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背道而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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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还是要和你说一句谢谢，还有对不起。”
“谢谢你，放弃了仇恨带来了和平。”
“对不起的是……我没能让你大仇得报。”
“你不用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是啊，放下仇恨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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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和宇智波是忍界最大的两个忍族，他们的联盟也吸引了其他忍族的加入。
忍族整合，划地为村，行政规划，种种之余隔阂似乎消融了那么些许，至少迫于族长的期待（压力），哪怕有怨恨也不会摆到明面上来。
儿子和新交到的朋友玩得不错，也极擅长自我管理，除了在新族地教导他一些新术和知识的时候，目前身为宇智波二把手忙得团团转的绯世在外面也很少和镜有什么交集。
他居然是宇智波的外交扛把子，开什么玩笑，就算他一直在暗处工作少有仇怨也装得出别人深信不疑的亲和力——
忍吧，发怒掀桌子太蠢太危险了，而且斑已经是黑脸了，他必须……缓和缓和，只要和平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忍的！
他想，他足够为这个村子劳心劳力了，感谢千手柱间，这里现在确实是忍者的桃源乡——至少，在下一次动乱之前，我的孩子一定可以平安长大。
只这一点，他的心绪就安宁了不少。
但这样的日子也不过几年罢了，真正意识到某些事是在千手柱间当上火影后，千手扉间联合其他忍族持续打压宇智波，绯世甚至来不及用话术合纵联合就被斑掀了桌子，还有他私自拒绝了岩隐的来使。
他私下说这样不行，但是斑甩了冷脸给他，只道：“我们何须在乎那些蝼蚁在想什么？我和柱间联手，他们敢说什么？”
绯世这么多年的养气功夫差点破功，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只道：“那你和千手柱间好好聊聊吧，岩隐那边我来解决。”
宇智波斑是个温柔的人，那也仅限于被他划入了自己人范畴里的那一部分，而且，是一点点，抽丝剥茧般才能体会到他那颗柔软的心。
他们当时确实不在乎谁当选了火影，毕竟连他们本人也毫无异议，斑可能会有些失落，但会由衷地恭喜挚友，绯世是单纯认为千手柱间的性格更适合村子长足发展，给他足够基础建设规划的空间。
并非说斑不如千手柱间，只是千手柱间更容易凝聚人心，化敌为友——虽然不怕敌人，但这也不代表树敌就是可行的。
虽然……绯世猜想斑会不会是转移对千手扉间的戾气，毕竟他确实太针对宇智波了。
但奇妙的是，他停战之后居然和千手扉间的私交还不错，不是立场，只是学术研究上——顺带一提，忍者学校扉间是校长，他是副校长。
暂时挽回了与岩隐之间的盟约，他也和千手扉间在会议上开启了骂战，火力全开地把对面包括火影、顾问以及议会族长，但以理服人，骂到哑口无言，虽然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此时火气爆棚，但是问到他们有什么想提意见（反驳）的，没人说话，会议结束，散会。
所有人都知道宇智波绯世哪怕再生气也不会真的像宇智波斑一样动手，甚至还会在真过火之后矮一头道歉，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千手二扉你别说话，老子正在气头上，最近一些政策提案先放一放，再刺激到斑，我收不住场子你自己挨揍去。”
“你们本来就太感情用事……”
“初代目！让你弟闭嘴！听我说完！”
扉间看绯世气成这样，也闭上了想说些什么的嘴，柱间倒是想打个圆场，但绯世有分寸，也还没到劝不住的地步。
“理解不是表面说说的事，不管是斑还是我都对泉奈的事都心有芥蒂，你也知道我当初没杀了你是为什么。”
暗骂一声烦死了，绯世揉乱自己的长发，意有所指地对着扉间说：“或许宇智波真的会感情用事，这一点我不否认，我想斑的让步已经足够多了。”
“别再伤害斑对村子的感情了，千手扉间，我言尽于此，明天见。”
甩袖离开。
*
虽然族会会把村议会上的事做出转达，但这基本上都是经由绯世之口转述的结果——保留了一部分原话，其余的都有过修饰。
斑说，宇智波已经没有有骨气的年轻人了。
绯世说，他们必须休养生息。
或许存在绯世对宇智波的利益并没有那么执着的因素，但两句话也能道出两人的分歧——但作为某次争论的结语，绯世说了两句话。
“你是族长，你做决定。”
“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陪着你走。”
宇智波们拒绝脱出木叶，绯世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但是他知道，斑，也已经彻底失望了。
南贺神社的密室。
他们能解答到的石碑部分内容是一样的，这也就说明，绯世拥有的也是永恒万花筒，斑也同他分享了通过无限月读实现万世和平的计划。
绯世不知道斑会不会对他失望，但谨慎如他没有完全赞同这个计划，只道他不会阻止，也不会再告知第三个人罢了。
斑离开村子的当早。
绯世有所预感，但也只是做了很久都没做过的事，站在那里为他送行而已。
斑知道他不会和他一起踏上这条不归路，因为他还有一个孩子在这里；他知道他烦于管宇智波的鸡毛蒜皮，只是因为他和泉奈，还有孩子的容身之地。
谈何信任，谈何背叛。
一言不发，只是目送。
『他已经够体谅我了。』
感知里，斑渐行渐远直到消失，绯世也回家，蒙上被子睡大觉。
『一样的糟，宇智波还是趁早毁灭的好。』
『镜……』
『快点长大吧。』
作者有话说第32章 背道而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