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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斩妖除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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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斗篷面罩摘掉,走出洞口,出来的地方是个小巷,小绶在脑中细心解释:“你先寄居在这个地方,这里是皇城下的一个县,因为尚隆刚称帝,妖孽依然横行,你在这一定会遇到尚隆的,到时候再说吧。”顿了顿,接着说:“单单,其实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而且我也知道你会忠实于你的职责,即使不愿意也会去做,但是~”
我笑着打断小绶的话:“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我这人很想得开的,乐观开朗是我天性,不会消沉的,这个剧情本来就会发生嘛,原来看得时候就知道了。你小样我又不是不知道,开解个人都不会,还学别人充什么大师啊。”
小绶委屈的喊了声:“单单。”
我‘恩’了一声,仔细听远处传来的杂乱的声音,鼻子还嗅到血腥味,正想着是不是这么快就中彩了,就听到巷外人们恐慌的声音。
提起剑奔出巷子,看见不远处天空中扑拉扑拉飞着好些类史前翼龙类的怪物,周围还冒出许多巨型的称为妖孽的生物。
数目很多,现在的我不能公然用太大的力量,因为我本来是不应该存在于此的,所以引起历史的注意那是违规。
拔剑挡住先批的地面进攻的几个怪物,剑法很凌厉,难怪被说成杀人技,感觉砍怪物跟切豆腐似的。
侧身一翻,反手一刺,抱起已经受伤昏倒在地的小女孩,几个起落,安置在一旁,还好应该能保证0死亡率。
街道上人已经趁机都躲回家里了,我就不客气了,速度尽量加快,恶狠狠的盯着那些家伙,可能是察觉到危险,出于动物的本能在大队伍灭了二分之一的情况下,那些怪物终于撤退了。
为了不被当成山客而被排斥,身上穿得是小绶给我配的仿古服装,优点之一就是布多,随手扯了一片,抹干净剑身,回鞘。
县里的居民三三两两开始慢慢往出走,渐渐把我包围起来,我抱起刚才的小女孩,问:“请问医生在哪?”
人群中走出一个白发白须老者,对我说:“跟我进屋吧。”
跟在后面,走进旁边的屋子,原来这就是一个药馆,小姑娘只是些皮外伤,只是惊吓过度才昏过去了。
老者包扎完,抬头看看我,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说:“姑娘你是能人,今日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多年来雁国妖孽横行,现在新王刚刚登基,但是人们的日子依旧不好过。或许有些自私,但是老翁我恳请你能留下了,让县里的百姓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吧。”
我笑了笑,说:“我的荣幸,本来就有意在这里安置下来。”
老人眼中泛着笑意,口气中能透出一丝欣然:“那就在我这住下吧,我是这里临时县正,家里地方挺宽敞。”
我看了看一旁的女孩,问:“这个孩子的父母可有通知?”
老人叹气摇了摇头,说:“这孩子的母亲是个妓子,雁国常年兵荒马乱,不管是谁都不好过,她母亲早在三年前就病故了。”
“那这孩子现在是?”我抬手抚上女孩的头,看起来不过才十岁的感觉,脸颊枯瘦,真是无法想象这般困苦的景象。
老人看我神情有点动容,说:“她在妓所做些杂活,毕竟她母亲是那里的人。”
我点点头,抱起女孩,微笑着对老人说:“爷爷,我就在妓所住下了。”
老人一脸诧异,想开口劝我,我摆摆手,说:“无妨,那里挺好,她们也需要保护不是?”
有了县正的引领,很快我就在县里唯一一个妓所——霓坊住下了。
大家待我都十分客气,应该都是知道了我的英雄事件,安排了好的厢房,本来还说派个人来服侍,我心里差点笑翻,感情快成菩萨一样被貢着了。
最后让那个被我救的小丫头陪在我身边,那丫头好像一直很不受宠,连个名都没有,人也是寡言少语。
还记得当时醒的时候,看见我眼睛一直是呆呆的,一点神采都没,我挺不忍心当下就抱住她,最后两个人都哭了。
哭完后,我刮着小丫头的鼻子,笑着说:“丫头要有女孩子的骨气,不能哭鼻子。”
丫头很疑惑的抬头,问:“那你为什么哭?”
我哑然,算了,就当我没骨气吧,帮丫头擦干净脸,问:“丫头叫什么啊?”
丫头头低了下去,看见眼泪好像又吧嗒吧嗒往下掉,嘴里含含糊糊的念着:“我是臭丫头,没有人告诉我,我能叫什么。”
我捧起她脸,佯怒,说:“又哭了,跟乌鸦叫似的。”想了下,拍了丫头肩膀一下,开心的说:“叫凤鸣吧,这下好了,真是贴切,乌鸦跟凤凰是近亲呢。”
就这样凤鸣跟在我的身边,我反正是在这个类似青楼的地方住下了,就干起了老本行,弹个琴,唱个曲,挂牌表演。
没想到这样也能搞出名气来了,本来国乱,一般的妓所里基本都没什么好样貌的女子,更别说是才艺。有才有貌的都被上位者圈养着,哪会在市井中出现啊,所以我倒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才是有了,貌呢也能看看,而皇城下多得是达官贵人,一下子县里的也热闹多了。
自从刚开始那次妖孽进攻后,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动静了,县正爷爷说是那些怪物被我吓跑了,不敢再回来,说那些妖孽是十分惧怕比自己强大的存在的。
我听到这话有点黑线,以后看来门神的图片可以换人了,我的样子估计挺合适。
凤鸣这丫头也活泼多了,原来听说她已经13了我打死都不信,那么小一人啊,现在样子红润多了,看看也挺可爱。
日子好了,县里就多了外边来的居民,听说连皇城里也有人往这边来,还说这是神灵庇佑,整个快成神棍了我。
其实我倒没有一直闲置,时常会在夜半去清除围绕在周边有不轨企图的怪物,偶尔表演,还常常教凤鸣奏曲。
从不单独表演,不愿理会那些所谓的贵人,县里的百姓对我极好,那些权大势大的也不敢明着为难,暗里的小动作也因为我的打击而夭折了。可能现在在妓所能臭屁成这样的人也只有我,最夸张的是,越这样反而追捧的人越是多,人的劣根性啊。
都快两个月了,连人影都没见到,没事跟小绶拌嘴,常把他糗到无语,其实我也挺无语的啊,这里人生是很精彩,但是完成任务才是正道啊。
每两天一次的公演,在特制的台上摆在古筝,套上假指,拨弄了两下,随心的瞄了台下几眼。
撇撇嘴,丫的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么大牌呢,两个月了,这位即将成为明君的人终于出现了。
尚隆兴趣盎然的盯着台上,一旁的六太一脸别扭的被尚隆按坐在那里,我也不动声色,奏的是高山流水。
可惜啊,那些妖孽会挑日子啊,现在来挑我罩的场子,尚隆正义感爆发,我倒要看看这位新王的魄力,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只是慢悠悠的站起来脱去拖沓的纱衣,拎起放在一边的剑。
台下的人除了尚隆和六太赶了出去,其他人都恐慌的乱作一团,我悠哉的走到外面,不好,看来实力也不怎么样。
飞身到尚隆身后,横剑一劈,拎起六太的脖领扔到一边,说:“别碍事。”
这对王城的主人傻了眼,我跃起,剑锋一扫,死伤啊,那叫一个多。
尚隆没再发呆,全力拼杀起来,我跃到房顶盯着一直在上面飞着的某只看起来像头头的长得还行的巨大黑色鸟类,感觉像只巨大的黑色凤凰。
我盯它也盯,我死盯,再盯,再盯就把你吃掉,终于那只大鸟终于抵不住我的瞪眼功,仰头长啸,所有怪物都收手,有点鸣金退场的味道。
那些怪物渐渐撤退,那只死鸟在走之前还拿眼角瞄了我一眼,丫的死鸟,竟然用这种鄙视的眼神看我,你死定了。
跳下房顶,看见凤鸣站在一边泛着星星眼,崇拜状,说:“原来雅姐姐是这么厉害啊,那眼睛瞪得都比别人大。”
我汗,凤鸣你也有腹黑潜质啊,转身走到一边,看着正撑着剑在大喘气的尚隆和一边呈现无力状的六太,对身后的凤鸣说:“去叫县正爷爷派些人来把这两个安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