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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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两人一番争论，卫慎言看人到底是准的，他们那场谈话结束不久，神棍放出的木编小蜘蛛便“瞧”见了那位独身出走。墨承必会派人好好看守他两行踪，萧炎索性与卫慎言借着这套便于潜行的衣装，自屋后一张高窄的小窗逃了出去。
注意二人动静的海波东也随即潜出，三人尾随墨承而去。
墨家的楼群摆势有自己的特点，原著之中找人不靠寻来，自然就没有提到。大抵是早先便规划了地下牢房的所在，这些屋落精妙地把目的地隔开，七溜八绕，最终来到个空落落的院子。
地牢就在屋内，三人攀着墙头观望了片刻，卫慎言便顺手吧原路返回的蜘蛛给收了起来。
“屋内有三人看守，墨承径直下去了。”卫慎言凭空比划了一番，“地道机关并不算多，守卫也少，只是岔道横生，与我们而言并无大碍。”
萧炎思索片刻，最终定音：“海老先生在屋里警戒，我与慎言下去，救回人便一同走。”
三人的武力值是小说主线的水平，这些在十八线在苦苦挣扎的守卫自然轻易被敲晕了。卫慎言与萧炎自好似女孩儿深闺的一间房内掀了衣柜，一前一后进入地道之中。
人为开凿的甬道笔直平滑，夹道都镶了烛台，火光微摇。卫慎言扶着脑袋回忆了半晌，拽着萧炎的袖角便往前走。
小蜘蛛方才跟着墨承一同来过，全途守卫十七人，靠萧炎的玄重尺干脆利落又潇洒地一砸解决。统共三炷香的时间，有光辉渐深，腥臭扑鼻，视野豁然开朗。
“地牢。”萧炎脸色微沉。
四周的牢房大多是空的，地面糊着一层微潮的污垢，墙面未经粉饰，其上的斑痕与蛀了同色铁锈的监栏遥相呼应，几多森冷。偶尔几个活人，残肢断腿又几乎失了意识，两人轻飘飘地走过，竟谁也没惊扰到。
青鳞那个小姑娘跟着萧家的两位大哥，本就没吃过什么太大的苦头，身子骨又弱，难说受不受得住此间环境。
更怕是早就被这些恶人给生剁了。
再往前，两人转过一道弯后，卫慎言便停下了步子，与身后的萧炎打了个手势：谁来开场？
他斜过眼挑来一枚故作浮夸的眼神儿，眼底藏着笑意，桃花眼发着光似的好看。萧炎被他这神情看得微微一怔，脸色和缓下来：“我去。”
他用拳头攥紧背后那柄玄重尺的握处，轻松提起握在掌中，向拐角外走去。
空地无边，高处囚笼。
从地牢的牢房群中摆脱，视野之中便只剩一片空茫茫的裸地。地牢里的光源不知何处，只有微瘦的米黄色光晕染在其间，在零落的光影里，一座长梯向上拔高，至高之台上囚笼安放，两人立于其旁低声交谈。
其一便是墨承。
卫慎言看着萧炎逆着光提着巨尺踱步走上台阶的背影，想了想，索性径直矮身打坐。
反正在他看来，这世间没有谁战得过萧炎。
——除了他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