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鸣佐]归乡》樱桃蓝莓

57、第57章. 闲谈

　　“有话跟我说？”香磷吃了一惊，看向水月后者也是一脸困惑。佐助摇摇头：“又多管闲事。”

　　“怎么能算多管闲事呢！”鸣人一脸不服气，“我这也是为你们着想啊！”

　　“随你。”佐助说着拉着水鼬离开房间，水月丢给香磷一个眼神后也离开了。认识鸣人这么多年，香磷还是头一次单独和他相处。想到他与佐助有关的种种，香磷有太多的话不吐不快，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去，末了讪讪道：“七代目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香磷，你的全名应该是漩涡香磷吧。”

　　“哎？”香磷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是佐助君告诉你的？”

　　“他没有提过，但是你的发色和我母亲一模一样。”鸣人说，“还有你伤到佐助时使用的封印术我母亲临死前对九尾使用过，就连泼辣的性格都有几分相似。”

　　“哈哈，那真是受宠若惊呢。”香磷干笑，“害佐助君受伤的事真是对不起，七代目大人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那件事佐助都不计较，我肯定不会揪着不放的。”鸣人挠了挠头，极力寻找措辞，“怎么说呢……自打战争结束后我就一直想找机会和鹰小队的你们聊聊。”

　　“聊什么？”香磷眸底划过一道黯淡的光，“关于佐助君的事情吗？”

　　“在终结谷时候，水月对博人说佐助最黑暗的时刻，是你们陪他走过来的。博人对他师父的过去一无所知，还说你们是除了我外最了解佐助的人。”说到这里鸣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们太抬举我了，即便是我，对那些过往也完全不了解。我很嫉妒，嫉妒那些时日陪伴在他身边的你们。那一段经历，即便再亲近他都不会向我提起，而我却清楚看见他心上留下的伤痕。”

　　“的确，他哥哥的死和灭族的真相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创伤，”香磷说，“但是经历过战争之后，我想他已经能够放下了。他重新有了家，这份归属感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如果我不曾听到他在梦中呓语兄长的名字，我或许会相信。可事实是，不论过了多久，这些伤害对他而言都无法弥补：“而且除了鼬，现在他还活在对小樱和佐良娜的悔恨之中——”

　　香磷淡淡打断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知道说这话没有资格，但是你们能不能劝劝佐良娜？就算是为了佐助——”

　　“你以为现在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再也无法保持洒脱超然，香磷猛然踏前一步，大声道，“要不是你，他能成现在这个样子？孤鹰一样高傲的人，却一次又一次为你改变轨迹，低了头颅，断了羽翼，保护一个毁灭他族人的村子，彻底否定之前的自己。你以为是因为什么？！而你，在把他彻底改变之后，却不管不顾跟日向家的女人成婚了！你想让我描述一下本来打算回木叶看你，却发现你结婚之后只身离开的佐助，回到蛇窟时的样子吗？眼神空空荡荡的，一切亮光都失去了。”

　　本来想拜托香磷多做一些佐良娜的思想工作，却没料到得到的是这种答复，而香磷话语背后的含义他根本不敢细想：“我不知道我结婚的时候佐助他来过，只知道后来小樱和他一起去旅行了。小樱一直喜欢他，我以为佐助也喜欢小樱，不想因为自己耽搁他们两个，就跟雏田……”

　　“你以为。”香磷嗤笑。

　　“我——”

　　看着被自己话语惊得脸色发白的鸣人，香磷叹口气：“有些话，我不说出来的话，估计以后也没机会说了。当年佐助带着小樱找我接生的时候，我看到他对小樱的关心呵护，温柔歉疚，却唯独没有对恋人的爱。他很清楚他选择的并非所愿，只是满足一个从小到大喜欢他又不忍心辜负的女生的愿望，就跟你选择雏田一样。”

　　鸣人心里如同炸雷一般：“倘若他真的这么想，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只要我知道，当初我说什么也要跟他一起走，绝对不会放他一个人离开木叶四处漂泊——”

　　从一开始，一切便是错误的。

　　“这只是第一个错误。”香磷说，“你犯的第二个错误，对佐助而言更加致命。在他已经接受这个事实，尝试着重新把生命的重心调整到自己的妻女身上时，你又强横地插入他的生活，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小樱的死，还有他和佐良娜的反目成仇，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鸣人沉默。

　　“我只恨，为什么住到他心里的人都是伤他最深的人。鼬，你，小樱，佐良娜……要是可能，我真想——”说到这里，她紧紧闭上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也喜欢佐助吧。”嘿，果真是漩涡一族的克星吗。从我，到博人，再到香磷，男女老少都对宇智波佐助毫无抵抗力。鸣人在心底吐槽。

　　“喜欢又如何？我们这些鹰小队的人在他心里毫无分量。”香磷清冷地笑着，说不清是讥讽还是自嘲。

　　“佐助还是很信任你们的，不然不会拜托你们照顾佐良娜。”鸣人说，“你在佐助身上停留的目光太久，根本没有注意到鬼灯水月对你的感情不比你对佐助的感情淡薄。他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我若是你，我便不会再继续辜负他的期待。”

　　“水月？”香磷愣了愣，“怎么可能，他没有一天停止过取笑我，好像我多么滑稽可笑一样——”

　　“可他却为了保护你不受伤害丢掉一只手。而且你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吧。要不然刚才为何会为了水月去吼佐助，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

　　“他——”这次轮到香磷沉默了。之前水月那些嬉笑怒骂一句句回到脑海里，每一句都清晰得如在耳畔：

　　“果真还是佐助佐助说个不停呢——”

　　“这么说，你对佐助彻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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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水月之前那些半真半假的取笑话，都是对她的试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