反驳：“听说前两天过来一头过江龙，你知道多少？”唐志远把钱装兜里，想了想说：“这个真没听说，你也知道我不是吃那条线上的饭的。”荷莹知道也知道这是实话，问到：“这条街现在哪家羊肉串好吃。”“街东头老杨头的，”唐志远没含糊的说：“就是价格贵一点，不过保证真实。”“你不请我？”荷莹戏谑到。唐志远也知道云荷莹逗他，配合着哭丧脸说：“云警官，我上有待赡养垂垂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小儿……。”荷莹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赶紧摆手：“行了行了，都几年了还这一套，赶紧走吧。”唐志远一听立马笑着应了就走，荷莹又嘱咐他一句：“别都花了，该存点老婆本了。”唐志远抬手摆了摆，没有回头继续走了。荷莹知道他听不进去，也没多劝，拉着荷悠回到大街上，“为什么看着他偷钱不抓他？”荷悠不太明白，荷莹轻描淡写的说道：“抓进去又能怎么样，过两三年出来还会继续，并且他进去了别人也不会让这块地方空着，还会来别人，至少他不偷穷人，穷人也没钱给他偷，大家都只是为了吃口饭而已。”荷悠想了想也是，慢慢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回到车边荷莹让荷悠坐前面给自己挡挡光，换了身跟荷悠一样的情侣装，带她直接去了街东头一家杨记棋牌室。进去两人要间围棋室慢慢下着，续水的时候荷莹直接塞给伙计一张红票：“老杨有空没，有空了让他过来一趟。”伙计点点头转身走了，一会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敲敲门进来了，抱抱拳说道：“云警官好雅兴，今天怎么有空到小店来玩了。”荷莹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消息通透，知道自己也没什么，也不跟他客套直接说明了来意，杨老头摸着胡子考虑了一下说：“消息是有，不过是别人寄放在这里的，你也知道，大伙都要吃饭，不能白给你。”“你直接说个数吧，别太黑了就行。”老杨头考虑了一下，看了看荷悠竖起一个手指对荷莹说：“冲你朋友的面子你给半数吧，就当我随礼了，以后还望云警官多多照顾点小店。”“成，那就先谢谢杨老了。”说着直接数了一千递给杨老头。杨老头一边说着“不敢当不敢当”一边麻利的把钱装进兜里，“这事是小李子听他一个表兄弟的拜把子的堂弟说的，据说跟过来的那波□□的大哥的一个手下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打听的，小李子最近粘上了了南街卖云吞的张寡妇，天天在她那帮着打烊收拾完才走。”“谢谢杨老了，那我一会过去看看，不打扰你做生意了。”荷莹听他说完，抱了抱拳告辞。杨老送俩人出门，荷莹拉着荷悠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问她：饿不饿，要不先去吃点东西？”荷悠摇摇头又点点头，荷莹明白荷悠不太饿，是怕自己饿了，荷莹也不太饿，看看都快过饭点了，决定还是带荷悠去吃饭。俩人找了家看着干净的店进去点了些吃的，吃完荷莹看看才下午两点，回车上打了个电话跟同事交流了下情报，想了想让荷悠指路一路飞奔到荷悠下山遇见的几辆车那，看看几辆车还在那没人动，可能有人看见了怕麻烦也没报警，两人下车一路飞奔到那个洞口，荷莹让荷悠在外面望风，她自己钻了进去，凭着一点手机手电荷莹看的清清楚楚，尸体的伤口都有要腐烂的样子了，随手拾起几个弹头估计是荷悠回复伤口掉落的，直接弹进几个伤口不明显的尸体的头或胸口上，又绑了一具伤口不明显的直接拖到洞口不远的草丛里，把荷悠带出来的连衣服带东西直接塞进尸体下面压着，俩人又上车一路飞奔回市里南街，随便收拾干净买了两兜水果打听到那个小店，一进门荷莹冲想招呼他们的男子使了个眼色，夸张的喊道：“李大哥，真的是你，你住这里啊，上次走夜路遇见四个小流氓，多亏你帮我打跑了他们，问你住哪想好好谢谢你你又不肯说，还好今天在这里遇见你了。”看到听见他们说话从厨房出来的张寡妇“这位是嫂子吧，一看就是贤惠能干的，李大哥你可真有福气，要好好珍惜嫂子呀，不然我帮嫂子打你。”小李子也混了好几年江湖了，这点应变能力自然是有的，看云警官不是来找他事的立刻放心了：“咳，就那么点小事你惦记啥呀，几个小流氓我还不放在眼里。”张寡妇听小李子没反驳，难得的脸红了红，竟然也没反驳，问小李子：“这两位是……？”荷莹接话到：“嫂子好，我叫云荷莹，这是我妹妹云荷悠，前阵子有次加班回家晚点了，为了省几个出租车钱结果碰见几个喝醉的小流氓，幸好李大哥把他们打跑了，当时看李大哥也挨了好几下，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只摆手说没事，问他家住哪也不说就跑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了。”张寡妇扭捏的说：“我们还……”荷莹赶紧接话：“你们也还没吃饭啊，我们也没吃呢，正想进来吃两碗云吞。”张寡妇看了小李子一眼，小李子立马拍拍胸脯说：“没伤到，早不疼了。”张寡妇脸微红：“谁担心你伤没伤到了，家里菜不多了，赶紧去买点，两位妹子没吃饭你没听到么？”小李子的心意张寡妇自然看的出来，这几天跟着忙前忙后的确实轻松许多，本来就挺满意的了，现在听道小李子竟然能一个打四个，虽然是四个喝醉的，那也挺有安全感的，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人勤快有担当，能撑的起门户来就行，自己还挑什么，没钱俩口子一起慢慢赚呗。小李子听张寡妇这么说就要往外走，荷莹赶紧拉住他：“大哥嫂子你们别忙活了，我们就冲着云吞来的，我们俩饭量都不大，一人一碗云吞面正好吃饱。”张寡妇也不跟他们客气了，转头进屋做饭，小李子看张寡妇进去了，用眼神示意荷莹，小声问道：“你们……？”“东边申市过来的，要走地下，听说带了……”说着比了个（枪）的手势。小李子明白了：“双目山。”看云荷莹这么帮他，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的，但是也承她的情，不跟她啰嗦要钱了，直接说了目的地。荷莹刚去了一次，自然知道，过来不过是走个过场。俩人吃完云吞就走了，也没说给钱，直接把两兜水果留下，人走了张寡妇收拾桌子才看见水果下面压了五百块钱，让小李子赶紧还人家，小李子当然明白这是什么钱：“她们给你就拿着，再说谁知道她们家住哪，以后她们再来吃云吞不收她们的钱就是了。”张寡妇也知道没办法还，只得收了起来，看看越来越有男当家样子的小李子，脸微红的说：“人少早点把门关上把。”说着转身去卧室洗漱了。平常都是送小李子出去了张寡妇把小李子关门外，今天让小李子关门自然就把自己关门内了，小李子一听浑身又充满了力气，三下两下关门落锁打扫完卫生，猴急的钻进卧室里。只听里面张寡妇说：“你以后可不能对不起我。”小李子赶紧保证：“明天就去找婶子挑个日子咱们把证领了，往后你指东我绝不往西，你说打狗我绝不撵鸡。”“哎，你慢点，别那么着急啊……”
　　荷莹拉着荷悠上车后问道：“今晚还要去申市办点事，你困不困，要不送你回家？我自己去也行。”荷悠摇摇头说不困，要跟荷莹一起去，荷莹也不坚持，有些黑暗面总要让荷悠知道些，把车开回小区，俩人直接打车去了申市。下车打发走司机，荷莹拉着荷悠一边快步走着一边跟她解释：“路上有监控，要是开我们的车被有心人知道会成为她们的把柄。”荷悠点头表示明白，荷莹又跟她说：“但凡知道那些犯了罪的富商或大员，不管他愿不愿意，总有些证据留在他自己的手里或在跟他勾结的人手里，所以经常拔个萝卜带起一大推泥，一般都是他们不小心露出一点，然后警察一点点顺藤摸瓜的查，这次我们直接进去找，她儿子盗墓不会一件不给自己留，不在她家就在她爸爸家。”俩人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地址，先去了章蕾家，结果古董没找到，找到了许多她包养面首的照片以及贿赂某官员的一笔笔支出，里面竟然还有章蕾跟那个小犬一郎的，整个人埋进一堆肉里简直看不到，要不是那两条短小的罗圈腿露在外面，还真认不出他来，看的荷悠面红耳赤，直呼不要脸。荷莹笑笑不管她，只把每份资料都拍照留底。俩人又去了章蕾的爸爸家，进去都不用特意找，书房里堆的满满当当的，荷莹迅速拍照，然后两人又潜进一家打印社，所有照片资料都打印了多份，最后写了几张纸条，分别放进申市公安局一份，报社一份，电视台一份，最后荷莹干脆找了个不会有人随便打扫卫生的富人别墅区撒进去一份。两人做完这些打车出了城，下车后找没监控的地方一路连飞带蹦的回了小城。回家洗漱完都蒙蒙亮了，干脆也不睡了，直接开始做早餐吃饭，吃过饭荷莹抱着荷悠腻歪了一会看自己上班的时间要到了，嘱咐荷悠在家好好睡觉，睡醒了可以去找安若玩，别在大街上逛，今天大街上会很忙，可能拉警戒线。荷悠听话的点头答应，让她安心去上班，荷莹这才着急忙慌的下楼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