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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可逆转的相爱,生离死别的考验 ...


  •   “奉天呈运,皇帝诏约,探花文武双全,一表人才,是当世不可多得之俊杰。特招为驸马,指婚芳菲公主,钦此,谢恩。” 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付辛博看着身旁的井柏然手足无措。 “探花。为何不快快接旨啊?”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太监手拿圣旨笑吟吟的看着他。付辛博听这声音耳熟,抬头一打量,这分明是……“你又这般戏弄我,假传圣旨是要被砍头的。你知道吗!”付辛博宠溺的敲着小太监的头。付辛博温和的表情让井柏然惊诧不已,这到底是谁?
      “真无趣,每次都被你看穿,不玩了。”那小太监嘟起嘴的可爱模样分明像个小姑娘。井柏然打量着这个小太监。浑圆的大眼睛,细长的绢烟眉,娇小的鼻子,红润如樱桃般的小嘴,好一个活色天香的女子!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太监啊!” 那女子刁蛮的瞪着井柏然。井柏然轻轻的一笑,“是啊,我是没见过女子装的太监。”那女子一听这话,大为吃惊,“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井柏然淡然一笑,“你看,你忘换鞋子了。”付辛博看着那一双大红的锦缎绣花鞋,不禁笑出了声。那女子一听气的登掉两只鞋子,说:“付辛博,别人欺负我,你还笑!我回去告诉哥哥去!”说完转身就走了。
      “公主慢走,臣不送了。哈哈……”付辛博开怀的大笑。
      “公主?她是公主?”井柏然有些惊讶 “是,她就是芳菲公主,当今皇帝最宠爱的皇妹。”井柏然看着芳菲公主远去的背影,微微出了神。(亲们原谅偶吧,伦家真的嗷嗷希望梨花是女生,so就让偶HLL的把他定位成女的吧!这是偶此生的宿愿······跑题ing)

      自那日之后,井柏然便开始坠坠不安,不是因为冒犯了公主,而是因为看到付辛博与她的亲密远在自己之上,还有那诏书,虽然只是公主的恶作剧,但是他却无法忽略听到指婚时心疼痛的感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一次次的问自己。也许答案早已昭然若揭,只是心在故意跟自己躲猫猫。
      “宝儿,你怎么了?”正在看请贴的付辛博转过头看见井柏然正看着自己出神。“不舒服吗?” “哦,没,没有。”井柏然慌忙的回答,“那个,公子,请贴上说了什么?” “哦,没什么,杨杨要我参加晚上的宴席,我……我想带你去,宝儿,你愿意吗?”付辛博小心翼翼的问。 “我?当然,荣幸之至。”井柏然很惊讶自己居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不是一向讨厌朝廷的人吗?为什么……
      “来人啊,回芳菲公主,明日吾与井公子一同赴宴。”

      皇宫中,吕杨听到从海园回来的人的回报,大发雷霆。“好啊,竟然勾引我辛博哥哥,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就跟你斗一斗。”手中握着一件华丽非凡的白色羽衣,迭起易碎的流光·······好像那受伤的心。
      话回付园,付辛博来敲井柏然的门。“宝儿,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动身了……”话未说完,只见房门缓缓打开,付辛博惊呆了,今日的宝儿格外娇艳,温柔如水。目光如炬,顾盼生辉。笑容点点,娇喘微微,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的好像陶瓷般易碎。
      当日在胭脂阁前虽已经见识他的绝美,但如今再次看到精心打扮的他,心仍不免漏跳了一拍,那深沉的目光,包含万种风情,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只能深陷他的温柔。
      “宝儿,你今天好美……”井柏然脸微微一红,含羞带笑,“公子过奖,宝儿只是不想给公子丢脸罢了。”付辛博看着他精致的妆容,如此美人,怕是天下人都要为他疯狂吧!“那我呢?”付辛博反问自己,不禁笑笑。

      凤凰内城,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但四周树起的高墙,将里外隔绝,远远看去,整个皇宫就像一座豪华的监狱,身陷囹圄的人虽过着安逸的生活,但却眼羡着外面的自由快乐。

      “这里很大,我带你走。” 付辛博温柔的牵起他的手轻车熟路的进到梨花轩,二人手牵着手,走过众宾客,大方得体,宛然一对璧人。在加上井柏然倾城的美貌,更是引来宾客的侧目。自然也包括非非那几欲喷火的眼神。付辛博环视一周,在座的都是朝廷中的青年才俊,这才意识到,今晚宴席,并非只是宴席而已。
      “辛博哥哥,今天你可是迟到了,让我们一群人等你,是不是该罚呢?”付辛博早知道公主会刁难他。“是臣的错,臣自罚三杯。”举杯欲饮。“慢着,酒自然是要罚的,但迟到的又何只哥哥一人?是不是啊,井-柏-然哥哥?”吕杨温柔的看着井柏然,宝儿自知躲不过公主的刁难,“是,公主说的是,井某愿替公子受罚。” “好,井哥哥果然气度不凡。非非听闻,然哥哥是探花郎花1000两黄金从凤城最大的妓院——阎王阁买来的,想那阎王阁中的美人自然是深通歌舞,不如为我们献舞一曲,也好让非非看看阁中丽卿的厉害。哥哥可好?” 听出吕杨话里的羞辱,付辛博忙说“公主……” 话未说完,井柏然便打断了他的话,“公子,既然公主有此雅兴,那我便献丑了。” “就是,辛博哥哥,你不要藏娇了!不过这身衣服实在不适合跳舞。来啊,把西域献来的霓裳羽衣拿来。” 这西域的霓裳羽衣果真不是凡物,纯白的羽毛,被能工巧匠精细的联结,浑然天成。更点缀着水晶琉璃珍珠翡翠,让人叹为观止。穿上羽衣的井柏然更是美若天仙,好似振翅欲飞的天鹅,美丽不可方物。众宾客都深深沉浸在这视觉的饕餮宴中,静的出奇。“请。”公主冰冷的声音惊回了众人的魂魄,她闪动的明眸中露出算计的寒光。
      此刻的井柏然站在地毯中央,心中打鼓,“我自幼习武,根本不懂舞蹈啊!”转念一想,“何不将此武化做彼舞,以刚毅的招式化为柔媚的舞步……”想到此,井柏然踏着琴音,想象着手中有一把无形的剑,化招式为舞步,轻身起舞,灵动如他,每一个转身、跳跃都被他演绎的清丽绝美。在场的宾客包括付辛博都沉浸在他恰倒好处、刚柔并进的舞姿中。付辛博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井柏然,总觉的他的舞蹈似曾相识,他探索着他若有若无的眼神。井柏然的身体在大堂中央忘怀的旋转着,就想在他的心湖中也舞动起一层层难平的波纹,还有那满山遍野的蔷薇香气,幸福的让人不忍放手。
      我要他,我要他只作我的宝儿!一个响彻心扉的声音一遍遍的震耳发聩,付辛博那一再压抑的心终于在这一瞬屈服,对!我要他!不是一时,而是―――永远!
      眼神随着他转身,跳跃,情愫就在这一刹那忘情的滋生······

      此刻付辛博神情的眼神不仅落在井柏然的身上,还有吕杨的含笑的眼中。“是时候了……”
      此时,井柏然正要使出一招“问天何极”来为自己人生的第一只舞做结,一个伶俐的转身,刚要俯身下去,只听嘶的一声,羽衣仿佛被抽了线一般片片纷飞,将要从他的身上滑下。在座的宾客倒吸一口气,随即又松了口气。只见这时付辛博一招“踏沙无痕”飞身抱住了井柏然,并把自己的披风裹在他身上。转身站定,看着一脸怒气的吕杨。
      “是哪个该死的奴才竟然不好生看护这羽衣,这可是西域珍品,弄坏了,你们的狗命赔的起吗!”说着看了一眼井柏然。手持酒杯走下座位,“然哥哥受惊了!只是哥哥舞技的确非凡,真是让非非大开眼界了。非非敬您,算是为哥哥压惊了。”说着将酒递到井柏然面前。
      付辛博用几欲喷火的眼神看着吕杨,知道她存心羞辱宝儿,便要代他接过酒杯,抬手欲饮。公主眼中猛的一惊,大叫,“慢着,辛博哥哥,我是敬然哥哥的,你代喝,这是不原谅非非喽?” 付辛博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看怀里的井柏然。
      井柏然笑笑,从付辛博手中拿过酒杯,说“公主言重了,柏然怎敢怪公主,弄坏了羽衣,该赔罪的是我才是。”说着将酒杯贴近嘴唇,略略迟疑,但随即一口饮下。
      付辛博看着他坚强的承受着一切,暗暗责备自己没能将他保护好。现在他只想带着宝儿离开这是非之地,便对公主说:“臣不胜酒力,恐打扰各位雅兴,就先行告退了。”说着,不由公主分说,带着井柏然离开了梨花轩。
      马车中,付辛博关切的盯着井柏然,好像一转眼他就会消失一样。察觉到他热烈的目光,井柏然朝付辛博笑了笑,“公子放心,我没事,公主只是刁难我而已,好在没有伤害我,公子……不避担心。” 说着说着,声音微弱了。只觉眼前一黑,便倒在了辛博的怀里。朦胧中,只听付辛博焦急的呼唤着他,紧贴着自己的温暖胸膛趋散了孤单的寒冷,井柏然用最后一分力气,笑了。

      付辛博看着身旁的井柏然突然倒在自己怀里。看他扯出最后一丝无力的笑,心如刀割。看着那微微泛紫的嘴唇,才知道,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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