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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三十四章 全 ...

  •   ==,不生病的时候,小康在录广播剧,外加填词...更重要的是,小康在生病==

      相对无言,是因一人因疑惑而思,另一人则因再无顾忌,所以无心废话,所以纯粹真将此时,当作休假一般的悠闲。

      [除了方才的所言,你对我,就再没育什么可说的么?]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屈突律所幸也便放弃了思索,毕竟,那不是他所擅长的。而对于总算安排好了一切,空闲下来的他,想从成康嘴里听到的,并非这些有的没的空论。

      [你想听到什么呢?]没有回过头,成康笑着反问,[我想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缺的,只怕是狼王欲听的吧。]

      [那好,不要如以前的拐弯抹角,直说你对我的感情。]比心机和言辞,是自己的弱项,所以,借此机会,屈突律干脆直截了当的一问便罢,若是不如自己所想,那么,也便没有必要留情了不是?

      [感情?]故作不解的重复了一遍,回过了头,看向屈突律,眼中也配合的露出了询问的神色,不过,显然,对上了屈突律坚决且带出了不悦的双眸之后,成康晓得装傻无意,便敛去了笑容,淡淡的说,[于公,我该恨不得杀了你。于私,我该对你有莫大的好感,甚至是情感。]

      [不要顾左右言他,不是该,而是,你现在对我的感觉。]显然,没有中了成康所耍的文字游戏,毕竟,“该”和现实,也未尽相同。

      [感觉么,至昨天,仍是感动。]丝毫没有痛快坦诚的意思,成康继续着自己的谈话节奏,显然,掌握着谈话的内容和节奏,是他所擅长的。

      [那今日呢?]眉头微皱,看出了成康拒不合作的意图,屈突律不禁有些微火,不过偏差并不太多,加上,他也十分清楚,要成康完全配合的时候,只有在他刚刚睡醒的一刻钟时间而已。所以,显然此时,追问是最好的办法。

      [没感觉。]淡然的口气,浅笑的面容,却是要屈突律光火的导火线,不过明显不愿惹怒屈突律的成康,在某人暴走之前,反问道,[好歹我也是大厦的皇帝,你逼我屈从,照理来说,被人如此侮辱,我该生气,就算不是大发雷霆,也该对你视而不见。而显然,现在并不是这样。]

      言下之意,是,屈突律,我不恨你,已是不错了,难道还要我感激你?

      [如此的没感觉呀,看来南人果然是忘恩之人呀。]听出了成康的言下之意,不过,立场不同的他,显然,和成康所想的地方也是不同。他所能看到的,只是自己一再对眼前人的容忍。

      [立场不同,何必争论呢?]飒然一笑,成康毫无顾忌的指出了两人之间横跨的那道无法穿越的太平洋。试问理念,思想,习惯和处事方法皆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在对立的情况下,如何能达成共识。

      [一句立场不同,就抹杀了我之前现在所作的让步么?]显然,对于成康那句何必争论很是不满,毕竟自己自登上可汗之位后,眼前人,是唯一让自己委屈自己一再让步之人,而自己的委屈被一句立场不同而抹杀,显然,让狼王的面子和尊严,有些挂不住了。

      [非是抹杀。]成康面色依旧平淡,心中,却也是起了一丝不耐的波动,[试问,你认为我的话,可以说服你么?]

      [怎么可能!]屈突律口气不佳的回道,显然,对于成康这说话爱绕弯子的习惯,使得他极为的别扭外加不爽。

      [那同样,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所说的迁就,在我看来,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不管屈突律是否会被自己的话所激怒,成康自顾自,难得的畅所欲言了一次,[如你所说,梦想本就非是现实,而现实中,两人相处,本就是相互的迁就。决无一方屈从的道理。所以,你所说的,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呵,双方各执一词,思想,文化,习惯,全都天南地北的情况下,纵使争个面红耳赤,甚或刀兵相向,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得盼来的肺腑之言,却将屈突律听了个火冒三丈,尤其刺激到的,便是狼王那孤傲高贵的尊严,以及心头,如似刀割针刺的痛楚。

      [屈突律,我知道你很生气。]说出了明摆着的废话,因为眼前人就像要扑过来咬死自己的野狼一般,不过,成康却依旧不慌不乱,甚至,还火上浇油,[不过,这个就是你要的实话,也是你逼我面对的现实。]

      [你....好,你好...真好...]怒极反笑,屈突律忍住心中的不悦,冷哼一声之后,拂袖而去。

      [召。]望着屈突律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之后,成康转过了身来,走到身后五十步距离的篷帐处,一声召唤。

      [主上。]没有现身,帐篷之内,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在计划完成之前,无论屈突律做什么,你也不可发出杀气,更不可现身。]依旧是平静的语气,轻缓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是莫名的不容反驳。因为,方才若不是屈突律怒极,没有察觉到周遭的环境,恐怕,早就发现了暗伏在周遭的召了。

      [是,主上。]没有反驳,没有但是,纵使担心,但对于召来说,命令就是命令,遵从,是自己唯一该做的事情。

      嗯了一声之后,成康继续迈着清幽的步子,步过篷帐,享受着草原那独特的景物。此时的心中无须盘算,也不必在做安排,一切一切,尽人事,听天命。若天时与我,则事成,若天时不与,纵使自己算尽万千,总归会破于上天....所以,最后,一切,看天意吧。

      呼,屈突律,这最后的9天时间,恐怕是我们最后相见的机会,尽量留下些回忆吧,不论是给你自己,还是给我,不论是好的,或是坏的。因为,只怕再会之时,你我便只有兵戎相见,刀剑之下,求个输赢了。届时,你不会容情,我,也决不留情。所以,就让我们的孽缘,自圣湖而始,自圣湖而终吧。

      气跑了屈突律后,圣湖周边恢复了平静,除了不时被成康察觉出的暗桩偷窥之外,一切,仿佛也不是那么糟糕,拿出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心情,以游览的眼光,弥补一下初次未曾细观的遗憾。

      居高而临下,王庭全貌尽入眼底。毡房如同棋子一般散布,虽非如城镇市井一般整齐,却在凌乱之中暗合了防御,三五聚集,正如同他们纵横草原乃至天下的铁骑所使用的战法一般。

      没有兵书的传承,狼稚人以草原民族特有的智慧,万变如一的延续着草原勇士的传说。而立于圣湖之巅,便可将王庭一览,若王庭遇袭,立于此处之将领,便可纵观全局,从容应对。犯者惨亏之像如在眼前一般。

      [真该让那些叫嚷着蛮夷无矩的家伙们,来看看这种凌乱中的秩序。]

      脑中不屑闪过的同时,也彻底的抛弃了擒贼先擒王的念头。

      打消了一种致胜的可能性,并未使成康感到消极,反而更加的舒坦了。他在庆幸自己的这次冒险选择。

      而远处,铁甲鲜明的黑色卫队簇拥着十数名草原服色之人,步步拉来。而他们身后,便是载有来自大夏的金银布绢,以及草原人最需之大量粮草。由六匹马所拉之辎重,不紧不慢的靠向王庭。

      当到达王庭前时,守卫王庭的卫士们拦住了迎面而来的队伍。

      看到此处,英飒的皇帝眼中异色一闪,笑容也瞬间收敛,直到守卫向脱离黑色卫队的草原人行礼后,自将一概辎重接收并送入王庭之后,冰封的表情方才春暖花开。淡淡的笑容延开,有的时如释重负以及面临胜利的喜悦。

      [这些粮草,应该够狼稚人过冬吧。]以算计的口气,轻声的留下此句之后,见黑色的马队,已经疾驰出自己的视线,心满意足的成康,转身,布下了山颠。

      面对着眼前的珠宝玉器,成康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可汗有请。]

      正当自己回到圣堂,准备休息之时,四名卫士以坚定的语气和命令般的口吻,如同押解犯人一般不由分说,只令速行的催行。

      心中有鬼,外加帝王的尊严的双重催促下,成康难得好说话的随他们到了屈突律的王帐。而到达之后,屈突律只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从这里面挑一件。]说完,便不在开口。

      而眼前的东西,成康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是他亲自选作谢礼,送给屈突律的。也就是说,那原本就是他自己的。

      拿自己送的东西再送给自己?这也太....

      楞在了当场,成康以茫然的神色看向屈突律,等待着他的解释。-

      [选一样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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