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我的光》握碎太阳

4、四

　　“呐～，小赤司，我们要去哪里。”黄濑看着车窗外陌生的景色，偏头问赤司。
　　“黄濑，为什么会选择篮球？”赤司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同样偏过头沉静的盯着他。
　　那双玫瑰红的眸子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耀眼威严的金色，就连那同样玫瑰红的眸子里，也找不到从前的温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黄濑恍惚的想，“为什么？打篮球需要理由吗？肚子饿了想吃饭，需要理由吗？”没有躲避赤司的目光，黄濑轻轻勾起了慵懒的笑容。
　　赤司看着他，声音不轻不重，“说谎。”
　　黄濑凉太没有表情，“小赤司，很了解我吗。”一贯阳光的笑容从脸上褪下，冷漠得像是另外一个人。
　　“恩。”赤司眼神平静，仿佛并没有觉得意外。
　　“因为你是天才，所以才选择篮球。因为遇到无法战胜的人，所以才选择篮球。一边希望自己能够超越他，在心里却又不希望他输。”
　　“抱着这样的心情，永远不可能赢的吧。”赤司敛眉，路边的灯光投过车窗洒在他脸上，有种奇怪的错觉，眼前这个人，隐忍着，压抑自己。
　　黄濑别过头，“你好像有话想说。”声音冷淡没有半点感情。
　　“只是无法战胜的话，为什么不能换一个人呢。”赤司轻轻微笑，黄濑感受到头被人向上扶起，对上了那双异瞳。
　　理智告诉自己要挣脱，身体却无法动弹。像是被蛊惑了，眼前的脸越放越大，黄濑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双唇相贴，然后自然的离开。黄濑看着那个神坛中的天之骄子露出了几乎称得上温柔的笑容。
　　“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