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2、二、回归 Recur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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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三个性格各异的死神。
　　梦见虚空中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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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京乐总队长的悲剧并不仅限于这点——
　　“真是不好意思。”
　　面对如此微笑的同样异常年幼化的卯之花烈京乐还能说什么，那种无以名状的微笑自己在过去见过多少次了，每次被直接命中的死神要不照着她的意思都会后悔上N多年。
　　肉雫唼始解之后还处在幼年状态，以前大家虽然被吃了吐，但好歹肉雫唼够大肚子够大空间也够，现在整个缩水，仅仅能刚好吞下一个人再吐出来，这滋味就不好受了，况且再好的治愈也带着湿哒哒的口水，而先前被烧得外焦里嫩再加上口水——就算是顺便把自己的右眼和右耳以及脸上的伤痕都治好了京乐总队长也不想有这种意识清晰直接被活吞的经验。
　　先不说任何的解释，灵压上判断出眼前的浮竹并没有被虚附身，而且那边那位幼年化的谁谁谁蔑视的眼神是如此地——习以为常之后，京乐总队长就秉持着独吓吓不如众吓吓的诡异思路，顶着一头诡异的黏液爆炸头外加一身的狼狈带着眼前仨直接回了一番队的队长会议室，哦呀，是不是应该同时通知一下原十三番队的那两个浮竹小跟班？应该会被惊喜一下吧。
　　惊喜是不是有暂时不知道，惊吓是肯定的。一路上所有的死神目瞪口呆不说，一群保留了不少人类习性的死神居然硬生生的一路喊着“鬼啊——”一路逃跑。至于京乐总队长的眼睛和耳朵怎么好了完全不在他们的关注范围之内。
　　这群笨蛋到底是什么鬼？
　　京乐总队长掏掏耳朵，丢人现眼这种事他做多了，护庭十三队的面子是啥，可以吃吗？
　　浮竹脸上的笑容有点僵，没办法，另外两个太年幼了死神都不认识，唯一变成“鬼”的就是他了？
　　简直比他在现世的时候还要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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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现世
　　恍惚中醒来的时候，眼前的白色有点莫名的熟悉。
　　“你没事了。”
　　护士的微笑带着点非职业化的倾向。
　　“啊？”他发出的声音有点哑，“出了什么事吗？”
　　“先前八番街发生了火灾，你在里面受伤了，好在都是些擦伤。”
　　“八番街？”莫名有些熟悉的名称。
　　护士的耐心很好，“还有些脑震荡的后遗症。不过现在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先前八番街的火灾真是吓人，整条街都给烧没了，很多尸体现在还躺在灰烬里等着认领，还有些身份实在是无法确认的伤者。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
　　接下去的话生生卡在了咽喉里，他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名字……
　　“想不起来了吗？”护士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先前的脑震荡确实可能会有影响。那你能想起熟悉的人吗？”
　　熟悉的？
　　“京——”
　　京什么来着？脑子想得有些疼。
　　“慢慢想，没有关系的。”护士有点惋惜地看着他，看着还真的是个秀气的帅哥呢，就是那头白发有点可惜。
　　话是这么说，不过一瞬间有什么在脑海中回荡了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浮竹十四郎。”
　　至于其他的，什么都没想起来。
　　好在火灾中也不是没有他这种状况的，在感觉到没有可疑处之后他登记了姓名留了个联系方法之后就自行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检查了一下护士说的送他来时候的随身物品，居然发现了一个钱包，证件什么的没发现，钱倒是还有一点，至少暂时找个住的地方是不成问题了，这让他松了好大一口气。
　　那之后也还算顺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就人缘好——当然，更多的人都认为是他的性格好。很快，那些给火灾善后的人就帮忙在附近的一所学校里找了份代教的工作，之后代教变成了正式工，他对着一群叫他老师的孩子觉得非常熟悉。莫非他以前是当老师的？虽然他的身体不是很好，不过还是很喜欢和这些善解人意的孩子们相处的。唉，要是这些孩子不是这么喜欢照顾他照顾得滴水不漏就好了，这让他实在是有点……熟悉的无力感。
　　——这种带着点诡异的违和感的日子过了五年之后——
　　“我真的没事，你们不用陪我了。”
　　京极秋实和天城夏人两位同学一脸的认真，“那浮竹老师会认真休息吗？”
　　“我一定会认真休息的。”浮竹的无力感顿时又上升了一层。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趁着时间还早把明天的课程准备一下比较好，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他们说是非常普遍的课程他却全然陌生，但生活方面倒是勉强还算熟悉的样子。真是让他十分费解。
　　而且——他好像总是能看到些正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比如学校天台上的那个女孩，比如河里一直都在游泳的孩子。他曾经尝试着向别人询问，不过似乎造成了别人的困扰，之后就没再和谁提过。
　　总觉得，有些不安。
　　——就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一样。
　　浮竹的眼瞳骤然收缩——
　　半空中裂开黑色的裂隙，可怕的力量从里面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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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静灵庭
　　面对所有被惊动的队长，以及那两个正抱着浮竹嚎哭的死神，京乐总队长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在友哈巴赫最后残余力量消失的时候，所有意识的回归才真正实现。
　　新生的世界意识。
　　——真的是讽刺，当初就是为了稳定所有的界面才将自己封闭在水晶之内，再将力量分裂作为支撑稳定住的。可就是这样的封闭，让自己的心也彻底忘却了原先的目的。无数的岁月流淌，所有负面情感汇聚在心底，然后分裂了出去——
　　那即是友哈巴赫，无形帝国的创造者。
　　希望回归原初的愿望似乎变得诡异起来，而没有意识的自我沉睡在意识的海底，直到所有的意识都回归集合——
　　对浮竹来说，有点像是意识被硬扯出去然后又突然返回。
　　“这个——被扔回来的感觉还真是——”浮竹苦着脸表示没法形容。
　　新生成的支架稳定之后新的世界的意识也不用再固定在水晶中无法动弹。也算是达成了他想要回归自我和世界同存不再矛盾的目的。
　　“呃——也就是说，那个友哈巴赫的完整体现在在到处乱晃吗？”京乐总队长还真是没什么好心情。
　　“那个——反正不会造成什么破坏的。”浮竹也对这个结果无语。
　　“你这么确定？”碎蜂冷冰冰地扔出一句。
　　“当然。”浮竹的嘴角稍微有点抽动。现在哪怕力量再大，也不会再影响到这个世界，只不过——似乎因为友哈巴赫的关系，性格稍微地任性了那么一点，唉，这种问题还是扔给黑崎一护去烦恼吧，估计他马上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了。而且——新生的世界意识怎么也不肯再冠上灵王的名字，同时对友哈巴赫这个名字表示不接受，真是让死神头痛啊。大概——天锁斩月这个名字他大概会比较满意吧。
　　这么听起来，好像很有些熟悉的感觉。京乐总队长抬着头想了想，然后右拳击在左掌上——
　　“那不就是一护的斩月吗？”
　　冷寂——
　　“哼——”更木队长看起来非常非常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浮竹深刻觉得自己的好友狠狠坑了一护一把。不过他大概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比较好。
　　“那这两位是怎么回事？”
　　队长中有认出来的没敢作声，没认出来的刚回过神来提出疑问。
　　浮竹咳嗽了一声，惊得边上的清音和仙太郎大惊失色。
　　“没事的。”浮竹只能先安抚他们，“我的病已经好了。”这意识在经过世界的力量之后被重新塑造，再度回到原先安置意识的驱壳之后还给了他一个健康的肺脏，所以现在尽管身体素质还是比较差，可比起以前也是天壤之别了。相对应的，或许是因为先前能够成为灵王替身的关系，他现在的意识能够直接和世界意识沟通。
　　总算把世界意识的那部分解释完了的浮竹稍微歇了一口气，然后再解释他们为什么在这里的缘故。
　　虽然是处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但在那部分的“负面”分离的时候，世界的力量结合了一个时间线。
　　“咳咳。”这次的咳嗽并不是因为肺病，而是接下去的解释他都觉得有点太……胡闹了。
　　“可能是为了补偿。”明显就不是，“所有在‘负面’脱离之后死去的都会回归。”至于回归的模式，浮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特例，估计是因为先前有能力身为替身的缘故，他几乎是没什么变化就恢复了，但是其他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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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剧场1：
　　仙太郎一直不明白队长为什么每次都拜托他从现世带各种辣椒又不吃，直到某天他意外去了朽木家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