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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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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端木蓉和班大师问及我为何跌落悬崖,我十分明确的告诉他们,我就是闲的幻肢疼无聊去野炊,哪儿人少我钻哪儿,好奇山下是水还是石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自由落体。
当时我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室内蜜汁沉默,我还琢磨着是不是我应该编一段自己是大户人家小姐被恶霸看上自己不从唯有一死,但后来想了想先不谈再秦朝酷刑律法单是那户人家还有个再大二三岁就能当祖母的小姐…
好再我说出原由后端木蓉和班大师也没再多问,而是给我在院内安排了住所,让月儿领我去了。
于是我心安理得的住下了,原先我想在要是他们想送我离开,豁出老面也要再这边先住下,他们不答应,我就缠着老好人盖聂。
没办法,谁叫自己有没个户籍是个黑户,就算有了秦朝身份证,这个时代妥妥的男尊女卑,自己又怎么混饭吃?
但是“秦时明月”这个“江湖”就不一样了,不搞歧视,虽然危险等级max,可对于自己来说比外面还是要好上许多。
换上放在桌上的青色曲裾,将换下的短袖运动裤拧干摊在椅子上,把背包放到墙角,掩好门,决定去找天明那个小逗比玩。
切,异性恋必须要得烧死!这个结论是我看到天明和月儿有说有笑的走向后山得出的。
天明那个只知道撩妹的果然不靠谱!
自己才睡醒午休又睡不着,端木蓉还ICU病房里监护盖聂,班大师回房捣鼓木头去了。
我盘膝坐在树下,无聊的拔着身旁的青草。吧唧一声,随即感到头上湿乎乎的,一种不好预感在心中油然而生,我抬起颤抖的左手朝着头顶探去,即将触碰之际,我猛地收回左手向上看去。
一只白色的鸟正在树枝上吹着鸟哨踏着节奏欢快的蹦迪。
只是一眼,当白色的鸟影映入我眼中,那一霎那,整个世界就只有这个鸟,它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鸟。我好似明白活着的意义,黑白的世界多出了那一抹鸟屎白。
麻辣个鸡,劳资让你再也拉不出来!
我立马跳起,寻到Y字形的树叉,拉下绑在头上的塑料发绳,将其绑在树叉上。
用袖子兜起大把石子运到我遭受敌袭的树前,拾起一粒石子放置到简易的弹弓上,我蹲下身,调整好角度对准白鸟,松开拉到极致的皮筋。
小石头飞快的朝着白鸟奔去,而后在还未及半树高成弧度下落掉在地上…
我掩面扶额,把弹弓摔到地上。捡起石子就对着鸟砸。
结果不是没瞄准,就是让鸟给躲开了。每次没扔到的时候白鸟就站在树枝上不动,一要打中它,它就随意一跳给避开。
直到堆积在身旁的石头消耗殆尽,我也一次也没有击中这个用屁股看我的鸟,这尼玛成精了吧!
望着它因炫耀抖动的鸟屁股,我一咬牙,跑回房间,将野炊所带专门煮泡面的小锅和小袋饼干带到院中。
碾碎饼干,用树枝支起小锅,自己趴在树后。
只要这白鸟进到锅下,我就戳倒树枝!
于是,我等着等着睡着了,迷糊间我想到了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最终还是困意战胜了我。
还是日常泡妹任务完成的天明和月儿回来时看到我并把我推醒。
天明下蹲,对我说:“大婶,你怎么在这睡觉啊?”
我向树上指去:“抓白鸟。”我已经无力纠正天明对我的称呼了,总之你开心就好。
“鸟?”天明疑惑的看向我所指的地方:“没有啊。”
WTF白毛鸟不见了!玛德!心机鸟!
我又瞟了眼,饼干碎也不见了,小锅孤单的立在那儿。
啊,生无可恋。
“大婶啊,你多少天没洗头了?”天明问道。
啊喂,对待女性要问的委婉些,活该你找月儿找了几部。重点好像搞错了…
接着天明又自顾自的道:“不会,不会是鸟屎吧!”
次奥,这就是被我遗忘的事儿!
干脆剃光头吧,多好,夏天贼凉,晚上还能反光照明,节能省电。
玛德,就这事,从我洗头开始到最后头发都干透了,天明那货还在哪儿笑。
别以为你年纪小,有剑圣撑腰我就不敢打你!况且你的亲亲剑圣现在还肾虚的在床上挺尸,厕所都上不了。
日头向西,月儿站在屋内唤着:“天明,赵姐姐吃饭啦。”
天明闻言对着我做鬼脸,随后迈开腿往屋里跑。
我悠闲地伸出脚,鬼脸还未收回的天明果不其然脸朝地,啧啧啧。
我仰着头,用鼻孔看着和地面心连心的天明,衣袖一挥,转身:“年轻人呐。”顺着香味往前走,忽视身后嗝屁样憋出“你!你!你!”的二愣子。
四方桌,月儿、端木蓉和班大师各承包一角,个个都正襟危坐,就差后面挂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莫名让我想起《最后的晚餐》。
剩下的一面,边上摆着两副碗筷。
我坐在空板凳上,天明臭着张脸坐到我左边。
唉哟,不就让你摔了一跤,你笑了我一下午我都没计较,这点小事就让它随风而去。
班大师道:“吃饭吧。”说完拿起木筷夹菜。
端木蓉和月儿也端起碗筷。
目测四菜一汤还有主食馒头。我悄悄打量,发现班大师夹菜手法最为诡异,他先发制敌,凭借自己的年龄实力碾压,他最先获得饭桌上的第一口肉。
月儿和端木以不动应万变,丝毫不在意班大师的筷法,手上的动作完全没被打乱。
刀光火石间这饭场上的局势我已经了如指掌。
班大师趁着端木蓉低头啃馒头间,指向香菇的筷子顺势一转使出一记瞒天过海夹上香菇下的散发诱人香味的肉片。
瞬间战况一边倒,端木蓉和月儿抓住班大师掩面轻咳的片刻,双双发大,一招釜底抽薪,架空至置于香菇下面的肉片。
我惊叹二人的段数之高,迅猛驾着手中木筷直捣黄龙,将为数不多肉的放于碗中。
再次步入战场的班大师,神色依旧,不慌不乱,这次他并未继续进攻肉类,而是转向素菜。以退为进妙哉,妙哉!不愧是有老司机之誉的班大师 !
我视线一转,瞧见握着筷尾的手哆嗦的伸向我右手边装馒头的碟子。
我放下碗筷,一手托住袖子,一手拿起馒头放到天明碗里,对着坐在板凳一头的天明说:“坐过来点,好夹菜。”饭场如战场!不可大意!天明你要加油不能被老油条打败!
看到天明别扭的往里靠,我在心里点点头,扒出在碗内最小的一块肉,夹给天明。
然后端起碗大口吃着藏在馒头下的肉,用胳膊肘撞撞盯着肉看的天明,吞下口中的食物对他说:“吃呀。”然后又加回到战场,继续发扬抢菜精神。
事后,晚上躺在床上,无聊的回忆当天发生的事情。
突然想起了两件事,一件是给天明拿馒头的左手是下午我洗屎的手。还是默默埋藏在心里吧,我怕他受不了……
另一件事是,我TM摆脱无良老板六个人吃二道菜的日子好久了!神TM五个人四菜一汤还要抢啊!真是智了个障!