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生到屠夫》琦琦9902

3、打工生涯

　　凌子风顿时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不识字？倒霉！他忘了古代老百姓识字的不多！这时，掌柜忙跑过来打圆场，陪笑说：“客官，请息怒！请息怒！这厮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也不识字。您看您，这一身气宇宣昂的样子。这不，这小子看您这一脸富贵相就认为您是个识字的大贵人。可他哪懂了，富贵相的人还要认字干吗？那种伤神的活，给我们这种小人干了就是了。您哪用花那精力啊……”掌柜的这几句立刻就把那客人的气给打消了。
　　凌子风这下算是长见识了。自己刚才那套拍马屁的计量和这位比起来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才是高人啊！
　　客人已经明显不再生气了，不过还是回头瞪了凌子风一眼，他那一眼瞪得凌子风寒毛直竖。果然不出他所料，掌柜看客人还有点气，便抬起一脚揣在凌子风腿上，说：“你这兔崽子，还不向客官赔罪！”
　　凌子风咬着牙忙陪罪道：“大人，小的错了。小的给您赔罪。您看您哪是个要会字的主啊！那种识字的满嘴酸味的人怎么能和您这种豪气冲天的英雄比。您看我这眼神，我该死！我该死……”
　　在凌子风和掌柜两人的共同吹捧下，那家伙给捧得找不着北了。竟然一个人要了一桌子的菜。一结帐竟然花了有一两银子。
　　之后，凌子风才知道原来所有菜和价格都用毛笔写在木牌上在大堂内挂着呢！
　　晚上收工时，掌柜把凌子风叫到一边说：“小子，虽然笨了点，手脚慢了点。不过这张嘴还有点讨人喜欢。也会点看人脸色的小聪明。”
　　“是，您说得是。小的就是根蜡烛，不点不亮。您就是那火，如果少了您的教导。我还有个屁用啊！”
　　听了这话，掌柜虽然知道凌子风这是在讨好自己闭着眼睛瞎说，但心里还是很舒服的。看着他说：“包吃包住、一月80文干不干？不干立刻给我走人。”
　　“80文？”凌子风愣了下，那干一年也不到一吊钱啊！不过，当他看到掌柜的脸色后，马上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谢谢！谢谢您！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好了，叫什么啊？”
　　“凌子风。”
　　“凌子风？怎么像个读书人会叫的。子风是字吧！名叫什么？”
　　“啊？我就这一个名。”
　　“怪人！起个这么文绉绉的名，却连个字都没有。”
　　“……”凌子风对着个问题无法自圆其说，只好装傻充楞当不知道。
　　“多大啊？”
　　“28。”
　　“28？你他妈骗谁啊？是不是不想做了。老子才24，你28……”
　　凌子风突然想起来，来之前做过培训，古人寿命都很短。一般40多岁就死了。28岁等于中年人了，忙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掌柜的，小的说错了。18岁，才18岁。”心里却想：妈的，你24岁长那么老气怪谁啊！妒忌我长得年轻就直说，真是无耻！
　　“识字吗？掌柜的又问。”
　　凌子风忙点头。他的反应让掌柜有点吃惊，说：“你小子也识字？好，过来把这读一下。”
　　凌子风接过一看，傻眼了。他是识字，来唐朝之前也特别去看过唐朝字和现代字的部分区别。但是，他看的都是书本上的印刷体啊！这毛笔写得还真是够草的。他根本看不明白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妈的，你小子连这个都能骗啊！明明是个白丁，你还充文人了。”
　　“不、不是啊！掌柜的，小的真的识字。只是这几个字正好不识，我哪能和您比啊！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东西。能认几个大字就不错了。您不能指望我连那么深奥的字都识啊！那些字是您这种身份的人才配识的啊！”
　　凌子风这几句话算是把这场骗人危机给缓解了。掌柜虽然被他说得心里美滋滋地但仍板着脸说：“好了，去睡吧。叫二狗带你去。晚上住店的客人有什么吩咐，你给我手脚利落点！”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叫二狗的小二不知为什么看到凌子风特别讨厌。但不幸的是，杂役们都已经睡下了。就他们两个跑堂的没睡。现在，留给他们的地方竟然又是在一起的。
　　二狗睡下后不久，就感觉到凌子风在推他。二狗火大地压低声说：“干什么？大半夜的你搞什么啊？”
　　“二狗哥，我想上厕所。”凌子风一面用可怜的声音说道，一边在心里骂：你这只有19岁的臭小子，算我倒霉还得叫你一声哥。
　　“上什么？”
　　“哦！茅房，我想去茅房！”
　　“什么茅房，茅坑啦！话都说不清楚，你他妈的就是麻烦。来！跟我过来。”
　　凌子风跟在他身后，急急去到茅坑。二狗刚想走，就听见凌子风在身后叫：“二狗哥，等我下好吗？我马上好了。求你了！”
　　听着凌子风可怜的声音二狗凶巴巴道：“快点！”说着，走远了等着他。
　　“谢谢！”
　　不一会儿，凌子风有轻声叫道：“二狗哥，纸呢？”
　　“什么纸？蹲个坑要纸干什么？”
　　“那、那个擦屁股啊！”
　　“你他妈当自己是什么啊！想用一卷一两银子的纸擦屁股。你那什么屁股啊？黄金的啊！”
　　“……”凌子风没声了，心想：倒霉！怪不得那些死了的游客身上最多的就是纸了。搞半天这里没纸擦屁股的。“那、那用什么擦啊？”
　　“那不有石头、树叶和树枝的嘛！你拿到什么用什么啦！难不成你还想用竹刮片啊！想得美了你！整个一失心疯！掌柜怎么会找了你这么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