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生到屠夫》琦琦9902

7、杀猪

　　吴财醒来后，自是好酒好菜的招呼他。不过，在连续招待了一个月后，伙食质量开始下降了。凌子风也明白吴财虽然是这片的富户，但再怎么富也是个小老百姓。这样好酒好菜的招呼他到现在实属不易。在考虑再三后，他向吴财提出了想暂时留下来帮他杀猪的建议。
　　听到凌子风的这个要求，吴财愣了下后，不太情愿的同意了。因为在他眼里，凌子风的这个身材虽算不上瘦小，但看上去还是稍微弱了点。看出了他的疑虑，凌子风对吴财说：“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是一个人把你从山里背出来的。我的体力很不错的，比一般人要强多了。杀猪我肯定行的。我用刀也不错的，绝不手抖。”
　　“那你明天一起来吧。正好明天有人请我杀猪。我杀，你在旁边帮把手吧。”
　　凌子风听后连连点头。
　　第二天，凌子风就跟着吴财出发去了邻村。猪，凌子风是见过的。但真正的杀猪而且还是古代杀猪，他则是第一次见。
　　路上吴财告诉他，那家人要杀猪是因为家里不断有人得病，需要杀头老母猪来“打母猪鬼”驱邪，今天是黄道吉日正好可以杀猪拜祭。这下，凌子风傻眼了，杀猪原来还要配合封建迷信活动啊！靠！自己这方面的知识可是为零啊！自己学理科的，对文科的历史和各时代的风俗习惯可谓一窍不通。
　　到了那家要杀猪的人家，吴财看那家的长者香案已经设好，二话不说，开始准备杀猪。他让凌子风进到猪圈内，开点小门向外赶猪。凌子风对着那猪实在是毫无好感，以前电视上、图片上看到的猪都肥头大耳的。不过，这头猪的脸怎么这么长，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丑。丑还是次要的，最主要是臭啊！怎么会臭成这个样子。虽然吴财的身上也有股臭味让他感觉不舒服，但是和这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了。
　　他开始不熟练地赶着那头猪，猪被他赶得急了，从里面向门外冲了。刚冲出门，就见吴财弯腰扯住猪的一条后腿，用力把它翻倒在地，然后一个跨步上去，右脚踩住猪的脖子，右手拉住猪上面的前腿，左手拿杀猪刀从猪的颈部直刺心脏。整个过程相当迅速，而且蛮力十足。之后，他对着凌子风叫道：“把准备好的盆拿过来！”
　　凌子风这才回过神来，飞奔过去把盆拿过来给吴财，“快！接住血！”吴财一边说一边死死地按着那头猪。猪的嚎叫开始一点一点低下来，这时凌子风才发现，那猪还大小便失禁了。整个现场恶心透了，臭气熏天。他有点想吐，不过做医生时锻炼出来的毅力发挥作用了。终于他把阵阵翻涌的恶心给压了下去。
　　那头猪终于死透了，之后，吴财熟练的开膛破肚，取出肝、肠、肺等和蹄一起放在一个筐内，让那家人拿到堂屋中间。有个人开始燃香祝拜。凌子风听说祭拜完后，要把筐里的东西煮熟分吃了的。不过，那就不管吴财和他什么事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收了主人给的杀猪钱。他们就离开了。
　　路上吴财问凌子风：“小兄弟，怎么样？做得了吗？”
　　凌子风这回学乖了，轻声说：“大哥，要不我先给你当学徒吧。这个、这个杀猪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难多了。我左手的力量也不是很够，我怕一刀下去它不死就麻烦了。”
　　“是！这个最麻烦了，一刀下去不死。你得立刻补第二刀，花的力气更大。所以，下刀一定要准、要狠。而且，一刀不死，如果是我们北方人还好点。你遇上个南蛮子就倒霉了。他们觉得一刀下去不死，不吉利的。有得好找你麻烦了。”
　　“那、那么讨厌啊！”
　　“咦？小兄弟。你不就是在南边长大的嘛！你们那里讲究‘一刀清’你怎么像第一次听说一样？”
　　“那、那时候没想当杀猪的，没、没注意啦！”
　　“我们屠夫也是门技术活，不比他们那些个木匠什么的差。而且，现在这太平盛世的要杀猪的人也不少。我们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看着吴财兴奋的脸，凌子风无力的想：靠！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已经把我算进屠夫的行列啦！还好古代一头猪不想现代那么肥，不然，到时不知道是我翻猪还是猪翻我呢。
　　可能看出了凌子风的担忧，吴财笑着说：“小兄弟，杀猪不难的，关键是要有力气。还有要掌握出力的时候。我们家世代都是杀猪的，我教你你肯定很快就能掌握的。就是力气方面你可能还要多努力下。我也不是天生力气就那么大的，多锻炼锻炼一定行。”
　　凌子风在心中叹口气，暗想：原来屠夫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感觉不比杀人方便，原来还以为和用手术刀给人开刀差不了多少。没想到竟然那么麻烦，这哪里是技术活啊！根本就是体力活嘛！不过，现在自己已经没活路了。要活下去，看样子也就只能和这家伙学杀猪当屠夫啦！

作者有话说

　　杀猪的方法是查资料得出的。还有那习俗也是。如果各位发觉有不对的地方，请一定留言告诉我。我验证后一定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