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战火再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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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结婚的时候，绯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幸福吗？』
孩子给出的答案并不意外，但终归是让他放下了心里的某块石头。
“镜。”
这位本来就算不上矜持的宇智波族长为自己的孩子送上了最后一个拥抱。
千言万语的感慨，最后也不过是化作了平凡的祝福。
“新婚快乐。”
然后，自觉冷血的绯世开始做把宇智波一族交给儿子远走高飞的准备。
『职责已尽。』
*
契机来得很快，也来得不怎么好，绯世甚至痛呼这也太早了！
千手柱间一死，造成的连锁反应让好不容易维持了十数年的和平局面几乎是倾刻之间崩塌，摩擦渐起，而率先挑起战火的是——砂忍。
生存于贫瘠沙漠之中的他们眼馋火之国富饶的土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临危受命刚上任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亲率部队去到前线，闪电战结束。
只是耐不住后来，岩、雾、云仿佛串通好了一样同时向木叶发难。
云隐那边绯世本来试着操作过，但是很可惜，虽然拖延了一点时间，雷之国的大名还是坚定了要分一杯羹的信念，拒绝了和火之国联盟的可能性。
这已经不是单纯村与村之间的战争了，作为大名的兵器，忍者们的这场战争已经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战争。
木叶必须同时面临三条战线的压力——考虑到相性和一些小秘密，绯世拿到了云隐战线负责人的位置。
一打又是五年，打得胶着，但总归是没让敌方部队推进国境线——绯世的手段让云隐那边甚至雷之国贵族高层开之间都开始内乱起来，云隐这边即使战斗远称不上轻松，也做到了有足以向其余两道战线增援人手的余裕，而他也做到了让自己这条阵线的最小伤亡。
谍报工作让他做到了极致，甚至也组织起了有模有样的医疗队伍保障了后勤——虽说如此，但现在会让忍界铭记的部分只有力量，而能体现这种力量的，也只有这样的战争。
估计云隐缓过劲来就有一场大战了，不然到时候全忍界就要看云隐内乱笑话了——绯世连放什么狠话挑拨对面心态都准备好了，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多么可恶卑鄙无耻。
哪怕对方也是身不由己。
毕竟命令云隐出战的可是大名，哪怕村子再乱，也得先完成大名给的任务。
比起战国时候的压力，这可算不上什么，所以让年轻人去也无妨。这也是他们以后迟早会经历的。
比较让绯世在意的是尾兽作为兵器投入战场——尾数少一些，低于六尾，只面对一个他相信手下的这些人还是能勉强应对的，但再往上就明显超纲了。
当年把尾兽分出去没阻止，也有后面的人可能没有完全控制住这些魔物的能力的考量。实际上这些东西即使是拿到手了，控制不住也会饱受其害。
而今时也不同往日，他可不需要从斑手里夺走尾兽的控制权，况且，运用这些武器的方式，是人柱力。
他有更轻松的可回避空间，以及为己方带来更大利益的可行做法。
虽然三勾玉做不到，但他拥有的也是最顶级的写轮眼——控制八尾给对面打回去，而后还控制着把八尾的人柱力收押起来，甚至须佐能乎和漩涡秘术都用不上。
对木叶的忍者来说或许确实是一场振奋人心的大战，但对绯世来说，却足够的滑稽可笑，因为实在是太弱小了。
『错过了死遁的好时机。』
『算了，好好告别了再离开吧。』
*
因为雷之国和云隐的内部混乱，他们反而是最后一个签署议和盟约的村子。
战后，在村子里修整的时候，他和镜完成了族长业务的交接，也和二代目打了报告要把暗部部长位置交出去，说，他要出去散心，归期不定。
问到具体地点的时候，反正没人，他也不妨直言：“到涡之国那边看一下吧，从最初的起点开始——或许你还记得我的小秘密？”
“这个晚点再说，先和我一起去云隐那边把盟约签了。”
“你确定云隐那边不会因为那些阴谋诡计对我群情激愤？嗯哼？”
“说得像你需要怕一样，别找借口，这是命令！”
“命令就命令吧，我本来也没打算拒绝，但我只秘密跟随作为保障，盟约签完我直接转道涡之国。”
“没有隐匿的必要，我要的就是你的武力威慑。”
“但未来需要的不应该是因为武力而勉强粉饰的和平，不然为什么初代目一死，我们的友好盟国就迫不及待地刀剑相向了？”
或许，国之内族与族直接的隔阂正在消弭，但放眼更遥远的疆土，村的建立，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和平才这么做的。爱恨苦痛之外，还有生死利益之分。
匆匆十数年，他们也仍困扰于自己村子的某些问题而无暇顾及其他——即使有真正的和平，那也绝不是现在的一纸盟约。
当年拥有最强盛武力的忍者选择敞开心扉接纳也不失为远见，只是他们所期盼的未来仍十足遥远。
斑早预见如此，不信他人失望离去也无可厚非。
争斗半生，现在绯世只想静静。
不显于人前有他自己的私心，或许正如千手扉间所说，现在的木叶仍然需要如他这样的武力威慑——以足以制衡尾兽这种程度的武力为标准。
“而且，云隐内乱未平，仍有当面开战的风险，不管我是否摆在明面上都是一样。”
“有时候不拿出武力也是一种诚意。”
虽说如此，绯世心里想的是：以前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该拿武力一统的时候不拿，老子那么柔弱，办不到！
五十岁的老头子想退休怎么了！？我之前还不够敬业的吗！？
*
千手扉间带上的小队，正是他和初代目的学生。
都会是木叶下一代的支柱人物——说是历练也好，说是向外界展示也好，绯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之举。
『虽说不能厚此薄彼，但一口气全带上是在做什么？』
同时带上的还有他抓住的八尾人柱力——这是必须的部分，他亲自设置的幻术足够牢固，千手扉间也知道解除方法，所以这里面的问题不大。
『反正该警告的已经警告了。』
由于是秘密跟随，他不便太过靠近，只在云隐村三里之外的云雷峡待命，以他的速度也能很快进行支援。
但是抵达了预定的待命地点后，察觉到违和感的绯世侦查了一番这附近的云隐守备，直觉大事不妙——云隐的大致守备模式他是知道的，巡逻小队不见踪迹，原本村外部的预警结界倒是能直接看出没有问题。
『是收回去了吗……具备一定规模……』
闭上眼睛，他直接将感知延伸到远处——一个、两个……数量确定，大基数查克拉单位确定……尾兽级……四个？
绯世头顶青筋一突，发现事情比他想得还要严重。
二尾、八尾、两个类九尾的查克拉存在。
他的感知“心眼”其实对比其他拥有者稍显特殊，硬要说的话，在他感知里的查克拉能反映出那个人大致的情绪。
那两个进攻的意味太明显了，而且根本没有克制的迹象。
叛局已定，不可逆转。
还能说什么呢？等他们撤吧。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战火再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