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难当》塔中北冥

72、一场网球比赛

　　问完话后，杜唯有些紧张的看着苏无心。杜唯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会不会触怒对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回答她，但是她必须问。

　　因为杜唯需要知道，在穿越以后的苏无心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了打探情报，这是必要的问题。

　　所幸，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苏无心咧嘴一笑，显得很兴奋：“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既然你都问我了，那我只好大发慈悲，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不，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勉强，好像等了好久、就等着我问你这个问题呢。杜默默在心里腹诽道。

　　苏无心说道：“在穿越以前，我的名字叫做苏心，十五岁，是一名初三的学生。但是学生只是我的表面身份，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鹰国的首席皇家公主，还是暗影阁的一号杀手。我早已厌倦了日复一日的杀戮……咦，你的眼睛怎么在抽搐？”

　　“没事，是我眼睛里进沙子了。您继续。”

　　“我的未婚夫是全球首富之子，虽然他很爱我，但是我并不爱他。我知道他只是爱我的身份地位，而不是爱我这个人。于是有一天，我向月亮祈祷，给我一份真挚的爱情……终于，神听到了我的呼唤，我的愿望实现了。”

　　听完了苏无心的故事，杜唯久久无言。

　　所以说，这人以前就是一个爱做梦的初三小女生，然后因为对谈恋爱的渴望太过强烈，在晚上许愿的时候被主神空间选中了么。

　　明明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整那些有的没的干啥？她刚才说的那一堆话，除了开头和末尾，中间那些都是虚的、是没用的。一会儿公主一会儿杀手的，这妹子是个写小说的人才啊。

　　对于苏妹子刚才那段中二爆表的发言，杜唯只能尬笑两声：“是、是这样啊，那你挺厉害的啊，呵呵。”

　　真的，不拆穿这显而易见的谎言，是杜唯最后的温柔。

　　“在穿越后我通过获得积分，让系统改造我的外表，然后我就变得比以前更可爱迷人了。”说到这里苏无心停顿了下，问道，“你呢？你又是怎么穿越的？”

　　“我的经历就比较普通了。穿越前的我刚满十八岁，是一名高三的学生。我在和前任吵了场架后去了网吧，然后在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就穿越了。”

　　对于自己过往的经历，杜唯倒是没有隐瞒。反正也没有值得隐瞒的的点，既然对方问了，那她也就直接说了。

　　“什么啊，真的超普通啊。”苏无心嫌弃的看了杜唯一眼，又问，“还没有问你，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的任务是成为英雄，然后回家。”

　　“无聊的过往，无聊的任务。”苏无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漫不经心的瞥了杜唯一眼，“不过像你这样顶着双死鱼眼的人，居然想要热血的成为英雄，倒是让我有点意外呢。”

　　听到苏无心的话，杜唯不禁皱了下眉头：“我没想要成为英雄。”

　　“呵呵得了吧，别想要骗我！我也有在主神空间见过个其他的天选者，每个人的任务都是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渴望。就像我，我想要纯粹的爱恋，于是我的系统任务就是开后宫。而你……呵呵，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认啊？”

　　不，她才不想当什么英雄，那只是她曾经的梦想。在父亲为救人出了车祸，却遭到旁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杜唯就放弃了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梦想。

　　而那个时候在网吧，她也是选择了“否”的选项。

　　杜唯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对方的话，却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杜唯瞬间就变了脸色，系统实在是忍不住了：“主人，其实她说的没错。你们每个人的任务，的确是源于你们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系统君，你是在跟我说笑吗？”为什么就连系统也这样说，杜唯忍不住反驳道，“当初在网吧的时候，我明明是选择了‘不想’。”

　　那个时候，网吧电脑屏幕上弹出的那道选择题改变了杜唯人生的轨迹，是她永远也忘不掉的。

　　——现在有一个改变你人生的机会，你想成为真正的英雄吗？

　　就是这道选择题，让杜唯原本平静的人生天翻地覆。

　　杜唯甚至记得，选择题下方的那行小字是什么：你是要一世平庸，还是活出精彩人生？机会只有一次，请想清楚再做决定。

　　在这行小字的下面有两个选项，分别是“想”和“不想”。

　　毫无疑问，杜唯当时是选择了“不想”的，她绝对没有记错。

　　系统却是说道：“主人，选择本身并不重要。你选了想，那便是你遵从了自己的本心；你选了不想，只是因为你对自己说谎逃避了。不管你当时选了什么，结果都只有一个——你内心真实的想法，被主神空间窥见了。”

　　“可我当初问你为什么选我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们要找的，是像我这样不愿意的人。说只有把我这样有危害社会潜力的人，改造成乐观向上热心助人的五好英雄，你们才有成就感……明明你当时给我的，是这个可笑的解释。”

　　“主人，你也说了这个解释很可笑。那显然不是真相，正如主神空间还有我，很多事都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系统及时打住，“总之我很抱歉当时没有对你说真话。我当时不说，就是因为我不想刺激到主人你。”

　　就像主人现在这样，失控、否认还有愤怒。不说的话主人就不必直面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就不会感到痛苦纠结，不需要做出选择。所以，系统才不想说啊。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是种幸福。

　　不知道真相的话，只需要把成为英雄这件事当作任务去完成就够了。而不必像现在一样煎熬，反复的责问自己的灵魂“英雄到底是否我想要的”。

　　听完了系统的话，这时杜唯冷静下来了；“抱歉……系统君，刚才是我失控了。”杜唯说着，长舒了一口气，“对不起。”

　　系统为什么要隐瞒她真相，理由是什么杜唯多少知道点。

　　杜唯知道，系统其实是为了她好才这么做的。可她刚才却在那不满的质问对方，用恶劣的态度应对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系统，这事是她的不对。

　　“主人，你永远都不必跟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它才对。

　　看着杜唯失落的样子，系统长长的叹息一声。无论是无知的完成任务，还是在痛苦中做出艰难抉择成为英雄，结果都没差不是吗？

　　为了完成系统任务流浪在各个异世界间，主人的日子已经很苦了，所以它才一直都不想说啊。系统想要的，只是杜唯能够过得单纯快乐一点。

　　失去了原本身体，被迫成为系统它早已别无他求。如今它想要的，仅此而已。

　　结束了和系统的交谈，杜唯再次把注意力放回球场上。

　　这个时候青学的人已经来了，苏无心不知是什么时候跑到青学的人身边套近乎去了。

　　青学，即青春学园的简称，是《网球王子》这部漫的主角越前龙马所在的学校。

　　青学网球部的正选队员，分别是部长手冢国光、副部长大石秀一郎、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可爱喵喵脸的菊丸英二、研究诡异饮料的乾贞治，还有一拿起网球拍就会燃烧起来的河村隆、蝮蛇海堂薰、桃城武和一年级的主角越前龙马。

　　今天的比赛，青学的正选们都来了，这足以见到青学众人对冰帝实力的认可和重视。

　　而此时，冰帝和青学间的友谊赛就快要开始了。

　　杜唯在原地跳了两下，活动活动身体，这才感觉身体四肢和颈部的僵硬得到了些许缓解。

　　“那么，我就坐下来专心的看会儿比赛吧。”

　　虽然对青学的主人公们很感兴趣，可杜唯也不是一见到王子就会凑上去的那类型。而且在和系统的交谈后，杜唯现在暂时也没有上去攀谈的心思。

　　比起近距离的接触，杜唯觉得她只是远远的看着这群少年发光发热，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于是杜唯默默的在原地坐下，准备缩边边看比赛。

　　而一件宽大的校服，却是从上方落下笼罩住了她。

　　眼前的视线突然一黑，与此同时伴随着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像是某种昂贵的香水气息，却并非单纯的花香，还夹杂着少年身上残余的温暖体温。

　　“嗯？”

　　杜唯拿开盖住她头顶的衣服，看向来人——本该在场中心活跃表现的迹部少年，不知何时来到了角落里。

　　杜唯轻哼一声，歪了下脑袋看着来人。

　　“还没轮到本大爷上场，所以本大爷就先过来看下你。”对上杜唯不解的视线，迹部景吾难得强势了一把，“我不允许你坐在这么偏僻的角落，坐在这里怎么能看到本大爷华丽的表演呢。”

　　杜唯小声的辩驳：“我视力很好的……”

　　所以无论她坐哪里，其实都没有影响。

　　“我的外套，你，给本大爷守好了。”迹部景吾继续发号施令。

　　“OKOK，没有问题。”杜唯食指和拇指指尖并拢，做了个OK的手势，“那我坐这里就可以了吧？”

　　“我的外套要始终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也要。”迹部景吾却是不由分说的拉着杜唯的手腕，强硬的把杜唯拽到了第一排中心的位置，“这里，才是你的位置。”

　　“Word大爷，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杜唯觉得有些好笑，不禁轻笑了一下，“好好好，我坐这里就是了。”

　　虽然迹部总是在众人面前自称本大爷，但在杜唯面前的时候他总是很难强硬起来，所以杜唯一直都是叫他迹部少年而非迹部大爷。

　　现在迹部景吾难得找到个表现他强势一面的机会，他自然是要强硬起来。

　　现在杜唯终于叫他大爷了，迹部景吾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迹部冷哼一声，掩饰他刚才内心的慌乱，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女人，就是油嘴滑舌。虽然你叫我大爷，让你过来还要我千请万请，其实你才是我大爷吧。”

　　“咦，是这样的吗？让我我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这样，哈哈哈。”

　　“总之你就坐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听到了没有？”说完之后迹部景吾转身面对赛场，背对着杜唯，然后高高举起他的手臂，打了个响指，“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之下吧！”

　　少年意气风发，逆着光站在众人的视线汇聚地，他的所在之地即为焦点。他的一句话、或是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是那么的引人注意。他就是天生的发光体，天生便该以帝位的姿态接受众人的顶礼膜拜。

　　亲眼看到迹部景吾的名场面动作，杜唯心中只觉得……这动作和台词，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羞耻。

　　在众人的期盼目光当中，比赛开始了。

　　这时，苏无心来到了杜唯的身边：“喂，我刚才看到你和迹部说话了。”

　　“我不叫喂。”虽然杜唯不想与苏妹子为敌，但对方要是一再挑衅她也不会忍让。杜唯淡漠的扫了苏无心一眼，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哼，我是过来警告你的。迹部景吾是我看上的人，你别想着和我抢人。”

　　“我和迹部只是朋友，你别想太多。”见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看过来了，杜唯无奈的压低了声音，“你说话可以小声点吗？”这样很丢人的好不好？

　　首先杜唯对迹部少年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她的恋爱细胞就没有诞生过。而且她大迹部少年这么多岁，这也不合适啊。在杜唯眼里，迹部就是类似于弟弟一样的角色。

　　所谓弟弟一样的角色，就是会一起玩耍，也会互怼，想要欺负，也想要保护的那种。

　　系统：“弟弟？你是在说库洛洛吗？可我也没见你欺负库洛洛，或是和她互怼啊。”

　　“系统君，你是在和我抬杠吗？好好的，你提起他干什么？”

　　库洛洛啊，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想到库洛洛，杜唯心情就有些烦躁焦虑。

　　杜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明明在她和其他人相处的时候，都能处理得得心应手，有时还可以整蛊对方一下。

　　唯独面对库洛洛时，杜唯会感到无从下手——只有库洛洛会让她束手无措。在他的面前，杜唯总会下意识的收敛起自身的肆意随便，从很久以前起就是这样。

　　“你真的不喜欢他？行，看在我们为同一批天选者的份上，我就暂且信你一次。”苏无心意识到她的说话声太大过于引人注目了，于是也压低了声音，“我先说好了，我这个人是很够意思的。”

　　“嗯？”

　　“虽然我想要攻略很多王子，但我也可以份给你一个。”苏无心很大方的拍了下胸口，顿时一阵波涛汹涌的晃动，这过于巨大的两球，让杜唯看了都害怕，“这样，我就把桦地分给你吧。”苏无心说道。

　　卧嘈！杜唯发誓，这比例不协调的胸绝对不是系统给苏妹子的改造！她赌一包辣条，绝对是苏妹子出于自身审美去隆的！

　　下意识的，杜唯默默看了一眼老实人长相的桦地崇弘。

　　虽然桦地的长相没有其他的网球王子那么惊艳，但其实很耐看的好不好？也就是很朴实的，正常的普通人长相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苏妹子、或者是每一个玛丽苏文女主，都那么嫌弃他。

　　默默心疼了一下桦地同学，杜唯还是要拒绝：“不用了，我单身挺好的谢谢。”

　　“哼！不识抬举！”

　　难得她大发善心，居然还不接受。感觉被杜唯落了面子的苏妹子，于是冷着脸走开了。

　　在苏无心走后，杜唯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刚才那个人，就是冰帝的网球部经理吗？”

　　杜唯回过头，这才注意到坐在她身后的竟是那位——传说中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

　　在杜唯扭身看向少年之后，少年这才摘下了他戴在头上的帽子。

　　少年有着一头亚麻色的碎发，额前碎发因为刚被帽子压过，而略有些凌、乱。

　　此时少年正看着她，在眯起双眼微微笑着。

　　他的皮肤很白，身材也不同于其他队员的结实，而是显得较为柔弱纤细，看上去柔韧性很好。而且他虽然看起来纤细，但其实并不单薄，他的身上没有赘肉，而是覆盖着一层匀称的肌肉。

　　虽然看不见少年的眼睛，但是杜唯知道，在少年比起的眼睑背后有着一双漂亮的冰蓝色眼睛。

　　“嗯，那个人是冰帝网球部的经理。”杜唯突然有些不想承认，总感觉有种莫名羞耻啊。

　　“那个人的打扮挺特别的，刚才看到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不二周助的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是腹黑的，“她平时也是这样穿的吗？真是没想到，会有人穿着这样出门……勇气可嘉。”

　　听到不二周助的话，杜唯顿时就惊了：“你不觉得他打扮的很华丽时尚吗？”

　　按理说不二周助应该也被苏无心的技能“存在即合理”干扰到了，可他此时却还会暗讽对方，这不得不让杜唯感到惊讶。

　　听到杜唯的话，不二周助的表情微妙的扭曲的一瞬，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你……也和其他人一样，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没有没有，我刚才只是说出了大众的心声。其实我本人是和你一样，有些欣赏不了的。”确定了这个不二还没有崩坏、保持着正常审美，杜唯总算是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还有着正常审美。”

　　杜唯原先还以为，她会是网王世界唯一审美正常的人呢。

　　“看来我没有问错人呢。”不二周助依然在微笑，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有些苦涩，“刚才菊丸、还有手冢他们都和我说了，有一个让他们惊为天人的女生，他们都想要认识她，先和她做朋友……他们没说反话，是发自内心的赞美……”

　　一时之间，杜唯的心情有些复杂：“连手冢都是这样吗？”

　　居然连手冢国光那个冰山都沦陷了，“存在即合理”果然够可怕。

　　“明明大家之前都很正常的，但是在和那个女生说过话之后都变得有些不对劲。”不二周助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下语言，“就是大家都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我，我懂的。”冰帝这边的情况也是这样，杜唯觉得全员彻底沦陷只是迟早的事。

　　“而且那个女生的名字也很奇怪，叫爱璃灵殇·安洁莉娜·血丽魑·J·海瑟薇·羽灵·凡多姆海威恩·夏影·琉璃舞·雪莲·苏雅无心。这么长的名字，我第一次听说……”

　　说到这里，不二周助有些说不下去了。

　　杜唯甚至听出来了，不二周助的声音有点哽咽住了的腔调。

　　虽然不二周助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杜唯很懂他：“不必多说了，我都懂。”

　　虽然有些煞风景，但是杜唯一定要说一句“不二周助牛批”，居然连苏妹子那么长的名字都记得住，不愧是青学的天才。

　　不过杜唯能维持正常的审美，那是因为她和苏妹子同为天选者，所以她不收对方特殊能力的干扰。让杜唯好奇的是，为什么不二周助也免疫了苏妹子的技能呢？

　　这个时候，还是系统给出了解释：“存在即合理并非无解的能力，首先这个技能对人的影响是不同的。根据与技能者的接触时长和距离，还有个人精神力、体力耐力、人品等多方面因素，该能力对人造成的影响是不同程度的。”

　　“原来是这样，我大概懂一些了。”听了系统的话后，杜唯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不二周助的免疫并非偶然。只要掌控正确的应对的方法，其他人也可以提高对苏妹子的免疫抗性。”

　　这么说的话，迹部少年、还有冰帝网球部的其他正选，都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啊。杜唯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拯救一下迹部少年了。

　　系统继续分析：“不二周助在看到其他人和苏无心谈话过后性情大变，因此对苏无心产生了极强的抵触情绪，这降低了能力的影响。而且不二周助从始至终没和苏无心正面交谈过，苏无心未能主动对他发起技能。”

　　苏无心的技能“存在即合理”，会主动及被动的向她周围人群发散。被她注意到的、和对方交谈说话的人，被她直接、也就是主动下达了暗示，这种暗示是强烈且具有针对性的，因此很难解。

　　就连冰山脸的手冢国光都沦陷在苏妹子的技能之下了，不难想象这技能有多强悍。

　　而不二周助之前一直戴着帽子，没被苏妹子注意到，因此他只接受到了苏妹子的被动影响。而被动的暗示因为不具有针对性，是对他身边的所以人发出的，因此暗示强度很低，有防备的人都可以避开。

　　所以说，不二周助是苏妹子玛丽苏光环下的漏网之鱼。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不二周助一直坐在你身后。”这时，系统突然补充了一句，“作为天选者的你能免疫精神干扰，而你周围的人受你的磁场干扰也能免疫。”

　　“我还有这作用？”在她身边的人就能免疫干扰，还有这种操作？杜唯都惊呆了。

　　“你没发现和你呆一起时间最长的迹部景吾，行为基本和正常人无异吗？那是因为他受到的干扰已经快要解除完了。”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

　　杜唯也注意到了，迹部景吾在面对她和其他人时都挺正常的。只有在面对苏妹子时迹部景吾会有些异常审美，但迹部景吾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苏妹子表现出很大热情，反而是不冷不淡的态度。

　　“我估计他在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前，就能彻底的恢复正常。”系统很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