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新传》女夫子

25、艳照门事件的企图

　　被人很快搬回了房间，吩咐了下去，小姐我的伤的地方非比寻常，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被放到了床上，小水等人急得脸都白了，当了真，急忙忙的跑过来要扒我的裤子看看那非常部位到底伤得怎么样了。
　　我大笑，跳了起来，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优雅的天鹅了一下。
　　“看见了没有？小姐我皮糙的很，哪那么容易就伤筋动骨了？我啊，是逗他们玩的！”我笑嘻嘻的说。
　　小水送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可吓死我了！小姐，你要先走，怎么不给我递个眼色呢？”
　　我做了一个鬼脸，我敢吗我？那么多人盯着，尤其是冒辟疆，当真以为我对他有意思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还不停的对我送秋天的菠菜，要不是趁着跳舞的时候，小水的琴声美，大家分了神，我又半对着大家，才不容易作弊了开溜了。
　　叫了张妈：“给我说说，这冒辟疆和陈圆圆的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不记得这档子事？
　　张妈殷勤一笑，马上说开了：“小姐，你可真是好眼力！那冒公子不仅人长得好，家世殷厚

　　听说这冒公子的父亲还是副使大人。不仅如此，这冒公子才华也是一流的，是有名的“四公子”之一，为人谦和，多情。小姐选了他，那是押对了宝！”
　　什么意思？敢情这张妈也以为我看上那盘烂白菜了？
　　“不过，小姐，那圆圆姑娘可也不是省事的主。如此多事之秋，这青楼女子挑一个如意郎君早早的上岸是如今的上上之选。这位冒公子很早以前，圆圆姑娘就看中了，听说这冒公子也很中意她，还打算替她赎身呢。”张妈继续说，“小姐，你可要小心了。刚才上岸时小水姑娘挨了那小青一耳刮子，分明就是她主子暗使得！”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平白无故的，为了一金鱼，竟要打人一耳刮子！何况当时小水根本就没有站在路中间，何来挡道之理？那是做给我看的，我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不过，在本姑娘手上，还没有人能讨半点好呢。
　　“哦！难怪呢，我当时明明就站在路边上，过路时，她怎么突然歪了过来，还摔了鱼缸，原来是故意这么做的啊！”小水恍然大悟，说：“小姐，这陈小姐如此重的心机，你可要小心了！不过我看那冒公子未必吃她这么一套！冒公子这一路可都是向着我们家小姐的。”
　　我问她：“小水，你觉得那冒公子人怎么样？”
　　“冒公子？他很好啊，长得一表人材，心肠又好，刚才听张妈，他家世殷厚，文才出众，以后谁要嫁了他，一定会很兴福的！”
　　“他这么好，那我就把他送给你做夫婿，怎么样？”我笑着对她说。
　　她红了脸，说：“小姐，你怎么尽取笑我？人家冒公子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可别瞎胡说了！”
　　“怎么就瞎胡说了？身份就这么重要？依我看，他若娶上你，那是他的福气！”我冷笑的说。一烂白菜而已，竟有这么人当宝，难怪他拽的不行。又换了话题，问：“秦大叔呢？”
　　“正在门口看着呢！小姐受了伤，他急得不行，都央人过来问过几次了。”
　　“告诉他，我的伤不打紧，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小水留下！”我说。
　　人都走了，我让小水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下人衣服，换上了，再告诉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下，她务必要守住门，不让人知道我的行踪。
　　她对我的话一向言听计从，即使是一脑的疑问，还是无条件的服从了。
　　真是个乖孩子。
　　那么，我到底先拜访谁好？想一想。得了，就钱谦益和柳如是，那钱大人可是掌管花魁归属的头号人选，那柳大姐也是秦淮河边头一号美人，再说了，刚才席间，这两人的眉眼递的那叫个欢啦，怎么的今晚也的嘿咻嘿咻。
　　揣着手机，绑了个绳子，顺着船窗溜下。我住三楼，柳大姐住二楼，找了个有利地形蹲下，把窗戳了洞，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里面的一切。
　　果然，钱大人真的在柳大姐的闺房里，一人在磨墨，一人在写字。
　　柳大姐发言了，“好字！”
　　“字倒不怎么样，这诗才真的好！”老头笑着说，“如是，这可是你我第一见面，你诵的诗！草衣家住断桥东，好句清如湖上风；近日西冷夸柳隐，桃花得气美人中。”
　　柳大姐两眼发光的笑了，“难得你还记得这些。”
　　“如是，你与我相处的日日夜夜，我都记忆犹新。”老头深深的看美人，花言巧语道。
　　嗯，有戏了，看样子是来对了！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样子马上要进入激动人心的重头戏了。我连忙调好焦距，准备拍摄。
　　柳大姐轻轻一笑，说：“我是说真的。你的字当真写的好，看看这个风字，颇有——”
　　搞什么，怎么跑题了？不好好上床休息一下，怎么又说起什么字来？我又慢慢缩回自己准备拍摄的手机。继续听。说完了字，这柳大姐居然又叹了一口，说起国家大事来！她一开头，那钱老头也跟着感慨了，不停的什么唉，什么昏君，什么黎民百姓啦，没完没了。乏味我都要叫妈了。
　　大伯大姐们，咱们就别国家大事，洗洗睡吧，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我腿都蹲麻了，就等着看你们的写真集了，你们就行行好，上床吧，OK？
　　“好了，如是，现在天色已晚，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钱某告辞！”屋里大伯说。啪的一声响，门关上了，我不死心，把眼睛瞪得铜钱大，使劲往里瞟。
　　你母亲的，那大伯还真的是溜了嘞。我心里一片冰凉，忙了半天，白忙了。原本我打算趁此良机，近距离的拍摄一下，这些名美人与名男人的隐私生活，然后借此演绎一番古代的艳照门事件，顺便借此要挟：我要当花魁！不行？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古！
　　——大家看啦，最热门的花魁竟选内幕！花魁娘子与###评审的真人版的激情床上戏啰——
　　嘿嘿！嘿嘿！看谁还敢说个不字！
　　结果呢，那大伯居然说——告辞了！咱们今日不做了！
　　太TMD的没种的，这种时候都开溜！我把姓钱的老头在心里骂了一千遍，看看天，月已西沉了，只得灰溜溜顺着绳子再爬上去。还没有进窗，就听见我的房间外面有人在争执。
　　“不行！我们家小姐已经睡下了，还是请陈小姐和冒公子明早再来看望吧！”小水在大声的说话。
　　“大胆！死奴才，你们家小姐都没有说话，你多什么嘴？我与冒公子看看小宛妹妹就走，怎么会吵她休息？快让开！”
　　“是啊！这位姑娘，冒某实在是担心小宛的伤，也不知道她伤得打不打紧，一定不会发很长的时间的——”
　　“冒公子，我们小姐真的已经睡下了，你们还是改日吧！”小水还在坚持。
　　“哼！你这样拦着不让我们进去，莫非——你们小姐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陈圆圆尖细着嗓子叫道。
　　“陈小姐，你——你说话怎么——，我们家小姐不是这种人！”小丫头在抗争。
　　“哼！是不是这种人，进去一瞧，不就知道了！让开——”
　　“对不起——”
　　赶快溜进房，换了衣服，用水拍了拍脸，钻进被窝，轻轻嗓子。
　　“谁在外面？”我娇滴滴的问。
　　“小姐——”房间外，小水松了一口气，“是陈小姐和冒公子，他们非要进来——”
　　“哦，那请他们进来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