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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七 ...

  •   “什么?”程俊明瞪着双眼道:“你见到刘老师了。”
      祁从白起身走至落地窗前,双手插兜看着窗外道:“是呀,我见到她了。”
      想了想,程俊明追问道:“是不是我送雨晴那天,你突然跑出咖啡厅,就是你看到刘老师了。”
      点了点头,祁从白低声道:“上一星期,去荣发集团的宴会时也遇到了。”
      “那,”程俊明小心翼翼道:“你们有聊什么嘛?”
      祁从白摇了摇头,无比落寞道:“还聊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
      “都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刘老师当年对你不错的,你别总记恨她。”
      “哼,”祁从白冷笑一声道:“我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轻易许诺,却从不坚守。”
      “小白,你别这样,这些······”
      “好了,别说了,”祁从白抬手打断了程俊明的话“你快回去工作吧。”
      看着不再打算开口的祁从白,程俊明连连摇头,无奈的离开。

      看着眼前的游乐园,祁从白杀了程俊明的心都有了,就知道程俊明这小子不可信。
      “秦,秦姨,”尴尬的看了一眼秦芷蓉,祁从白不好意思道:“可能是司机弄错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没关系的,”秦芷蓉含笑道:“我也好多年都没来过游乐园了,进去看看吧。”
      秦芷蓉看着四周喧闹的人群,脸上笑意不减,祁从白抬头看着身旁的摩天轮,微微一笑,心中的苦涩却不断蔓延。
      “从白,我们去坐摩天轮吧?”秦芷蓉开心的像个孩子。
      “好啊,”祁从白笑道:“只是到时别害怕就行了。”
      “走吧。”秦芷蓉拉着祁从白就去排队。
      “唔,”长长呼出一口气,秦芷蓉道:“果然是老了,不行了。”
      “哪里老了,你没看刚才的人都问我你是不是我姐姐。”
      秦芷蓉嗔怪的看了祁从白一眼道:“你呀,就会油嘴滑舌。”但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陪着秦芷蓉在游乐园转了一天,夜幕降临时,祁从白载着秦芷蓉回到家中,神神秘秘道:“秦姨,你先闭上眼睛。”
      “干嘛呀?神神秘秘的。”秦芷蓉笑道但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双眼。
      “来,我牵着你。”
      秦芷蓉碰到祁从白有些微凉的指尖,似是一股电流击穿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伸手握住了祁从白的手。
      “好,慢一点,下台阶。”虽然闭着双眼,但秦芷蓉却觉得分外安心,“好了,睁开眼睛。”
      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摇曳的烛光和餐桌上的美食,秦芷蓉捂住嘴巴回首看着祁从白,感动道:“从白,谢谢你。”
      祁从白微微一笑,拉着秦芷蓉坐下道:“总是去外面餐厅吃,咱们这次就在家吃一顿。”
      将一个小盒子送至秦芷蓉面前,祁从白道:“这些年我也从没送过你什么礼物,借这次机会,送你一个小礼物。”
      秦芷蓉打开盒子,一条精致的手链映入眼帘。
      祁从白微微一笑道:“我送别的什么东西也不太合适,这条手链希望秦姨你收下。”
      秦芷蓉眼眶微湿,将手链戴上轻声道:“我很喜欢,谢谢你,从白。”
      “秦姨,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给你添了许多麻烦,我先自罚三杯。”
      看着连喝几杯的祁从白,秦芷蓉慌忙道:“从白,你别喝这么急,以前的事,我都忘了。”
      抹去嘴角的酒,祁从白又端起一杯酒道:“秦姨,你别拦着我,我得敬你一杯,这些年为了我操了很多心。”
      一饮而尽,再次举起酒杯,祁从白继续道:“秦姨,你为公司也出了很多力,我也得敬你。”
      “从白,别这么喝,太伤身体了。”秦芷蓉拉着祁从白的手劝道。
      “秦姨,”祁从白又倒了一杯酒,抽了抽鼻子道:“秦姨,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这次秦芷蓉没有阻拦,松开手眼眶通红的看着祁从白。
      祁从白又猛喝了一口酒,眨了眨眼睛道:“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活在愧疚之中,我,我对不起你。”
      秦芷蓉直直的坐着,沉默的看着大口灌酒的祁从白,良久后长叹一口气,抹去脸上的泪水,夺下祁从白手中的酒杯道:“都过去了,别提了。”
      祁从白已经糊涂了,连连摇头口齿不清道:“我,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秦芷蓉也饮尽一杯酒,才起身将祁从白扶到了床上。
      回到自己房间的秦芷蓉看了看祁泽阳发来的短信,随手将手机丢向一旁,呆呆的盯着柜子旁的抽屉,而后起身慢慢将抽屉打开,轻抚着抽屉中的婴儿衣物,紧紧攥着拳头,闭上眼睛将大颗大颗的眼泪抖落,突然秦芷蓉猛地睁开眼睛,拿起一旁的手机起身。
      轻轻推开门,看着沉睡的祁从白偶尔仍在胡乱的言语,秦芷蓉坐在床边唤道:“从白,从白。”
      祁从白含混的应了几声,却不见清醒。
      秦芷蓉抚上祁从白的脸喃喃道:“从白,你是欠我很多。”
      慢慢伸手解开祁从白衬衣的扣子,秦芷蓉将手伸了进去,轻抚着祁从白发烫的胸膛,低头吻住了祁从白有些苍白的双唇,轻轻舔舐,不一会儿那原本苍白的双唇就变得无比娇艳。
      而祁从白毫无察觉,有些难耐的哼了一声,并不见清醒,秦芷蓉将耳朵贴在祁从白的胸前,不同于祁泽阳沉缓的心跳,祁从白的胸腔如同擂鼓般响亮,而手掌下的也是充满弹性和青春的肌肤,是完全不同于祁泽阳的一种青春活力。
      秦芷蓉起身褪掉自己和祁从白全身的衣物,挤进祁从白的怀中,玩弄着祁从白修长的手指,室温不断升高,秦芷蓉已是情难自控,全身泛着情欲的潮红,将祁从白的手送至身下,半是喜悦半是仇恨的喃喃道:“祁从白,你们父女欠我的,总是要还的,欠我孩子的,也是要还的。”
      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熄灭,而卧室里压抑的呻吟却才刚刚开始。

      艰难的睁开双眼,祁从白摸着像要炸裂的脑袋,微微转了下头,却被一旁的景象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来,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而一旁的秦芷蓉也慢慢坐起身子,被子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露出了一片春光。
      嗓子像要撕裂般疼痛,祁从白使劲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沙哑着声音,艰难开口道:“秦,秦姨,这,这怎么回事?”
      秦芷蓉看着祁从白,红着眼眶道:“我,我对不起你爸爸。”
      祁从白闻言顿时心中一片冰凉,狠狠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从白,你别这样。”秦芷蓉拉住祁从白的手道:“我,我们喝了太多酒了。”
      看着痛苦的祁从白,秦芷蓉故意道:“从白,我知道你只是还想着刘老师罢了,我不怪你的。”
      猛地看向秦芷蓉,祁从白无力道:“我,我是不是把你当成她了,我,我真该死。”祁从白说罢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从白,这不全是你的错。”
      祁从白捂着脸痛苦道:“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我爸,我爸,”祁从白猛地抬头看着秦芷蓉道:“秦姨,这事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你,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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