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梦佳人》紫平

5、第五章 品牌

　　元宵节后，赵礽回国了。上班那一天，孙瑰就到办公室找他。孙瑰将仁美文胸内衣公司的国内市场营销方案向赵礽做了汇报。她告诉赵礽，她打算在红楼梦卡拉OK厅的顾恩思义包厢举办一次文胸内衣秀。做试验后，再到香格里拉大宴会厅举办，邀请全国各地代理商前来加盟仁美文胸事业。
　　赵礽很满意。他要孙瑰按照这个方案实施，发现有不当的地方再修改完善。
　　赵礽踏足文胸内衣行业不久，他就已经将《红楼梦》书中许多丫鬟的名字注册成文胸商标名称。他们是宝玉的18个丫鬟：袭人、晴雯、秋纹、茜雪、麝月、媚人、绮霞、碧浪、四儿、檀云、佳蕙、坠儿、紫绡、靛儿、篆儿、小红、春燕、芳官。黛玉的丫鬟：紫鹃、雪雁。宝钗的丫鬟：香菱和莺儿。还有金钏儿、玉钏儿、司棋、入画、待书、抱琴、瑞珠、宝珠、平儿、柳五儿、傻大姐、丰儿、蝉姐儿、莲花儿、万儿、小舍儿、小吉祥儿、臻儿、良儿。鸳鸯一词因意义吉祥，运用广泛而已被别人先注册。
　　孙瑰根据市场功能选了以下三组商标共12个品牌作为仁美公司主要文胸品牌。
　　第一组：财富型品牌，瑞珠、宝珠、玉钏儿、坠儿。
　　第二组：文化型品牌：司棋、入画、待书。抱琴。
　　第三组：小鸟依人型品牌：小吉祥儿、小舍儿、莲花儿、万儿。
　　还有一个特别卡通型品牌：傻大姐。
　　孙瑰向赵礽建议：向全国招聘十二名签约文胸模特，后在红楼梦卡拉OK厅进行培训，模特工作之余在歌厅当服务员。奚凤妹听到这个消息后，大赞孙瑰。招聘工作由公司人事部负责，他们很快按要求招到了12位少女。这批少女来自全国各地。年龄在17-20岁之间，身高在1.65-1.75米之间。吴嘉、孙瑰、赵大大、奚凤妹、赵小小参与了全过程的挑选。也请了专家予以支持。
　　模特要进行三个月的培训。吴嘉因为曾参加过全国公安系统礼仪比赛，也曾参加过亚运会，奥运会的开幕式礼仪工作，而且由于单位的推荐，她参加考试取得合格成绩，获得了国家注册礼仪师的职称。这在海滨市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吴嘉成了模特礼仪培训的当然人选。
　　赵礽还请他的姐姐赵大大给模特做生理、心理、中医养生美颜知识传播。
　　赵礽还要孙瑰给模特进行必要的英语基础培训。
　　赵礽自己亲自给模特作文化知识的内养培训。
　　培训教室设在歌厅顾恩思义包厢。一周有五天培训。周六周日休息。开学那一天，孙瑰主持，赵礽做了开学动员。穆罕默德听说赵礽给模特开国学课，也前来听课。赵礽对学员说了些客套话之后，他的讲课就开始了。
　　赵礽说：“学员们应该知道我国经典文学名著《红楼梦》，也应该知道林黛玉，薛宝钗这两个文学人物。你们说是黛玉美还是宝钗美？”
　　学员中有人说：“黛玉美！”
　　也有人说：“宝钗美！”
　　赵礽说：“黛玉和宝钗都美，一样美。《红楼梦》，抛开历史的悲愁，《红楼梦》就是讲如何成为美女的故事。《红楼梦》的故事大约诞生于清朝康熙末年，雍正全时代和乾隆早期，这个时期大约有六、七十年。是我国封建社会最后的繁华时期。那时社会相对安定，人民安居乐业，经济。文化、教育都有进步。特别是在现在的南京、扬州、苏州，杭州一带，由于京杭大运河与长江黄金水道的发达运输体系，使这一带贸易生意繁荣，官家，商家，知识分子都非常富裕，他们重视教育，哪怕是女孩子，她们也受到很好的教育。女孩子获得良好教育，她们有机会被选进皇宫成为皇公贵族的妃子，才女，甚至有可能成为皇帝的妃子，姨太太。因此，获得良好教育的女孩子也有光宗耀祖的机会。哪怕优秀的女孩进不了皇宫，她也可以嫁给晋士或豪门，享受荣华富贵。因此优秀女孩子依然容易获得幸福生活。男女获得平等教育这个传统从那时就延续到了现在。所以在民国时期，我国涌现许多才女，烈女，她们的原籍很多都是江浙一带和京津一带的。
　　话说回到《红楼梦》，这本书就教导我们如何培养一位美丽而优雅的女性。
　　学员们，你们是文胸内衣模特，你们的外在条件非常好，所谓天生丽质，但美丽的外表需要有充实而饱满的学养来滋润，你们看看世界名模，很多都是学养外貌俱佳的女人。我们仁美公司，过去主要是通过出口渠道销售我们的产品，我们做贴牌业务，我们给别的品牌做产品加工。现在我们已开始做国内市场。我们需要建立我们自己的品牌。模特是反映我们品牌的最直接媒介，好的模特会准确传达品牌的文化，魅力，带动产品受到广大消费者的欢迎。所以我们首先要抓好模特的优良优质培训。请学员们刻苦学习，认真配合我们公司的老师的辅导。我很自信，我们的课程设计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也将培养独一无二的你！”
　　教室响起热烈的掌声。
　　赵礽继续说：“今天我首先要给大家讲第一门课《三字经》，你们已经人手一本了。”
　　课室有点骚动。学员不理解《三字经》与文胸课程的关系。
　　赵礽说：“黛玉和宝钗从三岁开始就学《三字经》了。”
　　教室出现了笑声。
　　赵礽说：“同学们，你们别笑。《三字经》在南宋开始就是识字课本。那时没有幼儿园，父母都是小孩的启蒙老师。父母都是从《三字经》开始教导小孩识字，从而让小孩知道我们祖先的历史，我们民族的知识，文化和思想。《三字经》有500句，共1500个字。‘上下五千年，纵横一万里，经说儒道释，反映中国智’，所以熟悉《三字经》就熟悉了中国历史概况，熟悉中国知识体系，熟悉中国思想或叫哲学概况。”
　　赵礽把“上下五千年，纵横一万里，经说儒道释，反映中国智”写到了黑板上。教室鸦雀无声。学员们感到《三字经》的不同凡响，赵礽的讲课把她们吸引住了。外面下起了雨。
　　赵礽要学员先读《三字经》前面从‘人之初，性本善至弟于长，宣先知。’书声、雨声和马路上偶尔的汽车鸣笛声，声声相和，古代的经书与今天现代的噪音融在了一起。
　　赵礽说：“我请学员来谈谈‘人之初，性本善’，我看看你们如何理解‘性善论’？”
　　有学员站了起来，是8号学员。她来自南京。8号说：“老师，什么叫善，具体地说，我现在还弄不明白。”
　　赵礽接着她的话说：“8号你这问题提得很好。什么是‘善’，我们首先要看这个善字是怎么来的。在我们的远古时代，黄帝的手下有一个史官叫仓颉，黄帝命仓颉创制文字。仓颉领导一组人开始了汉字的创制。我们的祖先敬畏大自然，我们祖先也学习大自然，以大自然为老师。所以按照这样的道理，我们的汉字就是模仿大自然的图画，叫做象形字。学员们看这‘善’字，赵礽在黑板上写了‘善’字。然后继续说：“这个善字由一只羊和一个口组成。羊是我们古代祖先祭拜天地用的牺牲品，口是我们在祭拜时祈祷用的，要说敬畏，保佑，好听的话。所以‘善’是个会意字，代表愿意付出的物与人心。一句话，‘善’就是付出，‘善’就是奉献，‘善’就是牺牲，但是，我们的付出乃至我们的牺牲，我们希望获得回报。所以，我们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此，‘善’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善报，善报为了谁，善报为了我们的下一代，乃至下二代，世世代代，所以善对于人类是如此的重要，8号，你理解了吗？”
　　8号又站了起来：“谢谢老师，我理解了。‘善’就是付出，但我们也想获得好报。不仅为了现在的我，也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
　　课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吴嘉说：“赵老师，我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你是这样来讲《三字经》的？我没听过。你的《红楼梦》学说又有新的东西。我听过很多国学课，季羡林老师的弟子钱学忠老师在百家讲坛也讲过《三字经》，你的风格和他不一样，你也去讲讲，肯定受欢迎。我想你还是别当什么企业家了，还是回到大学去教书好了。”
　　穆罕默德说：“赵总，你的讲课太精彩了。你收我为徒弟吧。我的博士论文正不知用什么作为我的研究方向呢。我觉得这‘善’字大有文章。”
　　孙瑰什么话都不说，则强抱了赵礽，给赵礽一个飞吻，吻在他的脸颊上，最后还是说：赵老板，你真棒！”
　　课室里的学员都傻了眼。吴嘉看看孙瑰又看看赵礽，赵礽一时不知怎么应付这场面，他握紧孙瑰的手说：“真心谢谢你！”他也握着默罕默德的手说：“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异国朋友。”赵礽却不握吴嘉的手，而是用手轻拍着吴嘉的肩膀说：“我们饿了，还是去吃饭吧。”吴嘉是个极其敏感的女人，她几乎达到了精灵的地步，她理解赵礽的用心。孙瑰是个直脑筋的人，她一时兴奋，也不太注意赵礽手搭吴嘉臂膀的用意。反而穆罕默德看出了端倪。但是，默罕默德一下子又把那念头灭了。他心里还是想着孙瑰。
　　大家走出顾恩思义包厢，往东经过大观楼厢，缀锦阁厢来到了凤妹的办公室叫做花厅，花厅的旁边是仓库叫茶房，一切如《红楼梦》书中场景命名。往北走。他们来到了凸碧山庄包房。奚凤妹与平儿去张罗晚饭了。
　　赵礽、吴嘉、穆罕默德、孙瑰坐了下来。饭桌是一张圆的红木桌。座椅也是圆的。
　　赵礽说：“这凸碧山庄和一楼的凹晶溪馆，在《红楼梦》书中的大观园里，是两处赏月听风之处。原来的老板还是很熟悉《红楼梦》这本书的。凸碧山庄就该在高处，因此设在三楼。凹晶溪馆是在低洼处，因此设在一楼。在《红楼梦》书中第七十六回，湘云与黛玉中秋赏月，湘云大谈凹凸两字所用极为精妙，‘一上一下，一高一矮，一明一暗，一山一水，竞是特因玩月而设此处。有爱那山高月小的，便往这里来；有爱那皓月清波的，便往那里去。’后来，湘云和黛玉互为联诗，念出了‘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的《红楼梦》诗之佳美妙句。
　　吴嘉听得入神，突然间她也站起来，走到赵礽身边，给赵礽一个飞吻，也吻在脸颊上。吴嘉吻完赵礽后，看了看孙瑰，孙瑰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对着赵礽说：“赵总，吴嘉学生时代时，她暗恋你。”
　　穆罕默德说：“赵总年轻时，满腹诗书，风流倜傥，讲课如此精彩，神奕飞扬，肯定有女学生暗恋你。现在我觉得是孙大美女在暗恋赵总。”
　　赵礽打住穆罕默德的话说：“开玩笑了。外面雨声好大，我们吃饭吧。”
　　大家于是开始吃饭。饭桌上四菜二汤。特别给穆罕默德做了一份不加猪油的炒饭。他只吃炒饭再加杯茶水。
　　吃完饭，时间也差不多了。赵礽依然载着穆罕默德和吴嘉。赵礽先把穆罕默德送回公寓，穆罕默德说：“赵总，下次上课的时间通知我，我也来接受培训。”
　　赵礽说：“穆罕默德先生，欢迎前来指导。我会让孙经理通知你。”
　　赵礽和吴嘉到了一家宾馆。
　　进了房间，吴嘉迫不及待地紧抱了赵礽，两人热烈狂吻起来。
　　吴嘉说：“你今天的课，太神了。”
　　吴嘉兴高采烈。好像回到大学年轻时代。
　　赵礽说：“为了这一节课，我已经准备了很久。现在文胸出口业务，因为世界经济衰退和中东战争，受到很大影响。国内淘宝网上网以来，对实体店打击很大。我想在国内市场上杀开一条血路，建立自己的销售渠道，可想而知，前面艰难险阻。从去年开始，我就开始策划组建团队，着手品牌建设。好在我在几年前就注册了一大批文胸内衣商标，所以现在进行品牌建设就事半功倍。”
　　吴嘉说：“是呀，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不需缴版权费，不需要有知识产权官司的纠纷，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文化金库，我们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完的，你对《红楼梦》如此精熟，信手拈来，用于你的企业，将产生巨大经济效益。所以有文化的商人，他的生命力就更强大，现在海滨市都知道，赵礽你是个实实在在的儒商，是干货。”
　　赵礽说：“现在时局变幻莫测，由于互联网和大数据的发展，商业模式日新月异，中小企业的发展越来越困难。如何在变中求发展，是我们必须思考的问题。”
　　吴嘉说：“相信你能走出一条大道来。今天的中国，已不是曹雪芹时代的中国，中国应该有新的红楼梦。以后你的课，我也要坚持来学习，这是享受。”
　　赵礽说：“我和你一起也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说出的享受。你总给我愉悦的体验。我真的太爱你了！”听到“爱”字，吴嘉突然流下了眼泪，她一直苦苦追寻的爱，终于从赵礽这里找到了。她对于爱太执着了，太痴迷了。与周海的结合，她也在寻找爱，可爱在哪里？她找不到。今天她终于找到了。
　　赵礽帮她擦干了眼泪，拥她入怀，吴嘉扑哧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如玉细润舒滑。
　　吴嘉和赵礽离开后，孙瑰在凤妹办公室花厅转了一下。凤妹见她有心事，就请她在办公室喝茶。凤妹支走了平儿。办公室只剩下凤妹和孙瑰两人。
　　凤妹今天全程服务赵礽在歌厅对模特的培训工作，她也见到了孙瑰对赵礽的亲昵举动，也看到了吴嘉与赵礽的关系。凤妹是个懂男女之爱的人。她感到吴嘉和孙瑰对赵礽都有一种特别的欣赏。但她不敢断定赵礽是否钟情了其中的一位，或者赵礽都把吴嘉和孙瑰全部搞定。毕竟凤妹对赵礽还不很了解。凤妹看见孙瑰不愿意马上离开歌厅回公司宿舍，她觉得孙瑰心情不平静，可能是因为与赵礽有感情问题。
　　于是凤妹直截了当对孙瑰说：“孙总，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说出来。”
　　孙瑰好像找到了知音。
　　孙瑰自大学毕业后进入社会工作，她就和赵礽在一起。赵礽的性格与生活作风对孙瑰影响很大。因为文胸内衣工作的特殊性，孙瑰对于赵礽其实已没什么秘密可言，刚开始建厂的时候，孙瑰就是和赵礽两人互相配合，孙瑰当模特，赵礽帮手，将文胸样品画好图纸交由师傅打样，那时孙瑰经常是□□地与赵礽在一起。打个比方，赵礽是外科医生，孙瑰是一个病人，她需要裸露给赵礽看。后来随着公司的发展壮大，已不再需要做模特，赵礽负责公司的贸易业务。模特已交由样品部负责。因此，孙瑰突然间与赵礽生疏了起来。可是，孙瑰的内心对赵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孙瑰一直认为，女生愿意在一个男生面前完完全全的裸露，骨子里是爱上他，或被爱上。孙瑰现在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爱上赵礽的？她现在依然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为了赵礽本人还是文胸内衣事业。今天她看见吴嘉那样的举动，她感到吃醋，她也感到爱情的危险。
　　孙瑰问凤妹：“凤妹，你说有精神恋爱这回事吗？”
　　凤妹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现实中很少。女人主动点，男人必然上钩。”凤妹笑了起来。
　　孙瑰说：“是的。女人愿意献身，男人不吃白不吃。说得好。”孙瑰好像明白了什么道理。
　　孙瑰说：“凤妹，赵总以后还有课，你要小心照顾。”
　　凤妹说：“孙总，请放心！”
　　孙瑰回了公司宿舍。
　　凤妹下班了。周海的车已在楼下等她。周海接着凤妹进了车。凤妹吻了周海的嘴唇。说：“老公，你今天真帅！”周海也回了凤妹：“老婆，你今天真骚。”两人打情骂俏，一直到了南郊闻名海内外的老祠堂粥城。李兵和洪医生还有平儿已等在那里。
　　老祠堂粥城，在南郊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南郊很多建筑队老板和工人到广州深圳打工，那时都要坐夜车，或者回来时，时间已是到了深夜。出发前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为了希望而出发，心里总是暖暖的。回来时，吃上一碗白粥。马上见到老婆孩子，心里也是暖暖的。粥城原来是一个夫妻档，慢慢地发展成一个大型的夜宵餐厅。从晚上六点开始一直经营到第二天早晨四、五点。
　　粥城所有的粥都是用潮汕地区最优良的砂锅来煮，大米都是新鲜东北黑土地的大米，白粥香甜，清爽。粥城经营的菜式有几百种，外地人看到粥城的菜式品种，都叹说不可思议。肉、鱼、菜、豆制品、冷菜、卤味、麻辣、酸甜、生吃，腌制品，品种繁多，令人大开胃口，好不痛快。
　　周海他们要了酱油鹅肠，隆□□脚，腌蚝、白枪鱼鱼饭，豆酱水豆腐、炒韭菜、苦瓜煲、萝卜干、辣椒酱，一盘五色豆。每人来一碗白粥。
　　李兵说：“周医生，多吃点生蚝，战斗力够猛！”
　　凤妹说：“李总，哪来的科学道理。我也吃多点。晚上试验试验。”
　　李兵说：“凤妹，女人吃多蚝没用。女人要多吃辣椒。你们川妹子，湘妹子，还有江西妹子都爱吃辣。都够辣的。”
　　凤妹说：“是是是。我们爱辣，不怕辣，辣不怕。”
　　李兵说：“周医生，凤妹是够辣的。”
　　周海说：“凤妹是太辣了。我准备和她结婚。”
　　洪医生说：“周大哥，我可等到你的喜酒了。”
　　李兵说：“还是《红楼梦》做的媒人，周医生原来喜欢凤姐，我以为你在苦追黛玉。”
　　洪医生说：“凤姐识时务，黛玉故作清高。我看吴嘉，除了赵礽能把她搞定之外，其他男人都不敢靠近她。”
　　周海终于开口了：“以后不准你们再说吴嘉了，以后我们要多赞美我的老婆奚凤妹。”
　　李兵说：“周医生，是不是平儿也一起陪嫁过去呀？”
　　平儿听了李兵的话，用筷子敲了李兵的头，说：“李总，当今不是清朝时代，我真的成了丫鬟了吗？”
　　李兵说：“对不起呀，平儿，你做我女朋友吧。我包你一月五千块钱。”
　　平儿说：“才五千呀，太少。我问问我的主子。”
　　周海说：“李总，是呀，凤妹是我的女人，平儿也······”
　　周海正要说出那句话，凤妹也用筷子敲了周海，周海终于收回他的话，转过来说：“凤妹，你是我的唯一！我爱你。我向你求婚！”说完，周海半跪着身体，学者电影中男主角向女主角求婚的姿势，演示给凤妹看。
　　凤妹把周海抱了起来，给他一个吻。
　　白粥吃完了，各走各的路。周海和凤妹来到了凤妹的单身住处。周海再次认真地对凤妹说：“凤妹，我是认真的，我要和你结婚。”
　　凤妹对于周海这突如其来的爱，她感到既高兴又担忧，她一时还决定不下。
　　周海继续说：“男人与女人那点事，就像今晚的白粥，实在好吃就好。我已经想过了。什么曲径通幽，什么怡红快绿，潇湘妃子，什么凸碧山庄，凹晶池馆，这些鬼东西，样样都不接地气。害惨了很多年轻人，还是白粥萝卜干，又香又过瘾。凤妹，你说，我的话对吗？让吴嘉去追求她的红楼梦爱情吧。”
　　凤妹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周海。
　　周海已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凤妹就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