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问你想来只妹妹吗》暴躁帅鸭

10、赤乌舞9

　　雪姬兀自想着，没注意香雯偷笑着跑了，只听见周围几声惊呼，一阵风撩起火红的裙摆。她是不介意，却有一双手 把她的衣服给压了回去，力度恰恰好，不碰到她的身子。
　　她一愣，以为是香雯，低头却看见一双大手，抬起头去看，她看见一双张扬的眼。
　　不同于那次酒后的迷醉，承诺的认真，这次的他张扬得紧。
　　毫不忌讳地跳上二楼，毫不忌讳地亲近她，他似乎在用这种略有些幼稚的方式保护她。
　　“爷……”她被程墨用手抵住了嘴，她一愣，噗嗤笑了。
　　“程墨。”
　　他满意了，有些别扭地转了转身，靠在栏杆上看大厅。竖着耳朵等了半响也没等见她再讲话，又转回头来看她，倒是正撞进她的眼神里。
　　如雪看得很专注，像在摹他的眉眼，程墨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口，只憋出一句：“怎么了。”
　　如雪歪了歪脑袋，侧着靠在凭栏上笑。
　　“妾身只是，不知如何表达心中欢喜。”
　　程墨只觉得心里一跳，好像立功时都不曾这般欢欣鼓舞。讨了便宜，他还卖乖，凑到她耳边问她：“那……跟不跟我走呢？”
　　她手指戳戳脸，翘着嘴巴做出思考的样子，头一偏看他。
　　“那就看你的表现喽。”
　　轻笑飘过程墨的耳朵，惹得他一阵痒，还从他的耳朵里，生生传到胸口去了。
　　他猛然清醒。
　　看着眼中人横趴在栏杆上的娇气模样，他突然不明白了。
　　他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只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吗？
　　如雪转回头来，眼睛轻轻地眯了一下，不理睬他，又转回去了。
　　程墨懵了。
　　刚才想的是什么，一点就记不得了。
　　醉香楼的大厅里吵嚷得紧。萧竹正盯着台上，只觉得太远看不真切，想凑近几分，又撞到一个人。
　　他一愣，正要抱歉，那人一扯黑袍子，低低地讲了句什么，转身就走。萧竹觉得奇怪，却没多想。
　　他没多想，顶楼的人却不这么想。
　　“季姑娘……”
　　“香雯，你别多问。”
　　香雯一愣，裂开嘴赔笑：“那你能不能把剑收回去……手别就位了……大家有话好好说……”
　　季玉眨巴眨巴眼。
　　低头一瞧。
　　“对不起对不起！”她手指一松，收剑回鞘，深深一个鞠躬道歉，搞得香雯倒是不好意思了。
　　“季姑娘这是看谁呢？”香雯放宽心了。
　　不点烛火的房间里只有厅里勉勉强强透进来的光，季玉借着窗棱缝往外看了一眼。
　　香雯正以为她不会回答，她却开口了：“看见那个黑袍人没有？”
　　香雯却不意外，来这买乐子却不愿意被人瞧见的人比比皆是，大多是些命官，她看得多了去了。
　　季玉没理她，继续说了下去：“他刚刚露了露里头的衣服。”
　　“所以呢？”香雯不解。
　　“是个大官，”她挑起嘴角，香雯却是，看不清她的表情，“目标嘛，肯定是那台上的人。”
　　香雯撇撇嘴。
　　今天来这儿的，哪个不是为了凑凑热闹？
　　季玉下句话却让她一噎。
　　“他会把玉姬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